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差点被男人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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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允东的大手渐渐伸到了叶真早已泥泞的腿缝间,手指摁压在那片湿地上,轻挑慢捻地玩弄着她的逼穴。 裙下,是一只作恶多端的大手。 随着男人放肆的动作,叶真下半身的裙子也在不断地起伏,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逼里被抠出的淫水声音,不断地渍渍作响。 听在叶真耳朵里,淫靡又色情,恰好被桌上的酒色声给压住了,这是叶真唯一庆幸的事。 酒桌上一片觥筹交错,叶真握着酒杯的手指渐渐收拢,白皙的小脸很快爬上一抹潮红。 “不……嗯……”叶真仰头看着依旧不动声色的成熟男人,求了饶。 不行了,她真的快顶不住了。 “不要……” 他的手指好粗好长,并不像女人或者章高成那样细致光滑,而是带了点粗糙的触感,掌心还有几个薄茧。 高大的男人像一座巍峨的山一样立在身旁,身上成熟又带着荷尔蒙的气息,熏得叶真腿脚都发软了。 哪怕男人的手指没有插进去,也摸得她很爽,而且还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说不清是因为偷情,还是因为大庭广众下,被一个才见过两面的陌生男人摸得汁水四溢。 可能因为中午幻想过秦允东的鸡巴,本想把欲望发泄在老公身上,却被高校长扫了性。 现在被性幻想对象一摸,淫水流个不停。 秦允东居高临下地看着身旁的小女人,她纤细的手臂扒在桌沿上,低着头,强忍情和欲,生怕被人看见,拆穿了她端庄正经的外表。 “不要还流那么多水?” 看着正经又冷淡的已婚女人,转眼在他手里湿得淫水直流,他差点就信了她的邪。 “怎么这么多水,嗯?” 叶真的逼很嫩很粉,哪怕没有插进去,都能感受到小女人逼的紧致,他压低了磁性浑厚的男人嗓音,吐出性感的靡靡之音。 “你老公肯定满足不了你吧?小荡妇,嗯?”他的大手抓了下她白嫩的小屁股,带着狠意和发泄,叶真又颤抖得不行,淫水流得更多了。 “不要了……”叶真好不容易才说出一个完整的词,羞耻到美丽的眼睛里渗出了水泽。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这具身体在这样成熟儒雅的男人玩弄下,爽得心尖都要化成水了。 “小荡妇,还没插就浪叫上了。”秦允东又掐了把她白嫩的屁股,身上带着骇人又狠戾的黑暗气息,“看你老公那么瘦,怎么能把你插得爽?” 叶真的欲望确实比一般女人要强烈得多,就算丈夫把她搞到了高潮,她也要搞上自己几次才能满足。 以前和闺蜜对比过男人的尺寸,章高成的鸡巴不算小,所以叶真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男人不管不顾地挑开了内裤,干燥温热的宽厚手掌瞬间抓上了叶真的逼,激得她娇躯轻颤得更厉害,偏偏两条细长的腿被男人夹住,她根本动不了。 叶真鼻间喘着热气,情欲的狂潮几乎要把她的所有理智吞灭。 那只宽厚温热手掌心带着仿佛要毁天灭地的力道,狠戾地碾压着她的阴蒂,快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她的脑神经。 心脏也激烈的跳着,带着窒息的快感,叶真脑里似乎只剩下那只摩擦她阴蒂的火热掌心。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叶真两条绷紧的腿乱蹬,脚掌摩挲着光滑的地面,黑色内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退下吊在了脚踝,色情地晃着。 “不要……” “不要磨了。” 她快潮吹了。 “不行了……” “哦……” 秦允东看她的大奶子都颤得厉害,心知她要高潮,黑眸中似乎点燃了一把骇人的火。 “小荡妇,磨阴蒂都能这么爽?” 男人古铜色的粗壮手臂上,筋肉令人害怕地勃起,摩擦她阴蒂的掌心动得更快更狠,叶真脑子里的弦终于绷断了。 “搞死你。” “嗯……” “啊……” 压抑的呻吟,她真的快被这男人搞死了。 一片白色淫水滴答地落在了地上,喷了秦允东整个大手都是,叶真无力地掐着他依旧扣着逼的粗壮手臂。 到了最后,她整个人都在翻着白眼,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怀里,爽到在他身上不断地抽搐。 秦允东用力甩掉了手掌上的淫水,修长的身躯紧绷着,嗓音刻意压抑着,带着低低的磁性:“小荡妇。” 随后,秦允东礼貌又克制地问了一句:“叶老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叶真脚趾蜷在了一起,这会儿听到男人的声音才从高潮里回过神。 其他人才终于看向了这边,或好奇,或探究,那些美女的眼神几乎能把她刺死。 还好酒桌那些人的动静不比他们小,叶真发现他们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心里松了口气。 “叶老师身体不舒服?” 高校长把头从美女奶子上抬了起来,看到叶真躺在秦允东怀里后,顿时惊了一下。 秦允东不是不让女人靠近的吗?刚刚还要帮他叫个美女,结果被人义正言辞地推开了。 “嗯,有一点。” 叶真软绵绵地被男人扶着支撑在了座位上,抬手将头发弄到了耳后:“高校长,我身体真不太舒服,可以先回去吗?” “这个,当然了。”高校长是个机灵鬼,轻轻咳嗽了声后,“不过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肯定不方便,要不让秦市长送你回去?” “不用了……” 叶真哪里敢让秦允东送,正在推辞着,却感觉到下体有东西在摩擦着她的稚嫩皮肤。 叶真一愣,原来是男人在用纸巾给她擦逼穴上的淫水,慢条斯理中又带着温柔,仔细地对着她。 男人这样的呵护和对待,似乎无意中触动到了叶真心底的某根弦,好像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对过她。 “叶老师,举手之劳而已。”秦允东擦完后,撩眼看了下愣住的小女人,深色瞳孔里浮现了高深莫测的情绪。 “秦市长都这么说了,叶真你也就别推辞了。”高校长笑呵呵的,正色打量着她,“叶老师今年25岁了吧,从20岁结婚第一年就一直在我们学校任教,真是十分的辛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