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ABO/一边作诗一边操那个血族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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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查星，中央区。 元老科学研究院。 灰蓝色的仪器占据了墙壁的一半，躺在钢板床上的少女宛如沉睡。 她的双臂和双脚都被一个倒U形的钢环扣在钢板床上，U型环的两只脚被用强力弹簧与钢板相连。想要拉动弹簧，至少需要一吨以上的腕力。除了钢环，还有激光环。即使少女能使用蛮力将弹簧拉起来，抬高的手腕触碰到激光环，也会被激光切割。 少女衣着完整地躺在钢板上，不过浮现在空气中的一面等人高的光屏却清晰地在人为操作下展现着她人体的内部结构—— “没有子宫，无法受孕的雌性，没有任何研究意义……”一个负责血族繁衍方向研究的元老级科研家失望地喃喃，“使用一天耗资百万库币的设备来研究她，我对这样的投入表示怀疑。” 与之相反，另一个负责血族战斗力、精神力进化方向的卷发男人则用非常欣赏甚至有点着迷的神情看着另一面写满奇怪符文数据的光屏：“强大又迷人的肌理，也许她的DNA可以用来升级血族的基因……” 负责生命科学方向的元老摸着下巴思忖着道： “提取她的卵子，血族的精子也许可以使它受精。” “……所以你打算制造一个吸血小蝎子吗？”他身边另一个穿着白色长制服的男人轻嘲道。 “如果能够掌握她所使用的那种精神力，将北新星系整个地变作库查星的殖民地将不再是千年计划，我们可以在一年内控制住星系中部的塔塔星球——这颗迄今为止被发现的虫洞最多的星球，从而掌控北新星系的宇宙交通枢纽。” 之前的那位生命科学元老，赛克?德?拉维卡吉吉回道，“从这一点上看，能否保存血族血统，倒并非首要。” “那样说的话，”一个比在场任何一个面色苍白的血族看起来都更苍白冰冷的元老开口道，“我应该优先获得研究权。她手腕上的武器十分特别，就轻武器而言，已经超过了我们星球上的技术。如果你们不希望我把她的手锯断，好将那对‘镯子武器’取下来，那就让我先带她回‘军械物理分院’。” 库查星人种主要有三族，人族、狼族和血族。人族通常喜欢用“官级”或者所“上下级”来为自己人划分层次，而狼族喜欢用“力量”“号召力”来挑选自己的上级。血族和这两者都不同，他们的分级通常是明确而固定的，九个元老由年纪最大、最德高望重的血族担任；其下是四个区域行政长官，由四名公爵担任；四大区里各自又有很多岛屿、州级区，会被划分给伯爵进行管理；以此类推。 这里说的“科学院元老”，倒并不是元老院的九大元老。 这里的“元老”一词，是对他们在各自领域里的科研能力的敬称，这些穿着白制服的男性无一不是血族在某一领域的元老级人物。虽然看起来皮肤光滑无皱纹，似乎和人类养尊处优的30——40岁之间的男性没有差别，不过一个个头发不是银白色的，就是银灰色，所以还是可以分辨出他们在血族中是属于“中老年”群体。 此时这些“中老年人”正在以一种看似专业的样子，吵吵闹闹地争抢着“实验品”的“优先研究权”。华斯公爵坐在他们后方靠门的椅子上，对这一切显露出漫不经心的神态，仿佛对眼前的争论并不感兴趣。 他是库查星的四大行政长官之一，白银区的最高负责人。 是一名黑发红眸的血族，正坐在银质的高背椅上。 即使是四大行政长官也不是完全平等的，头衔类的东西，只能给你带来名义上的平等，用来排行行政长官的话语权的，是他们各自负责的“领地”的“繁荣”。 （当然，领地只是血族的习惯性叫法，毕竟是寿命漫长的种族，血族更喜欢旧词新用，而不乐于接受人类创造的新词汇。官方称呼一定要严谨地称之为“区域”，否则就该被抨击为“独裁统治”了。） 就这一点来说，华斯?冯?华莱特公爵无疑位列于四大行政长官之首。 再加上这个“外星实验品”是从他的领地中捕获的，他至少有50％的决定权。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发表一句看法，而是任由这些元老科学家互相争论甚至开始冷嘲热讽。 华斯公爵能够成为四大行政长官之首，让白银区成为库查星军事经济最为繁荣的区域，并不是没有原因。 尽管他和其他大贵族一样喜欢号令，不允许别人违背自己的意志，但他在下达命令之前，通常会默不作声地观察一段时间。 就像现在这样。 科学研究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所以光是听其中一派人推销的话，很容易被对方利用自己的“业余”而糊弄过去。 武器研发至关重要，因为这关系到整个库查星的安全升级问题。除此之外，不同的区域发展是不平衡的，争取到自己区域缺少的科技产品的优先研发也同样重要。 但不管是华斯公爵，还是这些科学院元老们，似乎都完全没考虑过一个问题—— 是否应该争取一下眼前这位被当做“实验品”的高级生命体的配合。 ……茉莉亚醒了。 “啊，数据又发生了变化，这些数字真是太美了，我要将它拷贝传送到我的实验室。” “在研究安排出来之前，我需要先抽取一部分血液……” 那些男人们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数据庞大的光屏上，反而没什么人在意到茉莉亚真身的情况。只有因为“镯子武器”无法被扫描出内部情况的军械物理学家艾因克斯注意到了少女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是出于无意还是敏锐，那双在光线不足的室内显出祖母绿色的眼睛在一瞬间对上了艾因克斯。 “……渴了。” 茉莉亚动了动略微干燥的小嘴。 自从穿越虫洞来到这个陌生星球，她只吃过一个面包。 “……她在挣扎，”艾因克斯冲生命科学元老道，“赛克，快启动麻醉系统。” 这个超一流的综合实验室，并不属于任何一个科研分院，通常作为集体研究使用。就像现在，各种高科技仪器将会尽可能地把茉莉亚身体、精神力等各方面基础数据以最快最便捷的方式展现出来，这些数据属于基础的“透明数据”，在这些数据的基础上，继续深入研究，那就是各分院内部的事了。 所以对于其中的某些功能的使用，不同研究领域的元老拥有不同的权限。 艾因克斯的话语让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茉莉亚身上。 至少半尺厚的钢板床上，娇小的女孩子纤细的手臂微弱地挣扎着。那只手臂看起来比起婴儿来也强壮不了多少，指粗的钢环挤压着手臂单薄而白皙的肌理，钢环微微抬起一点，但很快落下。 尽管如此，能够让钢环产生移动，就已经证明腕部的力气至少达到了1吨位。 茉莉亚的“微弱挣扎”很吃力，她有些失落地道： “茉莉亚……又渴，又饿……” “艾因克斯，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赛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茉莉亚，“我们虽然都是糟老头了，但也不用这么多人怕一个小外星人。” 茉莉亚打量着四周，她对那些穿白制服的男人道： “放开我。” 但是他们没有搭理她，尽管她出于尊重，使用了他们的语言，但他们仍然将茉莉亚当做是一条无法交流的鲸鱼或者别的什么，既讨论她，又无视她： “我要先带走一些头发、血液和皮肤切片。” “在这里，可能是卵巢，”另一个将冰冷的手指在茉莉亚身上滑动，指示着位置，“我需要做一个穿刺观测。” 他们使用了不少专业名词，茉莉亚目前还无法听懂。 茉莉亚这一次用出了更多的力气，U型钢环被拉高了近半寸，这也让激光环切到了她的手腕，伤口细不可见，但足够深，在茉莉亚放下手腕好一会儿后，血液才流出来。 负责血族战斗力、精神力进化方向的法耐见状失望地道： “……愈合能力要比血族弱多了。” 茉莉亚透过天花板的钢色灯座，看到自己的样子。她的头发已经散开了，一根肩带完全掉了下来，耷拉在腰侧。 茉莉亚看向身侧银卷中分的法耐，淡淡地道： “茉莉亚讨厌疼。” 说完之后她轻轻笑起来。 在那之前你绝不会想象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可爱的笑容，像是阳光下的小雏菊或者探出水面的小百合。 连见惯美色的血族们也微微一愣神。 就在这一瞬，刺耳又剧烈的声音响起，火星四溅——！ 从茉莉亚护腕上探出的螺旋锯齿，像一把旋转钢锯高速转动着，随着切割得越来越深，锯齿也在急速变得粗大！ 眨眼之间，钢板床里精密的线路就被割断，激光环也在一瞬间消失。 “啪——！” 茉莉亚提起一只手腕，钢环带着强力弹簧被拔出来，蹦到地上。 十二个血族元老已变了面色，悄无声息的脚步几下转换，便将钢板床围了两圈。战斗力弱的在外围，强的在内围，但下垂的双手无一例外的都探出了锐爪。 在这一瞬间，这些同样五官紧致到极点的人，仿佛变成了一张面孔，叫茉莉亚难以区分了。 “我是蜜里蜜尔星的绯色丽公爵，对贵邦并无恶意，” 茉莉亚站在被剧出两个裂痕的钢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不远处的华斯公爵，以蜜里蜜尔的方式行了一个抚胸礼，“希望你们能以星际外交礼仪接待我。” “呵。” 华斯公爵冷笑一声。 立刻有两个血族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茉莉亚往下一滑，一只手往空中一抓——抓住了一个血族的脖颈——再猛地掼在钢板上，她的另一只手反向伸到背后，护腕瞬间变形组装，五根小金箭扇状分射，逼退了从五个方向攻来的血族。 “碰——！” 她被一个血族从正面扑倒了，一根微型针筒的针头扎入茉莉亚的脖颈。 茉莉亚翠色的瞳眸在一瞬间闪过金色，她一脚踹在男人的腹部，将人踹到天花板上……暗金色的精神力像闪电般扩张！ 茉莉亚站起来，变形的护腕探出一根尖刺。茉莉亚将尖刺扎入手腕，注入催醒剂。 当精神力网张开后，这些血族如同幻影般的行动一下变得十分缓慢。 茉莉亚意识到他们的精神力要比飞舰上的士兵更为强大，她毫不犹豫地将精神力脉络延伸出更多分支，颜色略沉的金色精神力，几乎结成一个茧球，像一张球形的蛛网，将一个个血族都困在其中。 音波炸弹污染了茉莉亚的精神力，让纯金的精神力显得颜色暗沉。 但并不算太严重，不会像黑色精神力那样随时有失心疯的可能。茉莉亚本来打算以一种更为“合乎礼数”的方式去寻求愿意和她交合的男子。但现在看来，这些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或者和她进行交涉。 而她需要更为充沛的精神力才能突破这里。 金球的西端出现了变色，鲜血一般的颜色顺着茉莉亚的精神力网缓慢蔓延。 精神力反噬。 茉莉亚看向那个坐在银椅上的黑发黑服的男人，在那张苍白俊美的面容上，一双猩红的眼睛正无比冷酷又傲慢地注视着茉莉亚。 那些红色精神力就像结晶体一样碎裂，一道红光闪过，“砰”的与茉莉亚变幻出来的盾相撞，细长的刀刃散发出妖艳的红光，在金盾上砍出半寸深的豁口。 一双猩红又冷酷的眼睛，逼近茉莉亚，与她眼睛只相距不到十公分，像是死亡的凝视，视线里有一种无情的冰冷。 金色的茧在他身后一分为二，仿佛被从中撕裂，金色的脉络像是树枝丫杈伸向中间破开的隧道……在一瞬间，这些宛如神经元的金色精神力仿佛疼痛般的蜷曲起来，随即蛇一般敏捷地游动，将站在地面上的十二位元老紧紧捆束。 但精力的分散，也让茉莉亚没能及时挡下华斯公爵的下一击。 她飞撞在墙壁上，脊背将金属仪器砸得凹陷破裂，电花闪烁。 “千万别弄死我的小白鼠。”法耐匆忙提醒道。 这些元老虽然还是无法动弹，但已经可以开口说话。 “……买定离手，我赌华斯大人需要十分钟制服她，我出一本爱因迪生亲笔签名的。”赛克语调轻松又不失风趣地开始打趣。 “8分钟，一管细胞活性剂。” “8分29秒，甲壳虫飞行摄像机。” “……” 华斯公爵冷冷地注视着茉莉亚，撇了下刀： “让我试试你的力量。” 茉莉亚拂开唇边的发丝，张开的右手浮现出一把金色双刃剑。下一秒，两个人同时消失在众人视线中，随着刀剑相撞，无数金红的火花与光芒互相撞击，射出须状的流光。这一处金属的火光刚像萤火飘飞，几米远处便又出现了一串齑粉般的点点亮光。 好像是一簇簇迷你的烟花在空间里不断炸开，一朵未散，一朵便接着盛开。 有时红光强过金光，有时金光盖过红光…… 站在这场“金红烟火”中的血族元老们一个个神态自若，即使被近在脸侧的刀刃割伤肌肤，仍继续为即将到来的胜利下注——尽管他们中有些是保持着奔跑或者出爪的姿势被缚定在地上的。 “嗙——！” 一柄黑色长刀打着旋倒插到天花板上。 与此同时金剑稀稀拉拉地碎裂在地面，又化成金粉消失。 两道一高一矮的人影重新出现在室内，却是相隔数米。 茉莉亚已经发现，库查星球的能力，虽然不能和自己一样随意使用，但却拥有“附着变质”的能力。 它能够依附在任何媒介上，并改变媒介的属性。 它可以让金属变得更坚固、更锋利。 而茉莉亚的精神力，能覆盖、操纵，却并不能改变物体本有的粒子结构。 所以，华斯公爵的刀刃比她的更坚硬、更锋利。而捆束十二名强大的血族元老已经分散了茉莉亚不少的精神力，她的精神力虽然庞大，却并非无穷无尽。 鲜血从茉莉亚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淌下。 华斯公爵猩红的眼中猛地闪过一片红芒，好像狼的眼睛在夜中反光一般。 “小虫子。” 他的指尖抽出尖锐的指甲，红色的精神力像火一样在他手上盛放。 茉莉亚抬起右腕，炮口对准，发射——！ 华斯公爵略微朝右避开弹道，急速向前冲去。 但发射出来的并非光弹，而是一束拖着光线的光球。光球在与他擦肩时猛地炸开，像一张渔网一样包裹住了他。 茉莉亚咧嘴无声地一笑—— 他一定想不到，她可以把精神力当武器发射。 虽然她的精神力无法改变武器性质，但可以借助武器来改变精神力的性质——例如，速度。 如果直接用精神力延展的方式，肯定无法像现在这样捕捉到这只讨人厌的大家伙。 茉莉亚注视着华斯公爵的死亡视线——真的，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睡着的话，一定会做噩梦的。 华斯公爵的精神力从身体中溢出，吞噬着茉莉亚的精神力。 库查星人的精神力既然能以金属为依附物质，自然也可以以能实体化的精神力为依附物质。 茉莉亚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包裹华斯公爵的精神力网被污染成血红色。 就在精神力网达到极限即将裂开的前一刻——“砰砰砰——！” 茉莉亚抬起手，仿佛操纵着什么无形的牵线木偶般——那张裹住华斯公爵的精神力网的每一道网线交叉点的小球无声地瞬间爆炸。 “bong~bong~bong~” 茉莉亚学坏了，像狼人那样模拟出华斯公爵脑海中的声音。 精神力的博弈就是这样，当你的精神力侵蚀我的精神力，也就是让我的精神力触碰到了你的精神力…… 对茉莉亚来说，损失一部分精神力并不算什么。 即使真的被对方反控制住部分精神力，她也可以像章鱼一样断腕求生。尽管离开本体的精神力将无法被她随意操纵，但依然可以履行她预设的使命。 但对于像库查星人那样，精神力无法与本体分离的人来说呢？ ……华斯公爵在精神力爆炸中昏迷过去。 华斯公爵是被操醒的。 茉莉亚将他搬到钢床上，脱掉了他的裤子。他的上半身趴在钢板床上，一条腿垂下来，另一条腿则被她拉高，搁在钢板上。 雪白圆润的臀部正在被少女不断地挤压着，衣摆被撩开，露出一截苍白又纤细的腰肢。随着胯部的冲撞，男人臀部的曲线正在一波又一波地向着腰肢蔓延，好像绝妙的浪潮。 金闪闪的阳具在玉兰花般白皙的屁股间进出，处子血顺着修长的大腿蜿蜒，滴落地面，浓艳好像玫瑰。 茉莉亚感觉到他已经恢复意识，揉搓着他一边的臀部道： “现在，你觉得我的力量怎么样？” 最初的时候，华斯公爵完全是懵逼的。 但他很难忽视在他腿间进出的异物，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华斯?冯?华莱特，白银区最高长官，四公爵之一，年轻者中最强大的，强大者中最年轻的一等贵族，正在血族族人面前，被一个外形少女，像操低贱狼人一样地操弄着。 精神力爆炸使他的战斗机能宛如瘫痪般无力，连对方按在腰上的手都无法挣脱。但是他没有怒骂，也没有哀求，而是挣扎着将尖锐的指爪不断地向后挥舞。 茉莉亚并不在意那些无害的攻击，她颇为粗暴地揪起华斯公爵的黑发，将一把金色的匕首抵在对方的喉咙上，但还没等她说出威胁的话，便响起华斯公爵带着低哑的声音： “杀了我。” 茉莉亚试图将他翻过来，他的指爪嵌入钢板，让她颇费了一番力气。 他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无声地流淌着美酒般的泪水。 茉莉亚停顿下动作： “……好吧，如果你愿意放过我，送我一辆最先进的飞行器，为我准备好足够的储备粮，让我和平地离开这个星球的话……” “做梦！”华斯恶狠狠地道，流泪的双眸充满憎恨地望着茉莉亚。 “真是个冰冷的人儿，”茉莉亚抚摸着他尸体一样凉爽的小腹，“那就让我来温暖你吧~” 华斯猛地瞠大眼睛，瞪着茉莉亚。 茉莉亚挺动着逐渐变烫的金属阳具，阳具就像一块烙铁不断地被烙进华斯低温但柔软的直肠，仿佛要在肠壁上烙上它表面筋脉的纹路。 腹部变得像熔炉，太热了…… 在第一声呻吟溢出来之前，华斯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但他的气息已经变得急促，身上也溢出了汗水，从来没有一个血族会像他那样流那么多的汗，连衬衫都打湿了。 茉莉亚解开他上衣的纽扣，露出他皎洁如洒满月光的胸膛。 他颤抖着身体，多么像一朵在风中倔强的白玫瑰。 “亲爱的玫瑰小野猫，”茉莉亚将阳具保持在最令他舒爽兴奋的温度，“为什么要拒绝为我歌唱呢？” “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金属阳具在樱花般淡粉色的肉穴中加速进出着，这朵花的色泽，由于过多的、过于强烈的宠爱，而渐渐变得更加娇艳。 “你知道你是如何诱惑我的吗？” 她的嘴唇就像美妙的乐器，吐露出迷惑人心的语言： “你的头发是漫长的黑夜， 像群星所畏惧的那般黑； 被践踏的葡萄流出红汁， 也红不过你的唇； 你就像月亮躺在大海怀里， 阿拉伯皇后花园中的玫瑰， 都比不上你身体的洁白； 从你的腿间涌出蜜露， 就像犹太山上的皑皑白雪， 融化后流入山谷[1]； 你就像是白银的剑鞘， 裹住了我黄金的剑。” 她一边操他一边吟诗； 而他越发在她身下战栗，翘起的臀部，股缝间有蜜桃般的汁水从中流下。 这时，华斯公爵的通讯器响起来。 通讯器和他佩戴在手上的印章戒指是一体的。 茉莉亚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如果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就像风撞击风铃一样撞击你，让你说不出话来。”说罢挺动腰肢，引得华斯发出闷哼。 他恼恨地瞥了茉莉亚一眼，接收讯息，戒指里传来声音。 “华斯大人，实验室的情况还好吗？” 是来自军官的例行安全确认。 茉莉亚的视线巡视着周围的血族元老们，面无表情，但恶趣味地将舌尖从齿间舔过。 “……” 血族元老们一个个都缩成了鹌鹑。 “没什么，元老们还需要再讨论。” 华斯关掉通讯器，冷冰冰地看着茉莉亚： “满意了？” “如果我的玫瑰花为我歌唱，用他美丽的长腿将我缠绕，我将心满意足。” 即使不用微笑，茉莉亚色泽纯净的翡翠色瞳眸也会给人一种春天般温柔的错觉。她没有显露出任何音乐天赋，然而光是聆听她语言中的韵律，你也会知道她精通音律。她是贵族，她从来不喜欢强迫，拥有着贵族擅长的那套笼络人心的方法，尽管不常用。 “……” 华斯像一具尸体躺在她身下，不予回应。 茉莉亚温柔又急切地挺动腰肢，轻轻地哼起歌来，偶尔在哼唱间夹杂气息不稳的停顿，引诱华斯发出他深埋喉中的吟唱。 他的双腿翘起来，挂在了茉莉亚的肩上。 小腿缠夹着她的肩颈，红色的双眸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挺动的身体像一条搁浅的鱼。 他的阴茎像象牙雕琢的号角，在低鸣声中喷出了乳白色的月光。 …… 茉莉亚从那朵海棠般娇红的小花中抽出她的蝎尾球，出于对男士的尊重，为这位骄傲的公爵整理了一番衣物，然后转身看向那一堆银发的元老们： “你们都输了，现在轮到我拿走我的赌注了。” [1]化用王尔德，文中则设定为茉莉亚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