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二叔鸡巴肏嫂子,捏奶潮吹水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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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白硅把柳瑛抱出,赤裸裸的柳瑛趴在他铜色的胸膛,他抱着娇娇娘子。“今日你就当做了个梦。” 柳瑛还没来得及阻拦,白硅就脱了自己的裤子,拉开柳瑛的腿,粗大的大肉棒插入柳瑛的花穴。 三根手指大的,硬邦邦的肉棒,捅入体内,饱满的刺激冒上心头。 白硅插进去就开始动,柳瑛想说出口的话,被他这么一弄有全吞了回去。 “噢……啊……不,不可以……” “啊~~~”她的嘴巴被用来呼吸了,那有空说话啊! 白硅的两手包住,又白又大又滑又有弹性的大白兔,左手捏左边,右手捏右边,两边往中间挤压,乳头尖尖的凸出。 白硅像搓丸子一样搓着大白兔奶子,大白兔的肉又多又滑,往这边挤肉往那边去,打它们两下它们还会跳动抗议。 往上拉扯再放下,它们会跳动好几下。白硅爱不释手,捏了又捏。 他常年练武一身力气,现在全放在柳瑛身上。 放了那奶子,抱起她两条腿,把柳瑛的腿放到臂弯,像抱小孩拉尿一样抱着柳瑛。 粗壮的大肉棒带着一对双胞胎,撞击柳瑛的花穴,每一次插入都弄到柳瑛的敏感点。 这一刻柳筠瑛不知自己怎么了,“噢,不要了,快停下,停下。” 白硅从她绷紧的肉上感受到她的进度,知道她要到了。从不敢减去速度,推着胯部过去,撞向柳瑛的胯部。摇着两颗蛋蛋,砸响柳瑛的胯部,打得啪啪声响。 “啊……”柳瑛拱起身大声呼叫一声,她高潮了。 刺激的高潮过后,柳瑛连叫都叫不起来了。 白硅还没射,怎么也不会放过柳瑛。柳瑛没力气了,他有得是力气。 他抱着柳瑛出去,边走边抽插,在刚弄好的小院子里,在山林的小院子里,抱着柳瑛抽插。 大肉棒不放过任何一次插入的机会,大肉棒捅入柳瑛身体里,又被拉出,再次整根插入。 “啊……”“你带我去哪?这是哪?” 柳瑛感觉周围的环境不对,她紧张地缩紧阴道,夹着白硅。 白硅爽得“噢,噢噢~~”叫。 耳边传来鸟叫声,也传来白硅的呻吟声,柳瑛不知现在是何处。 “你放了我,别,别再弄了。啊……” 强有力的白硅抱着柳瑛抽插,轻而易举,把柳瑛操飞也是方便的事。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被柳瑛给夹“爆”了,一个不察,喷了出去。 白硅抱着柳瑛,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把柳瑛往怀里抱,恨不能把她揉进骨子里。 大肉棒拔出,小花穴水流潺潺,白硅单手抱着柳瑛,另一手手指进去把精液勾出。勾出一手的精液与阴精,他坏心眼地往柳瑛屁股眼摸去,把精液与阴精打在她臀部。 一根手指悄悄地插入后穴,柳瑛惊吓到缩起,“你,你要做什么?” 白硅插进去的手指,转了圈,勾着里面的肉壁,柳瑛呜咽道:“求你了,拿出来吧。奴家受不了了。” “不,好嫂子,好娘子,你能的。”白硅更使坏,压着里边的一个凸点碾压,摩擦。 敏感的肠道,把一阵阵快感传给柳瑛,柳瑛咬着牙哼哼。 白硅把手指拔出,沾多一些粘液,再次插进去,这次插入的不是一根,而是两根手指。 粗糙的手指,弄着肠道,柳瑛的肠道收缩张合,“啊哦~” 她受不住了,弄她的不是相公,而是二叔子,弄的地方不是前面,而是后面的肠道。 这种画面不可想象,不敢想象,柳瑛越是紧张,越是容易出事,她被白硅弄着弄出了高潮。 “噢~啊!”她的后背靠着白硅,花穴滴滴答答地流着水儿。 她高潮了四次,泄了两次,她真的不行了! “好白硅,你饶了奴家吧。奴家好累。” 今日确实有些胆大妄为,长射了一炮浓郁的,白硅也够了,就先饶了她。 带她去清洗一番,再带她回床。 ………… 柳瑛软瘫在床,小口喘气,嘴唇红润得让人想吻上去。白硅看着她咽口水。 “今日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的错。”白硅委屈地说。 柳瑛咬碎一口银牙,这人占了便宜还卖乖。 “你杀了奴家吧。” “这可不行,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心上人,我可舍不得杀你。”白硅在她床头坐下,靠着石头床,“既然你容不下我,要不你杀了我吧。今日我侵犯了你。” 柳瑛看着洞顶喘气,有些委屈,“你尽是欺负我。” “心疼你都来不及,何来欺负。”白硅自个儿偷笑。 柳瑛不理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白硅见此跑进山林,摘了红的花,红的绿的甜果子,回去哄她。只要她醒来就能吃到甜甜的果子。 柳瑛一觉醒来,闻到了烟火味道,知道外边开始弄晚餐了。她想出去帮忙,又见身边放着一束花,一篮子果子。 她拿起花儿闻闻,吃了一个小果子,心中甚是甜蜜,又觉不该如此。遂把花放下,努力让自己冷着脸走出去。 如今她与二叔的关系,已说不清道不明,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共妻的关系,免得偷偷摸摸被人看了笑话。 她想着等白川回来,把心中想法说与白川听。 柳瑛走出山洞,见白硅熬着米汤,烤着红薯,弄着一些小笋。 白硅见了柳瑛,“你快过来帮忙,这些春笋是卖钱的,能卖大钱。” 白硅用小刀子,在冷竹笋上割一道口子,让柳瑛剥去竹笋的外壳,露出嫩肉。 “今晚早点睡,明日我们上山去挖冷竹笋,烘干了带出去卖给酒楼、客栈,能卖上好些银钱。得了钱,给你买簪子戴。”白硅笑着说。 柳瑛被说着脸红,只顾着干活,不理会这爱欺负人的流氓。 冷竹笋的外壳有些硬,剥完二三十根竹笋,柳瑛的手痛得发麻。 在京都她一直以手娇嫩而自豪,在这里她因受娇嫩而自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她成了人人鄙视的女人。 她很少下山,因为她知道那些村民,男的笑她长得好看,女的笑她不能干。 “对了,今晚会听到狼叫声,你不用怕。这是我叫出来的,阿花一直在说你坏话,我要吓唬吓唬她。” 她知道白硅这样做不对,但她不想阻拦。她就想不明白,阿花为何这样针对她。 白硅见柳瑛沉着脸,知道她心中不悦,“你也不用伤心,我们在为你出气呢。” “大哥这次外出,一来是找匠人建房子,二来是给阿花寻好郎君。给阿花找一个远远的夫家,还要有一个刻薄的婆婆管制她,不让她回来闹你。” “呵呵。”柳瑛抿着嘴笑。 自从父亲被政敌弄成流放边疆,她就没想过会有好下场,她一度想自己会不会落入娼妓之所,一生为奴。 忍饥挨饿,担惊受怕来到这里,幸得被白川买下,得到这一片屋檐,得以立脚。自己还有什么能埋怨的呢? 能得白家兄弟这般对待,她已万幸,那些流言蜚语就不在乎了吧。 柳瑛突然觉得,接受白硅不是难事,一人伺二夫也不是坏事。 身居这山中,哪管时间的伦理道德?她就是要好好伺候这两兄弟。 “你在想什么?” “哼,奴家不用你管。”她偏身过去,忍不住又笑了。 二夫君就是爱欺负人,她偏不要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