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满汉全席【炖肉合集】【(′`)在线阅读 - 05.合意饼(内射燕公子、天台被勾引)

05.合意饼(内射燕公子、天台被勾引)

    上回末尾有修改~

    男人对小白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一边用阳具奸污小白的身体,一边用言语奸污小白的精神。

    “骚母狗,哥哥操的你爽不爽?”

    “奶子又肥又香,真好吃。”

    “大肉棒好不好吃?”

    “你请我吃奶头,我请你吃龟头。”

    “骚货,叫爸爸。爸爸喂你吃大鸡巴。”

    ???????大哥你前一分钟叫人家“骚母狗”,后一分钟又让人家管你叫“爸爸”。有钱人都这么不讲究生物学上的伦理关系?

    等一下,我明明只是来送一盏燕窝金丝汤的跑腿闲人而已,为什么此时此刻会无聊到留在会所套房里听两个陌生人做爱,并陷入伦理问题的思考中……

    “小厨子。”意外地,男人开始呼唤我,“你肏过人吗?”

    我摇头。

    “燕公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明明是他在肏人,他就着背入的姿势,能够十分方便地将自己的肉棒捅到小白的身体深处,我透过镜子,看见中的小白肉壁四周都已经随着鸡巴的抽送被捅了个遍,淫水湿哒哒地滴在皮肤上,和着阴毛滚成晶莹一片。

    “小子。”“燕公子”挑衅似地看着我叫了一声,“好好看着我怎么满足这个贱货。”他说完绷紧肌肉,龟头和阴茎像打桩机一样进来快速地一下一下戳向小白的G点。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切,看着小白鲜艳红润的花穴在努力吞吐着一根至少有28cm的超大号鸡巴。小白从镜子中瞥见我的目光,朝着镜子的映像双目迷茫地微微一笑,便开始张开双唇一脸淫乱地浪叫:“老公你真棒!操的人家好爽!再来!继续!”

    我见小白双腿大张,口中淫词浪语不断,两只手胡乱地在自己胸口乱摸乱抓,可见这种有围观者围观做爱的快感有多么强烈。

    “真不愧是云间以前的头牌。”“燕公子”重重拍了拍小白湿淋淋的屁股,“又骚又浪,这奶头这屁股,都他妈是极品中的极品。”

    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鲜明,我看到他们愈加快速的抽插,阴囊拍打在小白的屁股上,都拍出了一道道红痕。小白张开大腿随着“燕公子”的抽插十分配合地前后晃动,后穴里被翻弄的一片狼狈,只能拼命分泌出爱液滋润着每一次的抽送,他的后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撞击中不停地吸吮着“燕公子”尺寸壮观的阴茎,仿佛舍不得放手情人离开的娇嫩处女,雪臀上噼啪作响,大腿上湿润淋漓,在每一次抽送与承受中,都能清晰地听见淫靡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干的热火朝天,完全好像忘记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终于可以找机会抽身而退了?这样的场合对于还不曾有过任何性经验的我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了,我现在需要的,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冷静地独处,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毕竟我是以成为海棠楼掌案厨师为目标的人,我的内心,应该除了烹饪,一无所有。

    对了,我是来送燕窝金丝汤的厨师,现在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燕窝金丝汤肯定已经凉掉,影响品尝起来的口味。

    “啊!”

    我正在思考燕窝金丝汤与浴室做爱之间的逻辑关系,猝不及防地听见一声尖锐的清亮叫声。

    我将视线转到声音的主人面前,才发现是小白,他终于在“燕公子”的占有中攀上了情欲的高峰,成功摘取了射精时的快感。

    “燕公子”见状,顺势握住小白挺立在自己身前的阴茎,借着勃起后的兴致顺水推舟帮助小白更快地攀上高潮,小白暗红色的阴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发出一簌簌的精液。

    一、二、三……我穷极无聊,干脆为小白开始计数,十五、十六……果真人不可貌相,小白看上去就像个清纯漂亮的女孩子,没想到尺寸也是颇为可观,目测至少应该有18cm,而且颜色鲜艳充血丰盈,如果拿来肏人的话,也应该是个难得的名器。

    可惜了,云间会所里的暗娼,大概一辈子也就只能被别人操干,直到人老珠黄被云间会所扫地出门了。

    真可惜,他躺在别人男人怀里的模样,任是无情也动人,就像是红透的熟苹果。

    “好哥哥……好爸爸……”小白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和伦理学上的,“哥哥”、“爸爸”地乱叫一通,“你好棒,肏得我好爽……”

    “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燕公子”拍了拍小白一片狼藉的屁股,又露出了我曾经见过的阴鸷笑容。

    不等小白反应过来,“燕公子”一把握着还十分坚挺、坚挺到已经充血到青紫色的大鸡巴插进了小白射精后软绵绵的身体。

    众所周知,射精后是男人最软弱的时候,小白完全不再挣扎,任由“燕公子”把他摆成童子拜观音的造型,开始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继续下一波抽送。除了背入式,这是最容易插到最深入的姿势了,能够让整根肉棒轻松地在美人的身体里不受阻挡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小白整个人正在射精后的不应期中,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柔软的任由“燕公子”玩弄。在“燕公子”粗暴的动作中他只觉得身体酥麻,满心满念只想休息,“燕公子”偏偏不遂他的元,一边继续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揉搓小白的奶头,速度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越加快速了。

    小白红着眼睛呻吟:“好哥哥……不……不要了……”

    “不要什么?”“燕公子”明知故问,“不要哥哥的大鸡巴?”说着还在小白的后穴里一簇一簇地顶弄,“你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凭什么对老子指手画脚。”

    “你再说我……呜……嗯……”小白哭闹着摇头,“我就不给你肏了。”

    “燕公子”冷笑一声,宽阔结实的胸膛抵住小白欺霜胜雪的一片美背,滚烫火热的筋肉一个猛冲,在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之后,终于满足地射精了。

    被激流冲撞的小白懒散地倒在男人的怀里,带着一身淋漓的香汗和一肚子精水淫液,任凭男人啜弄着与他拥吻。

    男人品味着小白的身体,露出得意的笑容:“今早可满意?燕公子?”

    “燕公子!”

    我的灵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游走。

    男人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又见我这般表现,抬起小白的下巴一脸欣慰。

    “当然,他可是16岁一出局就创下了初夜竞价记录的艳公子,号称只要张开腿,这座楼下没有人不败伏于此的艳公子,云间会所里连续三年的红头牌艳公子。”

    别人叫他“艳公子”。

    他对我说:“你随便叫我什么都好,小白小黑小猫小狗,随便你咯。”

    “小猫小狗”这样的称呼,自然是不适合眼前的风月佳人,我也只好随大流,也称呼他“艳公子”。

    这个名字一定不会是真名,在云间会所里出没的人,就算在天台被风抽了也不会用自己真名相关的字眼称呼自己。

    这里可能会有很多的小白、很多的小玉、很多的Lesile,很多的Kenny,很多很多花样繁多意义各自的名字和代号。

    但是只有一位“艳公子”。

    被冠上这个称呼久了,小白说他早就忘记了自己原来叫什么,无所谓了,反正别人都只称呼他“艳公子”。

    会所里需要一位“艳公子”,客人喜欢仅此一位的“艳公子”,作为红头牌,“艳公子”是每一道视线追逐的目标,他们追逐拥有这个称呼的肉体,一具青春、年轻、美丽、妖娆的肉体。

    而这具肉体的主人,笑吟吟地说:“随便你叫我什么,小白小黑小猫小狗,都无所谓,我不介意。客人叫我什么都无所谓的,只要记得给钱,给足够多的钱。”

    有钱赚,无论叫“艳公子”还是“燕窝汤”,都无所谓。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今年19岁,男人说他16岁出台陪侍,到现在已经三年了,正好十九岁。

    将近二十岁的年纪,在群芳争艳的云间会所里,不算老,但也不算年轻。

    我不知道他昨晚的忧郁是不是因此而来,毕竟花无百日红,今年云间会所选出了一位新的头牌,据说今夜将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为这位花名为“萧湘”的新头牌庆祝,庆祝什么?一群衣冠楚楚的太平绅士,像拍卖场上竞拍一件珍贵的珠宝一样,买下一个十六岁美人的初夜,然后一树梨花压海棠,共度鸳鸯被里成双夜。

    “你看,十五岁违法,所以他们多养了萧湘一年,一直到今天晚上十二点,他十六岁生日一过,就要去被不知道哪里闻香而来的糟老头子压在身下,嘴里或者肠子里,到处洒满男人的精液,稀稀拉拉的一点点透明体液,带着属于苍老的腐臭味。人家有权有势,偏偏就是没有了青春,所以他们最喜欢年轻新鲜的孩子,不分男女,只要年轻、美丽、纯洁,就像花园里初开的玫瑰,早晨去赏,还带着一层露水,又新鲜又清爽。”

    小白,抑或者是“艳公子”,一说完,趴在天台的栏杆边,看着眼前的整座城市,默不作声地抽烟。

    他洗了澡,只裹了浴袍就要拉着我一起上天台透气,我想了想,我在海棠楼中也是无足轻重,索性翘班去和小白一起上天台吹风。

    不得不说,小白抽烟的姿态很漂亮,尾指翘起,像是从魔术中忽然变出了一朵兰花。

    我以为他在焦虑,是因为新红牌的横空出世,正想吐槽几句素未谋面的“萧湘”,小白主动岔开了话题。

    “小厨子,你们做菜的时候,怎么处理那些烂叶子、烂菜心?”

    我抓了抓头发,唯恐说错一个字惹得美人不开心,但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在艳公子的注视下实话实说:“我们海棠楼的规矩很严格的,负责采买的人如果采购的原材料不新鲜的话,是会被辞退的。”

    “要是一不小心买到了过期或者烂的食材呢?”

    “那样的话负责采买的员工会受到惩罚。”

    艳公子饶有兴趣地追问:“什么样的惩罚?”

    “其实也没有什么很严重的惩罚,毕竟粮食是很珍贵的资源师傅们一直教导我们不可以浪费粮食,所以会让当天当值的厨师把所有烂食材一锅炖,让采买的师傅吃下去。”

    “过期的食材也可以吃吗?”

    “其实有些是可以的,有些冻货在低温环境中可以保存很久,而且烹饪的时候也会高温爆炒,基本上能保证吃下去不会进医院,就是有些食材不是很新鲜了味道会有所变化,为了掩盖味道会用大量的调料提味,加很多生姜、花椒、蒜蓉……”

    艳公子用一个比喻打断我的叙述:“就像人老珠黄的婊子为了吸引客人就必须化浓妆?”

    我愕然。

    艳公子笑了笑:“其实我在云间里待了几年,发现人类还真是口味多样,有专门盯着青春少艾小雏儿的糟老头子,也有年纪轻轻偏偏喜欢睡老头子的。”他又点了一支烟,“这楼里最老的一个妓女,今年93岁了。”

    我吓得差点把手里拎着外卖箱子扔出去。

    “她十三岁就被家里人高价卖进了云间,那时候云间还不是现在的云间,法律规矩也定的宽,十三四岁已经有点嫌大了,进来调教最多一个月就要准备开苞。她当时的价格,现在看起来也就一般般吧,毕竟是几十年前卖身的价格,听说她因为是贵族小姐出身比起底下的人还算可以了,之后当了两年一等的妓女,后来年纪大了,十六七岁,染上了一身病,幸亏那时候医学发达老板又舍得花钱,全给治好了。之后她被降了等,从一等到二等,再过三年从三等到四等,一直到快三十岁,卖身是没有客人愿意要了,只能去当最末等的厨房洗碗工……”

    我在一旁,听的不寒而栗。

    “卖苦力多难熬啊,那双弹琴的手,一天泡在冷水里十几个小时,佝偻着背像只随时会被人踩死的虾米,后来三姑六婆看她可怜,给她介绍了一个老公,听她说那个男人是个跛子,眼睛也不好,脾气更是不好,总是打她。不过她运气好,没几年打仗,她那个凶巴巴的老公为了一点补贴去后勤工厂,结果运气不好死于轰炸空袭……”

    “然后她又回来了?”

    小白在铁栏杆上掐灭了烟头:“她不回这里,又能去哪儿?一个克夫的妓女,也就是老东家好心才会收留她,而且都说她人尽可夫又克夫,大家都来睡一睡她岂不是还能分摊被克的风险。”

    艳公子笑着说了这一切,语气轻松的仿佛是朋友间在开有趣的玩笑:“而且男人这种东西还真奇怪,她老了丑了,反而对她感兴趣的人多了起来,一听说这里有个四十以上的妓女,都争先恐后地付钱想要见一见。”

    “这么猎奇?”

    小白耸肩:“毕竟每个人的嗜好都不一样嘛,有个漂亮的贵公子每次来专门找五个健壮的鸭子轮他一晚上,有个糟老头子牙医专爱来拍初夜,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在了处女的阴道里;有个议员最喜欢找两个黑色长发的姑娘一起玩双飞;有个富二代喜欢上了这里的一条人鱼,有空就付钱来看他在专门的水槽里游泳但是绝不和他做爱;有个变态自己硬不起来,每次都要把人吊起来打个半死才会勃起;还有个土豪,和自己的老婆绝对不做,一定要把店里的人叫上三个人一起玩才肯上自己正经娶回家的漂亮老婆。”

    呃……

    “小厨子,你看,这里就是云间,这里就是海棠市,万千大众,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我无言以对,只是安静地聆听小白对着天空自言自语。

    “有时候想想,这份工作来钱快,赚的特别多,想想我自己书也没读完,别的手艺也没学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除了这里,也没有更赚钱的去处了。”

    我不由得反驳:“其实这个世界上,钱也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吧。”比如有人要给我一大笔钱让我放弃当顶级大厨的野望,我是绝对不会愿意的。

    “那是因为给你的钱还不够多。”艳公子一针见血。

    呃……可能、的确、以我的存款金额……确实……

    “我想不如趁着年轻,在这里钓个凯子找个冤大头,让他心甘情愿地养我几年……”

    艳公子的尾调一转,露出了香艳的气息。他对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且不说我一心专修烹饪之道根本无心感情,就算有意,以我在海棠楼里的微薄收入也养不起云间会所里的头牌。

    “好逸恶劳……想想自己真是懒得无药可救了,看看人家九十三岁还每天锻炼身体为客人弹琴唱曲,我起码也应该积极健身,这样即便去厨房洗十几个小时的碗,也起码是个归宿。”

    小白掸了掸烟灰,它们很快在风中碎裂,不知道飘到这世间的何处角落……“你说是不是呀,小厨子。”

    我该说什么?我能说什么?我和小白只不过是昨夜才萍水相逢,我静静地听着小白的声音和烟灰一起飘散在风中,令我不知所措。

    就在我终于鼓起勇气打算开口的时候,一阵喧嚣的争执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萧湘!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不管!我只想让顾先生来看我!”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的身份,别再任性了!”

    天台上的铁门被推开,我和艳公子对视一眼,电光火石间已经有了以下打算:

    A:马上躲到天台的晾衣房里,避开来人

    B:大大方方和来人打招呼“今天天气真好”,然后一起看风景聊人生

    C:假装上天台偷情的狗男男,马上发出激烈的叫床声,让来人自觉退散

    D:假装上天台偷情的狗男男,并邀请来人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