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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山美人受囚禁在密室迷x,rou欲痴缠

    回到系统空间,季非坐在沙发上查看新获得的成就“千人斩”。

    【千人斩:玩家胯下操过的人数达到千人。永久称号,佩戴可获得粗长增幅15%、持久度增幅25%。】

    哇,看上去就很刺激的。

    季非美滋滋佩戴好称号,然后点击进入副本。

    【您已进入游戏。】

    又是一阵熟悉的晕眩。季非轻车熟驾地随手抓住一旁的固定物,待那阵晕眩感消失后,才睁开眼睛。

    被他抓住的是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文质彬彬,戴着金丝眼镜,领口的别针也是金色的,胡子剃得干干净净,露出来的下巴线条优雅精致。

    【江厌是你玩得最好的死党,从幼儿园到高中,你们一直是同班同学,后来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可惜江厌没来报道而是直接出国了,上个月底才回来。】

    【你这次来找他是想邀请他参加你的婚礼的,顺便交流一下感情。】

    【但你发现三年不见老朋友似乎越来越冷冰冰的了,对你也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客气疏离,你很失望。】

    …………

    听完系统旁白,季非尴尬地抽回手,江厌看上去不大高兴,冷着脸低垂着眼睑,几乎是季非刚一放开他就收回手,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像擦脏东西一样一点一点地擦拭着手腕,直到那里的皮肤变得绯红才肯罢手。

    好吧,死洁癖。

    “说真的,你要是不来我会很伤心的,毕竟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季非轻轻叹了口气,眼睛直视江厌,一脸诚恳,甚至算得上哀求,“燕子,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原身是真的很看重这个朋友,青梅竹马、生死之交的那种。

    即使江厌的态度冷漠疏离,但他依然想尽力挽回,重修旧好。

    江厌这才抬起头,一双眼睛几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季非和他对视对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面前这个人是个拟真度十分高的AI,强行伪装成人类的违和感。

    “……好。”良久,他才开口。说完,又继续擦拭手腕,仿佛要把那里的皮都蹭下来一样,有一种神经质般的执拗。

    季非莫名觉得坐立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自己,四面八方,让人齿冷。

    但毕竟是副本,既然传送到这里,说明任务目标就是眼前这个人,或者和他有关。

    气氛有些尴尬,季非有心开口聊天,可内心却总是在意那阵诡异的被窥视的感觉,总集中不了精神,显得漫不经心的,一时间,两人就这样冷场了。

    江厌突然站了起来,往流水台上走。

    他的背影高挑修长,腰细臀翘,身板挺得笔直,衣服连个褶子都没有。

    季非看着他一遍遍清洗手腕,然后消毒,再次清洗。

    最后他倒了两杯红茶,端了过来,一杯往季非这边推了推,一杯自己端起来啜了口。

    季非也没在意,刚好出了汗,觉得有些燥热,端起来全喝了下去。

    等他把杯子放下来,就看见江厌静静地看着自己。

    季非被他看得心里发慌,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不正常,内心对原身佩服不已,跟这种奇葩还能做十几年死党,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什么,我下午得陪老婆逛街,有空记得去小区找我玩……”季非边笑边站起来,江厌仍然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只有一双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就在季非的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季非。”

    “怎么了?”季非强撑着笑意。他觉得有些不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开始迅速冒出冷汗,晕眩感越来越强烈。

    果然fg立不得,刚说完他就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江厌慢慢走了过来,就像猎手一样矫健轻盈的步伐,胜券在握。

    他蹲了下来,垂着浓密的睫毛,久久地凝视季非的脸,眼睛里闪烁着水光。

    “……这是你逼我的。”他喃喃道。

    ***

    季非是被冷水泼醒的。

    冰凉的水猛地溅在脸上,季非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样突然睁开眼睛。

    江厌还是那身西装,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水流进眼睛十分酸涩,季非费力地眨巴眼睫毛,稍微一动弹,就是一阵锁链拉动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被铐在一张大床上,浑身赤裸。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现在浑身燥热,阴茎彻底勃起,且龟头正因为得不到抚慰而迫切地吐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这种时候还不明白,季非游戏就白玩了。

    但他又不能暴露本性,张开腿说来啊不要客气请用力蹂躏我,我都能承受这种骚话。于是他强装出一副羞愤欲绝的表情,怒视江厌:“你、江厌,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厌盯着他,喉结微动。

    药效非常刚猛,没过多久,季非就觉得欲火焚身。他懊恼极了,心想常年打雁终被鸟啄瞎了眼。

    他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常年锻炼而来的精壮躯体冒出了大量汗水,季非愤怒地试图挣脱束缚,手腕被勒出血了都没有松动的迹象。

    “嗯唔……”季非的大脑已经自动放起了小电影,在他胯下嗯嗯啊啊叫得勾人的男人此刻就像淫魔一样蛊惑着他。

    他迫切希望得到解脱。

    “燕子!燕子、嗯唔……放开我……”他的语气变得不那么强硬了,沙哑而充满了欲望。

    就在这时,江厌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块冰似的:“你为什么要结婚。”

    什么、什么意思?

    江厌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毫无波动的眼神终于出现了裂痕,“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季非满头的黑人问号。

    这都什么跟什么?怕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剧情,季非特意把系统旁白仔仔细细读了一遍,硬是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我、嗯唔……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你在胡说什么,燕子,快他妈放开我……”

    他现在好想射!非常想!!

    可能是季非满头大汗几乎要被肉欲掌控、却苦苦挣扎的模样取悦了这个冷冰冰的男人,他阴沉沉的目光一顿,里面似乎生出了幽幽的火苗,竟然轻轻笑了起来。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原谅你了。在这里,没人能抢走你。”

    冰山美人这一笑,如同温水破冰,却无法让人觉得温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头顶。

    季非急促的喘息,难耐地夹着大腿,企图靠摩擦大腿来缓解阴茎的胀痛。

    “江厌、你不要太过分了、嗯啊、快解开、额啊啊啊……”

    他腿间的巨茎整根都竖立起来,充血的海绵体布满了褶皱和淫筋,龟头是深红色的,在色情地一跳一跳,时不时溢出黏浊的精液。

    原本整整齐齐的西装被季非揉得皱皱巴巴的,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两团病态的潮红,他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带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欲望,紧紧盯着在场剩下的那个活人。

    江厌被他的目光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额头渐渐渗出汗珠。

    “啊哈、江厌、我、我不行了……额啊啊啊、求你了、快给我、嗯唔……”

    季非的眼角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

    江厌的呼吸开始不稳。他着迷地看着这样的季非,嘴唇翁动,片刻后,再也忍不住附身,近乎膜拜地吻在季非的唇角。

    炽热滚烫的呼吸就像是罂粟一样。

    季非喘着粗气,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巴,撬开对方毫不设防的牙齿,把舌头钻了进去,贪婪地搜刮起来。

    “嗯唔……”江厌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浑身战栗,像是遭受了强烈的刺激一样,狭长的丹凤眼溢出了水光,整个人几乎压在季非滚烫的身体上,被对方急迫地用胯部顶撞,将粗长的阴茎插进他的大腿根,前后磨蹭起来。

    季非就着那个入口,像操男人的淫洞一样狠狠向上撞击。

    江厌的心脏都在颤抖,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日思夜想的人如今躺在自己身下,他的性器正在磨蹭自己的大腿根,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触手可及……

    这个俊美的男人脸色潮红,发出一阵颤抖、沙哑、充满压抑情欲的呻吟声。

    江厌忍不住把自己挤得更深,恨不得和季非融为一体,仿佛这样才能感受到爱人的体温和呼吸。

    果然,他只有这样才最乖。

    只有这样,他才能任由他摆布。

    “江厌、江厌、快、快帮帮我、求你……我受不了了,求你帮帮我吧……”

    虽然不明白这变态的脑回路是什么样子的,但看他越叫对方就越亢奋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果然男人的呼吸声更粗重了,然后虔诚地半跪在他胯边,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季非裸露的肌肤。

    季非的脸都要黑了,这家伙根本不是洁癖,他妈的简直是神经病啊!

    最后在季非觉得下体要爆炸的时候,那柔软湿濡的唇舌才来到阴茎附近。

    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敏感的肉柱上。

    季非发现这个神经兮兮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勃起的性器看,嫣红的嘴唇上沾满涎水,看上去竟然有些色气。

    “嗯唔、呃唔……”

    咸腥的味道一窜入味蕾,江厌就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瘾君子吸食毒药时的沉迷,然后张开了嘴唇,将这整根阴茎全部含进口腔中,硕大的龟头直接捅进喉咙口,那狭窄的入口被堵得满满胀胀,江厌本能地开始干呕起来,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两颊深陷,张开的唇缝中有涎水从中流淌出来。

    他终于、终于品尝到了季非的肉体。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让江厌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他要让季非完全属于自己。

    江厌近乎柔顺地容纳这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在季非粗暴的肏干下,努力吞咽,让龟头恶狠狠地奸进喉管中。

    “额啊……呼、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季非一声低吼,控制不住精关,竟然就这样插进口腔喷射了出来。

    腥臊、黏浊的精液射了江厌一头一脸。

    但这个素来洁癖的冰山美人却没有发怒,而是认真地将口中的白浊吞咽下去,然后扶着阴茎继续吸吮起来,将那肉柱舔得干干净净。

    黏稠的白浊从他脸上滑落下来,每一滴都被他伸出舌头卷住,含进口腔内。

    季非很快就不负众望地再次硬了起来,且这次的欲火更加难耐。

    湿热的口腔已经满足不了季非,他需要更加紧致的、湿热的地方。

    “江厌……”他痛苦地睁开眼睛,凝视男人。

    江厌在他的注视下轻轻发颤,他极其享受这种目光,就像是、就像是季非所以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心,他的哀求、他的呻吟、他的体温、他射出的精液,每一样都是属于他的。

    他想看到季非更加失控的样子。

    于是他脱光了衣服,将两条腿跨坐在季非的腰胯上,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就顶着他的屁股上,滚烫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季非眼睛赤红,一把攥住男人纤细的腰肢,掰开他的臀瓣,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就直接捅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别、季非……季非、嗯唔……”江厌痛得脸都白了,眼睛却痴迷地看着季非汗涔涔的脸,内心的燥热不减反增,驱使着他放声大叫了起来,被顶撞得颤颤巍巍,上下起伏。

    粗长狰狞的肉柱一下一下凿开肠肉的交缠阻碍,拉扯出来的血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窄小的甬道显然承受不住这种尺寸的侵占,密密麻麻的胀痛和摩擦的快感堆叠在一起,江厌浑身颤抖,身体战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驰骋着的巨茎上。

    紧紧吸附着肉柱的淫肉清楚地描摹上面的褶皱和淫筋,这种极致纠缠的感觉让他心神震撼,他近乎要落下泪来,心中充满了一种酸涩鼓胀的感觉。

    “嗯啊、季非、额啊啊啊、再用力一点、嗯唔、再深、啊、啊、嗯唔……”

    季非被他叫得头皮发麻,心一横,直接大力肏干起来。

    雪白肥嫩的两瓣臀肉被他撞得啪啪啪直响,两人下体的耻毛蜷曲交缠在一起,挂满了黏连的淫丝,那被强行开拓的穴口红肿充血,表面的褶皱直接被操得外翻出来,露出里面深红色潮湿的腔肉,看上去异常淫靡。

    粗黑的大肉棒在这个肿胀的肉穴中“噗呲噗呲”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恶狠狠捣进穴眼深处,江厌的前列腺敏感点埋得很深,得要全部冲撞进去才能碰得到,因此季非操得又狠又深,将这个英俊的男人操得满脸失神,只知道“嗯嗯啊啊”胡乱淫叫。

    药效太过猛烈,季非没能坚持太久,咬牙切齿地射在了紧致的腔肠里。

    江厌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腰上青青紫紫全是掐痕,稍微一动就有温热的淫液从那个快要麻木的肉穴内流淌出来。

    很快,他发现体内的阴茎再次勃起。

    “嗯啊啊啊、好深、季非、嗯唔、慢一点……不行了、嗯啊啊……”

    江厌整个人被撞得面红耳赤,只能一遍遍呢喃着季非的名字,尽管二人已经如此亲密,但他心中仍然不满足,他害怕季非清醒后厌恶的眼神,怕得浑身发抖,心中翻涌的负面情绪让他觉得身体空虚得很,渴望更多的填充。

    他要把这个人,藏起来,藏在一个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的眼睛看着自己,视线只能追随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属于自己。

    他、他甚至想……

    江厌猛地垂下脑袋,狠狠咬在季非的喉结上。

    “嘶——!”季非倒吸一口凉气,尖锐的牙齿甚至咬开了皮肉,血丝都渗了出来。紧贴在皮肤上的嘴唇兴奋地蠕动起来,温热的舌头一遍遍舔舐伤口,将血水全部吞入腹中。

    压在他身上的变态因为战栗而全身发抖,骤然收紧的穴肉将阴茎包裹起来,贪婪地上下吞吐,大量半透明的淫液从中喷涌而出。

    他因为咬了季非的喉结咬出血而兴奋得直接射了出来!

    季非只觉得头皮发麻,一阵毛骨悚然,下意识抬手狠狠地抽了江厌一巴掌!

    江厌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满腔的热血顿时熄灭下来。

    对了,是的,不能那样做。

    男人脸上狂热的表情渐渐冷却下来,他轻轻喘了口气,刚想说什么,突然神情一凝。紧接着他就站了起来,被操出一个淫洞的肉穴发出“啵唧”的黏腻水声,阴茎脱离穴口拉扯出的透明淫丝看上去十分淫乱。

    江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但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颤颤巍巍穿好衣服后离开密室。

    【你失踪已超过4时,你的未婚妻已经报警,警察找到了江厌调查情况。】

    【江厌的回答无懈可击,警察没有发现端倪,抱憾离开。】

    系统的提示音冰冷毫无感情,季非不由得咧了咧嘴,用手碰了碰被咬过的喉结,顿时一阵刺痛。

    果不其然,摆脱了警察的江厌再次回到密室。

    又是一室旖旎。

    密室虽然有灯光,但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和时钟,季非根本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每天的交流仅限于江厌出现的那几个小时。

    说实话,这次的任务可真的是相当枯燥了,而且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睡也睡过了,江厌虽然表现得很兴奋,但始终没有系统提示,季非试过对他温柔、暴躁、厌世等等情绪,对方却接受得很良好,他不吃不喝绝食就吊葡萄糖,最后总归是季非先妥协,毕竟玩个游戏他还不至于想体验一把饿死的感觉。

    江厌会定时给他肌肉按摩,防止身体因为长期囚禁出现什么问题。

    久而久之,季非也就放弃挣扎了,该吃吃该喝喝该打炮就打炮。

    有时候他都生出一种深闺怨妇等待丈夫回家的诡异错觉。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季非也算不清楚了,江厌对他的防范心总算降低了一点,同意在做爱的时候放长锁链,让他的行动范围增大一点。

    “操、好紧……呼,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紧?放松一点,你夹疼我了……”

    季非喘着气往前顶撞,被他压在胯下的男人满头大汗,碎发狼狈地贴在鬓角,脸颊和嘴唇都是嫣红的,他一边呻吟,一边蹙着眉毛承受阴茎的侵占,努力放松身体容纳那根可怕粗壮的大鸡巴。

    “呃、嗯、嗯唔、轻点、嗯啊啊啊……”

    后入的姿势总是能肏得更深,粗黑充血的阴茎推搡着凿开淫肉的交缠,一路直接顶进穴眼儿,在那柔软敏感的地带研磨肏干。

    密集的快感触电一般从下体窜到头顶,酥酥麻麻的,江厌下意识张大了嘴巴,尽管每天都能这样负距离接触爱人,但他还是觉得不安,忍不住往后磨蹭,用臀沟处的嫩肉蹭肉茎的茎身。

    粗硬的耻毛刮得那里麻痒难耐,他更加兴奋,再要继续就被恼羞成怒的季非掐着腰猛地开始冲刺,两颗大阴囊啪啪啪地狂甩在臀肉上,被撑得满满胀胀的肉穴也被操得红肿外翻,紧接着控制不住渗出一股又一股黏连的淫液,发出“噗呲噗呲”的可疑水声。

    “额啊啊啊、季非、我爱你……真的爱你、嗯啊啊啊、你是我的……嗯唔、没有人抢的走……”

    浑身赤裸的冰山美人被人分开腿猛奸穴眼儿,淫液四溅,满脸都是潮红。

    谁能想得到,人前冰山冷漠洁癖严重的江医生,居然能屈服在男人的胯下,露出这样一副堪称骚浪的表情?

    季非有些无语。他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变态。那天他踏进江家房子所察觉到被窥视的感觉是真的,因为这男人在家里安装了几十个摄像头,每天全方位无死角拍摄他在密室的一举一动。

    而且江厌的安全感极度缺失。

    他对季非以外所以的一切存在都抱有敌意,认为他们都会来抢夺季非,因此哪怕季非用尽手段,都不能让他打开锁链和手铐。

    想到这里,季非就开始叹气。

    紧接着他就被江厌翻身跨了上来,汗湿的江医生骑在他的腰上,自顾自“噗呲噗呲”的上下抽动了起来。

    两瓣臀肉被他自己掰开,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下坐,季非也非常配合地往前抬胯挺腰。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能直接肏到敏感点,江厌爽得淫叫了起来,淫肉条件反射地收缩绞紧,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柱。

    暧昧、炽热的喘息声和肉欲交缠在一起。

    这样的妖精打架一周最多六次,最少三次,每次都能把江厌的肚子射得鼓起来,沉甸甸装满了黏浊的浓精。

    又过了一段时间,季非的耐心达到巅峰,他咬牙直接在商场花大价钱购买了时间加速器。

    一年过去,季非仍然在密室。

    十年过去,季非还他妈在密室。

    最后季非不信邪,直接摇到三十年后,这回总算不在密室了,季非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痛,让人难以忍受。

    江厌一直在旁边陪着他,除了必要洗漱连手都不曾放开,哪怕睡着了都会突然惊醒,望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哀求的感觉。

    牛逼,三十年都不能通关,这个逃犯是真的厉害了。

    季非的内心毫无波动,他根本没有参与到这个剧情里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些年他们二人都经历了什么,只觉得更加不耐且烦躁,直接转到了这具身体的极限。

    依然是在病床上,季非的呼吸已经停止了,甚至身体都出现了尸斑和僵硬化,江厌温柔地给他擦洗身体,然后服下安眠药,抱着季非睡着了。

    再也没有醒来。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可随时退出副本。】

    【挑战困难副本成功,经验 2000,获得紫色成就“病娇的爱”,已发送至背包,请尽快查看。】

    【您已升至18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