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女装束腰当母狗鞭打穿环调教/蛇爸爸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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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和穆亚同时高潮,连体婴一样紧紧抱在一起。 “爽够了,我投降。具体回寝室说……你先看看这个——”兰斯眯着眼睛,把后颈的棕发撩起。被棕发覆盖的隐蔽位置,居然也有一个很小的倒五芒星图! “!!!” 回到寝室里,利莫西居然不在,兰斯表情忧虑:“利莫西不爱出门……现在都晚上了。”穆亚心头一跳,跑回洛伦的寝室,洛伦还不在,寝室里保持着穆亚离开时的原样。穆亚不甘心,四处翻找,在床头柜里找到了当初银色手杖剑的剑柄,他想了想放口袋里。难道洛伦不是躲着他,而是自从那次急匆匆的出门后就失踪了?原本以为洛伦去找布朗了,但是白天布朗还在读书会……穆亚赶快告诉兰斯。 兰斯纠结万分,让穆亚附耳过来,小声说:“那个图案是个标记,这里的人都有,藏在身上的隐蔽部位。我在福利院,又穷又累还要伺候肥头大耳资助人,那个猪头还骗我,给我假承诺,有一天我得知了个黑仪式……我就去做了交易。我没想害人!就想完成梦想,离开福利院当人上人。然后霍尔德就来接我了——” “在福利院,我们不怎么熟,你没有伺候那个猪头,一直在照顾孩子们。”兰斯打量穆亚的脸,似乎也很困惑猪头为什么放过他了,“至于你为什么没有标记,我是真的不清楚。” “交易是什么?跟你交易的……恶魔……名字是?” “交易让我来教会度过七天,没有生命危险。恶魔……我猜出来了,但是不能说。”兰斯面露痛苦。穆亚不想逼他,摸着兜里的纸片,他会自己找出答案离开这个教会。穆亚安慰兰斯也是安慰自己,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失踪的两人。 …… 白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穆亚速战速决,和兰斯分开找人。最多就是被日一顿而已,他已经习惯了。穆亚上了寝室楼绕圈,小心的避开别人,但是没有失踪两人的线索。穆亚抬头望向顶楼六层。霍尔德和管理人霍里曼这两兄弟嫌疑最大,他们还是人类吗?六层只有两间面积巨大的房间和走廊通道,两个大门都随意的敞开。穆亚像猫一样惦着脚快速绕到霍里曼房门的门边,房间和哥特式风格不一样,简洁硬朗,没有烟火气,像无人居住的样板房。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深处的房间内传来,穆亚咬住下唇,慢慢移过去。贴着门板偷听了一会,除了呜咽声,再无其他声响。他轻轻拧开把手,“咔哒——”,门开了。 房间里拉着黑色的帘子,明明是上午却昏暗阴寒。墙壁上挂着奇怪的器具,角落里坐着个穿着拖地礼裙的女孩。女孩?穆亚闪身进入房间。 “小姐,你……还好吗?”女孩抬起头,黑色的发丝飘动着。 “……利莫西!天啊!”穆亚诧异的低声惊呼,“你没事吧,我带你走!”说着就要扶起利莫西。突然利莫西吃痛的哼了一声,挣扎着不让穆亚拉起他。 “滚!”利莫西不客气的拒绝。穆亚着急,害怕霍里曼回房间,没在意利莫西的语气。穆亚先开始以为利莫西坐在椅子上,拖地的礼裙挡住了椅子,但是仔细一看利莫西坐着的姿势很奇怪。他掀开蕾丝裙摆,惊的半晌没有动作。利莫西居然坐在一个木马上!木马浑身漆黑,跷跷板一样可以前后晃动,雕刻精细的马鞍和利莫西的下身紧紧相连。 “啪——”利莫西打掉穆亚掀裙子的手:“你滚开。现在就离开这里。” 穆亚怔忪,利莫西似乎是真心的反感他,真的让他立马滚开。但是现在不是吵闹的时机,他赶快摸索,把利莫西抱离木马,劝解道:“利莫西,兰斯还在等你,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利莫西呜咽起来,挣扎的更厉害了,他的雌穴被马鞍上粗壮的假阴茎插着,每抬起来一下就是剧烈的刺激,木马也晃动起来。穆亚努力的拔,挣扎间利莫西被木马操高潮了,射出一道白浊在精美的裙摆上。 “呜……我——恨——你!”利莫西被完全拔出,倒在穆亚身上,揪着他的衣领,两眼晕着浓重的恨意。 穆亚当作没看见,先离开才是最重要的。他抬着利莫西,挽着碍事的长裙就要离开。一转头,就在门口处看到了个高大的身影。霍里曼穿着价格不菲的黑色合身西装,蹭亮的黑色皮鞋,手上拄着眼熟的银色手杖,在门口像一座雕塑,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穆亚吓得差点松手把利莫西扔地上。利莫西看见门口的男人,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主人……”随后挣开穆亚的手,爬向高大的男人。 霍里曼无视爬行的人,绕开他,走到穆亚身前:“第四天,你终于来了。” 穆亚抽动了下嘴角,勉强拉出个笑容:“霍里曼先生,今天天气晴好,不出去走走吗?”霍里曼没有回答,一个飞快的手刀砍向穆亚的后颈。穆亚逃都来不及栽倒在霍里曼的身上。 …… 不行,不能睡,还有事没有做。穆亚调整了不听使唤的四肢,撑开沉重的眼皮。他全裸的靠在墙上睡,还在那个阴冷黑暗的房间,利莫西穿着那件裙子,阴沉木讷的躲在角落。穆亚想起身找到自己的外套,突然感觉脖子上难受的束缚感,脖子上居然个结实的厚皮质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个锁链接在墙壁上!穆亚很惊慌,这花样太可怕了。他努力拽,发现拽不动,就想找出锋利的东西割开。 利莫西豁的起身,走过来凶狠的一把抓住穆亚的头发上下扯。 “别拽,你怎么了?!”穆亚想骂人,又呆滞的发现,“我的头发……怎么这么长?”红色的长发及腰,像缎带一样光泽柔顺。穆亚看向胸前,少女般的小碗突然变大了,水滴型的两个白团在胸前轻轻颤动着。难道是霍里曼对他做了什么? “为什么总是你?”利莫西憋了很久,“为什么要抢走兰斯?也要抢走主人?” 穆亚想不到利莫西居然是因为吃醋,他是自愿待在霍里曼这里的。 “兰斯背叛我,因为你!”利莫西抓着裙摆,布料摩擦几乎撕裂。利莫西没有束缚,他扯着穆亚的长发,作势要打。穆亚赶快掐住利莫西的手腕,让他松开头发,可是锁链还在。穆亚活动范围并不大,左右躲开时还是会被利莫西拉着锁链拽回来,在裸露的肌肤上砸一拳踹一脚。两个人都累的气喘,穆亚护住了头部,身上更是青一块肿一块。 “利莫西,你发泄好了吗……帮我解开……我们回去找兰斯说清楚!” 利莫西原本想说什么,看向门口就只说道:“……晚了。”果然,霍里曼正在从门口走进来,利莫西又缩回了角落。 霍里曼依然是那套禁欲的西装。但是穆亚看满屋子的s m道具怂了,低头装乖。霍里曼伸手捋穆亚红色的长发,然后抬起穆亚的下巴,和他对视。忽然,霍里曼冷灰色的眼睛里,瞳孔缩成一条竖线,凝视着对面的猎物。穆亚强迫自己不移开视线,表现出异常。几秒后霍里曼松开了穆亚下巴,眼睛马上恢复了正常。 霍里曼真的不是人类,但是为什么要故意表现给他看呢……穆亚发冷,骨头缝里都是寒气。 “穿上。”霍里曼说。 穆亚遵命,拿起那条长裙就穿,没有二话。 “等等。”穆亚听话的停住。 霍里曼拿出一个腰带状的东西,套在穆亚的腰上。穆亚凉的一个激灵,只恨自己没快点套上裙子。这个大概是束腰的玩意,被霍里曼越拉越紧,他感觉皮肉被拉扯扭开,五脏内府都被夹的闷疼,只有出气没有进气,霍里曼才停手。 穆亚眼冒金星,慢慢套上了精美的长裙。裙子是低胸,半透明的长裙上坠着玫瑰花和蕾丝的装饰。除了腰部太细,非常合身。穆亚原本想勾引霍里曼速度干他,干完就带着利莫西撤,但是束腰让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霍里曼扫视着墙上的工具,似乎在挑选。他看见了角落的利莫西:“推过来。”利莫西不太高兴,推着木马到穆亚身前。穆亚看清了马鞍上粗大的木棒,木棒上还有凹凸的大颗粒。他再也淡定不了,束腰在,他连跨这个动作都做不了。 他连忙回头,不顾害怕抱上霍里曼,用大腿蹭他的西装裤,求情道:“束腰好勒哦……”说完自己都一阵恶寒。霍里曼抱住了他的肩膀,直接把他抬上了木马。 “我不!”穆亚急促的拒绝。霍里曼一手杖压在穆亚的胸口,饱满的乳房被打凹陷,他痛呼一声不敢作声了——那手杖里有剑。霍里曼用手杖头部在穆亚胸口移动,柔韧的乳房顺着力道回弹色情的摇动。 霍里曼似乎不满意,冷冷的说:“第四天,杖柄才物归原主。”他一开始就知道霍尔德干的好事,这两兄弟一丘之貉没跑了,穆亚笑不出来。 穆亚忍着紧绷的束缚,岔开腿主动站在马镫上,马鞍上那个狰狞的假鸡巴颜色比别处鲜亮,是被利莫西的淫水浸透的缘故。穆亚咽了口口水,花穴自觉的收缩起来。霍里曼似乎觉得他磨蹭,牢牢的往下摁,穆亚只好用湿润的花穴对准假鸡巴摩擦流水,尽量缓慢的坐下去,减少痛苦。 剧痛!穆亚脸色惨白,巨大的假阴茎像楔子凿进了他花穴,假龟头直愣愣顶着他,他马上丢弃节操,抓着霍里曼的高档西装:“您肏我吧,骚穴想要,想为您怀孕!” “会考虑的。”回答他的是一句话,伴随着大力的下按伴。花唇被强硬的操开,向外翻卷艳红的媚肉被假鸡巴上凸起的颗粒研磨。敏感的花穴比穆亚想的坚强,吞咽下巨物之后,居然很快就传来一波波的又痛又麻的快感。 “嗯……好硬……想要……您别走……”穆亚发出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浪叫还是勾引的呻吟。 霍里曼压住马头,用手杖挑起穆亚的下巴问:“你对我的称呼是什么?”他这么一压,粗长的巨物更深的磨进花穴幽深的穴心。 “哈……嗯……主人——老公——哥哥——爸爸……爸爸!”穆亚被入侵的巨物顶弄的气喘吁吁,看霍里曼对最后一个称呼有反应,立马道:“爸爸……抱抱我……我们去床上玩好吗?”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努力忽悠霍里曼。 “这是迟到的惩罚。”说完,霍里曼松开了压低马头的手。木马立刻前后摇摆,起来像秋千一样晃晃悠悠。穆亚尖叫一声,赶快抱着马头维持平衡。木马狰狞的巨物在花穴里摇摆捣弄,撞击宫口的两瓣肉片,颗粒在肉洞里鞭打着不听话的肉壁,直到穆亚下身的酸软蔓延全身。 “爸爸……唔……停下……要插坏了……”穆亚晕眩,抱着马头哽咽。 霍里曼不为所动。穆亚的花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半透明的裙子,裙子清晰的勾勒出阴茎和被撑大的粉色花穴。霍里曼顺着线条轻轻抚摸,按上了穆亚的跳动阴茎,龟头上已经湿润跃跃欲试的准备积攒释放,他的手在马眼上打圈,猛地扎了一个冰凉的长条金属塞进去,然后把金属连着的箍环套在阴茎上! “啊!”那类似金属的坚硬物体把脆弱的尿道塞的结结实实,冰凉无情的堵塞着发泄的通道。 “我要开始惩罚了。”霍里曼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戴着皮质的黑手套,从低胸裙的领口拉到双乳下,伸进乳沟把丰满柔嫩的肉软搓圆捏扁。打一棒给个甜枣穆亚虽然知道但是无力反抗,他被皮质手套特殊的质感爱抚的脸颊通红,感觉到那双手把乳肉抬起并拢,勒出更幽深的诱人的沟壑。 “好……好胀……摸摸奶子……爸爸……”穆亚情难自已,主动晃动木马寻求肏干。 皮质手套搓揉着双峰上的粉樱桃,大樱桃殷红欲滴,发硬的挺立。霍里曼认真的爱抚着乳珠,然后拿出两个圆环,圆环上还坠着两颗小巧的铃铛。他先在一个挺立的乳珠上扎入贯穿,几滴鲜血从乳环上渗出。穆亚被穿刺疼的一个挺身,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你……”木马被穆亚激烈的反应推的大力摇晃,穆亚被肏干只能破碎的控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不喜欢!” 霍里曼冷着脸说:“还有一个,别动。”他直接箍紧一边的奶子,乳肉从指缝中挤出,穆亚吓的抽噎,又生怕他扎歪了再来一次。所幸霍里曼又稳又准,穆亚的乳珠又一次被穿刺了,他俯身抱紧马头不说话。 “起来。”穆亚知道了霍里曼的手段,无奈的抬起上半身稳住平衡。 “等下你必须大声叫。”霍里曼拿起一根皮鞭,穆亚留着泪闭上眼。第一鞭打在锁骨上,穆亚吃痛的哼叫。第二鞭子打在刚被穿环的双峰上,铃铛被打的左右晃动响个不停。第三鞭刁钻的从大腿内侧勾向被插的满满的下体。鞭子的破风声嗖嗖嗖化作鞭影打在穆亚的身体上,利莫西砸出的青紫印子全部抽成通红的鞭痕。 穆亚从断断续续的痛呼变成了哭着哀求:“爸爸……饶了我吧……好疼……别打了……我知错了……我一辈子是爸爸的母狗……是贱奴隶……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别打了……”一种疼痛能忍,但是鞭打混合着木马的肏干,让穆亚崩溃。他双手护住身前就不能抱着马头,被马头插的花穴喷出淫水,但又被堵住尿道不能释放。 霍里曼没有停下,他把每一道青紫的痕迹都覆盖上红色鞭痕之后才问穆亚:“一辈子?” “嗯……啊……一辈子……是永远……永远都是爸爸的奴隶……别打了……求求你……呜呜” 霍里曼不太熟练的勾起嘴角,竖瞳在眼中一闪而过:“这是你的承诺,我接下了。”他从木马身上把穆亚抱下来放在地上,穆亚花穴发出清晰的啵声气音。穆亚趴在地上,全身皮肉火辣辣的疼,非常想把堵住尿道的刑具拔出来,他忍住了。 他抱上霍里曼的西装裤,呻吟:“爸爸……好痛……别欺负我……” 霍里曼把他红色的长发捋到肩膀后说:“母狗是怎么叫唤的……” 穆亚闭上眼复又睁开:“……汪……汪……汪汪……汪汪汪”他脖子上拴着锁链项圈,爬起来乳环上还有铃声,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霍里曼似乎真的高兴起来了,大理石般冷硬的线条略微柔和,居然有兴趣解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会告诉你一部分真相。”他又拿出了个坠着铃铛的环状物。 “……爸爸……不要……”霍里曼把穆亚摁倒在地上,撩起长裙,轻易的分开了双腿。皮手套撬开蚌壳,露出蚌壳里的珍珠一样的花核。花核已经被木马磨的红肿肥嫩,被霍里曼揉捏充血。 “记住,不能动。”随即难言的刺激和痛楚让穆亚缩起,霍里曼把环刺到阴蒂上! “啊!哈……啊……”敏感的疼痛和酸麻,居然让阴蒂喷吹出了大股甜腻粘稠的蜜液,噗的呲出到霍里曼昂贵的西装外套上。穆亚害怕的直抖,可霍里曼似乎完全没有介意,兴致更加高,他把整个身体压在穆亚身上,舔舐着穆亚的耳垂。 “你潮吹了。奖励一个线索。比如你藏的这张纸——去找护卫狄龙询问,他住在迷宫花园旁边的木屋。” 穆亚抱上他问:“他圈起来标注的‘胜利’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霍里曼偏过头和穆亚对视,完全不遮掩竖瞳,他说:“胜利是指——主天使亚纳尔。狄龙召唤了主天使亚纳尔降临。” “等我。”说完霍里曼离开了房间。利莫西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僵硬的杵着。 穆亚不敢走,利莫西和兰斯还有失踪的洛伦都和他一样孱弱,只有等对方发泄完了才能提出离开。穆亚就躺着,没一会突然从门口传来奇怪的沙沙声。穆亚起身望去,他终于想起了这声音是什么,这是爬行动物在蜿蜒游走的声音。 那是一条蛇。很长,更像蟒。纯黑色的鳞片,灰白色的竖瞳双眼。它从门口进入,直白的向穆亚所在的方向爬行。 “……爸爸?”穆亚试探着问。他有点怵爬行动物,很想夺门而出。 蛇当然没有说话,它在穆亚脚边停下吐着分叉的蛇信,顺着他的脚缠上了大腿。薄薄的一层透明长裙没有遮挡的功能,蛇爬行时伸缩的鳞片全部在穆亚的皮肤上印下。冷血动物冰凉的触感让穆亚冻得紧紧咬牙。黑蛇游动把穆亚的束缚的腰部圈起,把他整个人都环绕,蛇头和穆亚惊惶的眼神对视。 “……束腰可以解开吗?爸爸……”他想死也要快乐的死,不能被束腰憋死。蛇听懂了,它滑到穆亚白皙的后背,尖牙轻轻一划,裙子和束腰都被划开一道撕裂的敞口。 黑蛇游到穆亚的胸前,用蛇身把挺立的双乳夹紧,柔韧的奶子被挤压成随意的形状,不堪重负的流出香甜的乳汁,鲜红的蛇信绕着乳晕舔舐乳汁,故意拉扯乳环,把铃铛撞响。 “唔……好坏……乳头痒……”蛇信有别于人舌,冲破伦理的快感让他夹紧双腿花蒂隐隐抽动,双腿之间的铃铛也响起来提醒黑蛇爱抚。 黑蛇滑腻的鳞片轻轻松松钻进裙底,用蛇信舔夹紧的隐秘之处,穆亚难堪的哼唧,尽力把张开。蛇信伸出极长,它分开滑腻的肉唇,把唇内的粉色肌理都灵活的舔弄一遍,然后用蛇信勾着阴蒂的铃铛摇动。 “嗯哈……爸爸……好舒服……要潮吹了……啊——!!!”黑蛇决定加一把力,它将头部挤进阴唇内,用尖牙猛地咬住花蒂,注入毒素。穆亚先是感觉到剧痛,拱起背,接下来是酸麻无力,从下身冰凉的穿刺感中,他居然全身发热起来,蛇毒让他发情了。蛇拔出尖牙舔舐了下花蒂,肿大的花蒂伤口迅速愈合,只剩下无尽的情欲。 “爸爸……我热……好难受……给我……”穆亚搂着蛇身,只觉得冰凉舒服缓解了燥热的身体。 黑蛇闻言,将湿润的花穴顶开,违反常理的将蛇头塞了进去,蛇身蠕动挤进花穴。 “哈……!!爸爸……好胀……鳞片好硌……别进那么深……呜呜……别……嗯嗯啊……”穆亚的裙子下,蛇不停的在拱动游走。荒唐淫靡的画面让穆亚欲火中烧,他抱过来蛇尾,含在口中舔咬。黑蛇一抖,蛇尾把握主动和穆亚的舌头主动纠缠,晶莹的唾液被搅弄的流出嘴角。 黑蛇在花穴里如鱼得水,细长的蛇信在敏感的花穴里操弄,身上的鳞片张合间夹住媚肉研磨,花穴听话的分泌出蜜液好让蛇随意钻洞。 对爬行动物的恐惧反而成了助兴的快感,穆亚觉得浑身舒畅,直到黑蛇舔上了子宫口:“不!爸爸……这里不能进去……嗯嗯……够了……啊……不要……伸进子宫了……别舔……哈”蛇信轻易从宫颈的肉瓣中深入舔弄,穆亚爽的花蒂中喷出大股带着白沫淫液。 蛇从花穴中爬出来直起蛇身,穆亚主动接近,黑蛇吐出蛇信把穆亚嘴角的唾沫舔掉。穆亚有预感它要做什么。黑蛇腹部的鳞片张开,露出蛇类独有的两根狰狞的分叉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