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丧失/继母跪在地上舔j,沦为继子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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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澄失神地看着头顶悬挂着的吊灯,那昏黄的灯光晃得他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仿佛浸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味道,既恶心又令人头晕目眩。他忍不住张开嘴,被狠狠蹂躏过的腰肢战栗不已,试图爬起来的时候,那个黏腻的股间又渗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像是河蚌吐水一样。 可怜的继母难堪极了,羞耻得根本没有勇气抬头,看面前这个强奸他的少年。 季非被他这副又怂又骚的模样勾得浑身舒坦,下腹一紧,那个刚刚发泄过的肉龙竟然又渐渐勃起,粗黑的肉柱布满褶皱,上面爆出的淫筋在色情地跳动,顶端甚至还残留着一些淫水,看上去就无比狰狞。 鲁澄看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被强行开拓肏干过的淫穴不自觉再次蠕动起来,穴口一张一合,泛起一阵羞耻的酥麻快感。 “鲁澄,你下面这张小嘴看上去没吃够似的……”季非用手指抵在穴口打转,在那柔软湿濡的洞口来回戳弄,黏腻的白浊被戳得咕叽咕叽响,像是个吸饱淫液的阴器。 鲁澄简直羞愤欲绝,但更令他难堪的是,季非不但把精液顶回花穴,还打起了后面那个肉穴的主意。 这个隐藏在肉臀中的穴眼紧闭门关,褶皱在少年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好似恐惧一般。 季非慢慢压了上来。 “你、你干什么!起来、嗯唔、不要再这样了、小唐!求你了、嗯唔、不要、不要啊……”鲁澄的眼圈红了,他真的不想和继子做这种事情,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怕其实周围诸如此事都稀疏平常,但乱伦就是乱伦。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鲁澄越抗拒,季非就越兴奋。 这具身体本就享受这种逼迫的感觉,尤其是继母在他胯下哭着求饶的时候,更是欲火难耐,恨不得用这胯下二两肉把这骚浪的小贱人操得欲仙欲死。 此刻他感受着身体里奔腾的肉欲,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不要什么?刚才不是享受得不行吗?夹得我那么紧,被我操进子宫里还浪叫个不停,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粗黑的肉龙已经顶在洞口蓄势待发,鲁澄既害怕,又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想到这根鸡巴刚才在他体内驰骋的快感。 不,他怎么能这样想! “我没有、没有、嗯唔……”他的身体已经软了,泥一样瘫在继子的胯下,淫荡又不堪。 他甚至蜷曲脚趾,脸颊潮红,像个即将被男人狠狠疼爱的荡妇一样发春,被狠狠侵犯过的地方已经食髓知味,他觉得羞愧,唾弃这样的自己,拼命压抑着欲望,忍得浑身颤抖。 真他妈的骚透了。 季非这样想着,一边再也按捺不住,腰胯一挺,那个尺寸惊人的阴茎就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唔呜呜、拿出来、季唐……不要顶了、好痛啊、呜呜、我受不了、不行、不行的、嗯啊、啊、嗯唔、求求你、放过我吧……” 鲁澄的眼泪一下子就泄了出来,连胯间摇晃的阴茎都变得疲软。 娇嫩的肉穴窄小逼仄,本不应该被用做性事,更何况还从未开拓过,刚一进去简直干涩不已,鲁澄本能地夹紧大腿、收缩内壁,肠肉迅速绞紧肉柱,季非才进了一小半就满头大汗,被夹得鸡巴生疼,忍不住骂了一句,抬起巴掌不假思索地就打在继母的肥臀上。 “啪”地一声脆响。 “操、骚婊子!勾引继子来操你的骚逼,是不是很爽啊?嘶……骚屁股扭来扭去,夹得我差点射了!老实点!” 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鲁澄被打得直哭。季非的手劲太大,打得臀肉火辣辣的疼,更让人难堪的,莫过于二人的身份。 继母不仅被继子逼奸,大鸡巴把肉逼操得淫水泛滥,还强行玩弄后穴,肉掌鞭打自己的屁股…… 他忍不住哭了起来,一边扭动身体躲避继子的巴掌,“不要、不要打了、好痛!” 可他又能挪到哪里去呢? 一个接一个的巴掌打得他面红耳赤、浑身发抖,雪白肥厚的臀肉也变得浮肿起来,红通通的像两瓣饱满的馒头。 也许是本性中有奇怪的受虐体质,鲁澄被打着打着,竟然从那火辣辣的疼痛中获得了一丝酥麻的快感,他忍不住呜咽起来,每次被打都昂起身体,发出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声,又哭又叫,下半身软塌塌的阴茎却已经站了起来,在剧烈的摇晃间兴奋地吐出星星点点的黏液。 “不要、不要打、唔呜呜呜、好痛、真的好痛、季唐、你住手……嗯唔、啊、嗯啊……” 就连肠肉也开始蠕动起来,分泌出小股小股的黏液充做润滑。 季非只觉得这个狭窄的甬道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忍不住抽送了起来,硕大的龟头在继母压抑不住的淫叫中前后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狰狞的肉柱仿佛沾上了一层暧昧的油光,每一次拔出,都会肏得更深。 穴口周围的褶皱渐渐被撑得满满胀胀,绷得很紧,只有拖拽间伴随着黏液喷吐而出的媚肉在不停地蠕动,像无数张淫荡的小嘴一样吸吮着肉龙上的淫筋和褶皱。 最后阴茎整根没入洞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季非彻底兴奋起来,再没有继续调戏的心思,粗暴地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似的,拉开继母的大腿就拼命往里顶撞。 粗壮宛若儿臂的阴茎就这样一下一下狠狠贯穿肉穴。 “嗯啊、嗯唔、好深、要被操穿了、额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季唐、季唐、你轻点、嗯啊啊、我受不了了!” 鲁澄脑子都仿佛被大鸡巴给肏烂了,疯狂地乱叫起来,他被健壮的继子翻了个身,粗壮的阴茎在甬道打了个转,摩擦产生的极致快感简直让他崩溃痛哭,他再也顾不上伦理常纲,被继子压在沙发上用大鸡巴操得浑身发抖、兴奋得难以遏制。 被打得红通通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少年胯骨周围生长着的浓密毛发有些甚至被顶进了肉穴中,鲁澄又爽又痒,脊椎骨都是酥酥麻麻的,他上半身靠在沙发靠垫上,粗糙的布垫在乳头上反复磨蹭,他痛得淫叫,那个被吸吮啃咬得红肿不堪的奶头受到刺激,竟然又肿大了一圈。 “别顶了、啊哈、奶子、奶子被蹭得好痛、嗯啊、不要了、不要顶了!” 季非才不管这荡妇的死活,自顾自操得舒爽。 粗黑狰狞的淫根一下一下猛奸进去,也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胯下的双性突然战栗起来,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连身体都开始抽搐,不过片刻,竟然射了一小滩精液出来。 季非便知道顶到他的前列腺了。 可怜的继母哪里知道他的邪恶心思,鲁澄满脸通红,汗珠混合着泪水,弄得浑身油腻腻的。 密集的快感弄得他简直要发疯,可阴茎实在射不出来什么了,连肉柱都变成红通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蹭破了皮,火辣辣的,又痛又爽。 也许是骨子里的受虐体质,他此刻竟然不觉得羞愤,反倒那疼痛如同烈火浇油,瞬间在体内烧起漫天欲火。 根本发泄不出什么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再次站了起来,吐出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 “饶了我吧……”他看上去还真够可怜凄惨的,浑身上下都是被玩弄过后的青紫红肿,嗓子嘶哑。 可季非轻轻一顶,粗硬的龟头在前列腺上下磨蹭,鲁澄就仿佛受到了强烈到难以启齿的刺激,立刻哆嗦了起来,发出似泣非泣的哀鸣:“我真的、额啊啊、真的不行了……唔呜呜呜呜、射不出来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甬道和花穴相比,各有一番妙处。季非不得不感慨,双性的两个淫穴,真的是存在即合理。 足足在那极为敏感的前列腺冲刺了几十下,季非才不甘不愿地泄了出来。 浓稠黏腻的精液再次把继母烫得尖叫,他牙关一松,竟然哭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从马眼中流淌出来,鲁澄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他简直无法忍受自己被强奸到溺尿的事实,直到季非拔出阴茎,他都宛若死尸一样瘫在沙发上。 雪白的大腿根全是掐痕,两条大腿绵软发颤,时不时抽搐一番,肉穴便颤抖地涌出小股小股白浊,黏浆一般从发红的穴口中滴落下来,滑进前面开合的肉涧里,嫣红的淫肉和白浊交缠在一起,看上去淫荡无比。 鲁澄心如死灰,他觉得痛苦,厌恶强奸他的继子,也厌恶淫荡不堪的自己。 身体的反应根本瞒不过自己,鲁澄唾弃这样的敏感和淫荡,甚至开始有轻生念头的时候,噩梦竟然还没有结束。 季非又硬了。 少年人的体力和精神就是旺盛。 可怜的继母被拽着脚脖子拖了下来,在地毯上和继子苟合,像两只耸动的野兽一般交姌,发出淫乱的叫声。 被粗暴对待过的花穴再次被大鸡巴贯穿。 硕大的龟头简直要凿穿子宫似的一下一下往里顶撞,鲁澄被迫坐在季非的胯上,整个人被颠得头晕脑胀、大脑缺氧,坐蹦蹦床似的在鸡巴上弹跳,一下比一下高,一下比一下深,操得他灵魂都在战栗颤抖,又兴奋又恐惧,仿佛化成了两个小人,一边厉声指责他的不堪,一边呻吟着邀请他在欲海中沉沦。 他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柔弱的身体此刻倒坚韧不拔,被数次摧残都坚持了下来,且一次比一次更适应季非的尺寸,两个穴腔都变得越来越柔软贪婪,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吞吐着那个恐怖狰狞的大鸡巴,心中只觉得荒谬不堪。 “额啊啊啊、别吸、别吸奶子、啊、嗯啊、顶到子宫了、别!嗯啊、要坏掉了、啊啊啊、季唐、季唐、嗯呜呜、放过我吧、啊、额啊啊!” 季非把继母顶得浑身发抖,浪叫个不停,一边还主动咬住他一侧已经变得红肿的奶头,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吸吮嘬弄,一只手扶腰,另一只手却顺着双性股缝的沟壑探了进去,在那个被开凿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三根手指插得肉穴淫水泛滥,时不时恶意用指腹在前列腺处按压刺激。 所有的敏感点几乎都被照顾到了,鲁澄简直要被快感逼得发狂。 他无助地央求哭诉,却得不到少年的半点怜悯,反而激起对方的凌虐心思,手段更加粗暴,身体却因为疼痛再次达到快感的巅峰。 在继子低吼着把阴茎抽出来,一股激流从马眼喷射出来,尽数浇灌在鲁澄的脸上。 黏浊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有些还顺着唇角滑进他的嘴巴里。 咸腥的味道简直就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鲁澄崩溃了,哭得声嘶力竭,被持续肏干得抽搐的花穴却喷出大量亮晶晶的淫水,像尿柱一般弄得脏兮兮的。 可怜的继母被继子压在胯下操了一天一夜,两个肉穴都灌满了男人腥臭的浓精,甚至因为过度开发,穴口松弛,被继子嫌弃,蔑称为酒桶,将一瓶红酒都灌了进去。 继母含泪跪在地上舔精,一边还必须要撅起屁股,让酒瓶里的红酒慢慢倒流进肉穴,然后肚子越来越大,像个人型的酒桶似的。 最后被迫在清晰得连毛孔都照得一清二楚的等身镜面前观赏自己被扯下酒瓶,肉穴宛若失禁般泄出大量黏浊的酒液的淫荡模样。 “每一滴都要舔干净,宝贝儿。”季非拿出相机,兴致勃勃地拍摄起来。 高清镜头下,那个撅起屁股的继母满脸是泪,双腿发颤,伸出嫣红的舌头,一边看着镜头,一边像条母狗一样舔地板上的淫液。 他的两个肉穴都保持着开合的形状,里面蠕动的淫肉清晰可见。 他舔着舔着,就会被突然淫性大发的继子掰开屁股肏了进去,然后意乱情迷地在镜头面前呻吟起来。 季非发现了鲁澄的受虐体质,但他没有SM的爱好,最多性致来了,用小皮鞭助助兴,抽得继母浪叫喷汁,然后才逼得他哭着求自己用鞭柄肏脏逼。 卧室、阳台、厨房、客厅、沙发……这个别墅的每一寸几乎都沾染了暧昧的精液。 季非渐渐把继母带到外面。 有时是公园,他家附近恰好有一家“特殊”的游乐园,虽然比不上上次副本的花样多,但观赏继母在众人的注视下崩溃发抖的模样,还是挺让人满足的。 继母彻底沦为了继子的性玩具,好在这具身体虽然对鲁澄没有怜惜,但却永远玩不腻似的。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季非想了想,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留下来。 这具身体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如果说前面的比例是2比8,现在就是5比5。 他非常想知道,自己会不会厌倦了继母,然后继续找新的性玩具。 季非不准鲁澄出去工作,季父留下的遗产足够二人挥霍一辈子,之前鲁澄只是出于内心的某种坚持,才做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 如今不仅不能出门,鲁澄还只能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白衬衫,时刻做好被继子掰开腿肏干的准备。 也不知道这具没有经过系统改造的身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几乎是夜夜笙歌,鲁澄的身体也很奇特,惨遭蹂躏后的双穴看上去凄惨无比,可过了一夜总能恢复过来,虽然比不上没开苞过的紧涩,但两个人的契合程度是越来越高。 季非想,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奇体质吧。 鲁澄渐渐习惯了和继子的淫乱生活,他内心麻木,但痛苦却减轻了不少,有时候他也会自嘲,但更多的是顺从。 比如他甚至都记得季非回家的时间,然后专门在门口等候。 不过这次季非居然带回了一个同学。 鲁澄浑身僵硬,哪怕经常被众人观看,但还是觉得羞耻。 他明明是继母,却穿着刚刚遮住屁股的白衬衫,下体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唇在走动间若隐若现,那花穴明显被蹂躏得厉害,红肿外翻,湿漉漉的肉涧还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汁,大腿根一片湿泞。 同学惊呆了。 鲁澄简直无地自容,可他偏偏不敢动,这段时间的他简直宛若被驯养的宠物一般,根本不敢违背继子的命令。 季非走过去,他又长高了,平视过去继母只到他下巴,于是他用一根手指把瑟瑟发抖的双性抬了起来,当着同学的面,不仅和他亲吻,还揉搓那两颗嫣红欲滴的奶头。 鲁澄简直羞愤极了,闭着眼睛承受继子的侵犯,他有些绝望,可能自己在别人眼前都是个犯贱发骚的婊子吧,穿得这么淫荡,还和继子勾搭纠缠在一起。 其实同学只是因为雨大蹭车、顺便来别墅借伞的。 没想到窥破了高冷班长的情事,他兴奋地偷偷拍摄起来,然后把视频发在班级群里,在线的众人都震惊了。 实在是因为季非平时冷酷又高傲,成绩又好,哪怕上了高中却依然洁身自好,他们都以为班长是那种家教的人,或者干脆有洁癖,没想到其实私底下这么、狂野。 “班长的鸡巴好大啊!” “天呐那个男的是谁?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班长原来不是禁欲系……” “我还以为班长家里不允许这种事呢,那为什么那么多人和他表白都没答应啊?” “上次隔壁班的陈骚货还主动掰开逼求他干,班长都能冷着脸转身离开!” “啊啊啊啊好嫉妒!我也想被大鸡巴班长肏!骚逼痒死了呜呜呜呜……” “上面的骚货来我家,我用鸡巴给你止痒。” ………… 以上大概是同学美丽的误会吧,季非当然不是那么有节操的人,只是这具身体骨骼清奇,每当有双性投怀送抱的时候,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恶心镜头,成功把季非弄成了个禁欲大魔王。 也算是一物降一物……? 这样想着,季非一挺腰,在继母一声声的痛哭哀求中将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