高冷双性鳏夫骑在小叔子身上借种,强制灌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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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空旷冰冷的系统空间,季非没有马上进副本,而是睡了一觉,直到感觉精神饱满了,才重新开始征途。 场景模拟加载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季非就感觉到了屁股底下的实物,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旋转办公椅上——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被绑在椅子上——季非试探性动了动手脚,如是想道。 “你醒了?”一道声音从耳侧传来。不等季非扭头去看,来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是个长得很帅的青年。看上去并不强壮,甚至脸色都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他穿着洁白的衬衫,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只有挺拓的领口那里的一颗被解开,有种禁欲的感觉,看得季非一愣。 似乎是从季非的表情中解读出了什么,青年说道:“不用害怕,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顿了顿,他的目光落在季非被绑缚得结结实实的手脚上,又补充了一句:“绑着你比较方便,你也不会跑。” 季非砸咂嘴,还没等他听明白,系统的提示音已经响了起来。 【席川是你的嫂子,但你们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你哥的男朋友,还是个科学家。】 【你的哥哥和席川结婚当天出了车祸,不治身亡,而席川成了鳏夫。】 【葬礼过后,席川搬进了你家,但你们还是不怎么熟悉,因为席川平时很忙,性格也比较高冷,你有点怕他。】 【这天,席川突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你简直受宠若惊,哪怕嫂子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你还是非常高兴,还喝了瓶酒,结果喝醉了,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嫂子绑了起来。】 “嫂子,你想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好了,不用绑着我,我肯定会帮你的。”季非模仿着原主那憨厚的语气,傻笑道。 席川也没有惊讶,只是习以为常地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被叫做“嫂子”。不过这话他和季非是讲不通的,这个高大的男人脑子简单,性格固执,认定他是嫂子,就死活不改口。 所以他只是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又出神地看了几下季非的脸。从他几乎没有变化的眼神和表情中,季非根本看不出来青年心里在想什么。 “真的什么忙都帮吗?”席川幽幽道。 季非不明所以,只是用力点头。 席川:“那给我借个种吧。” 季非以为自己幻听了,并不是他没怎么见过世面,而是面前这个高冷的青年实在太淡定了,语气也很闲适,好像说的不是向小叔子借种,而是在说天气很好一样,无比自然。 席川走上前,站在离季非半米远的位置,然后低头卷袖子。他卷得很认真仔细、不疾不徐,强迫症似的要一点一点解开袖口的纽扣,然后层层挽起,卷至手肘处,露出光洁而骨肉匀称的小臂。 把这些做完,他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哗啦一声,裤管直接掉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 席川一丝不苟地将下半身脱得精光,才终于停手。 季非的视线从他修长的大腿往上移,落在两腿之间那个疲软的阴茎和下面紧闭的花穴上。 哇……又是双性人。 季非又控制不住看向青年的胸口,心里顿时猥琐地意淫起席川有没有长奶子、奶子长了多大。 季非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并没有给席川造成困扰,实际上,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高冷样子,很闲适地走到季非的身边,停顿了一会儿,就半跪下来替季非解开裤子拉链。 这、这么主动的吗! 有点刺激啊。 季非的心开始荡漾起来,手脚被紧紧束缚的不适感也一下子不见了。 但为了不让人设崩塌得太厉害,他遮遮掩掩、欲拒还迎地憋红了脸,做出一副恼怒羞耻、又不知所措的神情:“嫂、嫂子……你、你这是干什么!” 席川这时候已经把季非的内裤扯下来了,还伸手握住了那根紫黑色的粗壮鸡巴。闻言,抬头看了季非一眼,似乎是思索了一下,言简意赅地说道:“季询以前很想要一个孩子,你是他唯一的弟弟。” 席川认为他的丈夫生前很想要一个孩子,可惜死得太快,他没法实现这个愿望,只能退而求其次,向小叔子借种。 季非瞠目结舌,为这感人的逻辑震惊不已。 似乎是觉得自己已经解释清楚了,席川就不再说话,低头专注地看着手掌中的阴茎。这根紫黑色的大鸡巴粗壮无比,卷曲浓黑的耻毛彰显了季非旺盛的性欲,胯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十分饱满。 席川一点也不觉得握着小叔子的鸡巴有什么不对,盯着研究了一会儿,他还轻轻在肉柱上来回摸索了一番。 季非被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摸得心神荡漾,美得翘起了嘴唇,却还是期期艾艾地继续矫情:“可、可我们怎么能……你是我嫂子啊!这事不行!绝对不行!嫂子你不要胡来,赶快放开我!” “嘘,别吵,安静点。”席川把那根摸过鸡巴的手指贴在嫣红的嘴唇上,命令道。 季非不说话了,他有点演不下去了。 席川倒是对小叔子这么听话很是满意,低头继续他的借种行动。 他刚刚摸了一番,觉得小叔子的繁殖器官长得很好,应该能让他成功受孕,偷偷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是让这根大鸡巴硬起来。 席川拿出做实验的严谨态度,认认真真地给小叔子手淫。 修长的手指攥在紫黑的阴茎上,前后滑动,但动作了许久,也不见它勃起,席川如临大敌,更加用力地撸动起来。 季非倒吸凉气,忙不迭地制止:“停停停……嫂子饶命!可不能这样弄,会出事的!” 席川住了手,轻轻蹙起了眉毛,无声地询问季非。 季非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面对帅哥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他难得有些羞涩道:“那什么……这样弄,干巴巴的,硬不起来……不如、不如……” 席川若有所思。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紫黑鸡巴,想了一会儿,居然领悟了季非的未尽之言,张口就将那个丑陋的、有些恶心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噢……”季非爽得长叹一声。 青年的口腔里很湿,嘴唇却很柔软,牙齿的咬合力很强,至少季非感觉到很明显的束缚感,自己的那根东西被紧紧地含在舌头和上颚之间,再看向那个名义上的嫂子,此刻他正低着头,因为阴茎太长,嫣红的嘴唇只能含到一半,但这香艳的场景已经足够刺激季非的小心脏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 席川自然也感受到了口腔里的异样。阴茎上淡淡的咸腥体味让他有些不适,但他没有将之吐出来,而是闭上眼睛,用舌头仔细描摹了一下阴茎的形状——他强烈的研究欲又在作祟,十分想知道鸡巴勃起后有多粗有多长。 那根灵活柔软的舌头在肉柱上转来转去,季非被舔得双腿都酥了,又见这面色苍白、眉目英俊的青年一边吞吐阴茎,一边还伸出手握住肉根,看上去无比淫荡,不由得更加激动起来,龟头怒张了几分,溢出点点前列腺液。 “嗯唔……”席川皱着眉头将马眼口的淫液用舌头舔干净,发出了吞咽的口水声。 直到整根肉棒都变得湿漉漉、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涎水后,席川才把它吐了出来,张开腿坐在季非身上。 “等等,”眼看着青年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样子,季非再次制止,“这、这样不行,你……太干了,进不去,会很痛的。” 他倒不是怕席川痛,而是怕自己被夹得痛。 不得不说按照席川的性格和这个生涩的表现,他哥很有可能还没得手,也就是说,他嫂子很大可能还是个处子,处子、尤其还是双性的初次,都特别紧窄,季非怕他强行进去,自己那根东西会折断了。 席川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他听取了季非的建议,“要怎么做?” 季非扭捏着,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反正、要出水……” 席川静静地想了片刻,然后往前一送,把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季非身上。那两片粉白的花唇微微张开,像张小嘴一样含住了阴茎。 席川的呼吸微微停顿了一下,才上下滑动了起来。 柔软的唇腔摩擦着肉根,季非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神也热切起来。他响亮地吞了口唾沫,不着痕迹地轻轻耸动腰胯,用粗糙的阴茎去回应青年的触碰。 “嗯唔……”席川苍白的脸顿时涌出一点血色。 他的阴蒂头也蹭到了季非。那物件本来就很敏感,被狠狠一顶,强烈的酸胀感让席川腰眼一麻,几乎本能地软了下来,从喉咙口溢出了呻吟声,还有种想夹紧大腿的欲望。 仿佛是膀胱饱胀溢满的感觉,他甚至还觉得真的有点尿流了出来。 席川有点脸红。 季非粗喘了一声,半强硬半迫切地又往里顶了几下,席川张了张嘴,气息有些混乱。 “……水出来了。”季非哑着嗓子低声说道,眼睛紧紧地盯着青年,胯下还是依旧顶撞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席川也觉得那里有点湿,摩擦的时候还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阴蒂头磨得微微泛痛——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尿”得更多了,细细一股热流往屁股里淌。 而那根粗壮的鸡巴倒是越蹭越粗,变得更加滚烫。 “可以了吗?”席川开口问道。 季非看着他嫣红的嘴唇,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 席川抿了抿唇,主动退了一点,水润黏腻的花唇和阴茎分开时还弹了一下,很是淫靡。 季非眼睁睁看着青年主动骑了上来,张开腿努力把穴口对准龟头,试探性地缓慢沉下腰。 这个过程不太顺利。 席川找不到自己的入口,扶着鸡巴在花涧中捣来捣去,也戳不进洞里,急得额头出了细细一层汗,看起来更加好看。 季非不得不开口指导,折腾了大半天,才终于插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顶进穴口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哑着嗓子长叹出声。 如季非所料,席川是个处子。 这个高冷的青年此刻再不复以往的禁欲形象,大汗淋漓地僵直身子,两只手搭在季非肩膀上,胯下的阴茎微微翘了起来,顶端湿润,下面的花穴则把紫黑鸡巴吞入了一半。 “……”席川仿佛经历了漫长的疾跑一般,大口大口喘息,嘴唇嫣红,两颊涌出暧昧的红晕。 季非也很痛苦,不上不下地卡在这里,他憋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彻底冲破那层障碍。 “嗯啊……”席川失声叫道,嘴唇有些发抖,脸却更加潮红。他哆嗦地吸了口气,然后继续往下坐。 “太大了……嗯唔……”粗壮狰狞的大鸡巴贯穿了花穴,将窄小的内壁撑得满满胀胀的,席川的身体发软,只能不停地蜷曲脚趾,来抵挡阵阵的奇怪的快感。 那根滚烫的阳具像是在压迫他的膀胱一样,甚至让席川有种强烈的失禁感。 “尿”流得越来越多,光靠他夹腿都扛不住,一点一点流出来,那种热流在肌肤上攀爬的感觉很是怪异,他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上下摇动起来。 “嗯啊、嫂子……再快一点、操……好紧、一直在吸我……” 青年雪白肥厚的屁股啪啪啪地顶撞着季非的腰胯,发出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席川的表情也变得妩媚起来,英俊的眉眼湿润无比,头发凌乱地贴在皮肤上,更多的汗水则顺着他的鼻子滴落下来,看上去性感极了。 席川的话并不多,尽管他看上去极为动情,但也只是一些忽轻忽重的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实在压抑不住的沙哑的呻吟声,却比那些骚浪的母狗还要诱人。 “嫂子、再快一点……噢、我操到你的骚逼里了……再深点、用力一点……进去了、嗯唔……好爽、好紧……”季非跟着席川的动作小幅度摇动着,只恨不得把囊袋也插进这个销魂的嫩穴里。 席川咬得很紧,抽送间还发出粘稠的水声,简直不堪入目。 再一次深入的时候,季非顶到了席川的子宫口。 他爽得头皮发麻,席川也痉挛了一阵,直接射了出来,一大滩精液溅得到处都是。 “这是什么……”席川的声音有点发抖。 季非忍不住重重顶撞了一下,将自己埋得更深,“那是你的骚子宫,嫂子……我要是把鸡巴插进去射精,你就会被我操怀孕的。” 席川闷哼一声,两条腿都在打颤,“真的吗?插进来会很快怀孕?” 季非被他那认真的眼神看得呼吸一窒,粗声粗气地说道:“是的,嫂子。” 席川满脸潮红地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你就插进来吧,最好射在我的子宫里。” 一边说,他还一边主动调整角度,把渐渐退出来一点的大鸡巴重新吞回去,且入得更深,硕大的肉冠沟撑开子宫口,用力地奸淫着青年的花穴。 太他妈的骚了! 还是那种一本正经的骚! 季非动了动手脚,只想抓着这骚货的屁股狠狠地干:“嫂子,快把我解开!” 席川一边动一边摇头,“不行,你会跑。”他很了解自己的小叔子。 季非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看着这骚媚的嫂子骑在自己的鸡巴上摇屁股,那个粉白的花唇都被插得红肿起来,大量淫水将它们涂得油光水滑,里面的穴口更是被肏成了一个淫洞,噗呲噗呲地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 “嗯、嗯唔、唔、嗯啊……”席川很固执地一次次用力往下坐,这样每次都能被大鸡巴干进子宫口。最开始还挺酸痛的,但当子宫口被操松软了点后,他就有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浑身冒的汗也越来越多,他的衬衫都被打湿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他一低头,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自己胸前的奶头。 他和季询其实没有多少感情,一直都是季询在主动追他,为他做了很多,车祸那天,也是季询在最后的时刻抱住他,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冲击,席川才能活下来。 席川对季询充满了愧疚,他想补偿。 可他也不知道该补偿什么,只记得季询以前说过喜欢小孩子,希望以后结婚后能多养几个孩子,所以他才盯上了季非,打算用小叔子借种。 等生了孩子,他就了无牵挂,可以专心做研究了。 季非操着操着,发现面前的青年有些失神,心里不爽起来。 “嫂子在想什么?不会在想我哥吧?你被小叔子操逼的时候,还想着老公吗?” 席川喘了一声,倒也没生气,事实上,他几乎从来不生气。 “……再快一点吧。”他淡淡地说道。 季非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发狠地顶着嫂子的屁股。 席川重新开始了呻吟,很配合地张开腿,让季非一下一下贯穿着自己,紫黑狰狞的大鸡巴几乎要钉在子宫里,操得淫水四溅,花唇都外翻了起来。 他一点也不介意露出这副淫荡的模样,甚至比季非还要主动开拓,胯下的阴茎失禁般泄了不知道多少回,季非才终于抽搐了一番,射出浓精。 “嗯哈……好、好奇怪……”席川闭上眼睛,浑身痉挛似的抽动着,大腿根直打颤,一股接一股的白浊冲刷着内壁,他下意识张开了唇,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声,原本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射进去了、嗯唔……全部都射进去了……” 季非默默地喘着粗气,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席川倒很快从这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满脸潮红地起了身。 射精过后的大鸡巴变得无比疲软,很轻易地从穴口退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大量黏浊的精液跟着流出来,看起来很是色情。 席川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还暗自夹紧了大腿,想把这些浓精留在体内。 但他被操得太久了,浑身发软,穴口也麻了,努力了几次,精液还是不停地流,这让他十分困扰。 季非盯着嫂子那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放松的屁股看,看得又硬了起来。 “这么快?”席川看到那根竖起来的鸡巴,哑着嗓子说道。 季非得意地挑了挑眉。夸奖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表扬他的性能力。 席川也不矫情,居然就这样又坐了上去。 吸饱了精液的嫩逼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射进子宫的白浊再次被挤压出来,顺着肉根往下流,滴答滴答溅在季非的裤子上。 “嫂子,你解开我吧,我保证不会跑的。”季非一边操一边在席川的耳边哄道,“你快把我折腾死了,我现在只想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逼,哪里会跑,好嫂子,快解开这绳子……” 席川被顶得啪啪作响,他这会子都不要自己动了,季非拿胯用力撞他,又快又急,撞得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好、好吧……嗯、嗯唔你、你慢点……” 他颤颤巍巍去解季非手上的绳子。 手上的束缚一消失,季非就迫不及待地扶住青年的腰,像条公狗一样耸动腰胯,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席川被撞得几近失声,脸上渐渐又涌出了红晕,连眼睛都湿了,“嗯、嗯、唔呜、好快……” 季非被他叫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亲了过去,嘴唇贴在青年张开吐息的舌头上辗转吸吮。 席川喘得更加急切,嗯嗯唔唔叫个不停,他的舌头被季非用力咬住,津液顿时漫了上来,他来不及也没办法吞咽,涎水便只是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直到青年流了一下巴,季非才放过他的舌头,又重新吮了过去,吸嘬着男人那让他遐想已久的红唇,逼迫对方吞咽自己的口水。 席川终于开始挣扎起来,他根本不理解这种行为,但身体却软绵无比,被季非抱得紧紧的,唯一能动弹的只有被操得颤抖的屁股,只能狼狈地将那些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涎水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