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腹击交/酒瓶吸阴蒂/食物塞穴

    也许是上天都觉得李嘉轩太可怜了，等他终于能从厕所里走出来时，并没有人撞见他。李嘉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迅速地换成了备用的衬衫。至于外套万幸没有沾到太多的尿液和精液，他用湿巾擦了擦也就算勉强过关。直到他半夜十点结束加班前，都再没发生什么——除了孙鹏六点钟下班前还逼着李嘉轩在厕所给他口交，并把精液尽数射在李嘉轩的脸上，让李嘉轩自己全部舔掉吞吃下去以外。袜子和厕纸把他的肛门和阴道口堵得结结实实，可能是没了出口，也可能是自然消亡了，触手并没有再出来作乱。

    李嘉轩下了班，去地下车库把自己的车开了出去，仍然是必要的充行头的好车。他本来想直接回家，开到半途却路遇罕见的深夜堵车，于是只好调转头绕远路。开着开着，他突然闻到空气中一股诱人的香味。他放缓车速，四下打探，终于在小巷口看见了一抹暖黄色的灯光。灯下是一家炸串摊子，生意似乎不错，几个小矮桌都坐满了人，一边吃炸串一边喝啤酒。

    李嘉轩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这一天就只吃了两顿孙鹏的精液，现在想想他还觉得恶心至极。为了维持身材，他平时从不沾这些不健康的食品。可是今天，他决定为自己这一天所遭遇的所有不公而放纵一把。

    李嘉轩把车停在了小巷对面的路灯下，免得车离开自己的视线，然后才下车。他不打算带回家吃，因为会影响车里的气味。

    到了摊边，李嘉轩就有些后悔，在哪儿吃饭的几乎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工人地痞什么的，说话声音响亮，毫无素质可言。

    李嘉轩有些嫌弃地走到摊位边，看着玻璃柜里的东西准备点菜。他左右研究了一会，又在心里算了算热量，终于决定好了。

    “老板！再加十串鸡肉！”李嘉轩还没说话，一个小流氓就喊了起来。

    “好嘞！”店主响亮地回应，他是一个又黑又瘦猴儿一样的男人，被油锅熏得满头大汗。他的手上满是油污，指甲缝还算干净但也有些黑色油渍。店主应声后边从柜里抓了十串腌得红彤彤的鸡肉串丢进了同样黑乎乎的油锅里，滋啦一声，油花冒气，围绕着那一把鸡肉串翻涌不停。

    李嘉轩更嫌弃了，但是他也饿坏了，再不吃点东西没准真的要晕。于是他耐着性子，点了几串豆角、豆干和青椒，又说明不要刷辣酱，只涂一点点老板的秘制酱料，一定要拎干了油，这才找了个空桌坐下。

    凳子很矮，李嘉轩那双大长腿实在是有些无处安放，但是条件有限也只好从简。他摆弄着手机，翻看消息，等了一会看看摊子，又低头看手机，重复了几次，他生气了。

    “老板！我都看好几个在我后面点的都吃上了！你怎么还没上啊！”李嘉轩走到老板摊位前说。

    店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边都是自己取的。”

    “什么？那你怎么不早说？就这么点人你还让客人自己取？”李嘉轩拔高了声音，这个店主看起来有点老实，而且比他矮了许多，他这一天憋的气就忍不住撒在了店主身上。

    店主不想惹是生非，讪笑道：“那，我给您送去，给您送去。”说着，端起铁盘就要往李嘉轩的座位上送。

    李嘉轩见老板进一步退让便得寸进尺，指着老板盘子里的炸串说：“我不要这份了，都放在这里落了这么久的灰，给我炸新的。”

    店主犯了难，搔了搔头：“这，这没落灰呀，我这店离路边远，又没过车……”

    “啊？没过车就等于没落灰？那你家窗台上的土哪儿来的啊？”李嘉轩拔高了嗓门，骄阳跋扈起来，“不行，你必须得重炸！”

    “唉……”店主叹了口气，只得自认倒霉。

    他从柜子里又挑出几根串，刚下了锅，李嘉轩又开始发难。

    “等一等，你就用这油？”他指着那锅油说。

    “这油大家都用……”店家慌乱了起来，嗫喏着说。

    “大家用就行了？我看你这油都不知道炸过几百遍了，这么黑用的肯定是地沟油吧？炸了几百次的地沟油你也敢给人用，你可真够心黑的！”李嘉轩指着店主的鼻子，数落起来。

    “不爱吃别吃！有多远滚多远！”角落里一个人喊了一声。

    李嘉轩立刻指着那个方向：“吃你的吧，多管什么闲事？”

    紧接着他又把炮火转向店主：“我这个人平生就爱打抱不平，今天就看不惯你这奸商，不行，你现在必须把油给我换了！不然我现在就给工商局打电话举报你非法营业！”

    店家慌了，忙要阻止李嘉轩。李嘉轩心里登时有些得意，转而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出几张红色大钞在老面前晃了晃。

    “看见这些钱没？”他问

    店主点了点头。

    “你把油倒了，我就把钱给你，就当我买油造福大家了。”李嘉轩举着钞票，用它拍了拍店主的脸。

    店主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却不能发作，正准备去换油。一名矮汉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李嘉轩面前。

    “老许不是这种人，你他妈的要挑刺回你爹屁眼里挑去。”矮汉说。

    “哟，就您这素质，我听您说话都觉得您给我们市丢人。”李嘉轩说，他自恃打架有两把刷子，并不怵矮汉。

    “操，你这张逼嘴怎么没人给你缝上？”矮汉怒了，骂道。

    李嘉轩正要回嘴，肚子突然不争气地响了起来。就这么一闪神的功夫，李嘉轩就被两个男子一左一右钳住胳膊架了起来。矮汉见状一拳狠狠地砸再了李嘉轩的肚子上，一股子胃酸被顶的呕了出来。

    矮汉像打沙袋一样接连揍了李嘉轩几拳，男人止不住地干呕却吐无可吐。等到汉子停手，李嘉轩已经神情恍惚，眼泪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的痴态了。

    “我……错了……大哥……对……对不起……”矮汉还要再打，李嘉轩忙断断续续地道歉，“我是……饿，饿急了才……对不起……”

    矮汉听了他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饿急了？别人饿也没跟你似的出口伤人啊？”

    “我……不是……大哥……对……呕！”李嘉轩还欲辩解，矮汉又对他的肚子来了记重击。

    唾液泪水横飞，李嘉轩的五脏六腑翻搅。

    “哗啦啦——”人们静了下来，水声显得格外明显。男人的双腿夹着，西裤湿了大半片，还有液体流出，在李嘉轩的脚下汇聚成一滩尿液。

    “哈哈哈哈哈！”众人哄笑了起来。

    “这小子居然被吓尿了吗！”

    “怂蛋！”

    就在李嘉轩已经不能更丢脸的死后，他的肚子又响了起来。矮汉突然有了主意，店主已经躲到了一边去，在他们打架的时候，其他顾客也已经趁乱逃走，甚至还没结账。矮汉把李嘉轩的钱包掏出来，从里面翻出来大约一千左右的现金，全部丢在老板的案子上。

    “老弟，你再炸点串。”矮汉说。

    “诶……”黑瘦男人有些恐惧，不敢接，“王哥，这不好吧。”

    “没事，今天妨碍了你生意，我也说不过去，这点钱你拿着，他要是还敢找事，我担着。”叫王哥的矮汉又瞟了李嘉轩一眼，大声说。

    “不……不敢，我哪儿敢找事，大、大哥，您拿着。”李嘉轩立刻会意，忙抬头说。

    “把他放下。”王哥命令他那几个小弟，俩人一撒手，李嘉轩就直接跪在地上。

    王哥蹲下身，捏着李嘉轩的下巴逼他抬头，打量了一番，道：“你看啊，你也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能他妈跟人家那么说话，顾客是上帝，但是上帝也不能呆不呆没事就跑来欺负人，今天这顿打你得长点记性，别一天天跟谁欠了你二五八万似的，你是有俩逼钱，但就你那俩逼钱还能买人的自尊不成。”

    王哥苦口婆心地教育起了李嘉轩，李嘉轩忙点头：“王哥您说得对，是我装逼，我知道错了，您教训的好。”

    王哥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把把李嘉轩从地上拉了起来：“来兄弟，咱不打不成交，今天这顿饭哥哥请了！”

    说完，把李嘉轩按在了椅子上。

    “钱不还是我出的。”李嘉轩腹诽，但还是满脸堆笑，道：“不不不，这怎么能，就当我孝敬您的。”

    说着，起身就要逃跑。

    王哥那两个小弟眼疾手快，立刻把李嘉轩按回到了椅子上。

    “别介，再客气你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不把我当兄弟咱可就是仇人了。”王哥半是威胁地说。

    “不敢，不敢，这不是怕您破费。”李嘉轩被两人按得死死地，便知道自己是没机会跑了，只希望王哥能对他手下留情点。

    只见王哥绕着几个小桌，把剩余的炸串都收了起来，摆到了李嘉轩的面前，慈眉善目地笑着道：“新的还得炸会儿，饿了吧，先吃点垫垫肚子。”

    铁盘里的炸串有的被人咬过，有的没有，尽是些热狗、火腿、土豆、馒头、丸子之类的垃圾食品。李嘉轩自然不想吃，他正要去看王哥的脸色，王哥突然一声大吼：“吃啊！”

    “诶！”李嘉轩被吓得一哆嗦，忙拿起来往肚子里填。

    冷了的炸串并不好吃，被人咬过的更是让李嘉轩带着恐惧，生怕有什么乙肝之类的。好在剩下的并不多，李嘉轩很快把它们都吃掉了。他正想擦手，店主又把另一盘子炸串放在了桌面上。

    “王哥，您也吃，您也吃。”李嘉轩说。

    王哥把那一盘炸串推到了李嘉轩的面前：“不碍事，哥几个吃饱了，你吃，你吃。”

    李嘉轩已经吃了个八分饱，他平时为了健身只吃一些菜叶鸡胸肉什么的，食量并不算大，凉炸串油腻腻沉甸甸地让他已经不想再吃这些东西了。他颤抖着拿起一串涂满了辣椒酱的蘑菇——在这一盘子之中只有这个看起来最轻松了，送到了嘴里。

    太辣了。

    才一入口就能感觉到激烈的辣意，李嘉轩动作都停止了。

    “怎么了？”王哥问，“这可是哥哥特意让老赵给你涂得料！”

    “这也太辣……”李嘉轩正要说话，却见王哥的表情又狰狞了起来，忙变了口：“好吃，好吃！”

    为了命，他也只能忍着满嘴的疼痛开始吃下去。

    蘑菇、青椒，吃了两串李嘉轩就快辣得晕过去了，可是现实的威胁更可怕，李嘉轩不得不继续吃。他正想拿另一串蔬菜，王哥却把一整个裹满了面包糠的巨大芝士热狗棒塞进了李嘉轩的手里。

    “你看你瘦得，吃口这个吧，这个好吃。”王哥不由分说地握着他的手把热狗棒举到了李嘉轩的嘴边。李嘉轩骑虎难下，只得把那根炸得酥脆的热狗棒吃了下去。

    平心而论，这摊子做的东西还是不错的，单说这热狗棒，就相当出色。面衣和面包糠虽然厚，但是却并不粘牙，显然是炸过之后进行了复炸，才能让这层表皮如此酥脆。而厚厚的面衣并不代表用料不足，里面的热狗肠是纯肉的，一咬甚至能流出油汁。芝士棒更是粗粗的一根马苏里拉奶酪，才一咬开滚烫的白色乳酪就流出来，甚至滴在了李嘉轩的衣服上。

    可是这样一根用料实在的热狗棒，对于当前的李嘉轩来说确实一种折磨，一整根下肚之后，他的胃已经涨得生疼了。他辣得恨不得伸出舌头来喘气，于是王哥又把一听冰凉的可口可乐塞到了他的手中。

    “辣坏了吧，快喝口。”王哥说。

    李嘉轩面露难色：“这个真的……喝不下去……”

    “喝吧。”王哥又劝。

    李嘉轩只好拿起来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冰凉的液体和碳酸流入胃袋，更是增加了他胃部的负担。他正踟蹰着要如何喝下去，王哥却翻了脸。

    “你他妈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哥嘭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两个小弟见状，也把李嘉轩架了起来。王哥一把捏住李嘉轩的下巴，逼他张嘴，劈头盖脸地就把可乐灌进了李嘉轩的嘴里。

    “唔咕——唔！咳！”辛辣的碳酸有的进了胃袋，有的则呛进了气管。李嘉轩剧烈地咳嗽、干呕，然而王哥又把一根炸奶馒头塞进了李嘉轩的嘴里。

    “吃啊！”王哥吼道，见李嘉轩不愿咀嚼就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嚼碎用筷子硬是怼进去。

    两串炸馒头、三串蟹肉棒、五串炸鸡柳、一份烤冷面，紧接着又是什么虎皮青椒塞香肠、炸鸡皮、炸豆皮，一整盘的吃食全部塞进了李嘉轩的胃里。男人只觉得食物快要从他的胃里顶出来了，油、硬、冷、胀混在一起让他的胃袋几乎要炸裂了，一身冷汗。

    “给我把他嘴捂上！”王哥又给他灌了半瓶冰镇的雪花啤酒，下达了命令。两个小弟左右为难地看了一眼，掏出纸巾垫在手上，死死地捂住了李嘉轩的嘴。

    李嘉轩剧烈地扭动起来，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却有强烈的不祥的预感。王哥抬脚对着他裆部就是一脚，踹得李嘉轩夹紧了双腿。趁着他因下体剧痛而分身，王哥的拳头又无情地落在了李嘉轩的胃部。

    “！！！”肚子里的东西混着胃酸立刻从喉咙里翻涌出来，他的嘴被捂住又只能把那些糜烂的东西咽下去。王哥一拳一拳地凿着他的肚子，丝毫不在意李嘉轩是否会因为殴打而胃壁破裂。无法从嘴里出来的呕吐物干脆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他甚至分不出是不是自己的泪腺也在呕吐。

    李嘉轩觉得自己要死了，再次稀稀拉拉地尿了出来。十拳，也可能是二十拳。李嘉轩终于失去了意识，而王哥也终于累了收手。捂着李嘉轩嘴的小弟嫌弃地把捂着李嘉轩嘴的手纸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把手上的秽物抹在了李嘉轩的衣服上。

    “给我把他衣服扒了扔街上去。”王哥从口袋里掏出烟和火机，啪地打响下了命令。那两个小弟倒也听话，真地开始撕扯李嘉轩的衣服。李嘉轩备用的衬衫布料不太好，随便一撕就刺啦地破开。被蹂躏了大半天的红肿奶头暴露在空气之中，大概是因为被勒得狠了，这么久也没有恢复原来小小的形状。

    等到李嘉轩的裤子被扒下来，没有内裤束缚的鸡巴立刻跳了出来。

    “操，这逼是他妈受虐狂吧。”王哥骂道。

    “王哥！你看，他还真多长了个逼！”年轻点的小弟扒开他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了起来，“你看他这阴蒂，真他妈长。”

    “还真是诶，这逼是个阴阳人啊！”另一个人好奇地捏起了李嘉轩的阴蒂，用指甲掐进去，拧了一把。

    “啊啊！”昏迷的李嘉轩吃痛，呻吟出声。

    “妈的，他屁眼和逼里还塞着东西呢！”年轻的拿了炸串签子把李嘉轩穴里的厕纸和袜子抠了出来，厕纸已经完全被李嘉轩的肠液洇得稀烂，不少纸浆还黏在他的穴里；那只棉袜也已经彻底湿透了，掉在地上啪叽一声。

    两个被撑了一整天的肉洞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靠……真恶心……”年轻的那个吓得退了半步，扬起一脚踢在了李嘉轩的逼上。他穿的是球鞋，硬橡胶的凸起碾进了李嘉轩的嫩穴和阴蒂上。男人身体弹动，呜咽起来，穴里却不争气地流出了淫水。

    另一个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搓着手看向王哥，道：“我，我能不能操操这个逼……”

    王哥皱了皱眉，一巴掌扇在了那人的后脑勺上：“操，张强你他妈想什么呢？就这逼里塞袜子的阴阳人，都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次了，你他妈想染上性病是咋的？”

    张强缩了缩头，视线却始终离不开李嘉轩的那个肉洞，呼吸渐渐粗重，还支起了帐篷。

    “那王哥，我……”张强搓搓手，瞄上了已经出锅了的炸串，“我把他那俩烂洞塞满了行不。”

    “你可真变态，”王哥不耐烦地说，“我走了，随你处置，别玩死，也别强奸，咱们是收保护费的，不是强奸犯。”

    张强得了令，立刻跳起来，抓起最粗的那根芝士热狗棒就捅进了李嘉轩的阴道里。

    “啊啊！唔唔唔唔！！！”李嘉轩一下子就被烫醒了，芝士热狗棒才塞了一半，那些酥脆的面包糠划着敏感的内壁让他疼得战粟。

    年轻的也很有眼力见，把李嘉轩压在了地上，让张强弄。张强索性把李嘉轩的下半身抬到凳子上，用灯照着，一边揉李嘉轩那被发丝勒得发紫的大阴蒂，一边旋着热狗棒往里塞。

    又烫又磨，李嘉轩嘴被沾满秽物的手纸填满说不出话来，泪水顺着眼角流出。他已经三十多了，没想到竟然在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次性侵，甚至还要在这个小巷子里被人往穴里塞东西。屈辱与痛苦几乎要逼疯了他，可是他还是不得不保持清醒接收着侵犯。

    一整根芝士热狗棒被塞进去，张强忽然觉得有点遗憾，于是又把那东西拔了出来，粗糙的表面划过李嘉轩肉穴，激得男人身体弹动，哭叫不已。

    张强这次拿了几串鱼丸，撸下来一颗一颗地往李嘉轩的花穴里面塞。辣酱和辣椒粉涂在被面包糠刮得要破了的肉壁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李嘉轩双腿乱踢乱踹，一脚揣在了张强的肩头。张强生了气，死命地拧了一把李嘉轩的大阴蒂。男人立刻从喉咙里挤出尖叫，眼见着淫水就从穴里喷了出来。

    “真他妈骚。”张强骂了一句，把手里的丸子全塞了进去，又撸下两根三指粗的切了花的淀粉肠把李嘉轩的穴填得到几乎要挤出来，这才拿起芝士热狗棒，再次旋拧着塞进去。

    鱼丸被顶到宫颈口，再被挤入宫颈。李嘉轩呜呜叫着摇头，眼看着就要崩溃了。可是张强还没够，又拉开李嘉轩花口边缘，把两根带着木签的鸡肉肠塞进去溜缝。紧接着，他又对李嘉轩的屁眼如法炮制，只是填里面的鱼丸换成了炸馒头和南瓜饼，还有一些软烂的大头菜、蘑菇，最后才用芝士热狗棒和香肠封口。

    弄完，张强满意地拍了拍李嘉轩那两个被塞满了的洞口，道：“齐了，荤素搭配，快谢谢哥。”

    “唔！呜呜！”李嘉轩说不出话来，张强就抽出堵他嘴的手纸，让他说话。

    “谢……谢谢哥，哥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李嘉轩哭着说，快一米九的健壮汉子被折磨得一点尊严也没有了，只是絮叨着重复求饶。

    张强看他这么窝囊，玩心大起，又跟老板要了几个塑料袋，撕开给李嘉轩那根鸡巴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然后他拿起一个空了的酒瓶子，点了两根火柴丢进去，眼疾手快地按在了李嘉轩那只大肉蒂上。

    瓶口因负压的缘故立刻就把李嘉轩的烂肉粒连带着小阴唇都吸了进去，结结实实地挂在了李嘉轩的逼里。

    “哥……哥不要了……阴蒂……阴蒂要吸烂了！”李嘉轩哭喊着，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生怕张强想出什么更变态的操作。

    可是变态这种事不是他不要就能停止的。张强又看看上了李嘉轩的奶头，揉了几把之后灵光一现，向老板要了一大把方便筷子。他搓了搓李嘉轩的乳头，让它更挺一些，然后分开方便筷子的一段，把李嘉轩的奶头夹在了最底端。

    张强给他每只乳头夹了七双筷子，还特意分开角度，弄得跟开花了似的。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李嘉轩的屁股，告诉他可以走了。

    李嘉轩哪里还敢逗留，也不管自己赤身裸体的丑态，强忍着下体的苦楚和快感，劈着腿跟蛤蟆似的就走。他才走到马路边，张强又叫住了他。

    “怎……怎么了……哥……”李嘉轩缓缓回头，他如果要跑肯定是跑不过的，这该死的流氓又不知道想出了什么花样要折磨他。

    “来来来，”张强招手，“你回来一下。”

    “哥……哥……别……别……”李嘉轩声音都抖了，双脚微动像要逃跑又像要待在原地。

    “你怕甚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张强说，举起了手里的塑料袋，“我之前就教训教训你不能瞧不起人，不劫财，再说你一个男的，我还能劫你色不成？你手机钱包和钥匙没拿，快来取。”

    李嘉轩艰难地挪到了张强身边，正要伸手，张强却把塑料袋的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好好叼着，贱狗。”他说着，一脚踹在了李嘉轩的屁股上，把男人踹得趴在地上，啤酒瓶还敲出了一声脆响。

    “滚吧！”张强又一脚踹在了几根签子上，把它们踹得更深。李嘉轩嗷的一声惨叫，手足并用爬行。他一边爬，张强还一边狠踹他的肥阴唇和嫩屁眼，把他踹得汁水横飞，直到李嘉轩爬到了马路上才罢休。

    目送李嘉轩上了车，张强这才带着小年轻的走，走之前，把一张写着李嘉轩姓名、电话和就职公司的名片塞进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