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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清水

    “娇娇,水儿真多,跟蜜一样甜。”傅詹凑近闻闻,又伸舌头舔了口,哗哗的流的更凶了,他喉结一滚,真想将这可人儿揉碎了。

    抬头就见林水怜浑身都羞红了,乳儿中间的红果儿又颤巍起来,已又动情了,傅詹心里头烧起火,胯下那物儿早就竖直等着了,却见这女人夹紧了腿,手也推拒他。

    “我疼,不弄了,行吗?”

    语调颤颤悠悠,那双眼沾了点子惧怕,傅詹闭上眼缓息,再次睁眼时又变成了那个翩翩如公子,温润如玉,“娇娇累了,爷不弄了,抱你去洗澡吧!”

    自从两人欢爱后,傅詹一直不假手于人,亲自沐浴穿衣喂饭,简直拿她当个孩子养,只不过在林水怜这里,就是洗干净了,好准备吃干抹净,淫胚子一个。

    清洗时不免动手动脚,尤其她嫩肉皮子,被他这般掐啃的,乳上,腰间,大腿根处,净是红印子,心疼的他直舔,出了浴,躺到床上,手上摸了膏药又一顿揉,直弄的她娇喘不停,那男人也不好过,一直硬着不说,有时忍得疲了,直接在她腿上戳几下,过过瘾。

    傅詹怜惜她,一日里,绝不过三回,就怕她吃不消,此时给她盖了薄被,换了长袍,去了书房。

    傅詹乃先帝最小的儿子,从小就聪慧过人,傲气凌神,等到亲哥登基,性子越发左了,任性妄为到了极致,因着前些日子打了丞相之子,被皇帝罚禁闭,关在府中,明日即到期,皇帝设了宴席,下了帖子让他去,虽没明说,意思就是和丞相缓解一下,皇家子弟没有道歉的,这般已然很给面子了,只是,他看着手中捏着帖子蹙眉,皇后让林水怜也去,要看看他的妾室,招来富通,问,“皇后,最近如何?”

    德通见他和小妾打的火热,遂没多嘴,此时被问了才心慌,“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得了风寒,今日才好利索。”

    一记窝心脚踹的富通一个跟头,他不敢呼疼,趴伏地上恐惧的求饶,“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傅詹气的身形起伏,恨不得杖毙了他,“富通,念你从小跟随我,今次饶了你,但凡和皇后有关的,一律告知我,听懂了吗?”

    “是,是,是,奴才明白。”也怪他猪油蒙了心,怎的突然嘴懒,自己一巴掌一巴掌的打着脸,图着王爷能消消火气。

    傅詹想着快入夜,罢了,明日进宫再去看她吧,这一夜,宿在了书房。

    第二日,林水怜正描眉呢,见那男人进来瞥了她一眼,似打量物品,气的她直接把笔摔到他跟前,这死男人,又不是趴在她身上求她时的模样了,真是可恨,不就是有个青梅竹马嘛,能奈她何,大不了再去找别的男人弄,照样爽快开怀,何必受他这气。

    “怎么?阴着个脸,你那命根子断了?”她继续手里活计,嘲讽他。

    也不知这男人何时进了前,左手揉着乳儿,右手竟直接去了桃花瓣处,按揉着说荤话,“那你这儿,可就得痒疯了吧。”

    时下衣裳多锦纱,下身那处被他这么一弄,没一会儿就湿透了,林水怜也恨这身子不争气,腿发软,嗔怒的斜了他一眼。

    这一眼,端的是烟波盈盈,风情媚媚。

    傅詹情欲霎起,偏还狭促她,“想要?”

    林水怜懒得理他,唤了婆子进来去了屏风后头换衣裳,这死男人,明明心里惦记着白月光,却来撩拨她解闷子,真是惯的他毛病。

    等女人一身华服的走出来,傅詹背手站在门口,着宝蓝色缎长袍,束白玉冠,生的霁风清月,眉眼清冽,虽面柔似女子,却心冷如坚冰,极难极难啊。

    林水怜眯着眼打量,这幅样貌,器大又活好,怪不得京中女子追捧的厉害,尤其办事时性感的闷哼声,她突的口渴,吞咽了下,舔了下唇,傅詹这时回头笑着冲她招手,“娇娇,走吧。”

    “谁是你娇娇,妾只是个卑贱之人,值不得王爷如此。”林水怜弯着杏眼,答到。

    男人搂住她腰肢,往怀里一带,低头嗅了口馥香,真是磨人,“等会儿收拾你。”

    马车里,女人坐在男人膝上,推拒着急道,“你能不能不这么猴急?”

    “撩起来让爷看看,不弄。”傅詹大手隔着衣物揉捏小红果,不过瘾,暗了眸子要掀她衣裳。

    “别,别,都皱了。”林水怜怕衣裳皱了,被人一瞧就知道做了何等好事,坚决不行,白着小脸一点点解开扣子,露出红彤彤的肚兜,傅詹这会儿邪魅的笑了声,手指用力,露出两个沉甸甸的胸乳,绵软柔滑,乳尖刚就被按揉的硬着,磨蹭着手掌处酥酥麻,这男人也是爱极,叼住就不撒口,小小的地方,全是他的吸咬水声。

    可是苦了林水怜,外头坐着人,只隔着一道帘子,她也不敢出声,亏得这男人守诺,等着马车停住不动了,终饶过了她,只是那上头已经印记斑斑了,她瞪着他一眼,“你个饿中色鬼!”

    林水怜整理好衣衫随着小太监往后宫去,傅詹则直接做轿子去上书房,两人分道而行,皇后名唤沈思瑜,是太傅家嫡女,从小就和一众皇子读书写字,情意自然深厚,及笄后先帝赐婚景王,亦是如今的皇帝,风光无限。

    皇帝登基后广采秀女,脱颖而出的两位,颇受盛宠,沈思瑜已经有半月没见过皇帝了,她生病了,也不来探望,神色里就有些幽怨,待召见了林水怜,更加难以平衡,不过傅詹一小妾,看她眼含春水,一副被男人浇灌了的浪荡样子,真是碍眼。

    皇后的大丫鬟名叫仪容,大声呵斥,“大胆,卑贱之人敢直视皇后,去外头跪着。”

    说罢,两个婆子从后头拖住她,直接拽到殿外。

    林水怜气的直咬牙,平白受这无妄之灾,看两婆子健硕凶狠,连忙掏了荷包递上去,哀求出声,“两位婆婆好心,容我偷会懒。”

    两婆子一掂量,对视一眼,瞅了别处。

    林水怜盘腿而坐,练习吐纳,她要是不会点内家功夫,怎么受的了那男人的索求无度。

    一个时辰须臾而过,两婆子早就上廊下坐着,只余林水怜还闭眼吐气,听见远处有脚步声,连忙跪的整齐。

    傅詹随皇帝来时,一眼就见刚还水媚的女人蔫了吧唧的跪着,顶着毒太阳,两婆子过来问安,皇帝一身明黄,威严冷硬,“怎么回事?”

    傅詹则一捞还跪着的女人,抱入怀中,汗水已经侵湿了前襟,颜色变暗,潮乎乎的难受,她一扭,傅詹便明白,低声安抚,“乖,一会儿就走。”

    仪容扶着沈思瑜出来,一副虚弱的样子,强撑着说话,“皇上怎么有空?”

    皇帝傅珏虚扶起她,只一瞬,就放开,背着手去了正殿。

    沈思瑜心酸,暗淡的看向傅詹,想寻求安慰,以往他总是注视着她,紧张又温情,总是说一堆话来开解她,可,什么时候变得呢?

    傅詹正在安抚怀里汗津津的美人儿,还得控制那无名的浴火,此时正硬邦邦的杵着圆润的肥臀,喉头一声闷哼,轻拍了下她,斥道,“老实点,别乱动。”

    两人皆没注意到一侧站着的皇后,眼中掠过一丝狠毒。

    待几人站在殿中,傅詹拉着林水怜,不让她跪下。

    仪容跪下,义正言辞,“这女子言辞无状,无视天家规矩。”

    傅詹这会儿才看见沈思瑜,确实大病初愈,一副颓面,心尖有些疼,压抑着才忍住要拥她入怀的冲动,怎么半月没见,瘦成这样了?

    “放肆。”皇帝一声吼,眼神如刀只扎向林水怜。

    吓得林水怜一哆嗦,扑通跪下,求饶道,“陛下饶命。”

    傅詹一回神,气的差点升天,这蠢女人,有他在,还怕成这样,个怂包,不过,这般姿势,勾勒出来的身形起伏,简直天生尤物,纤纤细腰,再往下...

    “你的人,回去好好调教,别弄的一副小家子气。”皇帝指着傅詹道。

    傅詹领命。

    “皇后随我们去赴宴吧。”皇帝先行,皇后随后。

    傅詹拉起林水怜,脸色阴沉,“你个小胆子,先送了你回去。”

    林水怜心慌慌,万一仗刑一顿,可就要了小命,闻言,极其听话的缩着尾巴走了。

    回到府中,才觉得饿了,想着以后再也不进宫了,忒遭罪,唤了丫鬟,上了些吃食,狠命的饱食一顿,沐了浴,觉得撑的慌,起身披了斗篷出去逛院子去了。

    正开春,柳枝冒芽,尖尖的小绿包,惹人怜爱,林水怜习惯自己一人,并不带什么奴才,顺着曲径往深处走。

    傅詹在席上就心不在焉的,以往总是想着能多与皇后待会,只远远的瞧着也行,磨蹭的不出宫,今日却心急火燎的,赔了罪,敬了酒,看他们互相打机锋,没个头尾,一咬牙,又灌了几杯酒,晕乎的趔趄一下,扶着案桌道,大声吵嚷,“再来一壶酒。”

    沈思瑜见了,心疼不已,手动了动,关切道,“怎的喝那么多?”

    皇帝傅珏暗暗讥讽,真是水性杨花,这会儿又惦记上傅詹了,他那几个弟弟也就罢了,傅詹可是他亲弟弟,真当自己是个物了。

    “罢了,你留宿吧。”皇帝开口,注视着一侧的皇后弯了唇角。

    富通扶了他下去,刚拐过假山,傅詹眼神清明,直起身子奔出了宫外,后头跟随的太监,懵了一瞬,回去禀告,皇后黯然神伤,抚着手镯回忆以前。

    皇帝听说了,略宽心,看样子,那女人不错,起码能勾住男人的身子,他蓦地记起白日里看见的,他先进的殿,窗子大开,正好对着他俩,女人饱满的胸乳晃悠,圆臀磨蹭着,似乎哪处奇痒,急着吃点什么去那痒意,男人胯下的硬棒子一点点苏醒,就那么急哄哄的顶了几次,裙摆随着飞扬,突的,男人大手竟拍打了一下臀肉,斥她老实点,她也不惧,张嘴想咬他,被他一闪身躲了,随后两人收拾神色,拉扯着进屋。

    龙袍下的阳具已然翘的急切,迫切的想钻个蜜缝里去,可惜,御案上的帝王依旧冷情着面容,一道道批着折子,夜深了,也不见叫人侍寝。

    傅詹回府就直奔院里,急匆匆的掠过一阵风,婆子跪下,“姨娘去逛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