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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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徐清因着强奸少女已经不知搞大了多少人的肚子,可他又一个不娶,由着她们自生自灭,他往日挣来的所有银钱都拿去掩盖他的恶行了,所以这些年来即使坏事做尽,也是一样活得风生水起。 被徐清强制破身、狠狠凌虐的沈筱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那品悦阁也成了她万分恼恨的存在。 一直到把沈筱雅玩了个够,徐清才将助她嫁给秦慕凡的方法告知。 沈筱雅只觉不想听也不愿信,但见徐清那般肯定,绝望不已的她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那慕容欣也不是清白的身子,想她沈筱雅……如今不清白了,也该是无碍吧! 破身这事已然无可更改,而徐清一向是有几分小聪明的,这法子虽说阴毒了些,可现下除了这个办法她已经毫无退路了,于是她便应下了徐清要她做的事。 所谓与虎谋皮便是如此。 这天沈筱雅很晚才回家,彼时的她双腿发软,走路的姿势更是奇怪,她一回家,就跑到了老丞相面前哭诉,说是秦慕凡强占了她。 老丞相一向知道秦慕凡的为人,自是不信的,可随即沈筱雅就将自己身上的红痕露出了些给他看,还说今日她与秦慕凡在茗香阁是被徐清撞破的,那一番哭诉不可谓不悲戚,怎么也不像作假。 老丞相皱眉道,“筱雅,这等事可不是能扯谎的!” “父亲,这事关我清白之事我怎会扯谎!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徐清!”一边说,沈筱雅还在不断地哽咽,彼时她的声音甚至还略带些沙哑。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去寻秦慕凡对质!” 沈筱雅有些心虚,但还是点点头。 第二日,下了早朝的秦慕凡与沈初年二人同行刚出了皇宫,就看到老丞相正站在秦慕凡的马车旁。 “父亲!”沈初年大步上前。 老丞相却是并未理会沈初年,一直盯着秦慕凡,开口道:“慕凡,我有事寻你!” 秦慕凡愣了愣,看着老丞相那不太好看的面色,只觉诧异至极,自己何时招惹到他了吗? 后来不多时,三人一道去了就近的一处茶楼,老丞相便对秦慕凡好一番质问,自是问他是否强占了沈筱雅。 秦慕凡当然是矢口否认,他本就不喜欢沈筱雅,更何况他爱着慕容欣,怎么可能再与旁人有什么苟且。 对于这件事,沈初年自是也帮着秦慕凡说话,他很清楚秦慕凡对慕容欣的心思,他绝不可能做出此等荒诞之事。 后来实在无法,秦慕凡便将沈筱雅昨日冒然闯入他往日所在的那雅间并猥亵他之事道出,这等事说出来怎么也是难堪,毕竟他一个大男人竟会被一个小姑娘得了手,不可谓不丢脸,更何况沈初年还在他身侧! 可为了他的清白,又加上实在不想说谎,便以实相告。 这种浑事一出口,别说老丞相,就连沈初年都诧异不已,沈筱雅竟会胡闹到那般…… 那般丢脸的事,相信哪个男人也不会随意拿出来胡说,更何况是秦慕凡这等身份高贵又自傲之人。 所以老丞相不由分说便信了,同时暗恨自家女儿的胡闹,但一张老脸实在是挂不住,便对着秦慕凡好一番道歉,说自己教女无方云云。 秦慕凡哪敢受这等道歉,误会解除他高兴还来不及。 结果不多时,三人就攀谈到了别处,这一聊就是近两个时辰,就连午膳都是一起用的。 说起来老丞相心里其实是很想让秦慕凡做女婿的,可奈何自家女儿没本事,勾不住他的心,无奈之下只能嗟叹连连。 可三人不知的是,就在三人在这里阔谈之时,沈筱雅却是与徐清一道进了皇宫,直接去寻了皇帝。 沈筱雅对着皇帝好一番哭诉,说被秦慕凡强占了身子,要皇帝给个公道。 那一番悲天跄地,着实是让人心生不忍,毕竟这份悲痛是真,她昨日的确被破了身,只是这锅,她按照徐清的意思强自甩给了秦慕凡。 皇帝自是皱眉,安平侯何时成了这等不知分寸的登徒子!真是可恼!于是当即便派人去寻他入宫要当面对质。 可因着秦慕凡与沈初年父子去的茶楼并不是他往日里常去的地方,所以皇宫里的人便到处也没寻到他。 几番下来,皇帝等了足有近一个半时辰都没把秦慕凡等来。 对于这样的结果,徐清自是心知肚明,心里也是越发得意。 皇帝却是一下就恼了,当即就下了圣旨,要求秦慕凡对沈筱雅负责,必须将她八抬大轿娶进门去! 所以当秦慕凡与沈初年父子终于畅聊完回府后,便收到了这样一个赐婚的圣旨。 秦慕凡惊在当场,为何最近这皇帝越发地爱管别人家的婚事了?先前是沈初年,如今……是自己!这等平白无故的赐婚,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当晚便去了老丞相府上要问个究竟。 老丞相知道这圣旨后亦是惊愕不已,后来再一打听才知是沈筱雅不知怎么跑到皇宫里恶人先告状。他的一张老脸彻底挂不住,险些被沈筱雅的不成器气死当场。 可质问也好,怨愤也罢,皇帝圣旨已下,这婚就无论如何都要成行。 秦慕凡因为这件事,一连三日不肯入宫上朝,心里对皇帝意见颇重,后来却是因为母亲的再三劝诫,还是服了软,毕竟他是个孝子,不想让母亲太过担心,只是这件事下来,他日后……要如何与慕容欣交代? 彼时距离慕容欣失踪已然过去十二天,而皇帝定的婚期是七月初七,也就是14日后。 无力,深深的无力;恼恨,极度的恼恨。 秦慕凡头一次对这草国皇帝有了怨恨。 还在三皇子后院里被囚禁的慕容欣,很快就从小蝶口中听到了秦慕凡这等被赐婚的大事,当然其中还包括秦慕凡强占了沈筱雅的消息。 对于这强占之事,慕容欣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即使轩辕瑾也来这里同她说了好几次,她也是不信。 轩辕瑾当然知道只是这样很难让慕容欣生出些离开秦沈二人的心思,后来也就不再提此事。 这一日,轩辕瑾去了太子府上参加宴会,宴席上,云悠一曲满座皆惊,纷纷赞叹其琴技了得。 轩辕瑾因着在芳国见过云悠,自是知道他曾是慕容欣的教习先生,且这人貌似并不怎么得慕容欣的好脸。但……这音律一向最能传神,或许让这云悠去慕容欣身边弹上几曲往日里她熟络的曲子,对她恢复记忆会有好处。 这般想着,宴席后,轩辕瑾便邀请云悠去他府上相会,其他并未多说,毕竟这外面人多口杂,他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慕容欣被他藏起来之事。 云悠自然也记得这轩辕瑾,当场就应下,说是明日一定前去。 到了第二日下午,云悠依约到了晋王府,与轩辕瑾在他后院花亭中小坐。 彼时慕容欣刚午睡起身,小蝶便说轩辕瑾要她去为他送茶。 靠!老娘何时成了他轩辕瑾的端茶丫鬟了,这男人还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客人看待了!心里不爽,但还是按照要求端茶去了后院花亭。 正与轩辕瑾说起近些个月来游历趣闻的云悠,对着那由远及近的娇丽身影本是不经意的一瞥,下一刻却是愣怔当场…… 他看到了谁?他这是看到了谁?!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云悠只觉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一般,这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竟是当真被他寻到了吗?! 轩辕瑾看着云悠的反应却只是淡笑不语。 在云悠愣怔的工夫,慕容欣已款步靠近,看到这突然出现的白衣翩翩公子,她愣了愣,这人……为何看起来有几分熟悉? 云悠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登时就唤了出来:“慕容欣!你竟是慕容欣!” 慕容欣诧异地看向云悠,指了指自己道:“你……认识我?” “何止是认识,我……”后面的话云悠没说出口,因着过于激动,此刻他的话语中竟是带着几分颤抖。 “你怎么?”慕容欣追问。 轩辕瑾此刻却是突然出声:“这位是云悠,曾是你的教习先生。” “云悠?”慕容欣一脸的茫然。 直到此时,云悠才陡然察觉,这慕容欣竟是不认识他了?!心口莫名一痛。 “是啊!你本是芳国人,这云悠也是芳国人,此番是游历而来,而你……原是芳国护国长老慕容兰的独女。”轩辕瑾解释,他已经准备将慕容欣的一些身份告知了,毕竟总是瞒着,看起来也没什么好处,这都多久过去了,慕容欣还是半分恢复记忆的迹象也没有。 “……啥?”慕容欣诧异,“护国长老又是啥?是大官吗?” 轩辕瑾一笑,“是大官,在芳国是很大的官。以后你还是与这云悠在府上再习练琴技如何?或许对你寻回记忆有好处。” “寻回记忆?”云悠抓住了重点,登时开口问。 “是啊!慕容欣失忆了!已经大半年过去了也不见好!”轩辕瑾回答。 “所以……你方才让我教的徒儿就是……慕容欣?”云悠再一次确认。 轩辕瑾点头。 云悠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先前与慕容欣结怨也是因为教琴,如今自己这是走了什么大运,竟有了第二次机会认识慕容欣! “怎么?你愿意吗?”轩辕瑾又问。 “愿意,在下自是愿意的!”云悠道。 “学琴?芳国人?所以咱俩是老乡了?”慕容欣傻兮兮地看向云悠问道,毕竟她可是听秦慕凡说过芳国是男人生子,女人产乳的啊!这等会生孩子的男人还真是……!不由自主地,她又多打量了云悠两眼。 这人看起来倒是生得俊俏,周身给人的气质也是截然不同,也难怪是琴师!不过不管怎么说,有美男来教自己学琴,只怕接下去的日子就不会难熬了! 云悠接收到慕容欣打量的目光,不由耳根泛起一丝红晕,还是回道:“正是!” “那你先去换身衣服,一会来这里与云悠商议教习计划吧!”轩辕瑾又道。 “换衣服?为何要换衣服?”慕容欣看了看自己的裙装只觉诧异,自己练琴跟穿什么有关系吗? “让你去便去!”轩辕瑾沉声说道,心里有些不悦,也就是这个女人总是质疑自己的命令,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慕容欣扁扁嘴,还是认命地离去了。 云悠看着这样的慕容欣,嘴角泛起一抹庆幸的弧度,她当真是他要寻的人儿啊! 她还是原来那个她,即使失忆了,那些个小表情也都一点未变,他决不会看错!决不会! 幸好!幸好!当真让他寻到了她! 待慕容欣离去,轩辕瑾便嘱咐道:“日后你教习慕容欣琴技可以,但是这外界消息不可过多说于她听,尤其是她在芳国的那几位夫君更是不可提及。” 云悠诧异:“为何?” “让你照做你照做便是,若是做不到,现在就可以离去!” 云悠一愣,他自是不愿意离去的,他此番出来的目的就是寻到慕容欣,如今寻到了,怎会轻易离开,“我记下了!” “还有,不可同任何人私通消息,说慕容欣在我这里!这一条要切记!” 云悠自是看出了轩辕瑾的小心,也洞察到了他是将慕容欣私藏在这里,顿了顿后,还是点头,“我都记下了!还有旁的吗?” 轩辕瑾沉思半晌,“姑且就这些,若还有旁的事,我再说于你!” 不多时,慕容欣换衣返回,轩辕瑾又陪着二人坐了一会便离去了。 没了轩辕瑾在身侧,云悠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丽人,只觉喉头发酸,泪水很快便盈满了眼眶。 正在拨弄琴弦的慕容欣,察觉到云悠突然的安静,诧异地抬头看过去,便看到了那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而那双眼中盈着的泪水,更是让她心头一顿,这人……究竟是什么情况? 云悠没想到慕容欣会突然抬头看向他,连忙低头伸手想将眼眶中的泪水擦去。 “你……缘何哭了?”慕容欣这一声极软,带着掩不住的关心之意。 云悠听到这柔语,只觉心头情绪翻腾,先前慕容欣何时用过这等语气同自己说过话? 在这一刻,好似先前这大半年来的所有辛苦周折都得到了慰藉、所有担忧不安都得到了纾解、所有无处安放的情感也都寻到了归宿。 心头越发的情绪翻腾,好似巨浪般一遍遍拍打着他狂乱的心。 终于,那盈绕在眼眶中的泪水大滴地滚落,来不及擦拭。 终于,那哽咽在喉头的苦涩尽数奔涌而出,无法再掩饰。 很少哭泣的云悠,突然掩面痛哭,但仔细看,却是又哭又笑。 可在慕容欣看来,原本该是滑稽的一幕却只让她觉得心口发酸。 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压抑了多少苦痛?究竟是深埋了多少酸涩? 自己与他,又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的,打从对这男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起,她就察觉到,她与这白衣翩翩公子,该是有些不同寻常的过往。 只是,如今的她,什么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