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棍棒底下出孝子(真父子年上,双性,调教,皇帝x太子)在线阅读 - 桀骜训诫(姜 鞭 竹签打女蒂 滴蜡 灌肠

桀骜训诫(姜 鞭 竹签打女蒂 滴蜡 灌肠

    骑射结束,大理王朝太子——重明,风尘仆仆地下了马车,给那帮护犊子似的太监整得心情不佳,明明不是小孩子了,身手也不差,怎么连骑个马都要前前后后跟着……

    下了车辇步入东宫,又在黄花梨木所制水桶中沐浴,随后马不停蹄地更换了庄重冕服,入宫去与父皇请安。即便是极力克制,也还是满脸的委屈不满,有气没处撒。

    “父皇,儿臣请安来晚,请恕罪。”跪地行礼,重明机械地说出貌似恭敬的话。

    龙椅上之人正垂眸凝气,尊行高座。远观堂堂东宫太子俯首跪于殿下,纵使假装了斯文,却瞥一眼便知他今日又于何处嬉闹。

    詹野执了手中朱砂笔墨,晾着那人并未宣起,至奏折批请大半,起身踱步,立于他身前之处,抬脚踏上人肩胛,开口时如淬冰刃。

    “与朕说说,何为太子。”

    再不尽兴也是一整日的骑射,重明此时额间汗珠淋漓,跪得双膝发软,天知道殿上人多久之后才发现自己。肩窝传来酸痛,他本能地俯下身去,知那人又不甚开心,随即银牙紧咬,语气也含了两分不满。

    “回父皇,东宫主位,天子之子,上映天命,下顺民意,家国欲承继者,谓之太子。”

    龙颜不悦,复施了三分力,将人碾在足下,百般煎熬亦看在眼中。若说并无半分怜惜也不过自欺欺人,只是心慈手软无异于是放他任达不拘。

    君王,不应如此。

    收了足,睥睨而视,君王沉声缓缓。

    “既为龙之龙,骄阳之火,欲承国之重任,喜形不于色,悲痛不于声,束身自好,勤于勉学,文韬,武略,一样不可多,一样不可少。”

    詹野龙袍一甩,挥去左右旁侍,吩咐闭门锁窗,殿中一时瞑瞑昏暗,俯身揪起太子脑后青丝,逼视双目。

    “明儿,近来是疏于管教了。”

    “……儿臣,受教了。”如瀑青丝受制于人,回忆上涌,重明眸中业火愈燃愈盛,仰颈看着自己的所谓父亲,四顾左右退下,宫门紧锁,咄咄逼人气势分毫不减,甩袖言明所想。“父皇,为人皇者,天地之间,万人之上,若连喜怒都不能随性而行,要这皇位何用?深宫如锁,却不如幕天席地来得自在!”

    皇帝听闻他这般言语,鼻腔中送人一声冷笑,收手提足将人踹翻在地,靴底踏上人喉结,施力揉碾,便是此处,道出那般大逆不道之言。

    重明猝不及防躺翻在地,银牙紧咬,再多疼痛亦是一声不发。

    “冥顽不灵。”

    冷声训斥,詹野遂松了力道放过那人,深知自己这孩儿脾性,言传不听,身教却又些用处。于是拂袖转身,檀雕龙椅后匿一间暗室,耳提面命,传道授业,皆与此处。

    暗道既开,便已是明示那人,却见他身上汗意津津,心中愈发生恶,詹野眉目不可见的微蹙,启声不改冷意。

    “净身,暗室跪候。”

    力道卸去,重明挺身站起,拂袖挥去灰尘。机关转动声入耳,抬眸蹙眉,眸中带了些畏惧,被桀骜掩盖得几不可见。

    “遵命,父皇。”

    躬身一揖到底,重明咬着唇步入暗室。无人侍候,自用了特制的药汤净身,肌肤洁白如玉、线条分明,透出芝兰芬芳。如瀑青丝垂落,双膝跪地,两臂背后,腰杆挺直恭候圣驾。

    詹野款款踱步至于石道,一步一声回响不绝,暗室中自是将他净身的点滴步骤听的清楚。

    “何谓道义。”

    取墙上蝎鞭,有滚水浇灌,又搓盐擦姜,激起荆棘反刺,詹野并未赐人任何口嚼束缚之物,绕至人身后,扬手起鞭,破空般劈背直下。

    蝎鞭蜇人,但凡稍稍施力,舔下一条皮而不亲肉,伤五感痛觉而不留痕。复又浇上沸水,逆刺犹如蝎尾,裹上盐粒姜汁,鞭鞭渗入肌底,疼痛缠绵不绝。

    训教野了性子的家犬,甚为合适。

    一鞭,是警醒他收了桀骜。

    “家国道义,于内,于家,父教子从,抛光养晦。”

    “于外,于天下,含垢藏瑕,义无旋踵。”

    天子启唇,冷意缓缓,绕梁于暗室,应声又落下三鞭,声声入魂,画在他脊背,使其后的鞭子躲不了叠在伤口之上。

    “如此,方为道义。”

    “道、道义……啊——!”

    詹野脚步声声,踏在重明心上,后者只能闭目敛神、将银牙紧咬,自以为准备妥当时,蝎鞭破空,手法力道恰到好处,皮肉分离,刺痛难耐,又因着盐姜效果迟迟不能缓解,一时叫喊出声,石室内悲惨回响。

    又是一鞭袭来,重明泛白指节扣紧地砖,薄唇咬碎,溢出红血丝丝,愈发垂首蹙眉,身躯紧绷,将青丝垂下遮掩眸中烈火,喘息粗重可闻,一声也再不曾出。指尖于地面划出血痕,一言既罢,吐心引气,极力克制痛意,哑嗓出言。

    “儿臣…………知、错……”

    传闻当朝皇室之人骨血中矜纠收缭,却能将王朝稳固,靠的便是家训中的持盈守虚,匕鬯无惊八个字。

    错便要罚。

    “何谓自持。”

    詹野扔下蝎鞭,开胃菜刚过,小家伙便求饶认错,不妥。俯身捏起他下巴,句句逼人心弦,却未等人答复,甩手弃人于青砖之上,背身而立。

    “若兴不由己,怒不自控,人视之如见肝肺,便无备则制于人。”

    机关启动,暗室石板泠泠作响,尺长铁链埋于冰石之中,缠上太子欣长白皙身躯。玄铁坚寒入骨,是以伤其脊肉,青瘀皮下仍不破其表。

    鞭鞭贯在方才的几道伤痕之上,血珠迸溅,詹野并无半分手下留情,三分响七分力,皮肉闷响,玄铁沉重,凝脂般肌肤顷刻染上大片青紫。

    “张弛有度,谦冲自牧,纵使万人之上,百般长处,不可喜怒形于色。”

    明儿到底是一直携在身边,幼时念他身子特殊,娇惯了些,养了一身幼嫩,也养了一身性子。

    再不管教,恐难成大器。

    如此思量,天子更是冷了眸色,重了力道。臀腰,脊背,鞭声接连不断,终是瘀紫满布才堪堪停手,抬足踏在太子背后,靴下施力,开口时声色俱厉。

    “如此,方为自持。”

    “自、自持……”

    哑嗓开口,更使得下颌酸痛,重明便知一句知错好似他耳旁之风,半点用也没有。背磕着森冷青砖,眸色忽凛,只一瞬失神,便已足够乌金玄铁锁链加身,寒气森森,穿透肌骨,玉白肌肤无风自颤,粉嫩薄唇渐转青紫。

    石室幽冷,水声潺潺。有先天八卦布置其中,更将自身火气于冥冥中无形克制。重明索性瞌了眼眸,羽睫轻颤,不解、不甘、不爽、不服,诸般情绪尽皆隐匿眼睑之下,粗重喘息轻易可闻。

    蝎鞭再度挥落,将筋肉分离开来、由白转红,复成青紫,配合净身药物醒神效用,伤处若万千虫蚁啃噬,剧痛奇痒避无可避,不得不葱指死死握住铁链,颤动奏出清脆乐章。纵眼角挂两颗晶莹泪珠,亦拼尽力气不肯落下。

    年复一年,听宫人琐碎言语。盂兰盆节,例往含光寺祭拜,父皇遭遇神仙模样道人,语出惊天,话音落时早无迹可寻。两月后,九皇子出生,身具女器,紫微星灭,淑妃亡故。……大约这便是这人玩具一样生养着,又不断折辱于自己的原因了。储君之位?不过名分,玩够了罢免再立,于他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思及此,重明斜勾唇角,玩味挑眉,桀骜清亮声线因隐忍沙哑了,便将笑容更衬得森然。

    “马上、谁家……白面郎,天教分付……与疏狂……父皇,您有十三皇子,为、为何……不另择人、继位?!”

    “你又怎知朕无心立旁人为储君。”

    卸了力道,詹野声色淡淡,分毫不受他大逆不道之言影响,轻重缓急,一如既往。

    高寒天子,怎会不知深宫高墙,红砖染怨血,青瓦照人心,尔虞我诈,剑戟森森。

    这小东西听了什么,便信什么。年幼无察挑拨之事,年长些知道自己身子特殊,离间便坐实了,墨子泣丝,殊不知他一举一动,心思神想,自己全看在眼中。

    “何谓储君。”

    开启机关,锁链转动,愈紧愈短,钳制重明手脚于四方,背贴幽冷石壁,倒吊悬于空中动弹不得,私处娇态全数暴露,一头青丝尽垂,天灵些微充了血,玉白面孔也透出殷红。

    “不可水母目虾,薰莸无辨,受无故教唆以聋辨声,以盲辨色,以伪傍真,是以贤否不明,训教不思,实痴,实昏。”

    执一细竹条,半盏红蜡,詹野指下轻启,分开那人女穴小口,缓缓插入花蕊,灼热蜡泪滴至私处嫩肉,娇颤嫣红,细竹呼啸生风,条条抽在穴缝阴蒂,带去凝固的蜡泪。手下不停,耻穴褶皱抽打红肿,探手狠狠揉捻花穴阴蒂,他自卑之处,直至充血肿胀。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明心之官则思,洞若观火,如此能以一驭万,天下归心。”

    抽了他穴中红蜡,掰开阴唇瓣,将他私处嫩肉覆满滚烫蜡泪,望那猩红一片,口吻如常,竹条随管教之言应声而落。

    “唯有如此方为,储君。”

    “儿臣……自然嗯……不敢揣度,圣意……”

    皮肉剧痛迫使着重明的意识保持清醒,坚硬寒铁清脆翻转,玉白肌肤渗透阴气,青紫更盛。四肢若在刑架上一般大张,光洁细腻腋窝、娇嫩玉茎私处尽皆暴露,石室冷风森森,颤栗、带动锁链更兴奋地缠紧、脆响。

    高高在上的人用他温度异常的指尖,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女穴上,缓缓插入,优雅如在玩赏别国进贡的宝物。力道不大,撕裂的疼痛轻缓而绵长,不是想象中的地狱,下意识松一口气。

    “呃嗯——!”猝不及防的滚烫,滴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重明一时松了牙关惨叫出声,清亮元气、带了两分情欲的沙哑。眸角两颗泪珠,终受不住徐徐垂落,勾勒出面颊完美轮廓,羽睫轻颤,投下蝶翼也似剪影,诠释了刚柔并济的极致。

    竹签纤细,却又致密柔韧,携着寒风抽打上穴缝阴蒂,一点点沾染、带去凝固的红烛泪。言语难以形容的刺激,两片花唇肿胀起来,无风自动地开合着,露出其中勃发的蒂珠,已如小指节一般大小,避无可避地迎接抽打的竹签而上,烛泪扯去,又仿佛是抽筋剥皮般的痛楚,在这天子手下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早禁不住分泌出淫汤,沾湿细竹,如瀑流淌。

    天子的手法自然是极妙的,两穴一并照顾,后庭优美褶皱抽打地红肿,反而淫贱至极地张合着,等待填满。一身轻狂的阳刚之气,到此时不知隐去哪里,本已开了泪关,又有天子生满老茧的手狠狠揉搓阴蒂,清泪便一颗接一颗滚落,唇珠已然咬破,殷红血丝更浸出两分男子不应有的媚意。

    “父……啊………父皇!!”猛然抽离的烛泪剥去一层皮,崭新烛泪并着更大力道的竹签随即覆上,打垮太子最后的心防,“父皇……儿、呃……儿臣,知错……求父皇……嗯啊——!求、求父皇,手下留情……”

    詹野将那人身体的如丝媚态看在眼中,双穴张合,淫液晶莹,明儿身子被养的敏感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今日这般调教,仍需他再明白一个道理。

    “容,忍,耐,隐,吞。”

    抬眸审视竹条枝端晶莹,满室旖旎,随手插在人穴中,弃他束缚于空,充耳不闻人的哭喘讨饶。取温牛乳盛器有闸,三根初生羊肠细管,银夹些许,姜柱两根,纵使不告诉他这些是什么,多年调教,他也该熟悉了。

    “容常人无容之垢,忍常人无忍之辛。”

    寻至人后穴,软管缓缓续入嫣红小口,接在闸上,尚未开启闸道下,引另一条入人女穴深处,堪堪挤进腹腔宫口,詹野绕至人身前,玉茎疲软尚未勃起,未经揉搓爱抚,插进人尿道,铃口满盈。

    “耐常人无耐之劳,隐常人无隐之苦。”

    闸口大开,三管并驱,往人身体里源源不断输送牛乳。足下蹂躏他小腹愈满盈涨,沉声开口缓缓。

    “吞,天下之气。”

    “是谓承家国重任之先驱。”

    前菜刚过,主餐未至,太子便已然蹙了眉峰,竹签随意插入穴口,虽细但长,刺入甬道肉壁,一时抽拿不出,不得不倒在铁链桎梏之中,娇喘不已,珠汗淋漓。

    半晌过去,恰有两分习惯了,锁链作响,藕节小臂堪堪撑起半身,青丝垂落,疑惑间看他拿出那些物件,眸光顿失,摇首乞怜,哪有半点东宫太子平日里趾高气昂模样?

    “不……父、父皇……!”

    眼前人何以夺得此位?睿智、果决,再加少不得的心狠、无情——不论对象是何许人。

    再多乞求亦是无用,软糯羊肠挤进殷红小口,又入子宫,最后是作为男子却极细小的玉茎铃口,一点一滴,颇耐心地旋入去,清晰地感触着尿道被撑开,指甲陷入掌心,忍无可忍时又到了尽头,豁然开朗,重明的泪一瞬涌得更凶。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看这平日里意气风发、剑舞惊鸿的太子,倒像是水做的身体,泪汗并行,淫汤流淌,除却一身娇惯保养的肌肤,由内而外的贵气,倒真同富贵人家中的娈童没什么两样。出了这石室之门,却又成了呼风唤雨的太子,万人之上,性烈如火,华光烨烨。

    淫液在身下汇聚成小小一窝水洼,青丝凌乱黏连玉白肌肤,他如虾子般蜷缩起来,又因着下腹强烈便意再度伸展开来。

    再温和的牛乳,三管并躯,齐齐向体内灌入,肠道、子宫、膀胱,敏感处无不被照顾,但似水无痕,除饱胀外没半点力道,麻、痒、挤压的疼痛,尽皆顺着脊柱冲上他天灵,非常人所能忍受的酷刑,致使他足尖都绷紧地快要骨裂。

    哪里还听得进黄袍加身的人在说些什么,他只能沉沦在官能的旋涡中无法逃离,下腹火热苦无出处,复在他足下成倍回流。紧闭的双眼中映出的,全是记忆中这幅身子引起的点滴。

    活过了嫔妃宫人的尔虞我诈,位及储君做了太子,最讽刺之处,不是那偏好不论的天子,而是这亦男亦女的身子,生来便是要男行女事的命。爱武轻文,朝堂混沌本就不喜,自然也生过弃了皇籍一走了之的心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走,能走出几步?

    尖叫的力也耗尽了,重明再度睁眼,端的羽睫凝露,勉力伸手,去拽那人垂落的裤脚。

    “父、父皇……息怒,莫伤、龙体……呼……儿、儿臣知错,下……下不为例……!”

    做出的是乞求动作,说出的是乖巧语句,水晶也似眸中,却是此刻也依旧藏不住的隐忍、桀骜。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身作天子,詹野洞隐烛微,怎能不纳人目中不羁。

    “明儿,噤声。”

    垂眸微声哂笑,笑他稚嫩,资质不佳,遂不留情抽出他手中衣摆,取过两根姜柱,于人双穴穴口儿揉搓,擦在女阴肉蒂,淋上姜汁,望着人眸子将姜柱相频推进人两个软穴深处,复又见人肚腹充盈,得掌分寸,便关了闸阀。

    手执檀木教板,半边镶木半边裹铁,极薄镂空,可破空无阻。掌下覆上人软糯臀肉、揉捏放松,另一手早已呼啸生风,噼啪接连甩在人腿根儿,霎时红紫上又叠凸痕,掀了些许脆弱皮肉,透莹发亮。

    “明儿可要忍住腹中积液,脏了这青砖,便给朕一点点舔干净。”

    沉稳声线,恰若魔音灌耳,腹中三处牛乳沉重、似要撑破肌理,将肌肤都映衬出凄惨颜色。

    花唇女蒂淋了姜汁,刺痛浸透细腻软肉,火烧火燎、然避无可避。两根姜柱推入双穴,彻底封死牛乳,半滴不能溢出,更是渐渐将姜柱泡得软了,变作姜味的牛乳刺痛穴壁媚肉、更灌入娇嫩宫口、尿道膀胱,一时如遭火烤,竭力挣动起来,拽得寒铁锁链哗哗作响,白皙手腕足踝磨出红痕,已是泪流满面、难以出声了。

    “明儿这便不行了?似你这般丁点儿毅力,朕如何放心将江山交予你手?!”

    重明闻言,只是无尽绝望,随即闭目遁入识海深处,望图以此逃避极刑。

    生养了二十年,詹野怎能不知他意欲何为?但见天子刀唇斜勾,紧实有力手腕翻转,檀木镶铁的教板凌空劈在重明细嫩腿根,复攀上粉嫩桃臀,啪啪声贯彻满室,不多时,那两只臀瓣便像是积了水的蜜桃,通透微红地高耸着,仿佛指尖一戳便能破了皮,溢出香甜的蜜汁来。

    一板入魂,逃脱无望,整个人宛然砧板上鱼肉、蛛网中飞虫,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浪费力气。

    重明银牙紧咬,任他如何责打俱是一声不发,咬破了樱粉的唇,血丝浸透出不属于男子的妖异。

    双穴随板笞而紧缩,下腹忽紧,积液似要将肚腹冲破,便意覆盖意识,姜汁烧灼蒂珠,逼得他双眼翻白。

    “明儿,自己排出来。”

    君王无情,对待亲子亦是如此。詹野适时收了手,撩袍坐上一旁蟠龙红木椅,取金缕烟管儿来吸,悠然欣赏。

    重明暗金双眸终于回神,不可置信看向父皇。

    “明儿不愿?朕不强求。”

    话音未落,詹野起身欲走,但闻身后姜柱啪地落地,回头只看见重明奋力收缩膈肌,高肿臀峰战栗,白色浊液喷泉般自三处孔窍涌出来,滴落青砖地面,亦溅上太子惨白英武容颜。

    詹野观那牛乳只掺了些嫩黄姜汁,并无其余污物,道他净身有度,心情重归于好。

    许是一时的发泄太过舒坦了,太子玉茎高耸、蒂珠无风自动,竟一次两度泄了身。

    詹野微叹,启机关收回锁链,看纤细小人儿直直跌在地上白色水洼,满身淫秽,似身陷泥沼,无从逃脱。

    “儿臣、知错……求父皇,网、网开一面……”

    “乖明儿,爬来朕这里。”

    重明应是,几不可闻,仍是垂着满头沾了浊液的青丝,似珍珠点染乌缎,四肢并用一点点挪过去,压臀后座,启唇:“父皇。”

    詹野大掌轻抚他发顶,咂烟一口:“下不为例。奶牛昂贵,农人培养不易,给朕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