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错过尿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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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的作息一向非常的规律，早晨八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这是修女在她身体里灌输的记忆，一旦超过11点他就会变得非常疲惫嗜睡，而昨晚被折腾到凌晨三四点，对他而言记忆都开始有点模糊了，从而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而今天早晨他睡到十一点多才起床，吃完早饭就已经快十二点了。

    按照白的作息，上厕所也有固定的时间，早上十点和晚上十点这个时段里能上一次厕所。一天只有在这两个时间里他才能好好地在洗手间里尿出来。如果是别的时间，他的身体会制止他尿尿，除非憋到尿裤子，不然在马桶前一滴也别想尿出来。这都是修女的常年严厉的惩戒带来的效果。那时候他如果在超出的时间冲进厕所尿尿，修女就会用电击棒电他的阴茎，他在不合时的时间走向马桶就会遭到在马桶前的各种折磨，他被鞭子抽过下体，也被电击棒电过龟头，还有被她用手指掐，用手拧。后来的他一旦错过一次去厕所的时间，那他必须憋更久来等待下一个上厕所的机会，不然他只能憋着尿到厕所之外的地方去。然而对他而言，尿在除了马桶以外的任何地方都会换来更严厉的毒打，另外严苛的贵族教育也使得并没有办法放下自尊在别的地方如厕。从而一开始，尿在裤子上是最常发生的事，以此换来的恐怖经历也是他不愿意再回想的。他的忍耐力原本并不好，但是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训练中，在没有意外情况下，他基本都能好好地憋住那种难耐的生理需求。若不是前几天超负荷的工作，他也不至于连续错过一整天的上厕所机会，最终在她面前如此失态。

    而现在，他已经错过了今天第一次的如厕时间，现在就算他站到马桶前，也别想释放出任何东西。他摸了摸略微有些憋胀的小腹，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早晨是一大碗粥和一些易消化的食物，是她亲手端来的，因此他才勉强喝完了粥。接下来他会尽力控制喝入的液体，毕竟这里是她的底盘，昨晚那样的意外他不愿意再发生了。

    午餐时间，莫亲自来邀请他一起去餐厅用餐，两个人客客气气地，偶尔聊一下商业上的话题倒也颇为融洽。两人都默契的闭口不提昨晚的意外，都假装没有事情发生一般。白不认为她还记得孤儿院的自己，或者并没有认出来，从而一直扮演着一个陌生人的角色，礼貌地进行表层的交流。另外一边，莫却关注到白略微苍白干涩的嘴唇，暗藏关心地给他盛了慢慢一碗滋补的鸡汤。她好意是让他补补身体，却并不清楚他那个令人绝望地如厕时间表。

    他看着她的笑脸，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默默地一口一口把他明知会令他痛苦的液体喝完。他表现的那么的自然从容，没人能看出他偶尔皱起的眉头和紧握的手中藏着多少焦虑和难耐。

    午餐后，莫邀请白参观了整个别墅，并和他详细地讲解了一些别墅的安保情况，有关于昨晚的刺客的事她只字没提，一来不希望他对这些事涉及太深，二来也是希望他之后的生活能够轻松愉快一点，未来的所有荆棘她都会替他劈开，她要让她的小可爱从此只吃糖不吃苦！

    白用着自己极大的自制力才能面前不在她的面前走神，他控制住自己不停注视向她的目光，看到她如同儿时一半灿烂明媚的笑脸，他多怕不堪的自己会让那张笑脸露出那种他曾在别人脸上看到的厌恶。只要她不知道就可以，一辈子这样远远的看着她，那也就足够了。如今能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聊天，那是他这辈子积攒了多少的运气才换来的啊。

    午后的阳光里，两人不约而同的微笑着，说着一些平日里的无聊话，晒着暖暖的阳光，美好的如同梦境。

    散完步互相道别后，白在莫面前迈着轻松自然地步伐走进客房，随后再轻轻关上门，反锁。锁上门，白的气息就乱了起来，似乎无法忍耐一般，他搓了搓大腿，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又皱着眉坐到了客房里的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让他稍微舒服了一些，但他的腿还是慢慢地并拢在了一起，他努力去忽略这种难耐的急迫，他打开莫给他准备的办公用电脑开始一些基本的工作。

    工作的时间通常过得很快，就在白一脸严肃地沉迷工作时，他电脑上跳出来一条即时消息。

    莫：在忙吗？

    白愣了一下，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回复道。

    白：还好，我不在公司下面的人有些乱，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白想了想觉得这么回复似乎不太对，似乎有点自己很想长时间留在这的意思，但这个消息并没有撤回功能，于是他赶紧又回复了一条消息。

    白：你应该也很忙吧，毕竟机密资料遗失是件很严重的事情。有什么我能帮到的地方吗？

    莫在电脑那头笑了笑，他似乎还挺愿意留下来呢，自己的小可爱当然还得自己养咯，不过似乎也得给小可爱找点事情做啊，让他帮自己干些什么好呢？有什么能增进感情的工作呢？

    莫：非常抱歉强行把你带离公司，不过目前的情况下，你确实不适合出现在公共的场合，这样吧，我会派专业的经理人来协助你继续管理公司，稍后我会让经理人联系你。

    莫：不要急着拒绝，这是莫氏集团对于配合调查的人员的一项补偿。

    白：好吧，那就麻烦您了。

    白微微叹了一口气，又麻烦她了呢，明明想要站到和她一个高度来协助她的，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是如果能这样在她身边停留一段时间，那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到小腹的坠胀和饱满，眉头又一次皱起。似乎已经无法保持正常行动了呢，一会儿晚餐的时候该怎么办。

    他的烦恼似乎被老天爷知道，莫很快发来一条新消息。

    莫：白先生，晚饭要麻烦您在屋里食用了，今晚的餐厅需要招待一些特别的客人。另外，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和我说。

    白：没有关系，对我而言在哪里吃饭都一样。

    莫：白先生还真是好说话呢，晚餐后稍晚一些我有些事情需要和您当面讨论，预计在九点左右，可否麻烦您为我空出一段时间？

    白：莫总客气了，我随时欢迎您的到来。

    白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她会单独找自己说些什么呢？其实无论说些什么，她能来找自己他就很开心。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好好地在她面前撑过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