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子宫破处,囊袋肏入,子宫灌精射尿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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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远山一肏到底,阴茎穿过深长的隧道,滚烫尖锐的龟头直直撞上宫颈口中间的小口,深陷其中。 温瑜被郑远山的性器撞得身体深深怼进床里,背脊牢抵着床硬生生往前挪了一寸。他头部高昂,脖颈往上潮红,眼里带泪,像已经受不住了。被铁拳肏肿打坏的肿烫肉壁几乎是哀哭着簇拥过来,打着颤发着烫环紧郑远山的阴茎,肿烫的宫颈口不住瑟缩,含住烙铁般滚烫坚硬的龟头。 性器的插入仿佛是有声音的,余音长久地回荡在脑海里。 温瑜绷着身体颤抖了会,胡乱摇头,像能甩掉点超负荷的感官,指头哆嗦着摸向郑远山。 “哥……哥……”他哑着声长叫。 温瑜叫这个字的时候,总是带着浓重的哭腔,音调高高的,像哽咽,像撒娇,像无法忍耐的呼唤。郑远山想。 温瑜什么都忘记了。 被阴茎插入的感觉和拳交完全不一样。拳交的时候,他被郑远山捏在手心里,十分的脆弱;而现在,他感觉郑远山进入了他的血肉,抵达他的深处,满心的委屈。 郑远山狰狞庞大的欲望碾压着他,却又让他从那份灼烫的温度中汲取到力量。强烈的冲动驱使着他,他弓起背脊,勉力撑起身体,伸长双手,去抱郑远山。 他抱到了,郑远山粗糙的手扶住温瑜的后腰,从床里捞起他,让他分腿跪坐在自己的性茎上。火烫坚硬的龟头宛如走一个必走的程序一般,重新顶住他肿烫的子宫口。 温瑜蹙眉忍着,双手竭尽全力地伸长,好更多、更紧密地抱住郑远山。头埋进郑远山的怀里,闭上眼急促地呼吸,郑远山咸涩的、夹杂汗水的雄厚气息终于经过口鼻,灌进他的胸腔。 郑远山的手反复抚摸温瑜满是汗水的背,粗糙指腹磋磨着他背部起伏的骨肉。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嗯?”郑远山哑着声安慰。 温瑜没有说话,他像个疼哭了的孩子,口头的安慰对他不起作用。他紧紧地抱着郑远山,身体颤抖,灼烫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呼打转,温热的泪水不断地顺着相交脖颈的间隙淌进两人相贴的肌肤里。 郑远山没有办法,他往上抚摸着温瑜的后颈,慢慢地施加力气,让温瑜抬起头来。 温瑜的脸上满是狼狈的泪水,干涸的,新鲜的,脸仍然皱着,泛着酸楚痛意。 很可怜的模样。郑远山手掌着温瑜的后脑勺,搓着他的头皮,看了他一会儿。低了头,就着唇瓣上的咸味,吻了进去。 相隔很久的一个吻。 唇舌相交时,温瑜哆嗦了下,接着软热的舌头便被郑远山拥住,一起摩挲。安抚了会,温瑜的呼吸平缓下来,郑远山微俯了身,按着温瑜的脑袋,摁深了些,从根部到舌尖,一下下地舔舐温瑜的舌头。 他感到怀里温瑜的身体在变软变烫,环着他身体的手越来越紧。他用另一只手往上托住温瑜湿热的后背,开始一口口用力吸吮他的舌头,吃他。 温瑜的呼吸变得黏腻——他成了一颗融化着的蜜糖。 两人吻了很久,等郑远山松开时,温瑜仍然沉浸在交吻里,无意识地喘息着,呼吸的匮乏使他满脸潮红,黑色的眸湿成一弯漆黑的池水,失神地映着郑远山的模样。 他的身体化开了,很湿很软地依在郑远山怀里,像水果羹,像棉花糖。阴道彻底情动,绵密紧促地包裹着郑远山的阴茎,分泌出的淫水多得打湿两人的交合处,宫颈口含住半截龟头,反复地吞咽。 郑远山忍不住地想给这样的温瑜更多的甜头。他反复抚摸了会温瑜发烫的背脊,双手抓住他的屁股,慢慢将温瑜抬了起来。 白嫩屁股下方,异样粗大的黑色阴茎被慢慢吐出,上面裹了层淫靡的水光。 缓慢地拔出加重摩擦感,郑远山压抑着呼吸,抓着温瑜屁股再慢慢让人坐了下去,温瑜顺从着他的动作,呼吸颤抖发烫,很受刺激的样子。 欲根重新回归肉道,嵌进宫口处饱受磨砺的小口之内。 郑远山这样慢慢肏了一阵,两人什么话也没有,只有不可控制的喘息声交错地响着,满足感从交合处不断地蹿到骨髓。 郑远山的动作颇为温柔,性器却十分充实饱满。粗大的性器尽根而入,尽根而出,湿软穴肉和硬烫柱身彼此充分摩擦,龟头一下下嵌进宫颈口处的小口。 温瑜依在郑远山怀里上下颠簸,环着他的脖颈细碎地哭喘。被残忍凌虐的穴肉和宫颈口在阴茎的肏干下渐渐恢复知觉,像是讨取安慰一样地紧贴滚烫的阴茎,绵长难忍的酸楚痛意慢慢攀涨。 每每龟头碰到宫颈口时,温瑜的腿根都在打颤——一是因为被硬烫龟头撞压的感官实在过于尖锐,二在因为下方还有一大截阴茎,他害怕坐实——他的身上很快新出了层热汗。郑远山抓着温瑜屁股的手越加用力,指头深深陷进股肉之内。 又做了会,两人都远远不能到达高潮,焦躁感一直加重,终是忍不住这样舒缓的性事了。郑远山喘着粗气把温瑜的上半身按到床上,压着他的膝盖弯,挺着凶器重重戮刺进去。 “啊!” 温瑜的穴腔早被郑远山肏服了,略紧地含着吸吮着郑远山的性器,却不至于给抽插形成多少阻力。这一下,郑远山的性器畅通无阻,带着极重的力道刺中子宫口。 温瑜短促而痛苦地叫了声,眼前发黑,阴道在下一个瞬间拼命缩紧了。骤然而至的激猛酸痛令宫颈口不住瑟缩,却只能含紧中间滚烫坚硬的龟头。 温瑜几乎说不出话,脸拧皱在一起,痛叫之后是痛楚的抽气声。他牢牢捏着郑远山的胳膊,另一只手攥紧身下的被褥,阴道在这时缓了过来,大幅度地收缩,上下舔舐郑远山火烫的阴茎柱身。 郑远山的呼吸一下粗了,粗壮狰狞的阴茎逆着吸吮它的肉穴拔出,带着血气悍然挺进,发狠地凿干到温瑜的宫颈口上。 “啊啊啊啊——” 温瑜大张着嘴痛叫了声,满脸酡红。凶戾的阴茎像要从他的喉咙里生生钻出,他被肏得在床上剧烈耸动了下,热意从被肏干的深处炸到全身。还未来得及做出其他什么反应,巨龙再次呼啸着进入,强势破开紧缩的肉道,重重凿向被护在最深处的娇嫩子宫。 “啊、啊——啊!啊——啊!” 温瑜被肏出一连串高昂的哭叫。郑远山挺胯狠肏,他的穴腔不住收缩,却无力抵抗肏干它的阴茎凶戾强悍的力道。肉道被暴胀的筋络磨碾得发肿发烫,一腔火烧的痛意从穴口一直灼烧到宫颈口。穴腔尽端,火烫龟头如同一柄烧红的铁锤,重重凿干敞露出小口的颤抖子宫。 强烈的疼痛和酸楚的快意从敏感宫颈口鞭向全身,庞杂的感官如同积压已久的气泡,咕噜噜地钻出骨髓、冒出血肉。 要……要进去了…… 潮热的空气顺着呼吸进入郑远山的喉腔,庞大的欲望在他的筋脉血肉中沸腾,他捏紧温瑜的腿,使力挺胯肏向深处。 温瑜预感到了,他的手在颠簸中沿着郑远山的手臂极力向上攀爬,沾满汗珠的胸膛剧烈起伏,带着痛意嘶声呼唤郑远山: “啊不要——哥、不!抱我!呜抱我——” 郑远山没有理会他混乱的哀求,脑海里只有将温瑜肏透、肏烂的残忍欲念。他双手摁着温瑜的双腿,压死了泥泞的入口。粗煞的龟头带着他全身力气猛力顶撞宫颈口,力道随着温瑜的叫声越发狠戾。 “啊——哥——啊——哥——” 温瑜嘶声大叫,脑内被肏得轰轰炸响,胸上两点硬如石子,立在潮热的空气中,无人抚摸。 数十下深重的肉体交撞声,敏感宫口的小口被尖锐火烫的龟头生生拓宽、凿开,敞出内里湿软颤抖的腔肉。郑远山猛吸口气,抽出大半根欲望,顿了顿,极为凶狠地往下一凿,浸入其中,享受美味的胜利果实。 “……啊啊啊啊啊!!” 温瑜嘶声大叫,严苛的力道击中脆弱敏感的子宫,子宫口被迫大大张开,身体深处传来极致的痛楚和酸麻。深处的血肉痛得要一节节崩裂,骤然的冷后,极致的热从不知名的地方扑打过来。他脸颊发烫,有一会无法呼吸,子宫哀嚎抽搐着喷射出大股滚烫的热液。 郑远山的龟头顶着扑面浇上的热液攘入子宫,一截粗壮柱身跟着猛然钻入! “啊……哈啊哥……哈啊……疼……疼啊……哥……” 温瑜宫颈内部的软肉被粗粝火烫的欲根重重摩擦,子宫内壁被粗烫龟头侵占。宫口像个被绷到发白的皮圈,勉力箍着拳头大小的阴茎,仿佛下一秒就会崩裂。 高潮中的子宫被残忍贯穿,温瑜像条被钉死要害的蛇一样在床上痛苦而无力地扭动。高潮抽去他的力气,加剧他的痛苦和脆弱。他仰着头,手指痉挛地抓着郑远山的手腕,肩颈红得淌血,被热汗浸透的皮肤竭力呼吸,身体一阵阵地往上缩,试图护住敏感的子宫。射出精液的阴茎软垂在小腹上,胡乱晃动,腹上点点白浊。 郑远山由着温瑜拧晃身体,双臂肌肉暴起,牢牢锢着他浸满热汗的腿根。温瑜湿红颤抖的穴口被他固定在胯下,没有任何闪躲的空间。 狰狞粗大的煞器往里贯入,很快顶到子宫内壁上。温瑜的小腹被生生顶起个明显的凸痕,穴口之外,却还留着一截不短的柱身。有棱有角的粗壮茎身上跳动着狰狞的青筋,若是被温瑜看见,也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 郑远山坚硬的龟头顶着温瑜的子宫壁滑了个圈,继续残忍地往里刺进。 “哈啊……啊、啊啊……啊——哥、不要啊……啊啊……不要进来了……哥、哥……坏了……哥……坏了……瑜儿要坏了……” 温瑜腿根抽搐,皮肤阵阵发烫,抽着气发出破碎而不成调的哭喘。声音渐低,像被扼住喉咙。 郑远山硕长的性器宛如钉死猎物的铁叉,明明已经刺穿皮肉,却依然要毫不留情地往深处戮刺。 温瑜早就被奸得变形的子宫仍然被永无止境地贯穿,剧烈的酸楚和疼痛如同粗糙的石子在重重磨砺他的脑骸——子宫初初被肏,就要被奸干到这个地步,无论怎么说,这个子宫破处的“初夜”确实是难以忘怀了——温瑜却早忘了当初的“雄心壮志”。 剧烈的感官刺激化作无形的大手,强硬地捂住温瑜的口鼻。他仰着头,几乎无法呼吸,一张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脸拧皱在一起,憋得血红。声音完全从喉咙里消失了,泪水断了阀一样地不断从眼中流出,奔涌而下。 终于,郑远山硕长滚烫的欲根整根钉进温瑜的阴穴,硕大饱满的囊袋深深压进他柔软湿泞的外阴。温瑜这时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他的子宫内壁被阴茎奸得严重变形,底端软肉被龟头顶着的软肉撑得泛白,几乎要崩开道口子;宫颈口泛酸地箍着粗莽灼烫的柱身;阴穴上端的褶皱被彻底撑开,胀立的阴蒂被硬烫性器碾压。 他娇嫩的子宫先前虽然没有被郑远山的铁拳直接击打,却也吸收到了不少粗蛮的力道,此刻直接被硕大粗烫的性茎贯穿到畸形的深度,就如同新鲜的伤口被残忍剖开、凶狠贯穿,本就剧烈的酸楚与疼痛成几何倍疯狂翻涨。 温瑜仰着头,嘴巴大张,双眼失焦,过了一阵,子宫里残忍的力道终于实实在在地落到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捏在手心里,攥紧。温瑜的眼睛颤抖起来,渐渐找回声音。 “……哈啊、啊……哈啊……啊……哈啊……太、太深了……哥……太深了……” 他凄惨地哭喘、摇头,肩胛颤抖,重重哽咽了好几声后,终于又缓过来一些,弓起身体,隔着肚子捂住自己被肏干的子宫。 那地方被肏得凸起了,他能轻易地摸到郑远山硬实跳动的凶器。遭受淫刑的子宫以及宫颈口无力地试图合拢些许,却只是紧紧贴到郑远山火烫坚硬的凶器上。 这样的触感,这样的事实,实在太过可怕。温瑜额上被汗水浸透的发垂落下来,难以承受地呜咽。 郑远山俯视着温瑜,将他狼狈凄惨的模样尽收眼底。细微的怜悯从他心里划过,很快消失不见。 爱人因为被肏入子宫而崩溃的表情异常美味,他用视线舔舐温瑜的经受痛楚的模样,双手插进温瑜的膝弯,将他整个抱起。 突然的失重让温瑜下意识抱紧郑远山。 郑远山的上半身仍穿着衬衫,但衣服早就被热汗浸透,皱巴得不成样子,衬衫下的肌肉喷张发烫,赤裸的手臂拥住他。 空落落的皮肤终于得以被烫伤、束紧,奇异的愉悦感如火苗般刮剐他的脊椎,带来火热难忍的爽意。 温瑜的头皮发麻,脸颊发烫,接着又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的双腿大张,阴道包括刚刚被肏开的娇嫩子宫,正对着郑远山凶煞火烫的粗莽欲根,往下坐去! 温瑜连声都没了。郑远山抱他的姿势十分恶意,他的膝盖挂在郑远山的手臂上,不说合拢双腿,连夹紧郑远山的腰也做不到。 狰狞的阴茎在体重的助力下直驱而入,几乎奸淫到胃,本就严重变形的子宫如同被拉到极限的皮套,软烫的阴蒂被硬烫的性器挤压着,突突发烫。 温瑜的手指深深陷入郑远山的后背,嘴巴大张,郑远山进得比之前要深得多得多,他的喉咙底仿佛会冒出郑远山壮硕淫邪的龟头,心脏急促得要从胸膛里跳出去了。肉道里充沛的淫水沿着插入其中的狰狞欲望,从交合的间隙汩汩溢出,裹到郑远山紧贴着温瑜外阴的硕大囊袋上。 郑远山双臂使力,将温瑜从阴茎上抱了起来。红烂的软穴下,凶煞的性器显现出来,这根东西膨胀得极为厉害,有如一条肌肉虬结的凶悍手臂,上面裹满淫水。 “哈……啊哈……哈啊……呃啊、啊、啊啊啊……” 温瑜的脸贴到郑远山的脖颈上,呼吸混乱发烫。他像刚刚被粗鲁地暴奸喉管,竭尽全力,却找不到呼吸的节奏,急促喘息间,哽在喉里的唾液嘶嘶作响。 郑远山接着抱着他将他摁下,让他悬空坐到粗长狰狞的肉刃之上。温瑜的额发汗湿,痛苦地呜咽,脚趾蜷缩,小腿肌肉紧绷,身体竭力地伸长,好像能凭空像弹簧一样跳到空中一样,脸随着插入渐渐涨红。 终于,阴茎又一次贯穿软穴,温瑜被极深地插入,子宫被肏到变形,小腹隆起硕大凸痕,整个阴部都紧紧贴到郑远山的私处。 大量的口水从温瑜的嘴角溢出,他满脸潮红,脸上遍布狼藉的泪痕,耳垂滴血。 只是简单的拔出、插入,被奸干的子宫却仿佛遭受了极其残忍严苛的刑罚,裹着郑远山的阴茎不断痛苦地哆嗦。温瑜抓挠郑远山后背的手紧紧地弓着,指节发白,似有力似无力,指缝间淌着明显的热汗,像刚刚从水中拿出。 “哈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呃啊啊啊——” 郑远山又这样肏了数十下,力道渐重,抽插之间,肉体交撞的声音渐渐响起,囊袋开始责打饱满的私处,进出的粗黑性器上裹上一层很厚的水光。 温瑜浑身泛软地陷在郑远山的手弯之中,随着深入肺腑的奸干哑声呜咽。他全身红如虾米,身体蜷曲,屁股和两条大腿淌汗打颤。黏湿的液体顺着郑远山私处的草丛往下坠落,在床上坠出一滩情色的水坑。 郑远山感到灼烫的愉悦和满足,以及随之而至的不满和匮乏。明明已经这样紧密地抱着温瑜了,他满脑子却都是怎么样更多地捏揉他,进入他,凌虐他。 他胯下再度加重了力肏干,硬烫龟头鞭挞戮刺子宫,发出深重的肉体交撞声,温瑜的呜咽声一窒,随之痛苦地变大。他仍嫌不够,侧了头含住温瑜的耳朵,舔湿轮廓后,舌奸以及啃咬他的耳朵。 这实在太…… 温瑜喘着气试图闪躲,郑远山捏紧他,他感到不妙,下一秒,郑远山将他重重地贯到怒张的性器之上,自身的体重加上郑远山的施力,狰狞性器以残忍的力道直直贯穿子宫。 “呃啊啊啊!” 温瑜在郑远山怀里抽搐着扑腾了下,子宫几乎变成一串扁长软肉,凄惨地串在粗烫的烙铁上,会阴被硕大饱满的囊袋用力撞陷。 他仰着脖子抽气,满脸通红,疼疯了,喉咙深处哆嗦滚动,穴腔和子宫软肉痉挛着唆紧阴茎。 郑远山又侧头去舌奸温瑜的耳朵,这次温瑜强忍住痒意,没胆再躲。郑远山完全如意了,温瑜湿漉漉的脸贴在他脖颈上,颤抖着。 郑远山的舌头钻进温瑜的耳朵,碾压、吞噬、侵占他。虽然不管怎么想怎么感受,舌头都是柔软的,温瑜却觉得郑远山的舌头十分强硬,像另一个性器一样,充满情欲地奸干他。 下方郑远山真正的性器依然肏得很重,顶得很深,被肏干的穴肉已经含不住肆虐其中的阴茎。身体被郑远山肏出一个深重的大坑,拔出时感到空虚,顶进时感到崩溃,会阴被撞得凹陷,半裹住郑远山饱胀的阴囊。 温瑜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郑远山肏得太重、太深,子宫已经疼麻了,再次被贯穿时却又会被更剧烈的痛楚鞭挞。郑远山鼻子里的气息吹进他耳朵和脖颈,沉重的呼吸声、强硬的舌头以及深入耳道的舔舐的水声,同时包裹奸淫着他。 下体和耳朵同时被柔软和坚硬的性器侵入,他的灵魂仿佛也在被郑远山硕长的阴茎奸淫肏干。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温瑜的穴腔和子宫被奸得酸麻,湿得能滴出一盆水。他两眼失焦,意识昏聩,下巴尖和脖颈淌着晶亮的液体,是混杂在一起的汗水、口水、眼泪。郑远山原先抱在他后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下去,搓揉面团一样地搓揉他的屁股,用劲很大,温瑜的屁股被捏出红色的指印,疼得屁股尖发颤。 郑远山停了会,他汗湿的手臂紧紧箍住温瑜滚烫的身体,低头怜爱地舔吻温瑜湿漉漉的脖颈。温瑜下意识伸了脖子,手指深陷进郑远山的背里。 脖子被粗糙的大舌一寸寸剐刮、吸吮、啃咬,他的喉咙发痒,忍不住地吞咽唾液,紧接着就被郑远山含住,用舌头抵弄,用唇齿吞咽。 温瑜只觉得自己在被郑远山一口口吞吃,他的乳头红透了,上面缀着汗,在糜烂潮湿的空气中颤巍巍地立着,如同无人问津的成熟果实。 然后郑远山叫他:“瑜儿……” 温瑜打了个哆嗦,郑远山的声音很沙很哑,里面的欲望和感情穿过耳道,像一张湿漉而沉重的巨网,沉甸甸地裹压、侵占他所有的皮肤、血肉,他几乎就要因此高潮。 火烫粗壮的欲根随之从温瑜体内退出,他预料得到后面跟的会是什么,哽咽着抓紧郑远山,背脊到屁股微微泛红,濒临极限的阴穴和子宫颤颤巍巍地朝利刃敞开内里娇嫩的软肉—— 下一个瞬间,狰狞粗黑的性器“噗”地一声没入阴穴,娇嫩子宫被利刃残忍贯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瑜在郑远山怀里上下颠簸、哭叫。凶煞阴茎堪堪退出子宫,就重重捣干回来,肉体撞击声凶残地连作一片。子宫根本无法从骤至的狂风暴雨中反应过来,想要痉挛,妄图高潮,却被凶猛性器强肏狠干,生生镇压。无法含住阴茎的穴腔软肉酸乏地张着,涌出透明的热液。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肏干后,郑远山抓着温瑜的屁股往下按压,粗黑恶龙狠戾往上一贯—— “呃啊啊啊啊啊!!!” 火热硬烫的性茎如万丈雷霆,凶煞地劈开穴道,狰狞的痛和爽贯穿肉体,直直打向天灵盖。 温瑜僵住了,憋涨到极致的快感如同气球一样被肉刃猛然戳爆,翻腾成狰狞的苦痛。有一会他不能呼吸,脖颈竭力往上方伸长,浑身发烫,脸涨得通红。敏感子宫痉挛地咀嚼其内的硕大狰狞的龟头,紧密地舔舐上面的淫液,子宫软肉甚至挤压到缝隙之中。 下一秒,大片性晕攀上温瑜的皮肤,他的子宫剧烈地收缩吞咬,大股的热液当面浇到凶煞的龟头之上,阴道歇斯底里地收缩挤压中间粗硕狰狞的茎身,妄图榨取出滚烫的精液。 郑远山的呼吸混乱了一瞬,脖颈和手臂上青筋暴起,掐着温瑜的屁股猛地将人拔起,接着铁臂带着温瑜体重下按,胯下硕长的阴茎同时以排山倒海之势狠捣上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瑜在郑远山手中狂起狂落,带着全身重量贯向怒张的性器。凶煞的肉龙在肉穴中来回呼啸、鞭笞,用力之狠,速度之快,连大腿、屁股上的软肉都被甩得胡摇乱颠,叫人难以想象娇嫩子宫遭受的重苛。 温瑜气都喘不匀,跌声惨叫着,神色崩溃,声音大得可以冲破房顶。高潮着的穴腔、痉挛着的子宫,全都被郑远山拳头大小的狰狞阴茎无情地劈开、贯穿、凿平!饱满囊袋如同鼓点一般狂砸过来,发出沉重而密集的声响。滚烫的阴精顺着狂风暴雨般肏干的阴茎狂泻而出,成扇状从空中洒落。小腿被肏得在空中乱甩,指尖牢牢掐进郑远山的后背。 “啊啊啊啊不、不——哥啊啊啊、哥啊啊啊啊!” 温瑜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郑远山全然不听不顾,粗黑硕大的阴茎有如要人性命的凶器,反而在温瑜的叫声中越肏越狠。穴口边缘被硕大囊袋拍打出圈白沫,阴茎凶狠地鞭挞阴穴,来回间肏出残影,阴茎上暴起的青筋残忍地剐刮宫颈,尖锐硬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凿干子宫。一声声沉闷的重响下,温瑜娇弱的子宫被暴奸成一张不能收缩的椭圆肉套,形状凄惨地套在滚烫阴茎之上。 “不啊啊啊、哥——啊啊啊啊哥呜——” 温瑜整个柔软湿泞的阴部带着巨力从空中“啪啪啪”地撞向郑远山的胯部,犹如狂扇巴掌;阴唇被挤压成两块扁平烂肉,勉强挂着,朝两边翻飞;阴蒂抵着粗烫阴茎,在肏干中被反复粗暴地摩擦、碾压;郑远山饱满充实的囊袋犹如陨石一般,重重砸干他微开的穴腔内壁,随时都可能跟随巨力挤进穴腔—— “啊……呃啊啊……哥啊啊……哥……” 尖锐的感官铺天盖地地倾轧下来,分不清痛楚和爽意,温瑜只觉得要疯了癫了,毫无形象地痛哭哀嚎,眼泪和口水淌得满下巴都是,郑远山却仍觉得不够彻底,不足以宣布主权。 凶戾的欲望在他血管里横行,他把温瑜“嘭”地一声摔到床上,抓着他大开的两只腿,往上一提,使温瑜深红的穴口朝上袒露出来。 温瑜形状凄惨地摔在床上,双腿大张,下方阴穴已经被郑远山彻底奸透肏穿了。一会没干,那穴道却无法合拢,大张着一个小碗口大的血红深洞。肉穴尚在高潮,穴壁不断地抽搐收缩着,却无力收缩,褶皱里灌满淫水,豆大的水珠不断地从里滴溅出来。穴道被奸干得笔直而又宽敞,一眼就能看见尽头处的子宫,那不久前仍然紧密闭合的娇嫩器官现在也被肏得大张开口子,宽度仅比穴口略小一圈,隐约可见内里细嫩娇弱的红色软肉。 郑远山往前膝行一步,腿顶住温瑜红烫的屁股,裹满淫水的性器犹如出征将军的利剑,带着腥膻的血气重重拍打在温瑜穴口,接着热气腾腾的龟头对准子宫,猛刺而入。 “————!!!” 火烫的性器如迅雷一样穿过阴道,带着雷霆之威狠狠贯入宫口,深深攮进子宫软肉之内。温瑜被肏得深陷进床里,整个人以被插入的穴口为中心猛地收缩,脚趾蜷缩,浑身通红,喉咙深处发出凄惨的哀嚎。 火烫的利刃贯穿内里,子宫和阴道颤抖地嗦着阴茎,坏了一样发起高热。一会停顿后,温瑜的穴腔含住郑远山的欲根拼命地吞咬,滚烫的阴精带着他全身力气从体内狂泻而出,竟是在高潮之中爆发出第二重尖锐的高潮! 阴穴内的狰狞性器却在这时往后退出,然后带着郑远山全身的力道,凶戾地贯穿高潮时痉挛抽搐的子宫—— “呃啊啊、不啊啊啊啊——不要了、不啊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啊啊——” 这是要把人活活肏死的节奏,温瑜完全崩溃了,痛苦地摇头,如孩童般嚎啕大哭,却无济于事。狰狞的肉龙几乎是将一腔穴肉串在阴茎上奸穿一般地狠干,甚至随着他的哭声越肏越快、越奸越狠! 阴茎重重凿进子宫之中,温瑜被肏得疯狂耸动,肉体交撞的声音连成一片,光是听着,就叫人牙齿发酸、耳朵发疼,高潮时抽搐团缩的子宫、阴道,尽数被捣开,每一寸软肉都被残虐而彻底地奸淫! 这还不是极限,肏到一半,郑远山将阴茎狠插到底,一根手指扯开已经到了极限的红烂软穴,试着将手指挤进穴口,竟是试图将自己的囊袋也塞入温瑜的阴穴! 温瑜的意识没有分明白郑远山想干什么——高潮中又被暴奸的感官额外狰狞,堆积在一起的痛苦与快意让人无法消化。 直到郑远山硬生生又插进一根手指,温瑜才猜到什么,但是神智完全不能理解。 郑远山要整根肏进来……包括囊袋的整根…… 明明已经那么深了……已经那么深了……都被肏透了…… 他竭力往后挪着,想逃,但是腿软得不成样子,满脸是泪,恐惧地摇头: “啊……啊啊不……不——哥……哥啊……会死的嗯啊……真的会死的啊啊啊……” 他那样子叫人性奋,郑远山俯低身,用身体箍住温瑜,插进肉穴的两根拇指往两边一扯,硬生生掰开本就撑到极限的穴口。 温瑜的身体对折,被郑远山潮热的身体圈在怀里,他被肏得不断往上耸去,却又被郑远山的身子压着,无法有太大的动作。温瑜胡乱地哭叫着,郑远山的鼻息粗乱,侧头舔了舔他红烫的耳朵,哑声说: “乖——” 温瑜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安静下来,他无声地痛哭着,几乎咬不住颤抖的唇。 郑远山的指腹抚摸了下温瑜穴口内部的软肉,咬住温瑜的脖颈,狠戾挺胯。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唔啊……啊呜……啊……” 温瑜郑远山压着,痛苦地呜咽。他的哭声比先前小很多,却怀揣了太多东西。如果说之前是嚎啕大哭,现在就是闷在被窝里的压抑痛哭,真比起来,还是后者更为动人。 郑远山的呼吸更粗了,他肌肉喷张,用力捏着温瑜的屁股,胯下性器发狠地往深处凿干。 柔软的器官根本阻挡不住这根煞神一般的凶器,在沉重的肏干声和痛叫声中一点点被刺进已到极限的子宫,郑远山硕大的囊袋慢慢挤进边缘透明的穴口。 肏干得差不多的时候,郑远山的整根阴茎都拔了出来,仅于一个龟头还在穴内,露在外头的阴茎高高立着,犹如一柄高悬的利刃,一会静止后猛地刺入——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温瑜尖叫至无声哽咽,他的身体剧烈扑腾了下,像一条被猛然刺穿的活鱼。郑远山肏得极重极深,两颗阴囊都完整地嵌进阴道,温瑜简直被他的性器活活劈开,全身皮肤被骤然的麻和热席卷。 郑远山鼻息灼烫,浸满热汗的手臂牢牢抓住温瑜的大腿,胯部往前用力挺着,坚硬硕大的龟头小幅度地顶蹭着柔软的子宫内壁。 一会蓄力后,郑远山嵌进穴道的阴囊抽搐起来,马眼怒张,顶着温瑜被肏烂肏废的子宫肿肉,激射出股股火烫的精液! “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啊……” 温瑜像没了半条命,反手无意识地在床上剧烈抓挠了下,他的声音完全哑了,空虚的内里被滚烫的子弹射中,迅猛的力道从子宫深处蹦进更深处的血肉。 他体内发起高热,像被精液烫坏了。唾液哽咽在喉咙里,痛苦地呜咽,按理来说应该虚脱了,却大张两腿,用泥泞私处抵着郑远山的腰往上迎,一副无法承受,又极端渴求的模样。被凌虐的穴口死死含住抽搐射精的阴囊,灼烫的阴道不住收缩,被奸烂了的子宫痉挛地咀嚼咂弄狰狞凶煞的龟头。 “啊……哈啊……哥……啊……啊哥……哈啊……” 他大半个背离了床,热泪滚滚而下,唇瓣颤抖,身体在空中僵直、战栗,腰肢哆嗦着动着,用郑远山射精中的硬烫阴茎碾磨自己涨立跳动的阴蒂,脸上汹涌过一阵又一阵潮红。 好一会后,温瑜慢慢地坠了下来,发烫的身体陷进下方被汗液打湿浸透的床褥里。郑远山仍然抓着他的屁股,火烫硕大的阴茎贯穿他的子宫,在他体内激射出股股滚烫的浓精。 “呃啊……哈……啊……哈啊……啊……” 温瑜张着子宫接着,浑身烧红如熟蟹,口齿含糊地喘息、抽气。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含着一摊热汗,屁股离床,被郑远山抓在手中,双腿无力撇在一边,腿根不断抽搐。整个人在被射精中到达高潮,意识昏厥,小死了一瞬。 郑远山的射精量十分巨大,等温瑜回神的时候,郑远山仍在一管一管地射精。 温瑜被郑远山抓着,从下往上看郑远山射精时候的模样。 郑远山也出了一身热汗,裸露的脖颈和手臂上蜿蜒流淌着大量的汗液,下颔处坠积着一道水光;他低垂着眉看着他,浓密的睫毛仿佛近距离地搭在他的皮肤上,又如猛兽注视自己的猎物;衬衫被汗水浸湿,皱乱不堪,隐约能看见下方喷张起伏的肌肉;腹部尽端是浓密的丛林,硕大的阴茎深深埋在他体内,一股股射出滚烫的精液。 ——哥哥射精的样子真的是很性感啊…… 温瑜失神地想。 似乎是见温瑜醒了,郑远山抓着他的腿又往里刺入一点,温瑜饱满的阴部软肉硬是被胯部碾平,耻骨牢牢相抵,一阵极致的酸楚从子宫深处鞭向全身。 真的是深无可深了,郑远山的龟头深陷在子宫底部的软肉里,磨碾着转了转圈,温瑜的身体被他牢牢抓着,无意识地扭动抽搐。 一会停顿,牢顶着子宫内壁的腥热马眼裂开,一股与精液完全不同的滚烫液体,以大水冲坝之势从里头激射而出。 “—————!!!” 温瑜被烫到了,身体剧烈哆嗦了下,张了嘴。好半天没声,只有唇瓣颤抖着。 高热的液体狠狠冲进子宫,最深处敏感的子宫软肉被热液射得内凹,温瑜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打湿淋透。 终于,温瑜的声音从喉咙里游荡出来。 “哥……你……你、尿……”他说出这个字时额外地艰难,发音颤抖,“……尿进来了……” 郑远山嗯了声,他的胯部硬是又压深一点,憋涨许久的尿液射得更加凶猛,水声冲涌奔腾在温瑜的耳道和血管里。 “哥哥尿进来了……” 温瑜又重复一遍,他像痴了、傻了,肩胛颤抖,淌满热汗的两腿接着颤抖着插进郑远山手弯里,明明之前还因为进得太深肏得太狠而嚎啕大哭,现在又圈住罪魁祸首的腰,交叉的脚跟痉挛地往下压。 “啊……哥……哥……哈啊……哥……哥……” 他不断唤着,神情痛苦而又陶醉,两眼不断渗出泪来,喉结滚动,糜烂的肉瓣紧贴着郑远山胯部湿热的皮肤,穴口含着抽搐的阴囊,阴道和子宫都痉挛地往深处舔吃吞咬郑远山的阴茎。 郑远山的尿液不知道积蓄了多久,尿起来仿佛没有个尽头,犹如柄肆意喷射着的高压水枪。 滚烫的液体顺着被阴道裹囊的阴茎射进子宫,脑骸和子宫内壁的敏感软肉一同被残忍地冲击扫射,全身的肌肉和皮肤,如同被烤焦的木头一般扭曲发热,软成一摊焦糊。 温瑜双脚交叉着环住郑远山健实的腰部,脚趾蜷缩地往下压。他的身体往尽头伸长,乳尖立在冰冷的空气里,硬成很充实饱满的石子,每个下一秒都可能爽得打哆嗦的样子。双眼紧闭,嘴巴大张,潮红的脸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水光,仿佛同时被热尿浇淋着脸部,无法呼吸。 偶尔有溢出的尿液,勉强顺着他穴口的缝隙溢出,浸透两人私处的毛发;娇嫩敏感的子宫渐渐被滚烫尿液灌满、撑起,每一寸子宫软肉都被郑远山的尿液肆意浸泡奸淫;肚子渐渐鼓胀,子宫底端被热尿激射的软肉更是酸楚到疯魔;整个人犹同经历着一个充实而漫长的高潮。 ——任何人被爱人这样直白而热切地渴望、需求,都没有办法再生什么气。 郑远山俯了身子,手伸进温瑜的头下,搂住他的脑袋,温瑜就像等着他这样做似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上他的脖颈。 再多的恩怨在此刻,都被巨大的欢愉化解了。 郑远山拥着温瑜,哑声问他: “怎么这么喜欢?” 他的声音像冬日燃烧着的火炉,温瑜的身体因此被灌进一股温热的暖流。他喘息了声,摇摇头,把脸埋进郑远山的脖颈里。 他脸上满是苦痛,却又浸染着变态的潮红,沉闷和满足交融混杂在一起,耳廓红得能看见纤细的毛细血管——这是一张正在被深入满足着的脸。 郑远山知道温瑜是在说“不知道”,而不是“不是”。 他叹息着,把手插进了温瑜被热汗浸透的头发里,搓揉他的头皮。但是这样程度的亲密仍然不够,没一会,郑远山侧着头,含住温瑜红烫的耳朵,舔咬嘬弄起来。温瑜在他怀里哆嗦着轻轻扭了扭,没了动静。 两人粗重浑浊的喘息交错着,胸膛起伏,黏腻汗湿的皮肤紧紧相贴,明明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反而恨不能将每一寸皮肤都死死焊到一起。 好一会后,郑远山在温瑜耳边,用气音问: “喜欢哥尿给你?” 这样私密的情话。 温瑜紧贴着郑远山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从头皮到脚趾尖的那种,接着热尿的子宫和阴道又是一阵抽搐和颤抖,疲软的阴茎挨着郑远山轻蹭。 “嗯……嗯……”他回应得又轻又软,像小猫稚嫩的叫声。 “第一次被尿?”郑远山的声音放轻了。 “嗯……嗯……”温瑜呻吟着,他的声音高了一点,变得有点粘稠,边回应着边用整个身体、整片皮肤磨蹭郑远山,无意识地撒着娇。 “……很喜欢?”郑远山又问,他的尾音轻轻上扬,像无形的钩子。 温瑜终于从快感中缓过一点神来,迷迷瞪瞪地点头。郑远山的阴茎仍然在源源不断地射出尿液,浇灌着敏感的子宫。他揣着一肚子热烫的液体,徜徉沉浸在极端的满足感之中,声音像是醉了、融了: “哥……哥……啊……好、好舒服嗯……喜欢,呃啊……很喜欢,喜欢被填得满满的,哪里都能感觉到……精液总感觉不、不够……不够啊……哥……哥尿得很多、很烫……瑜儿被尿、尿满了……完全满了……身体要化了嗯啊啊啊……” 他那样子,不像曾经性满足过,反倒像是挨了很久的饥,好不容易才得了机会,能够饱餐一顿。 那个朦胧而荒唐的念头又一次跳进郑远山的脑子里,之前他总觉得这个念头不可能成立——得是怎样的智障才可能想出,乃至实践这样的主意——现在,他拉远点身子,盯着温瑜的眼睛,问: “——瑜儿,保险套里的那些精液、尿液,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