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与双性舅舅的禁断之恋在线阅读 - 大肚孕夫play|黑丝勾引|狠肏骚屁眼

大肚孕夫play|黑丝勾引|狠肏骚屁眼

    许安宁的主治医师经过一番诊断以后确诊了许安宁怀孕了。在一旁听诊的聂晨泽开心得有些手足无措,一会儿按紧了许安宁的手,一会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傻笑。此时在一旁的主治医师却一脸严肃,他是许安宁的熟人。正因为是熟人才更加对许安宁感到担心,因为这个世界的双性人很少,怀孕的双性更是少见,虽然现在的医术发达,但是生产时也有可能发生意外,对于双性人生产时的情况更是复杂。

    “你是小宁的侄子?”

    “嗯!怎么了吗?”

    “你也去验个血,看看你跟小宁血型是否匹配,双性怀孕少见,生产时情况复杂,以防意外需要输血的话就可以直接输你的。”医生低着头一边开单子一边阐述需要验血的原因。

    “医,医生?双性生产会有危险吗?”听到专业人士这样说,聂晨泽的俊脸一下子冷了下来。这个医生并不知道许安宁怀得是他的孩子,只是对他实话实说。

    “谁生产都会有危险,发生意外的几率很小,但并不表示没有。以防万一你先去验血,其他注意事项我再慢慢......诶?小宁你老公没有来吗?”

    聂晨泽拿过单子就去了验血室,只剩下了许安宁和老朋友闲聊。

    “没,没来。他最近工作忙,就我侄子陪我来的。”许安宁傻笑着回应这个尴尬的问题。内心OS:我老公当然来了,就在这呢,可是不能让你知道啊!

    “呵呵,那你侄子对你还挺好的。大学毕业了吗?我记得从初中就和你在一起住了吧。”

    “是挺孝顺我的,o(* ̄︶ ̄*)o是啊,这几天在办离校手续了。”

    “你怀孕了,我看他比你这个要当爸爸的孕夫还开心。”

    “哈哈~是吗?他从小就爱黏我,可能对于怀宝宝这种事他也觉得很神奇吧......”许安宁摸着还平平的肚子温柔的笑了起来。呀......转眼阿泽都毕业了,自己还怀了他的小宝贝,这里正在孕育着自己和阿泽的孩子,想想就觉得好神奇。

    等了一早上聂晨泽才等到了验血结果,拿给医生一看。医生却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聂晨泽和许安宁之间的DNA相似度才有27%,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并不是血缘关系上舅舅和侄子。

    医生也很震惊,但许安宁和聂晨泽感到的震惊比医生还要更强烈。许安宁一直向医生确认验血的真实度,那林医生又去验血室确认了好几遍,又叫聂晨泽再去验了一次。结果还是和之前的一样。

    在第二次验血的等待的过程中,聂晨泽却突然笑了起来。和舅舅没有血缘关系真的太好,这说明这个孩子并不用背上乱伦的罪名,而他可以和许安宁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确认是事实,而且之前许安宁有和自己姐姐验过血,是有亲姐弟。那表面聂晨泽并不是他姐姐的亲生孩子。医生又详细的交代了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聂晨泽一边听一边从哪掏出一个小本本开始记笔记。比上课还要认真的样子。反而是许安宁这个孕夫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见有人都做起笔记了,自己干脆就开始玩手机。

    回到了家,聂晨泽赶紧招呼舅舅坐下。许安宁一脸不明所以,现在这个嘘寒问暖殷勤备至的人昨天可是把他狠狠肏了一顿,都求饶了还被按着深顶。

    “舅舅,我去做饭,你在这好好坐着休息。喏,饿了吧?我给你先削几个苹果垫垫肚子。”

    “哈哈,你昨天把我腿都肏软了,怎么?现在良心不安啦?”许安宁翘着二郎腿边享受香甜苹果边打趣聂晨泽。

    聂晨泽削了两三个以后正在收水果刀,听着许安宁这么说,调皮的眨了眨眼,上手捏了两把舅舅白皙的脸颊。“是呀,我们现在没有血缘关系了,我不是妈妈的亲生儿子,也不是舅舅的亲侄子了,好怕舅舅以后不要我了。”

    聂晨泽垂着脑袋,叹了口气。语气里仿佛含满了委屈和伤心,他心道:好久没撒娇卖惨了,不知道还管不管用?

    没想到许安宁却猛的用力把他按在怀里,抱得骨节都泛白了,像是要把他揉进骨子里。没想到被自己肏得腿软的舅舅此刻的力气如此之大,聂晨泽反抱住他,像平时一样揉着他的头发。

    “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不管是否有血缘的羁绊。你,听清楚了吗?”许安宁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声音不大,却听得聂晨泽浑身颤抖发麻,心里涌上千万种复杂的情绪,什么感动欣喜都夹杂在一起。让聂晨泽良久才回应舅舅,“嗯,我听清楚了!”

    这件事情就此告了一段落,毕业之后,聂晨泽却私自买了两张国外的机票带他来到了一个教堂里。在圣洁神圣的欧式复古大教堂里,在牧师的见证下,西装领带领结一样不少的聂晨泽和许安宁宣了誓,缔结此生都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夫夫契约。

    怀孕的头三个月过去了,聂晨泽已经克制了三个月的欲望,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解决生理欲望。但是,许安宁想要被干花穴的欲望却一天比一天更强烈,聂晨泽悉心周到的伺候他四个月,却怎么也不碰他,甚至把按摩棒什么的全都藏起来了,说自己痒得厉害时也最多用手指肏肏屁眼。此时的肚子已经显怀了,凸起一个圆圆的弧度,胸部也发育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女那般白皙肥嫩,他把工作辞了,每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都说饱暖思淫欲,许安宁也是应了这句古话,下面两个骚穴痒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每天对着聂晨泽暗示明示都不管用,今天为了让聂晨泽上勾特地穿上吊带黑丝袜,上身是同色的黑色蕾丝情趣吊带裙,大半个奶子都露了出来,黑白的巨大色差给人视觉上强烈的刺激。

    下班刚回到家的聂晨泽随意扯了扯领带,走近舅舅所在的卧室时却看见如此打扮的许安宁斜靠在房门边,胸前大片风光裸露,笔直修长的腿上裹着吊带黑丝,孕肚也凸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弧,配上许安宁本身又禁欲单纯的脸,整个人有种纯情又放荡的气质。看得聂晨泽情欲蹭蹭往上涨,最近几个月他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为了许安宁还有肚子里的宝宝还是选择不碰许安宁。医生也说过前面三四个月不宜行房事,等双性显怀才需要疏通产道。至于怎么疏通产道......就是不要太激烈都可以咯。

    聂晨泽登时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口水,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敛起情欲深深的眸子,柔声嗔怪道:“舅舅,干嘛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鞋子也不穿,地上凉。我抱你回房间,把衣服给我换了!”聂晨泽上前一把抱起舅舅,进了房间。

    许安宁在聂晨泽的怀里嘻嘻一笑,搂着聂晨泽的脖子,软声软气的说:“想勾引你来着~今天你总该上勾了吧?已经四个月了,是时候疏通产道了!”

    聂晨泽懒得与饥渴的孕夫纠缠,他把怀里的美少夫放到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抱个瓷娃娃,深怕磕了碰了。正要起身,却被许安宁一把拉到身上,手脚并用的缠上来。在耳边吐气如兰的引诱他:“阿泽也很想要对吧?你下面好硬,不想干舅舅吗?嗯?”这语气,这台词,这气氛,聂晨泽身体一下紧绷起来,想爬起来却被许安宁缠住,聂晨泽也不敢用力挣扎,许安宁见身上的人不说话,许安宁也知道他的顾虑,又继续劝道:“我今天打电话给医生了,他说可以做。适当的做爱能扩张产道,生产时会更顺利。阿泽,唔......舅舅的骚逼好痒,痒得都流水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干舅舅好不好?”许安宁说到后面小嘴都快撅上天了,可怜又委屈的模样让聂晨泽看得忍俊不禁。

    “骚舅舅,今天穿得好骚。刚刚看到你站在门边我下面就硬了~”聂晨泽轻笑着抬起舅舅一条腿,握着脚踝从小腿一直往上亲。亲到大腿根时就握住舅舅粉嫩的小肉棒,开始有技巧的套弄。

    “嗯......含进去。”仅仅是手撸已经不能让许安宁满足,他挺了挺肚子示意聂晨泽用口交继续。聂晨泽二话不说一口吞下舅舅的肉棒,又舔又吸。高超的口交技巧让许安宁马眼直冒汁水,聂晨泽忍不住又笑了。“才被口几下舅舅就要射了吧?这么敏感,等下花穴经得住肏吗?”

    “嗯啊......没办法阿泽太会弄了,唔啊......想射了......”许安宁两腿搭在聂晨泽的肩膀,快要射精的快感让他的双腿越夹越紧。按紧聂晨泽的头,让他含得更深。聂晨泽一个深喉许安宁就受不了,直接射在聂晨泽的嘴里,白色的浓精不断从聂晨泽嘴角滴落在床单上。聂晨泽全数咽下,又凑过去亲吻舅舅的红唇。边吻边肆意揉捏胸前两个大奶子,磨得奶头肿胀通红,红缨挺立等人采撷。等把人亲得意乱神迷又一口含住奶头,故意吸咬,让双眼迷离的舅舅吃痛的娇吟出声。

    才射掉的许安宁歇了几分钟又骚浪勾住聂晨泽结实的腰肢,在他的喉结处舔了两口,媚眼如丝的望着聂晨泽,红唇微启:“插进来,骚舅舅想要阿泽的大鸡巴。”

    “小妖精!”聂晨泽把舅舅两腿分开,掰开已经流水湿润的阴唇,一口含了上去,吸舔已经充血敏感的阴蒂。然后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慢慢开始抽插扩张,等不是那么紧了又加了一根手指。不断被顶弄骚点的快感让许安宁舒服得浑身发软,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夹紧也不是张开也不是。

    “哈啊......老公......干我......可以了......快插进来......骚逼好痒......”许安宁摇了摇聂晨泽手臂,急切的求肏。

    聂晨泽看差不多了,下面胀得都快爆炸了。握住粗长的柱身抵着饥渴得不断吐出淫液的花穴,慢慢送了进去。为了不压到许安宁的孕肚,聂晨泽跪着开始顶弄满含浓稠淫水的骚穴。

    “骚舅舅......哦!好爽!好久没肏舅舅......紧得跟处子一样......”紧致湿热的肉穴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般细密的吮吸着,爽得聂晨泽不断发出喟叹。

    “嗯啊啊......在深点......啊哈......骚逼好爽.......”许安宁大张着腿被聂晨泽不断的肏干,期待已久的快感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爽得许安宁双眼泛起水汽,一边浪叫一边失神的流下口水。

    “骚舅舅就这么喜欢被肏吗?骚水一直流,穿得这么骚,欠干的骚货......怀孕以后变得更骚了......欠操的骚母狗......”聂晨泽抱着舅舅肥嫩的屁股,不断耸动公狗腰把花穴插得淫水泛滥,汁液横流。

    “嗯哈......啊啊......骚母狗就是欠干......有了宝宝花穴就一直痒......骚母狗要大鸡巴每天干啊......”许安宁抓紧了床单,胡乱的甩着脑袋。不断的挺着屁股,迎合聂晨泽狂野的抽送,仰着头,骚浪的呻吟着。

    聂晨泽看着大着肚子,浑身泛起情欲的红潮还不断骚浪淫叫的舅舅,激起了心底想要蹂躏舅舅的欲望。“舅舅真是又骚又浪,大着肚子被我肏......还想要每天被肏......骚死了......干死你......肏烂舅舅的骚逼......爽不爽,骚母狗?”聂晨泽托着许安宁的屁股,大鸡巴肏进肏出,把穴肉肏得殷红,不断往骚点上顶,狠命的研磨里面每一寸嫩肉。整个房间充斥着放浪形骸的浪叫声和“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啊、啊、啊、哈......慢点......太快了......骚逼受不住......恩啊......要被老公肏死了......哈啊......要射了......”许安宁原本欲求不满的身体现在都要被炙热的大鸡巴肏化了,夹着大鸡巴的浪穴突然痉挛起来,身前乱晃的小肉棒,颤巍巍的射出了稀薄的白浊。

    “又射了......不经肏的骚货......等着,老公马上射给你......”聂晨泽忍着强烈痉挛的骚穴吸吮,等舅舅高潮过后,才挺着大肉棒继续插干,连着肏了几百下拔出松软多汁的花穴对着舅舅的孕肚喷出精液。

    许安宁还沉浸在被连续强烈的肏干得身子不受控制的战栗中,聂晨泽侧躺拥着香汗淋漓的舅舅,用两根手指抹了把孕肚上的精液喂到舅舅嘴里,许安宁闭着眼骚浪舔吸嘴里的两根手指和精液,整个情景淫靡之极。

    聂晨泽正打算抱这个磨人的妖精去浴室,许安宁两条藕臂又搂了上来,红唇嘟囔着:“唔......还要。”

    “要什么?花穴不能再肏了,伤了宝宝不好。听话,我抱你去洗澡。”聂晨泽捏了捏舅舅长了点肉的小脸,温声劝道。

    “舅舅还想要,下面还是好痒......一次不够嘛......好不好?阿泽?嗯?”许安宁的语气软糯得不像话,对于这么会撒娇的舅舅聂晨泽真拿他没办法。倒不是聂晨泽不行,而是怕伤了肚子里的宝宝。

    “小狐狸精,你是哪里痒?”聂晨泽刮了下许安宁鼻尖,一本正经问他哪里痒?

    许安宁一听有戏,转身摆成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分开趴跪着的姿势,边摇晃着肥嫩的屁股边抬头求欢,“唔,花穴痒......骚屁眼也痒!骚屁眼都没吃到精液,肏肏骚屁眼好不好~”

    聂晨泽被这么乖顺的舅舅极大的取悦了,嘴角勾起的笑一直没停过,他来到舅舅身后,上手啪啪拍了骚屁股两下,“骚死了,原来阿泽的舅舅这么骚?早知道就在对你起了欲念那天晚上扒下舅舅裤子,直接肏进骚逼里。”聂晨泽边说着骚话边挤了一大管润滑剂就着手指插进屁眼里做扩张。没多久,屁眼就被插出了肠液,一按到骚点,许安宁就呻吟着直往前挣。

    “别跑啊,骚舅舅......不是被肏吗?不喜欢这样弄?”聂晨泽把往前挣舅舅按紧,又甩了两巴掌上去。啪啪声混合着粗喘娇吟回响个不停。

    “嗯啊......喜,喜欢的......呜啊......不要......啊啊......”手指很快加到了三根,水流得简直像骚逼一样,肠液随着手指的抽插捣干不断溅湿身下的床单。

    “什么不要,是谁的骚屁眼水流得这么多?骚母狗......”聂晨泽抽出手指,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微微翕张的穴口,慢慢的往里挤。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插干饥渴的骚屁眼。

    “啊哈......好大......顶母狗的骚点啊......啊......好爽......”肏屁眼聂晨泽就可以放肆一点抽插,他捞起舅舅趴着的上半身,从后面覆住这对白嫩的大奶,握在手里恣意揉搓抓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哦......骚奶子好肥......揉着骚大奶肏骚屁眼更紧了......哦......肏死你......欠干的骚母狗......”聂晨泽被紧致温暖的屁眼夹得舒爽无比,下身全根没入,毫无缝隙的紧连在一起,抓着许安宁的一双大奶狠狠的冲击捣干骚屁眼。

    “啊......好深......啊哈......慢点......骚母狗要被干死了......”许安宁被撞得往前一耸一耸,又被聂晨泽扯回来继续干,他只得仰着头发出无助的呻吟,前列腺被不断的刺激,快感比射精都还要强烈,爽得快要翻白眼了。

    “骚屁眼好会夹......嘶......要不要老公射精液给你了......”

    “啊啊啊......射给我......骚母狗要吃精液......嗯啊......”许安宁深陷在绵长激烈的情欲中,自己早就又射了一次,身体在长时间的激烈肏干下已经筋疲力尽,巴不得身后的人早点射精。扭着腰主动的套弄体内的大鸡巴,好让聂晨泽赶紧射。

    “快了......骚货......哦......射满你的骚穴......哦......爽......”聂晨泽狂肏了几十下,随着马眼的几下跳动终于释放出一波热流。边射边扭过许安宁的脑袋贴上他的薄唇,撬开牙关往里翻搅,吞咽不及的口水从两人紧贴的唇缝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