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管家的早餐服务

    这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坐落在费泽斯-索里亚山头。山仿佛是被一把巨剑削平了一般，得以让这座城堡视野阔大地俯视着底下的城市。

    它背后的绿色山林像油画的背景那样美。

    清晨的阳光照在城堡的穹顶上，每一面玻璃都发出锃亮的光。

    这座城堡是金色的，当然，并不是金光闪闪的金色。是那种接近香槟色的淡淡的金黄为主色的瓦红色穹顶的城堡。

    “啪。”

    一声马鞭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在下人的庭院里。管家斯帕纳折握着缠着银丝的马鞭，一双毫无波澜的无情的双眼注视着双臂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男仆。

    “说，是谁你来的？”

    “是多南大人？还是刘易斯大人？”

    男仆一脸麻木地跪在地上，仿佛是个聋子、瞎子。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带出一串飞溅的血液。

    “啪”“啪”“啪”，斯帕纳渐渐失去了耐心，冰冷狭长的双眸里流露出残酷的神色。他一鞭子抽在男仆的睾丸上，男仆发出凄惨的嘶吼声，但仍然没有屈服。

    “你很有勇气，”

    斯帕纳一把揪起男仆的头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费泽斯城堡没太多‘那种玩意（刑具）’，但我知道怎么对付你这种人。”

    他拍了拍手，一边的女仆端着托盘上前。

    斯帕纳拿起针筒，将药剂注入男仆的体内。虽然男仆浑身血淋淋的，睾丸也肿胀着，但很快勃起，开始艰难地喘息起来。

    斯帕纳叫人将他绑在庭院中的木桩上，木桩是十字形的，但竖立的木桩中间段有一处凸起，像是座位，但又不是，而是一个木头做成的假阳具。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男人坐在假阳具上，体内是激烈的情欲，而肛门也被塞得满满的。但他的身体被绑住难以动弹，这就好像找到了痒处却无法挠一样令人发狂。

    “啊……啊……”

    男仆不断地挣扎着，他的屁股阵阵夹紧，因为渴求交配的快感而嘶喊起来。

    斯帕纳在仆人端来的铜盆中洗手，闻声略微厌恶地皱了皱眉：

    “愚蠢的奸细。”

    一个男仆上前用抹布堵住了奸细的嘴。

    在仍然凉爽的清晨，可以看到汗珠不断地从奸细的古铜色的肌肉绷动的肉体上滑落。

    斯帕纳道：“不要让茉莉亚大人听到任何污秽的动静。”

    他用棉白的手帕擦干修长的手指，转身向厨房走去。

    *

    冬季的餐厅被布置在郁金香花园前，餐厅的东南面是一大面玻璃。

    餐厅里摆放着一张黑水晶打磨的长方桌，椅子罩着奶油色的羊毛绒布。两块夹三文鱼的全麦面包、一块切成方块的蔓越莓干酪和两个煎蛋被放在瓷盘里，搁放在了桌子上，还有一杯柳橙汁和一碗羊奶。

    斯帕纳将银质的刀叉在餐巾上摆放好，又将花瓶里的郁金香略微做了整理。

    他穿着三件套的管家制服，头发梳成一丝不苟的背头，腰杆笔直地站在餐厅里等候。

    不过茉莉亚可没有这么中规中矩，她打着哈欠从楼梯上走下来，仍旧穿着睡觉穿的白色棉裙，上面是一件露肩抹胸，下面是一条柔软的小短裙。

    她在斯帕纳拉开的椅子上坐下，开始享用早餐。

    斯帕纳从男仆的木盘上挑选了一把羊脂玉梳子，一只手拢住她披散的金发，为她轻轻地梳理头发。他用手指一点点为她分出发路，然后用金丝头绳为她绑了双马尾。

    斯帕纳将梳子搁回木盘，又走到另一个男仆面前，将搭在银盆边的毛巾放进热水里浸泡，再拧到微润。

    茉莉亚叼着面包片转了个身，对他道：

    “你应该让仆人来干这种事，斯帕纳。”

    “请让我来吧，主人。”

    斯帕纳单膝跪到茉莉亚面前，用手托起她纤细的小腿，将她玫瑰色的小脚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温柔地顺着她肌理的弧度擦拭她的小腿、脚踝，像抚摸一般。又用柔软的毛巾裹住她的脚丫，放在掌心轻轻搓弄。

    茉莉亚一只手肘搁在水晶桌面，像啃肉般用小虎牙撕扯着面包片，主动将另一只脚递给斯帕纳。

    斯帕纳是茉莉亚的私人管家，青梅竹马般的存在。

    在蜜里蜜尔星球，每一个贵族女婴，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家族的长辈就必须要为她寻找好随身管家。

    这个管家会像哥哥一样照顾她、陪伴她、教导她，同她一道成长，是比父母还要重要的存在。因为贵族小孩见到母亲的机会是很少的，她们又有太多的课程，从三岁一直排到成年，而父亲会去照顾男孩，等到继承人成年后，她将成为新一代家主，成为城堡的主人，接管土地上的所有权利与义务，而她的父亲兄弟则需要离开城堡，去其他庄园生活。

    可以说，私人管家才是会陪伴主人一辈子的人。

    当茉莉亚婴儿的小手握住“马德里羽毛”的时候，羽毛便带着她的精神波纹去寻找最契合她的亲密伙伴……

    斯帕纳第一次见到茉莉亚的时候，她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

    他的双手被麻绳捆束着，奴隶市场的商贩拉扯着他前行。一个高贵的夫人叫住了他们——后来他知道她是个管家——斯帕纳戒备地看着她，而她则柔声唤醒怀中的婴儿，问道：

    “看看吧，小姐，是他吗？你要他吗？”

    ……

    茉莉亚对斯帕纳并不严格，但斯帕纳知道自己的本分。

    他将茉莉亚的脚放回羊毛绒拖鞋里，茉莉亚转过身去喝羊奶，她又要了两块热烘烘的烤饼干。一个嗓音优美的男仆在征询过她的意见后，开始为她今日的晨报。

    斯帕纳俯身在她耳畔询问道：

    “需要我服侍您用餐吗？”

    茉莉亚用银勺舀着羊奶喝，闻言看了斯帕纳一眼，他原本是典型的泽西人，拥有着擦了橄榄油般的淡金色肌肤，但现在好像略微晒黑了一点，变成了金棕色。

    就像茉莉亚最近选购的几本时尚杂志的封面的男人一样。

    茉莉亚停下勺子，羊奶在银勺里微微晃荡，她带着浅笑的萝莉音很有威严：

    “你想我了，斯帕纳？”

    茉莉亚经常出门，毕竟掌管着费泽斯整片土地，除了屠龙，还有别的事情需要考察。她需要斯帕纳留在城堡里帮她料理日常事务，当然他们也会有所联系。

    茉莉亚的话里带着一种亲昵的暧昧。

    不过主人可以和下人调情，下人却不可以对主人说出轻浮的言语。

    斯帕纳浅麦色的肌肤上掠过不易察觉的红晕，他的声音低沉，但有一种像丝绸滑过溪水般的磁性：

    “我想今天早上稍微有点凉，也许可以在桌下放一些煮过的玉籽，或者您可以用我取暖。”

    主动要求服侍有时候会被视为逾越，斯帕纳的神情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当然，取暖。”

    茉莉亚伸了个拦腰，她的金色护腕里再次涌出那种金色的粉末，她棉白的小短裙很快隆起小帐篷。

    斯帕纳爬到桌底下，跪在茉莉亚脚下，为那根流质金属阴茎口交。

    茉莉亚慢慢品尝了剩下的柳橙汁，又让负责的男仆朗诵了两首拜伦。此时斯帕纳已经解开了裤腰带，将制服裤脱到了膝弯处，背对着茉莉亚跪在地面，用挺翘的臀部给她当脚凳。

    他穿着的是毫无装饰的纯白色内裤。

    茉莉亚的脚趾隔着内裤在他的股缝滑动，然后准确地找到了他屁眼，将脚趾踩进去，用趾腹揉弄。

    在茉莉亚抽回脚后，斯帕纳的内裤上留下了濡湿的痕迹。

    “你硬了吗，斯帕纳？”

    茉莉亚用餐巾擦擦嘴，问道。

    “是的，主人。”

    斯帕纳在桌底下喘息着答道。

    茉莉亚对着桌底下拍了拍手，斯帕纳像小狗一样转身爬到她的两腿间，再次为她口交阳具。茉莉亚抬起小腿，小脚滑进斯帕纳的腰肢，脚趾头顺着脊凹和股缝，钻进他的内裤，将脚丫挤进内裤和丰满的臀部间，用脚掌踩摩着。

    茉莉亚又对其中一位女仆道：

    “把我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斯帕纳一边为茉莉亚口交，一边不时地抬头看她的表情。他知道茉莉亚是有“感觉”的，他希望她能对此感到舒适。

    她抚摸着他发红的耳朵，问道：

    “我不在家的一个月，你自慰过吗，我的看家小狗？”

    “……用枕头自慰过，主人。”

    斯帕纳脸红着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

    茉莉亚的手指摸到他打耳洞留下来的硬孔，一共有三个。那是斯帕纳以为她喜欢戴耳环的男孩偷偷打的，处理得不好，让他的耳朵红肿了一个星期。

    茉莉亚道：

    “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帕。”

    一个彩色的礼盒被摆到凳子上，茉莉亚做了个手势，让所有仆从都退到餐厅最远的角落。

    斯帕纳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套民族风的服装，孔雀蓝和翡翠绿的丝线编织。

    “穿上它。”

    茉莉亚换坐到玻璃前，让斯帕纳对着光站着换衣服。

    上半身的露脐背心裹住了斯帕纳的胸肌，在中间水滴状的镂空部分又露出他被逼仄的布料挤得凸起的乳沟，他的腰肢露在外面，腹肌很好地展现出来。然后是及膝短裙，是那种转圈就会撒开的百褶裙摆。

    修长的小腿被黑色弹性袜包裹住，袜子的脚踝处有三圈银片装饰。

    茉莉亚让斯帕纳光着脚只穿着袜子站在地板上。

    斯帕纳是个精瘦的男人，一个典型的泽西人。泽西男人身形高挑，双腿修长，拥有着蜜里蜜尔最迷人的小窄腰。但他并不瘦弱，也不想一般泽西男人那样单薄，劲瘦的肌肉覆盖着他，他拥有非常矫健的身材，有一对柔韧的奶子和一个像是填了硅胶一样的翘屁股。

    “转个圈给我看看。”

    茉莉亚的双手环抱着胸，歪了歪脑袋，金色马尾变得一边高一边低，低垂下来的带点蜷曲的发尾垂到了扶手上，有几缕搭在她白皙的手肘上。

    斯帕纳有些笨拙地转了个圈，裙摆飞转开，露出底下没有被黑色紧绷袜包裹的浅麦色的肌肉结实的大腿。

    “把裙子掀起来，帕。”

    青年管家顺从地捏住裙摆往上，裙摆盖住了他的腹肌，但也露出了他的下体。他穿上了茉莉亚为他挑选的绿色蕾丝内裤，但是S款的女士内裤对他来说太小了，腰间的弹力绳只能卡在屁股中央，也无法包裹住前面勃起的阴茎。

    斯帕纳的下体留下了淡淡的日光浴后的三角内裤形状的晒痕。

    “过来，让我为你戴上耳环。”

    斯帕纳来到茉莉亚面前，有些局促地分开腿坐到她的腿上，他看起来不敢真的完全搁下屁股。

    “放松点。”

    茉莉亚为他戴上三个银环耳环，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作品。

    茉莉亚掀开他的裙子，将自己的金属阴茎和他的阴茎摆放在一起。

    “热乎乎的呢。”她说。

    斯帕纳忍不住呻吟起来。

    茉莉亚抚摸他的胸肌，将他的紧绷的背心往上推，露出一小截被挤压的肉乎乎的肌肉奶子，咬住那颗色泽如红心柚般迷人的奶头。

    “主人……”

    斯帕纳那张瘦硬又精巧的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色。

    茉莉亚的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裙底下，抓住了他柔软又紧致的屁股。斯帕纳在她身上挺胸撅屁股，身体呈现出强烈的S曲线。

    茉莉亚的手指拨开他的纱质内裤，捅进了他的屁眼里。

    屁眼里濡湿又火热。

    “啊……”

    斯帕纳仰头呻吟，脚尖用力滑过地面，两只脚紧绷着抬起来，大腿向内夹紧，同时两条小腿向外翘起来，姿态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

    蜜里蜜尔男人发情的样子，比地球女人还要骚。

    但又不真的是女人的样子，只能说……男人发骚的样子，看起来比女人还敏感，还诱人。

    随着茉莉亚的抠弄，斯帕纳脚背紧绷到弓起，小腿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硬鼓，修长的小腿就像船桨一样在茉莉亚身侧滑动，好像一种奇妙的芭蕾舞。

    “主人……请容许我……先处理……”

    斯帕纳隔着裙子紧紧掐住阴茎。

    茉莉亚的舌尖掠过他小巧而肉感的奶头，淡声允许道：“恩准。”

    斯帕纳闷哼一声，矫健的身躯在茉莉亚娇小的身上蜷紧，像一只小兔子怀里的黑色大猫一样，蜷紧弓一样的脊背，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的括约肌紧紧夹住了茉莉亚的手指，柔软的直肠吮吸着她的指尖，用软肉施以亲吻。

    “我把您……送给我的礼物……弄脏了……”

    斯帕纳低着头，喘息着道。

    “对我来说，那只是礼物的包装纸。”

    茉莉亚捏起他的下巴，抬眼望着他，软声道，“现在，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