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被喂了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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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因着有那黑猫精华的滋润,慕容欣面上与身上的伤口都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好转。 一大早,司徒渊起身后不多时,就有士兵为他送来了早膳,他瞥了一眼那餐食,暗道那冯玉堂终是有心,这才提着食盒靠近内帐门口,轻咳一声问道:“慕容欣,你可醒了?该吃早膳了!” 正处于浅睡状态的慕容欣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地开口,“司徒哥哥进来吧!” 司徒渊听着那如猫儿般的软语,心里一紧,挑帘进入,径自走到慕容欣床边坐下,看着她那透着几分红润的面色,心里不由得欢喜,开口道: “该起身了,你现下身子虚,需要好好补一补!这里这碗鸡汤是冯玉堂给你煲的!你趁热喝下。”说着,就径自拿出了那食盒里的鸡汤置于床头小几上。 “冯玉堂?”慕容欣抓住了关键,为何是那人给自己煲汤?这司徒渊是怎么想的?就不怕那人毒死自己吗? 司徒渊却是一笑,“那冯玉堂如今手筋脚筋尽断,基本上也就是个废人,他现在除了做饭也做不了别的,况且这次为你做饭是他将功补过,我已经告诫过他了,你的病情但凡再加重一分,我便断他一指。” 这话是司徒渊笑着说的,可慕容欣分明感受到了其中的冰寒,这冷面将军看样子还真不是个善茬啊! 不过想想自己先前被冯玉堂折磨的场景,她不由得开口:“司徒哥哥,我好恨那个冯玉堂……”其实她是恨不能杀了那冯玉堂,可一直被现代社会熏陶的她,哪里会把人命当儿戏,更是没有随意杀人的癖好。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一定会好好惩罚他!” 慕容欣点点头。 “今日咱们军营里有演练,我需要去盯着,所以接下去不能照顾你了。”顿了顿后,司徒渊又道:“不过你别担心,每个饭点都会有人来给你送饭,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唤门口二人帮你!” 慕容欣听着这话里的“咱们军营”几个字,就是一愣,敢情这冷面将军把自己划归为自己人了啊!而他接下去的那一番嘱咐更是关怀之意备至,不由自主地,她望进了他那幽深的鹰眸。 察觉到慕容欣对自己的注视,司徒渊顺势望过去。 慕容欣登时扑入了他怀中,嘴一扁,语带哽咽道:“司徒哥哥对欣儿真好!” 司徒渊轻抚她的后背,软语道:“你这次受这样重的伤,我也有责任,所以……你就别谢我了!那方子澄……” 慕容欣突然挣脱他的怀抱,打断了他的话开口道:“司徒哥哥,你不欠我的!你本可以不管我的,可你却这样照顾我,所以欣儿感激你!” 司徒渊瞥了一眼她那泫然欲泣的小模样,终是点了点头,自己当真不欠她的吗? 可他很清楚,她这般受苦……都是因为自己,而那晚的酒后乱性,他很清楚他该负大半的责任,毕竟……以她这幅娇小的身躯,若是自己不愿意,她是绝不可能与自己有什么肢体接触的,更遑论是那等……情事。 虽说自己当时的确是喝多了,可也千不该万不该就那样稀里糊涂地上了她。 可事已至此,他后悔也无用,他只想好好补偿自己的错误,好好补偿这个可怜的姑娘,这个让他……无法再忽视的姑娘。 慕容欣见状,再一次地扑入了司徒渊怀中,软语道:“司徒哥哥……你今日结束后早点回来好不好?欣儿不想一个人!” 这般温软的怀抱,这般温软的人儿,司徒渊感受着那紧紧抵在她胸口的那两处饱满,点头回道:“好!” 不多时,司徒渊就离去了,独留慕容欣一人在他军帐内养病。 由于昨晚的睡眠缺失了不少,慕容欣在午膳之后好好补了一觉,这一睡,却是直接睡到了傍晚。 “醒了?饿不饿?”司徒渊那低沉的嗓音传来。 慕容欣揉了揉眼睛,就看到司徒渊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桌旁,好似在看什么密报。顿了顿后,她开口道:“不太饿!” “还是吃一些吧!饭菜一直都给你热着呢!” 慕容欣笑着点头。 待她用完膳,司徒渊还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忙碌,她也不好打扰,就斜倚在床头,翻看着一本她今日在这房中书架上发现的一本医书。 不知何时,司徒渊突然坐到了她身边,开口问道:“你竟是喜欢这医书?” 慕容欣一愣,“我就是随意看一看,毕竟无聊!”她可没敢说她对这些东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很多东西都好似是她的一种本能般,好似她本就很懂医术。她越发好奇自己这身子的原主人是什么情况了! 毕竟,这古代……不是一向男尊女卑吗?怎么可能会允许女人有那样多的男人?自己这都排到第七号了啊!咳……虽说那第七个是自己吃的,还是个非人类,但也是这身子吃的,也勉强算到原主身上吧,或许那猫就是那原主的情人呢! “你若是实在无聊,明日就跟我去练兵场如何,只是坐在一边也好!总憋在这里……也不利于你养病!” 慕容欣点头。 不多时,慕容欣就嚷嚷着要早些睡,司徒渊也就去了外帐。 本想着今晚早点睡夜半起来偷人的慕容欣,却是悠悠地一觉睡到大天亮,就连夜里那黑猫来操她之时都未醒来。 第二日,被黑猫喂了个饱的慕容欣神采奕奕。闻着自己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精阳的味道,暗骂自己怎么竟是睡成了死猪,不仅错过了拿下那断袖将军的大好时机,更是错过了享受性爱的绝妙光阴。 丫的,难怪昨晚做了春梦,合着根本不是梦啊!下次那黑猫再来,一定要让它叫醒自己。 可她哪里知晓,那黑猫就为了怕吵醒她影响她睡眠,就连那插干她的动作都温柔了好多倍,它甚至没享受很多回合的抽插,就将它的精华尽数射给了她,毕竟在那猫看来,她的健康更重要,它想让她尽快恢复。 今日,慕容欣自是按照司徒渊所说,去了练兵场观摩,一日的光阴倒也很快从指间溜走。 可到了夜里,早早入睡的慕容欣依旧是没有按照预想的设定夜半起身,依旧是一觉到天亮。愤懑不已的她暗骂古代社会的落后,连个闹钟都没有,害得她生生搁浅了自己的计划。 就这样,一连几日下来,慕容欣都失败了,不过因着她每晚早睡,睡眠充足,除了脸上还有很多处痂未脱落外,身子倒当真是大好。 这一晚,慕容欣依旧是早早睡了,睡前还不断地给自己心里暗示,一定要夜里醒过来。 夜半时分,这处秘密军队所在之处,本是一片宁静祥和之态,却是不知哪里传来一声狼嚎,慕容欣的身子好似过电般,当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她四下看了看,除了一片黑漆漆,什么也没有。 “嗷呜……!”又是一声可怖的狼嚎。 慕容欣吓得登时从床榻上下来,跌跌撞撞地摸到了外帐,在黑夜里好一通摸索,终是摸到了司徒渊所在的床榻,她当即毫不犹豫地就要钻进他那温暖的被窝,毕竟她本能地知道,那里很安全。 “什么人?”睡梦中的司徒渊警觉性很高,一把抓向来人的衣襟,可这一抓,却是满手的温软。 “……啊……好疼……”慕容欣呻吟一声,眼泪当即就飙了出来,丫的,这死男人力气怎么这样大,老娘的胸快被你捏炸了啊……! 司徒渊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抓到了什么,当即松开了手。 慕容欣自是顺势就趴到了他身上,软到了他怀里,此时不攻略,更待何时啊! “司徒哥哥……欣儿好怕,也好疼!”慕容欣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传来。 司徒渊自是也听到了方才的狼嚎,再想到方才自己抓握她那处的力道,不由得柔声哄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司徒哥哥……欣儿好怕,欣儿要你抱着睡!” 依旧是司徒渊无法抵挡的柔语,所以他并未推开她。 慕容欣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同时抓着他的右手朝着自己方才险些被他捏炸的左胸而去。“司徒哥哥,欣儿这里被你抓的好痛!痛死了……唔……”语气中是满满的委屈。 司徒渊也知道自己方才一定是抓疼了她,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只是你突然靠近我身边,所以我……” “我不管,你要对欣儿负责!” 司徒渊的身子一僵。 “司徒哥哥,帮人家揉一揉如何,人家这里真的被你抓的好痛!”说着,就扶着他的手在自己胸上揉搓起来。 “……恩……司徒哥哥……你帮人家揉一揉啊……”察觉不到司徒渊的动作,慕容欣又软语道。 司徒渊愣了愣,他实在是担心一会他会把持不住,所以才不敢动作,毕竟前几日帮慕容欣揉胸那次,他……竟是羞耻地对她有了反应。 虽说他对慕容欣并不排斥,也无法忽视,或者说……有些好感,但他其实还是矛盾的。 他作为一个将军,不可能不考虑国家的安危,他若是普通身份也就罢了,可他却是这草国重要的将军,若是有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在他身上动了歪心思,而自己又恰好入了套,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而对于慕容欣,他甚至连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别的倒也罢了,万一她是别国的细作,那岂不是会出大问题,这般想着,他手上依旧是没有动作。 慕容欣察觉到司徒渊这似乎是想与自己保持距离的态度,只觉肠子都快悔青了,那一日在他对自己起反应之时,就该当场上了他的,如今可好……所有的努力都回到解放前了…… 后悔之余,她就无声地哭了起来。 在这黑夜中,司徒渊无法看到慕容欣的模样,可却是能真切非常地感受到她那微微发抖的身子,即使没有哭声,他也知道她是哭了,心头一抹怜惜划过,但他还是凭着那心头一点清醒的理智没有动作。 至少在搞清楚这女人身份之前,他不想再碰她了,或者说他害怕自己会当真陷进去。 可以说他在上次慕容欣因为冯玉堂而受重伤之时,他就知道,他对慕容欣的心思似乎……并不如他以为的那样少,即使她如今是个丑女…… 不知怎么,每每看到她那双灵动非常、美丽非常的眸子,他都有种想要沉沦的感觉。 慕容欣还在无声的哭泣。 这种无声的哭泣有些时候反而比失声痛哭更让人悲痛、更让人绝望。 前些日子在这军营里受的委屈一时间尽数涌上心头,慕容欣不由自主地想到,若是自己当下惹恼了身下这将军,或许明日就是她的死期也不一定,毕竟在这军营里是有人恨她、讨厌她,巴不得她立马消失的人不是吗? 再想到当下这司徒渊的冷淡态度,慕容欣只觉心口犹如被钢刀狠狠剜了一刀般。 很快,她那无声的哭泣带上了抽噎,她的身子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她径自放开了司徒渊那只还被她抓在手里的右手,撑着身子作势要起身。 司徒渊依旧没有动作,他的内心已然开始挣扎,他正在进行好一番天人交战,似乎是想好好抉择一番。 跪撑起身的慕容欣,径自扯离了身上的被子,可下一刻……却是因为左臂的一个没扶稳,当即跌落下了床榻。 娇躯被狠狠撞到地面的一声巨响伴随着重重一个闷哼,慕容欣痛得眼泪狂飙,但她依旧是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发出哪怕一个哭声。 她不需要这断袖将军的怜悯了,她要保持这最后一点面子,至少此刻,她不想再让这冷情的将军看笑话了。 床榻上的司徒渊依旧是半点动静也无。 慕容欣只觉心里越发的悲凉,顿了顿后,她忍着身上的剧痛强自撑着身子站起。 “嗷呜……!”又是一声狼嚎传来。 可此刻的慕容欣感官好似早已麻木,她没再如先前一般表现出半分惧色,自顾自地摸索着向她的内帐而去。 在返回的路上,她又因为脚步不稳连连摔倒了好几次,一声声的闷哼不断传来。 慕容欣实在搞不懂为何自己今日会这样没用,就连她想要的最后一点体面都要尽数被剥离吗? 自己究竟是有多惨?还能更惨点吗? 借着从窗边透入的朦胧月色,慕容欣看到了她的床榻,她缓步走过去,好似一个失了魂的弃儿。 她以为她不会更惨了,可不想走到床边后,却被自己的那只绣鞋绊到,竟是再一次地摔倒,多么可笑! 再一次费力地撑着跪坐起身。 这一次,她却是低低的笑了,可笑!真是可笑!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般,或许那司徒渊不过是一直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吧!眼看着自己以为可以拿下他,以为可以被他一直庇护,以为可以将他视为救命稻草! 可笑!真是可笑! 笑着笑着,就听突然“噗——”地一声,一口鲜血破喉而出…… 外帐的司徒渊,虽说未动作,却是一直听着慕容欣那边的声音,每每听到一次她摔倒的声音,他就只觉心里抽痛一下。 而在听到最后那一声吐血的声音后,他知道他再也无法漠视了、也不能再漠视了,他不想她出事,他也不要她出事。 所以下一刻,他一把扯去了身上的被子,甚至来不及穿鞋,就径自冲入了内帐。 而就在他毫不犹豫冲向内帐时,他知道,他已然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