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小叔舔花穴,弄哭柳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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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白川射了一炮,本想继续操弄,但身下的妻子软瘫,小口喘气入牛,眼角带着泪水。此地乃山林不宜久留,只好作罢。 双臂将她抱起,一手环着她,一手拧她衣裳,只可惜那肚兜带子被弄断了,只能穿外衣。 “娘子的胸,大又软,白又滑。”白川挑逗两下,“咿呀,它们居然会跳,真是一对好兔子。” 柳瑛趴在白川肩膀,在他耳边喘息,“相公莫要欺负奴家,奴家累得慌。” 白川低头含住乳头,吃出啧啧声。“回家再好好疼爱你。” 白川背上柳瑛,招呼白硅一同回家去。 回到家中,白川有事下山一趟,让柳瑛好好休息。 柳瑛在房中半寐,依稀听见房门打开,无力中感到有人掀她衣裳。 一双手摸上了她奶子,一张嘴吸上了她乳头,那滋味容不得她思考好与不好。 舌尖舔上她的奶头,划着奶头顶端,令她发痒,两腿间的那处发痒,想要人好好伺候。 睁眼一看,白硅正蹲在她跟前,埋头于她胸脯,吃着舔着含着她奶头。拿刀子的手,正对她另一只奶子,或捏或揉或压或磨。 张嘴欲要怒斥二叔子,发出的声音却是:“嗯啊~~嗯~” 正想伸手推他,乳头被他一吸一拉,身子一酥一软没了力气。力气像是被他吸走了一般。 “嫂子醒来了,下边是不是痒痒?容二叔帮你弄弄。” “你,你放肆。” 白硅邪笑,“嫂子的怒容,也是这般的好看,白硅喜欢得很。” 白硅脱她裤子,她两小手揪着她裤子不放。 软而无力,又带着魅力的声音说:“不……不许。” “嫂子放心,不得你允许,二叔子绝对不插进去。” 白硅强力脱了她裤子,整个人跪在她上方,一双手把她推平了。 两腿间的那处痒得难耐,身子散发出需求,脑子里的一个人告诉她,想要被男人狠狠地弄。 “呜呜~”柳瑛哭起来,“二叔,您行行好,放过奴家吧。” “奴家,奴家明日给你找好娘子。” 白硅两手撑在她头部两侧,俯身到她跟前,鼻尖对鼻尖,眼睛对眼睛,他肯定地说:“我只要你,别的女人都不要。” 点着她鼻尖,唇儿往下点了点她的唇,“容我今日伺候你,让你舒坦。” 白硅起身转身,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侧,头颅主动挤开她双腿,埋进她私处。 “不。”“啊~~`” 一条粗糙的舌头,舔着她下边,滑着她内壁。 嗷!好舒服,再深一点。 柳瑛捂住嘴,把手指伸进嘴里,夹着舌头,深怕自己说出不该说的。 她嘴上不说,但她身子动了。她的腿弯曲,主动打开了些。 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是这样的:啊!再进一点,深一点。啊,就是那,多碰碰那。 白硅的舌头很熟练,每次都能点到她的敏感肉,令她动情不已,想要被大肉棍一插到底。 白硅吸着她的蒂朱,对着她洞口里吸,舌头还往里勾划,如此这般令柳瑛动情。 “嗯啊~”她双腿夹着白硅的头,抬起下边往他嘴里送,想要得到更多。 “别咬,啊……” 他的舌头勾着舔着,他的唇吻着吸着,柳瑛两手撑着床抬臀浪叫。 “别,哈喝……”她的高潮来了,一滩水喷了出来。 “啧啧,啧啧,吸吸吸。”白硅吸得更来劲。 柳瑛瘫了下去,胸口起伏不断,舒坦、懊恼、悔恨、伤心的表情轮番在脸上浮现。 白硅翻身,躺在她边上,眼睛盯着她不放。 “二叔为何这般对奴家?”柳瑛哭着问,“你这是不想让奴家活啊。” 白硅抹掉她眼泪,“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能给你快乐。”“你怕甚,即便被大哥知道了,大哥也不会怪你。” 他的手覆盖她奶子,柳瑛一掌拍出去,不让他靠近。翻身背对白硅。 等白硅出去了,她才变换姿势,穿好衣裳。 白硅对她做了这等事,她虽然有些懊恼,可心中没多少恨。这过程中她舒坦得很,恨白硅也恨不起来。只能恨自己,恨自己放荡。 她嫁的是白川,怎么能与白硅纠缠在一起呢? 一个女子,岂能抱着一个,想着另一个,这与娼妓何异。 ………… 白川想吃水豆腐,让柳瑛下山找七婆买点。 山下的七婆做的水豆腐,最是好吃,柳瑛也喜欢得很。 挎着篮子下山,遇见阿花,柳瑛笑着上前,“阿花,你知道七婆的家在哪吗?” “你是想要买水豆腐?” “嗯。” 阿花心思一转,“这得要过河,七婆家有些远,不如我带你去。” “好的啊。” 阿花与柳瑛一起走,一路上阿花赞柳瑛美若天仙,把柳瑛哄得铃铃笑。 “柳瑛姐姐你看,那边的花真好看,你摘给我好不好?”阿花叫。 柳瑛见花儿距离自己最近,于是就探身去摘,手还差点就能够着了,她再往外一些。 阿花见附近没人,机不可失,双手一伸,把柳瑛推下河。 “嘭”柳瑛落入水中。 “救命,噗噗,救命啊。”柳瑛不会浮水,伸着手喊救命。 岸上的阿花,大声叫道:“你别怕,我去找人来救你。”说着跑远了。 柳瑛不会水,被河水带着走,沉沉浮浮也不知喝了多少水。 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想着这样死了也好,免得回去面对二叔子的欺负。 白艺从书院回家,一路兴奋,走在山路上想着很快就能到家了。 无意中看见阿花被人推下水,他虽不知被推下水的人是谁,但见死不救不是他的作为。 白艺扔下包袱,撩着袍子一路本奔跑,随着河流见着了黑发,扎身跳入水中,救起落水之人。 这一看不得了,这不是嫂子? 他按腹部,按出好些水。他又把柳瑛翻过去,让她头朝下,挤压她腹部。 “咳咳……”柳瑛吐出了好些水。 “嫂子,嫂子,醒醒。” 叫不醒嫂子,白艺把她背上,先回山再说。 白艺体弱比不得大哥、二哥,背起柳瑛跑很吃力,上了半山腰,大声呼喊,“大哥、二哥,快来啊。” 白硅出现在半空,一个俯冲,如鹰落地,他见白艺背着柳瑛,两人都湿漉漉的。 他快手把柳瑛抱过去,“这是怎么了?” “嫂子被阿花推下河。” “这个贱人。”白硅骂了一句,抱着柳瑛往山上跑。 在篱笆外等着的白川,见二弟把柳瑛带回,迎上前问:“怎么了?” “落水了,怕是肺进了水。你快去弄药。” “好。” 白硅把柳瑛送进房,给她脱了外衣,解了肚兜,扯了裤子。随即帮她穿上裤子与系上肚兜。扶着她盘坐与床前。 “白艺来帮忙。” “这于理不合,三弟不方便进去。” “快点进来,别磨蹭了。” 白艺在外面犹豫,最终咬牙,用布巾绑住眼睛,摸着黑进屋。 “直接往前走,大步走,就到了,好到了,爬上来。” 白硅协助白艺爬上床,他让白艺扶着柳瑛。“我从后面传内力进去逼水出来,等下可能会喷到你。你扶着柳瑛,千万被松手。” “嗯。” 白硅把内力汇聚于掌心,掌心贴着柳瑛后腰,缓缓她身体注入内力,将她体内的积水逼出。 “噗” 一股水喷了出去,喷在白艺脸上,喷掉了白艺的布巾。 白艺看着脸带潮红的嫂子,尽是羞涩,低头不看嫂子的脸。这低头的一刻,瞧见那对浑圆、白皙、挺拔的奶子。 原来不知何时,柳瑛的肚兜掉了。 白艺方寸大乱,抬起头东张西望,迫切想逃出去。 白川端着药进屋,见三弟满脸窘迫,转即放下草药,接替三弟的位置。 “大哥,你终于来了。”白艺偷瞄柳瑛的身子,逃窜离开。 许久白硅收起功法,白川问他关于柳瑛的情况。 “积水已经排出来了。但神魂不稳,受到了惊吓。” 白川下去端起药,白硅扶着柳瑛,让大哥把药给灌下去。两人再安排柳瑛睡下。 除了屋门,白硅拿起刀子,想要去找阿花算账。 阿花等人已经爬上山来了,阿花见着白川就喊:“白大哥不好了,柳瑛掉进水里了,你快去找啊。” 白川拦住白硅,最先走出去,对乡亲们说:“谢谢乡亲们的关心,柳瑛已经救回来了。白艺回家途中见着了柳瑛,把她带回来了。” 说着白川面对阿花,“是你推柳瑛下河的。” 阿花被白川的眼神吓了一跳,“不,不是我。我是去叫人救她啊。我怎么会推柳瑛下河?” “柳瑛亲口说的,白艺也看见了,你还想抵赖。”白硅站出去。 阿花被吓得往后退,“真,真不是我,是她自己失足掉下去的。” 阿花哭着说:“我跟柳瑛无冤无仇,怎么会推她下河呢?” “是啊,我见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阿花不会害柳瑛的。” 又有一位乡亲说:“没有仇恨,不至于杀人啊。阿花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不会做这些事的。” 阿花哭着说:“我一向把柳瑛当作姐姐,她居然这样诬赖我,白大哥,你叫她出来,我要当面对质。我要问问她,是不是我推她。” “白艺,你真的看见我推她下河吗?” 白艺没有看到阿花出手,但看阿花的动作像是她推人。 仔细想阿花与柳瑛没有冲突,两人也没有愁怨,阿花为何会害柳瑛呢?白艺想不通。 白艺摇头,“我看见你像是在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