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次产卵 大肚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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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把月初白抱回房间,月初白没睡多久,晚饭时间就醒了。 冬日的夜空,罕见地出现了明月,在窗外撒下了一层银霜。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半开,月光穿过玻璃窗洒在床头,月初白侧头看向窗外,睫毛落下的阴影根根分明。 锦城站在房间的暗黑处看着月初白,不知待多久了,优异的视力让他清晰地看到月初白脸上的泪光。 锦城打开电源开关,明亮的灯光充满了房间,月初白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慌忙拎起被子把自己盖住。 锦城走到床边,在床头坐下,把月初白连人带被子一起搂住。 “唔……你干嘛!”月初白捂得透不过气,气愤地掀开被子推开锦城。他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头柔软的头发和微红的眼睛。 锦城手伸进被子里,说:“湿了。” 月初白流的淫水把底下的被子都打湿了。 “要你管!”月初白抓着锦城的手,用力推开。 “漏了这么多水,是不是该穿个尿不湿?不然佣人会以为初白这么大了还尿床。”锦城举着沾了月初白淫水的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分开,拉出细长的银丝。 月初白捂着肚子,哼了一声,子宫壁痉挛着,把精珠往外推。 锦城掀开被子,月初白赤裸着,袍子卷到了胸口,雪白的肚子高耸起伏着。细长的双腿岔开,插着尿管的肉棒歪道着,露头的细管可以看到里面属于男人的尿液。 他股间艳丽的小花湿漉漉地,沾满了粘液。第一个精珠已经露了头,卡在腿间,把穴口撑地发白。 锦城手在月初白肚子上按了按,薄薄的肚皮下都是软中带硬的精珠。说: “这么久了还产不出来么?” 月初白转头,不看锦城。 “啊——”锦城突然把月初白抱了起来,月初白发出一声尖叫。 锦城让他扶着墙站着,站着的姿势更方便他产出。 少年扶着墙,细长的双腿因为坠下的精珠不得不岔开。 “唔……啊……”月初白一手捂着肚子,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他的肚子大地可怕,子宫里的精珠不停的蠕动碰撞,第一个精珠却始终卡在宫口,产不出来。 几番用力,鸵鸟蛋大的精珠进进出出又吸了回去,他的产道是需要扩张的,第一次产珠的他,根本产不出这么大的精珠。 粘液滴滴答答从腿间落在地板上,积成一滩。 嫩红的花唇因为过度用力颤抖着,中间的阴蒂凸了一个小尖。 “唔啊……出……出不来……呜……”月初白哭着喊道。 锦城摸到他腿间的精珠,精珠只露出了一点点湿滑圆润的珠壁。锦城把月初白抱回床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贞操带,贞操带上立着一根约二十厘米的黑色大鸡巴,有鹅蛋粗,龟头还有倒刺。 锦城分开月初白的腿,跪坐着,摁着露头的精珠,硬生生把它推回了子宫。 “啊啊啊啊啊————”月初白挣扎着,尖叫到失声。 锦城握着假鸡巴,在月初白股间蹭了蹭,沾湿柱身后,对着张着钱币大小的花穴插了进去。 “不……出去……” 粗长的假鸡巴一插到底,直入子宫,挤开精珠,在子宫中开拓出自己的位置。 贞操带前面有个小洞,刚好露出少年的阴茎。锦城把贞操带缠好,紧锁住少年下体。 “好了。”锦城摸摸月初白的头,说。“再扩张一下就可以了,你下面的小洞太小了。” 月初白吸吸鼻子,被锦城抱着,趴在锦城肩膀上。 锦城给他擦了擦腿上的粘液,换了一件长及膝盖的袍子。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管家拿着移动电话,站在门口,说:“大少,程少来电话了。” “进来。”锦城把月初白袍子拉下来,搂着他,端坐在沙发上。 管家低着头进来,把电话递到锦城手上,又低着头退出去了。 “怎么样了?好点了没?”程欢在电话里问道,这是他第三次打电话过来,前两次锦城都没接。 锦城看着月初白,对方一点都不高兴,双手掰着锦城搂在他腰间的手。 锦城说:“能好到哪儿去?吃了那药什么后果你不知道?” “……”程欢被噎了一下,对于好友在自己庄园被下药的事情愈加感觉愧疚,虽然这不关他什么事,但是他是知道李家的小女儿疯狂迷恋锦城的,他不该邀请李家,把他们安排在同一个局。 “李凯已经教育过他女儿,说哪天给你登门道歉。” “登门就算了。”锦城说。“不是他纵容,李粒有那么大胆子下药?” “其实说起来,李粒长得也可以,家里条件也不差,关键还对你死心塌地,你怎么就对人家一点意思都没有?”程欢说。 “她……”锦城搂着乱动的月初白,在他胸口的小点上拧了一下,对方立刻僵住不动了。锦城说:“你管我对谁有意思。” 程欢笑了一下,说:“行吧,总之这次的事情也是我没安排好,下次就咱们几个自己人吃吃,不喊他们了。” “你今年过年又准备去哪儿浪?”锦城问,从被爸妈逼着结婚开始,程欢每年过年都要离家出走。 “去法国。”程欢说。“我妈他们不是年二十八回来么,我就订地那天的机票。” 锦城问:“这次准备带谁去?小杰?小莲?小齐?” 程欢说:“这次谁也不带,来一次孤独的旅行,异地浪漫的邂逅。” 锦城说:“年轻人,省着点儿,别年纪轻轻,搞得身体不行……” “啊——”月初白被拧疼了,叫出了声,抓着锦城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怎么了?什么声音?你弟啊?”程欢在电话里问道。 锦城闷哼一声,任由月初白咬着,说:“你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啊。” “哎……”程欢还没说完,锦城就挂了电话。 “咬够了没?”锦城抬起手,咬着他手腕的月初白也跟着抬起头。 月初白松开嘴,锦城手腕上多了一圈口水印。 锦城捏着月初白的下巴,让他张开嘴,说:“这小牙,全磕了都咬不动我。” “唔……放开……”月初白掰着锦城的手。 因为体质原因,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月初白很难伤到锦城,倒是有可能把他自己伤到了。确认月初白牙没事儿,锦城放开了手。 时间还早,两人都没有睡意,月初白因为下体塞着时不时震动的按摩棒,缩在锦城怀里,脸色潮红。 锦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尿垫,去除了月初白尿管的隔膜,尿液立刻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插入了这跟尿管后,月初白的排尿都是需要经过男人的允许的,膀胱也变成了男人的领地,只能储存男人的尿液。 “唔……啊……不……”月初白呻吟着,男人的大手在他小腹按着,尿液不受自己控制地喷涌出来,膀胱的括约肌已经失去了他的作用,想憋都憋不住,他的身体已经任由男人摆布了。 尿液漏完,男人又拿出漏斗装好,给月初白空出来的膀胱重新灌满,男人的尿液在月初白的膀胱里充盈起来。他的身体自动吸收着男人液体里的营养,像个毫无生存能力的宠物,只能依靠男人的怜惜为生。又像男人的精尿容器,可以随时在他身体里发泄。 “呜……不……不要了……”月初白拒绝着,他已经被灌的难受了。 锦城停了下来,移开漏斗,重新堵上了尿管。 “今天城西有灯火晚会,想不想去看?”锦城说。 月初白把袍子扯下去,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说:“我怎么去啊?” 他似乎是认命了,知道被同化后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锦城拉着他站起来,说:“去走走,有助于你扩张产道。” 腹部精珠沉重,下体还塞了那么大一根按摩棒,月初白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走路。 他耍赖不走,锦城抱着他,二人走到客厅,发现锦舟回来了。 “现在还出门?去哪儿?”锦舟问道,他没发现锦城怀里的是月初白,只以为是锦城哪个小情人。 锦城说:“城西有烟火表演,去看看,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锦舟震惊道:“大哥,这也是我家啊,回家需要理由吗?” 锦城抱着月初白走出客厅,说:“我以为工作室才是你家。” 车子在城西广场停下,广场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月初白裹着毯子,被锦城抱进了附近的一栋小楼。 电梯直升顶楼天台,天台竟然做成了一个巨大的阳光房,盖着坚固的玻璃。顶楼外面冬日的寒风呼啸,里面却温度宜人,充满植物清新的味道。 城西方向的盆栽已经移走了,换成了一张巨大的柔软的沙发,旁边放着叠好的毛毯。 今夜月光明亮皎洁,四周都是银色的月辉。 月初白睁大了眼睛,被锦城放了下来,牵着,一步一步走着,身体的不适似乎都忘了。 锦城带着月初白坐在沙发上,抬手看了眼手表,说:“快开始了。” 月初白陷在沙发里,看着底下,广场的巨幕已经亮起了倒计时,人们的欢呼一阵一阵涌来。 远处的烟火砰地一声在天空中炸开,燃烧出鲜艳夺目的光彩,接着又是十几发升空,一朵还未消失,另一朵已经炸开,把周遭映地犹如白昼。 月初白怔怔地看着天空中的烟花,眼睛都了眨。期间锦城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原来这个世界的这个城市,城西也有烟火表演吗?似乎连绽放的弧度都一样,可是人却都不在。 月初白仰头看着夜空,烟花表演持续了半个小时。他看烟花,锦城看他。 表演结束后,周围重回黑暗,耳边似乎都还有花火炸开的声音。锦城一直握着月初白的手。 阳光房的玻璃墙上挂着的小彩灯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天空又下起了雪,洋洋洒洒,飘飘扬扬,像是狂欢后的谢幕。 “喜欢吗?”锦城看着月初白的眼睛,说。“这个世界也有很多美好,还有很多你原本世界见不到的景色。你不是第一个来到异世的人,命运从不做无用的事,你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偶然。” 月初白擦擦眼泪,说:“人与人不一样,你说的轻松,如果我原本的世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当然不会留恋。” “我们那边,双性人很受歧视,被看做不男不女的怪物,我出生后爷爷奶奶不让我入族谱,要把我送人,我爸妈为了保护我脱离了家里。告诉我,等到十八岁发育完全了,可以选择摘去另一套器官,进入全新的人生。可以不用顾及被嫌弃去交朋友,去谈恋爱。可以放声大笑,吸引了别人的目光也不用再害怕地低头,可以跟同龄人一样,骄傲肆意地生活。” “还有一年多,我就十八岁了……”月初白捂着脸。“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锦城把月初白搂进怀里,嘴巴紧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很久,月初白子宫里的精珠又鼓动起来,锦城卷起他的衣服。 灯光下,少年躺在沙发上,单薄的身体顶着圆鼓的巨腹,薄薄的肚皮被里面的精珠顶地凹凸不平,像是怀了兽卵。他胯间系着黑色的贞操带,把两个小穴遮地严严实实。阴茎从贞操带前面的小洞伸出来,尿道处被人插入了一根尿管,顶端被透明的隔膜堵着,探出的部分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黄色的尿液。 锦城解开月初白的贞操带,贞操带上的假鸡巴还深埋在月初白的体内,深入到了他子宫里,一抽出就带出一大团水液,黑色的假鸡巴油亮油亮的。 “啊……唔……要……要出来了……”少年岔开腿,双手捂着肚子。 产道已经打开了,假鸡巴抽出后,第一个精珠马上就被挤到了穴口。 “啊啊啊……出来……唔啊……”只见少年艳红的阴穴卡着白色的珠卵用力地收缩了几下,一颗鸵鸟蛋大的珠卵沾着粘液滑了出来,躺在少年腿脚。 少年喘息着,穴口来不及收拢,第二颗珠卵又抵在了出口,这颗珠卵似乎是比第一颗更大一些,穴口用力吞吐了许久,都不见出来。 “唔啊……出……出不了……”月初白用力抓着锦城的手。 锦城手指伸进去探了探,发现这颗精珠虽然已经坠到了穴口,但实际上连子宫口都没出,是带着子宫一起坠到穴口的。 产道还是太小,弹性不够,没办法了,只能亲自给他扩张产道了。 月初白看着锦城露出的肉根不解。 锦城把着月初白的腿,抱起来,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粗硬的肉根对着他的阴穴插了进去。 “不……停下……停下……啊啊啊——”意识到锦城要做什么,月初白挣扎起来。 男人的肉根一点一点契了进去,少年仰头后靠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的抽插起伏着,细瘦的手紧扣着男人的大手。 “啊……啊嗯……啊啊啊……”少年尖叫着,身前的插着尿管的阴茎一甩一甩地。 男人环着少年浑圆的腹部,阴茎插进了少年装满珠卵的子宫内,抽插间带动着珠卵在子宫内剧烈搅动。 “停……停下……啊……要坏了……”少年被男人干地不住求饶,张着艳红的小嘴,吐着小舌头,喘息间涎水顺着他嘴角留下。 粗黑的性器快速地捅着少年的阴穴,那原本只有指尖大小的肉洞,吃着男人的肉根,像在讨好地允吸挽留。 男人龟头的软骨卡在他子宫里,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挟持,少年没有挣扎的余地,像被雄兽压着强制交配的雌兽,只能等着雄兽满足打种后才能逃脱。 没射完精液的肉根软骨是不会软下去的,但是快要射精的时候,男人却硬生生地抽了出来。坚硬的龟头直接把宫口拽地细长,拽出了体外,龟头才脱离了子宫。 “啊啊啊……” 热烫的浓精打在少年股间,胡了他一腿,男人的精液从少年的大腿,流到粉色的脚尖,滴落在地毯上。 锦城放下月初白,让他平躺着。 少年细长的腿倒在两边,腿间,艳红的宫口垂在沾满白精的阴穴外。 “啊哈……啊……要出来了…………”少年喘息着。 只见宫口翕张着,里面包裹着一颗比鸵鸟蛋还大的精珠。 精珠先是挤开少年的阴穴才挤开窄小的宫颈口,裹着浓稠的粘液滑了出来。 这颗珠卵是最大的一颗,出来后剩下的珠卵也一颗接一颗裹着粘液滑出了少年体内。 鼓胀的腹部平复了,少年的腿间已经堆了十几个珠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