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变态客人

    周涛是我们的领班，这个会所有许多领班，每个领班都带着一群鸭子。 而周涛手下，包括我一共7 个鸭子。

    这是我进来的第二天晚上，此刻我们都在周涛的办公室，看着夜幕降临，准备开始营业。

    周涛今年36岁了，年龄已经偏大了，他自己的客人已经不太多了，但也不太少，毕竟他算风韵犹存 。他的主要收入是抽成，抽的手下鸭子的成。

    朱泰是周涛最得力的手下，因为器大活好，长相帅气，又擅长讨客人开心，所以他的业绩很突出， 帮周涛赚了不少钱。

    朱泰确实是一个很可口的小伙子，今年22岁，干这行已经4年了，从高三就开始卖，现在大学毕业不 打算去找个正经工作，打算赚够了钱，回去买几套门市和房产，再过从良的日子。他长得很高挑，肌肉 结实，皮肤白嫩，手感很不错，属于青春有活力的帅哥。

    他一开始只是做一个普通的鸭子，并不喜欢sm，包括现在也不喜欢sm，但他听说sm赚钱更多之后， 就跳槽到了这家sm会所，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周涛手下的男孩都长得不错，当我刚见到他们的时候，直感叹为什么这些长得帅的男孩要去做鸭， 太可惜了。我一个一个看过去，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震惊了，那个男孩居然是郑启。

    郑启是我前女友的弟弟，也是我的中学学弟，比我小三岁，我读高三的时候他正读初三，而且我们 都是体育生。我跟他关系很好，他那时候年纪小，被混混欺负了，是我帮他出的头。他看着我三拳两脚 就把三个混混打趴下了，直说崇拜我。当他知道我跟他姐姐谈恋爱时，他开心极了，他终于有理由经常 粘着我。他说我不但长得又帅又壮，还特别有正义

    感，以后肯定会从事光荣的职业。被他说中了，我后 来考了警校，之后当了警察。

    但不幸的是，我现在变成了鸭子。 我跟郑启很久没见面了，自从我跟他姐分手之后就没联系了。没 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气氛十分尴尬，我们都把头别过去，同事又忍不住用余光打量对方。 我艰难地开口：“郑启，是你 吗？你为什么要来干这个，这个行业多脏啊！”

    郑启的声音颤抖着：“姐夫，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成绩那么好，体育又那么棒，你应该有远 大的前途才对，为什么你也来干这个？”

    朱泰正在给自己画眉毛，听到我们的谈话，冷笑一声：“呵呵，你们还嫌这个行业脏，你们有多干 净？大家都是万人骑而已，有什么资格互相嫌弃。看来你们还认识啊，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呵呵， 一家人来卖，真有意思！”

    “你！”我气的握紧拳头，向他走去。

    周涛拦住了我，给了我一个耳光：“新来的土包子，不要不懂规矩，你敢闹事，我让你有一百种死 法。也不知道你怎么被招进来的，虽然有几分姿色，但一点时尚感都没有，服装搭配完全不会，化妆也 不会，看你个性就是个愣头青，估计怎么哄客人也不会，真让人头疼。皮肤还这么粗糙，客人摸了能有 手感吗？我觉得你还是比较适合去工地搬砖。现在

    ，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可千万别让我 失望了，不然我要气死了！”

    在周涛严厉的命令下，在朱泰幸灾乐祸的目光下，在郑启失望的注视下，我脱掉了衣服。

    我就像一个没有尊严的动物一样，任人参观，而周涛眼睛一亮，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胸肌，捏了 捏我的乳头，夸奖道：“不错不错，胸肌很饱满，乳头也这么大颗，难得的是颜色还这么浅，简直就跟 处男差不多。我真想知道你在哪家医院做的漂白，技术这么好，回头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啧啧，我第一 眼觉得你就是个傻大个，五大三粗的傻大个，没想

    到身材这么有型，胸那么大，腰却这么细，这倒三角 的身材比朱泰更诱人，就是皮肤得保养保养。”

    在他的揉捏下，我的鸡巴竟然起了些反应，这让我十分惊恐，我靠，被男人摸都有反应，难道我已 经不是纯直男了？朱泰在一旁听到周涛的话语，气的脸都绿了。

    周涛继续检查我的身体，翻开我的屁眼，又捏我的蛋蛋和鸡巴，继续帮我弄硬，他的声音越来越激 动：“还真是惊喜啊，你的菊花颜色也这么浅，蛋蛋居然比朱泰还大，鸡巴也比朱泰大，软的时候就不 小，硬的时候真叫壮观。 你这家伙，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我看你以后在会所里就不要穿衣服了 ，哈哈。”

    被如此夸奖，我不知应该高兴还是羞耻。朱泰看我的眼神，恨不得从眼睛射出几把刀子，将我刺穿 。

    周涛说新人需要培训几天，学习sm的基本常识，不能怠慢了顾客。所以他叫我几天之后才去接客。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开了，一个工作人员进来说：“许老板今晚上又来了，你们准备派谁去 接待他？”

    房间里的鸭子们一听，顿时不吭声，好像都不怎么喜欢去的样子。

    我问怎么回事，周涛说，许老板是一个很变态的客人，老是喜欢来这里寻找什么初恋。会所介绍了 好多个鸭子去陪他，他都不满意，把鸭子们往死里虐待。搞得没谁愿意去陪他。

    周涛十分地为难：“哎，我们几个应该没有人能满足许老板吧，真是可惜啊，他给的报酬很高的。”

    朱泰看了我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对着周涛说道：“就让王龙这个新人去好了，反正许老板不是要寻什么初恋的感觉吗，王龙这小子长得像处男，没准就对了许老板的胃口。而且这也是一个锻炼新人的好机会。反正许多老手都不能让许老板满意，如果王龙真的也不能让许老板满意，上面也不会责怪涛哥你的。”

    周涛眼睛一亮，道：“是个好主意，王龙这小子一点这里的污浊气息都没有，看上去比你们这几朵黑菊花纯洁多了，没准真的对许老板的胃口。王龙，就你去吧。”

    我答道：“好，没问题。”

    郑启一脸担忧地对我说：“姐夫，你还是别去吧。许老板真的不是人，我也去试过，回来之后一个星期下不了床，你是新手，肯定受不了的。”

    朱泰看郑启是站在我这边的，非常气愤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背后说客人的坏话，还敢质疑涛哥的决定！”周涛也踢了他一脚：“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少去关心别人。”

    我看着前女友的弟弟被欺负，心中火气，但郑启本人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兴奋的样子，裤裆变得饱满起来，他居然硬了。原来他是一个受虐狂，看来他跟朱泰不一样，不是为了钱而来的，可能是因为爱好，喜欢被男人虐。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原来前小舅子是个骚货。

    我被工作人员带到了浴室，被他强行清洁了全身每个角落，包括腋下、阴部都反复洗了好多遍，被灌肠了好几次。

    然后他们为我按摩了乳头、蛋蛋和鸡巴，让我保持激凸和勃起的样子。然后我被带到了许老板的房间门口，一路上不少鸭子和客人都看着我光着身子淫荡地走路，鸭子们都面无表情，仿佛已经看腻了，客人们看的两眼放光，恨不得吃了我，但是他们知道我是被别人包夜的货物，所以就没有打我的主意。

    我走进了房间，两个保镖站在门口，一身黑色西装，锃亮的皮鞋，虽然打扮的斯文，但是一点都不妨碍他们散发凶悍之气，那一身的横肉简直要把西装撑爆了，怎么看怎么不合身。

    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举着酒杯，一只手拿着平板电脑，平板电脑上播放着爱情动作片。这是一个肥壮的男人，虽然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油光光的皮肤，和粗短肥壮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杀猪匠。他的头发很少，谢顶，前面几根油腻的头发孤零零地垂在额头上。

    我靠，这男人长得真倒胃口，还不如昨晚上轮奸我的三个大汉看着顺眼呢。他妈的，我来卖就已经够委屈了，所以至少要求顾客长得不能太差吧，这个猪头我无法接受。

    我转头就走，但是门立刻被两个保镖关上了，他们一拳打在我肚子上，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拿出粗麻绳，把我绑了起来，骂道：“骚东西，你是出来卖的，还敢拒绝我们老板，还敢甩脸色给我们看，麻痹的，都硬成这样了。”

    我被绑得动弹不得，让我无地自容的是，鸡巴一直硬着，没有消下去，蛋蛋也保持着胀大的状态。 我想，别的鸭子应该不会拒绝任何客人吧，不管客人长得好不好看，但我是新手啊，我哪有这么高的专业素养。

    看着许老板站起身，慢慢走进我，我的心跳很快，我很紧张，怕这个家伙会对我怎样。 一想到这么个东西要玩我，我就恶心。

    如果是别的鸭子，一定会换上职业笑脸，各种勾引、诱惑他。但我嘴唇发抖，眼中写着惊恐。

    “对，就是这种感觉，羞涩中带着一点害怕。”许老板看着我，表情越来越痴迷，“你真的回来了，我的阿庄。”

    看来他喝多了，已经把我当成他的初恋情人了。

    他的嘴突然吻上了我的胸肌，牙齿轻轻咬着我的乳头，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我竟然觉得舒服，但是看着他油腻而稀少的头发垂在我的胸前，就一阵添堵。

    他一只手捏住我另一个乳头，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我被他弄得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几声。

    “舒服吗，阿庄。”他的眼神变得温柔，“你不要害羞，在你男人面前，你不需要掩饰，舒服就叫出来吧。”

    我现在找准了自己的定位，我不就是出来卖的吗，我应该配合客人的需求，于是开始放荡地呻吟了起来，但是我也分不清这是假装的，还是顺应身体的感觉。

    “阿庄，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既然你这么热情，那么，我就开始了。”他抱起了我，把我扔在了沙发上。他的力气很大，我是个壮硕的成年男人，居然被他不怎么费劲地就抱起来了。

    他开始舔我的脸，用他满是烟酒气息的舌头舔我的下巴、鼻子、眉毛，舔我脸上每个部位。我看着他的绿豆眼、蒜头鼻和一脸油腻的痘坑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我心里难受极了，但身上居然起了这让我很羞耻。

    他对我真的很感兴趣很热情，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那一条肥腻的充满浑浊气息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来搅去，弄的我都快窒息了。

    他开始舔我的全身，把我的乳头、鸡巴、屁眼、大腿等各个部位都贪婪地舔了个遍，留下了他的臭口水。

    他在我的屁眼和鸡巴上抹了油，然后进入了我的身体。他的鸡巴很大，像只肥老鼠，灵活而贪婪地钻入了我的身体，疼的我直叫唤。但他完全不管我的感受，把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更加深入地插我。

    许老板越来越激动，他看着我，痴迷道：“阿庄，你最喜欢被我干了，我今天要好好满足了，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我要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疼了一会儿后，我竟然感觉越来越舒服，难道是他技术太好了。

    这一次没有吃药，我居然也觉得爽，难道我天生的基因里有做gay的成分？

    旁边两个保镖冷冰冰地看着我被草，那眼神就像看一件玩具被玩弄而已，他们应该见多了这种场景吧。不过虽然他们表情很冷，但裤裆是鼓胀的，他们应该也对我有想法吧。我和那两个保镖同样是被许老板花钱请来的，但他们出卖的是时间和体力，而我出卖的却是尊严，我的格斗技术应该不比他们差，但却以鸭子的身份赚钱，他们看着我一身苦练出来的

    腱子肉，会很鄙视我这种行为吧。

    我被紧紧捆绑着，就像被宰的羔羊，不对，我比被宰的羔羊更加可怜，被一个短粗的中年地中海男人抽插着。我比他高比他帅比他猛，应该永远更加幸福的时光，但却被他糟蹋了，而且他太兴奋，几分钟就可以射出来。通常男人射完之后就会疲软很久，但他也许对我入迷，也许是把我当成他的初恋情人，所以他在大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射了五次。

    一股股肮脏的精液，不停地进入我的体内，再顺着大腿留下来。而我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已经享受起来了，我的菊花被草的饥渴难耐，双腿舒服地颤抖起来。

    刚才办公室里那群鸭子还说许老板很可怕，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除了丑和践踏我的尊严之外，其实也没多可怕啊，他们刚才那副害怕的样子也太夸张了吧。

    在许老板第五次射完之后，终于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他拔出了大鸟，眼神恢复了清醒，冷漠地看着我，问道：“你是谁？”

    这变脸也太快了，让我不舒服，但我还是不要脸地勾引道：“我是阿庄啊，你的初恋，许老板？”

    许老板的脸色变得愤怒起来，他从旁边一个大包里拿出一个鞭子，狠狠抽打在我的身上：“臭鸭子，你竟然敢冒充阿庄，你竟然敢玷污阿庄的名字，你连给阿庄提鞋都不配！你就是个万人骑的烂逼，竟然冒充阿庄让我草了你那么久，想想都恶心！老子弄死你！”

    我靠，他还嫌我恶心，我都没来得及嫌他恶心。明明是他自己把我当成他的初恋情人的，怎么现在还怪起我了。

    我被抽得皮开肉绽，无奈身子被绑无法躲开，只能求饶道：“许老板，求你了，别打了！”

    许老板仍然不解气，继续抽打着骂道：“烂婊子，阿庄的名字从你口中说出来都嫌脏！还想冒充我的初恋，他才不会跟你一样庸俗叫我许老板！”

    如果说刚才已经很屈辱了，那么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在两个保镖眼中一定是个笑话。刚才，我的身体被这个恶心的中年男人给糟蹋了，而现在，他用完了我就开始打我，把我当成个垃圾一样，我连条狗都不如，狗还能得到主人的一些怜悯。

    为了不被打死，我继续求饶：“我错了，许老板，我不配提您初恋的名字，您就可伶可乐我吧，就当我是条野狗，在乱吠，求求您了！”

    他停了下来，抽了口烟，歇了一下，把他的臭皮鞋拿到我面前，让我闻，我受不了这种脚臭味，他说：“快给我犯贱，让我看到你爽的样子，不然我打死你！”

    我只能对着他的臭皮鞋用力地吸，但表情仍然痛苦。他一气之下，把他的臭袜子也塞进了我的嘴里，不准我吐出，拿胶布给我封了嘴，然后把皮鞋扣到我的鼻子上，骂道：“妈的，奴性一点都不强，就跟老子在强迫你一样，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出来卖？”

    原来出来卖真的不容易啊，尤其是干sm这行，而且遇到这种翻脸不认人的顾客，嘴里袜子的臭气和鼻子传来的皮鞋的臭气让我想死，许老板看我很不乐意的样子，非常生气，他拿起烟头就往我胳膊上按。

    “嗯……嗯……”我痛苦地呻吟，我的皮肤被烫得冒烟了。

    他完全不把我当人，继续拿烟头烫我，我的胳膊多了许多疤痕。

    然后，他让保镖把我半吊在空中，把我嘴里的袜子取出来，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给我戴上了开口器，往我嘴里撒尿。

    他说：“必须全都喝进去，不准洒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一股黄色的液体猛烈地喷入我的口中，又腥又咸，我堂堂一个警察，竟然被人喂尿喝，关键是我还不得不喝。

    我忍着想吐的冲动，尽力喝下去，但他的尿太粗太猛，而且仿佛尿不完似得，喷了很久，我终于受不了，一口吐了出来，吐在了干净的地板上。许老板狠狠地拿皮鞋的底抽打我的脸，把我的脸都打肿了。

    他又用鞭子打了我一顿之后，把我绑在椅子上，我被他折腾得没啥力气了，很疲惫。 他竟然拿出工具给我穿环，拿出最粗的环，穿在我的乳头上，之后又拿出两个环，穿在我的龟头和阴囊上。

    我痛苦地大叫，他恶狠狠地说：“我帮你止疼！”然后，他的手上抹了油，开始一根指头两根指头三根指头地往我屁眼里钻，终于，整个拳头都钻了进去。屁眼里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我被穿环的痛苦减轻了一些。

    许老板说：“你虽然奴性不强，但身材很好，就应该穿环。你的屁眼很紧，老子就喜欢把你这种紧的玩成松的，特别有成就感。”

    我好想骂他，操你妈，心理变态啊！

    但话到嘴边，变成了贱笑：“是，是，许老板说的是，贱奴特别赞同您的说法。”

    穿完环后，我被松了绑，拖着疲惫而残破的身子，我爬到门边，打开门，爬出去，我就能从地狱走出去。

    门口的工作人员看到我的惨样，对许老板问道：“许老板，这只贱奴，您还是不满意吗？哎，这是一只新手奴，昨天才应聘进来的，我们还以为这种新手能让您找到初恋的感觉，看来是我们错了。”

    许老板若有所思:“新手吗，怪不得技术不怎么样，奴性也不强，不知道主动配合。”

    工作人员一脸歉意：“是我们疏忽了，我这就带这个贱货离开。”说完，他就来抓住我的耳朵，想带我走。

    “慢着，”许老板抽了口烟，缓缓道，“谁说我不满意了，虽然他是新手，但还真让我挺有感觉的，比过去那些奴强一些。今晚上，他就留在这里过夜了。”

    工作人员大喜道：“这次您终于满意了？”然后他踢了我一脚：“还不快谢谢许老板！”

    我本来以为可以逃离这个地狱，听到他叫我留下，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我哭丧着脸道：“谢谢许老板。”

    许老板关上门后，看着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你没技术，又不会说讨人喜欢的话。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你真的让我有一种遇到初恋情人的感觉。而且你的抗拒，你的青涩，让我感觉很新鲜。你的逼很紧，逼和乳头颜色很浅，一看就没怎么被玩过。仔细看看，你其实很帅，虽然皮肤不好，但五官比其他的贱货化了妆还要好

    看。你这种宽肩窄腰的大帅哥，我一定要把你玩个够，等我把你玩腻了，玩松了，玩黑了，再把你这条狗扔给别的客人，你最美味的滋味一定要我最先品尝，嘿嘿！”

    我绝望了，这老男人绝对心理变态！

    一晚上，我不断被他折腾，发出各种惨叫。

    当他睡觉的时候，我以为可以解脱了，但是他把我全身捆绑着，包括腿部和脚趾都被捆绑了，然后把我扔进了大狗笼里，在我的屁眼里插入了电动棒，开启了震动模式，他把一双穿了很久的运动鞋绑在我的脸上，鞋口罩住了我的口鼻。

    被玩了一晚上的我，已经不觉得这种味道难以忍受了，因为这是跟其他sm方式比较后的感受。 现在，最难以忍受的是屁眼里的振动棒，让我持续兴奋，持续勃起，却又无法用手打飞机，我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鸡巴一柱擎天，表情又享受又痛苦。

    许老板居高临下地说：“你不是嫌我的脚臭吗，我就让你习惯习惯，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而且，刚才我就说过不准把我喂给你的尿吐出来，你竟然吐了，这就是给你的惩罚，让你兴奋一个晚上，却又让你无法发泄，无法射出，哈哈，老子去睡觉了，晚安，贱货！”

    他把我这个房间的灯关了，他离开了这个有狗笼的房间，门给关上，光线和声音都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我在笼子里发春，用鸡巴去跟笼子边缘的柱子摩擦，饥渴难耐。

    我好想被草，好想被男人的鸡巴插入。

    谁来都没关系，只要能帮我解痒就行。

    就算是许老板这样的丑男也没关系，就算比他更丑更恶心的男人都没关系。

    只要能来一根真正的大鸡巴，来满足我，把我草射！

    一天前，我还是威武的警察，而现在，我已经变成了贱货，越陷越深。

    整个黑暗空间，回荡着我饥渴的呻吟，以及鸡巴跟铁柱子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