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惩罚:铁掌掴穴,打到潮吹尿崩,尿崩中继续挨打,直到认错,抚慰伤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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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温瑜这个娇嫩的地方第一次挨打,他简直痛懵了,泪水当即流了满脸。 阴唇遭受重苛,因情动而肿立的阴蒂被扇得歪倒一边,新鲜锐利的痛意像钝针扎进私处,打火机啪地打开燃烧,阴穴因为这猝不及防的痛楚皱缩到一起,恨不能缩成一个点,消失在黑洞里。 温瑜茫然地眨了下眼,他甚至反应不过来,无声地张合着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弓下腰,带着满脸的泪,下意识地想拿手护住自己脆弱的软穴。 “你遮遮看。”郑远山冷声说。 温瑜反应过来,他的手哆嗦了下,慢慢缩了回去,刚挨过打的私处重新颤颤巍巍地暴露在郑远山的厉掌之下。他抓住郑远山的手臂,想和郑远山说些什么,手指因为之前的激痛虚软无力。 郑远山的巴掌重新扇了下来,整个厚重有力的手掌像陨石一样,重重砸到温瑜大张的软穴上,手指深深陷进软肉,蛮狠地一扫而过,落到顶端的阴蒂上。 “啪——啪——啪——啪——啪——” “呃——哈——啊、啊!——呃——啊!” 花瓣没几下就被打得充血发烫,阴蒂亦被重点苛责,温瑜挨了好几下打才迟钝地叫起痛。破碎的哭叫声从他的喉咙里跌滚掉落,犹如哑巴学会的第一声哭嚎,变调走形,带着凄惨而浓重的哭腔。 郑远山的手宽大厚实,抚摸脑袋时友善可亲,打人时就成了骇人的凶器。硕大的手掌不需瞄准,就能轻而易举地扇到整个阴部,手指无论分开还是合起,都能叫被指头与指节波及到的地方痛到麻痹。 一道接一道残忍的掌掴如同雷鸣、闪电,带着雷霆般尖锐和压倒性的痛意,碾压在私密脆弱的阴穴上。 温瑜两眼发白,嘴巴大张,泪水狼藉地落了满脸。他紧紧攥着郑远山的手臂,指头深深抠进皮肉,全身似乎只剩下阴穴这一个挨打挨揍的器官还有知觉,连自己在叫痛都不知道。高仰的头枕在郑远山肩上,头发被汗水浸湿,黏糊地粘连在一起,双腿抽搐,痛苦地想要合紧,以躲避责罚,却被郑远山的两腿死死卡住,只能无力地抽搐肌肉,蜷缩脚趾。 “啪——啪——啪——啪——” 下下巴掌带着掌风呼下,好似没有尽头。疼痛经过累积,很快变得难以忍受,私处痛得似要开裂、流血,恨不能丧失知觉。但等下一掌狠狠掴上阴穴,有些微麻痹迹象的神经尖端,就又重新被新鲜尖锐的痛意鞭笞舔舐。 直至不知多少下以后,一直连续、不给人喘气间隙的掌掴忽然停下,温瑜睁大眼,眼里含着泪,茫然着,神经下意识放松,一记经过蓄力的掌掴,重重责打在他脆弱敏感的阴蒂之上—— “啊……啊……啊……” 温瑜哑叫着,面容苦痛,泪水在他的脸上蔓延。被打肿的穴肉抽搐发烫,阴蒂发着烫突突跳动,接着空无一物的穴口猛地张开大口,又往里皱缩,似想要吞咽什么粗大的物体一样,阴户表面的褶皱痉挛起来,狠狠地嘬咬郑远山的手掌。 郑远山扬了手掌,无情狠重地打下,“啪”地一声重响,温瑜的肉穴喷泉一般溅射出一腔热液,打湿了郑远山半个手掌。 温瑜倒抽了口气,高潮来得迅疾而猛烈,热液冲过他的血管。他耳朵高鸣,耳垂发烫,背部痉挛着往郑远山身上攀岩,意志崩溃,身体像成了滩烂泥。他高仰着头喘息,直到肩膀抵住郑远山的下巴,阵阵发烫的下身僵停在半空,歇斯底里地倾泻出洪水,灼烫的阴茎抽搐着射出精液。 好一会,他才在自己的声音里听见郑远山的粗喘。 郑远山硬了。 温瑜原先坐在郑远山腿间,此刻大腿根部能清晰地感受到郑远山跳动着的粗大性器。 那先前还一点都听不见声的喘息,忽然带着巨大的回响钻进温瑜的耳朵,顺着不知名的管道,潜进他的心脏,合着心跳声喧嚣躁动。 温瑜紧闭着眼,心里一片火烫。他迟缓地将自己拔高的身体重新往下坐去——坐到郑远山彻底勃起的阴茎上,把自己发烫发肿、几乎没有知觉的阴穴重新贴到郑远山厚重有力的手掌上。 “远山,你摸摸我……”他哑声乞求。 贴着他阴穴的手迟钝地动了。 先前狠戾无情地掌掴他的手掌,化成了几根柔软多情的手指,灵巧地抚摸温瑜被打疼了的阴穴,搓揉他僵硬肿痛的软肉。尖锐难忍的痛意渐渐舒缓下来,细微而酥麻的快感四处蔓延,深处的穴腔开始泛痒泛酸,叽咕着孕育出水意。 温瑜闭了眼,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喘叫,像一只受了伤的幼猫。 郑远山的吻落到他的脖颈,温瑜伸长脖子,那吻接着变成吮吸、啃咬。 半响,郑远山问温瑜: “要继续吗?” 温瑜愣住了,他回答不出。 继续?太疼了。不继续?那肯定要说点什么。 片刻沉默,郑远山知道了答案,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喜欢疼?嗯?我不能满足你?这样还不够?” 随着一个个问题,宽大的巴掌狠戾地落在温瑜软嫩的私处,啪啪啪,掌穴声一下重过一下,肉穴的软肉被打得层层翻涌,空中横溅起水花。 温瑜背部死死抵着郑远山,牙齿咬住唇,脸高高仰起,面上奔涌过一阵阵夹杂痛楚的沉闷快意,泪水簌簌流下,肩颈通红。 被打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温瑜没能忍住,崩溃地哭出声。他胡乱摇头,汗水和泪四下洒落,被打得红肿发烫的下体丧失理智地往下坐,想贴住下方的被褥,好躲郑远山永远不可能放轻力道的掌掴,双手交错着伸出,半个身体往前倾斜,妄图靠背脊阻拦郑远山将要落到私处的手掌。 郑远山喘着粗气,他也有些上头,身上淌着热汗。他将温瑜的上半身朝侧边的床摁了下去,手臂圈住温瑜的腰部,手拉开他的腿,膝盖往上顶住温瑜的屁股,半跪起身。 于是,温瑜的上半身栽倒在床里,一截腰被郑远山拦腰抱住,私处朝斜上方裂开,正对着郑远山挥打的右手。 温瑜倒在床上,尚在高潮,糜烂红烫的肉穴迟钝地抽搐着,往外一滴滴地溅出热液。脆弱的软肉还未接触几秒冷冽包容的空气,他便看见郑远山高高扬起的手。 温瑜唇齿发麻,猛地闭了眼,哭声大叫“别——”,阴穴往里缩,双腿拼命地想要合拢。 “啪——” 郑远山一掌挥下,手掌精准而有力地打到温瑜敞开的阴穴上,温瑜眼前发黑,零星的水珠从郑远山指缝间倾溅坠落,在床上晕染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水点。 “啊……” 温瑜满脸是泪,口水从大张的嘴里溢出,小腿在半空无力挥舞,脚趾痛苦地蜷缩,他脆弱的软穴几乎要被郑远山的大掌残忍打碎。 郑远山粗热有力的两指插进温瑜的肉穴,温瑜的软穴像被他打怕了,发烫的褶皱颤颤巍巍地贴着他的手,异常好磋磨。他的两指轻易地分开温瑜颤抖发烫的肉缝,内里红腻的穴肉正痉挛抽缩着,热液从中间的孔洞中毫无间断地喷涌而出,顺着手指,淌进他的手心。 他低眸看温瑜。 温瑜紧皱着眉,闭着眼,神色苦痛地大口喘气。他的胸膛起伏的幅度大到夸张,唇瓣颤抖,身上布了层细密热汗,头部、肩颈、胸膛、屁股、膝盖,都泛滥着深红色的性晕,仿佛仍然沉浸在激锐的疼痛之中。 那模样,异常可怜,也异常欠虐,让人想用力将他搓揉碾碎。 凶戾的欲望在他心里横行肆虐,他扬起手掌。 “啪——啪——啪——” “啊!别——远山!不行了……真不行了!哥!坏了——要打烂了!别——啊别!哥!哥!” 温瑜开始求饶。 短暂的休息中,长时间紧绷的肌肉无意识放松,麻痹的肉穴从疼痛中喘息过来,重新降临的锐痛便显得额外难以忍受。 郑远山粗喘着气,什么话都没有,扬手狠扇了数下,手指间隙里飞溅出数滴热液。 “啊……啊哥——啊……别——哥!现在别打——” 温瑜嘶声大叫,潮吹后的剧烈刺激让他迅速地再度高潮了一次。他踢蹬着腿,下半身扭转着想躲开巴掌,却被牢牢锁定。表情痛苦地拧皱到一起,像是受了烧伤不住喘息的病人,泪、汗,和口水混合到一起,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下方的肉蒂发着烫,突突直跳。 “啪啪——啪——啪啪啪——” “啊——哥!不要了——哥!不要了!” 硬烫的手指掴到温瑜正在高潮的软穴上,温瑜猛地吸了口气,大腿粗内侧的肌肉无力地抽搐了下,阴穴乃至屁股往内皱缩。 “啪——” “啊……” 温瑜胡哽咽着,满脸是泪,换气间喉咙甚至吸进唾液。火烫的阴部皱缩了下,女性的尿道口突地张开,温热的尿液从里喷射而出。 温瑜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他被打木了,很多反应,歇斯底里的挣扎、大叫,都只是激痛下的下意识反应而已,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过了几秒,声音,那处的触感才迟钝地传来,温瑜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温瑜的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下。他剧烈地抽气,不敢置信地摇头,眼眶里含满了泪,表情可怜凄惨之至。屁股挪着想往后移动,背脊攀爬上一片潮红,耳垂滴血,手再度颤着伸出,想掩住失禁尿崩的软穴,不叫郑远山看到。 郑远山抱紧了他被汗水打湿的腰,提起他的下半身,宽厚的手掌顿了顿,居然又扇了下来—— “啪——啪——啪——” 沉闷的掌掴声夹杂着清脆细小的水声,重而结实,掌掌到肉,尿液被打得散成凌乱的几股,四处溅射。 温瑜简直被打疯了,他嚎哭着,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不要!别——别打了哥!别打——哥!哥!让我——让我……完——哥!哥!我、我……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别打!哥!哥——我知道错了!” 铁掌依然稳定地落下。 郑远山一直打到温瑜尿尽的时候。 打到最后,温瑜不再挣扎,他仰躺在床上,身体被汗液浸湿,两眼失焦,唇瓣颤抖着,嘴巴半开,涎水从里头淌出,身体随着郑远山掌掴的动作来回地颠簸。 一只腿被郑远山提着,两腿间的阴穴,受尽虐待,一片湿烂泥泞的血红,阴穴两瓣花唇被彻底打废了,大咧咧地往两边打开,袒露出内里痉挛抽搐的红烂软穴,上方的阴蒂被打成一颗硕大的红肿发烫的肉粒,从包皮中钻出,可能连碰也碰不得。 屁股虽没挨打,也受到粗蛮力道的牵连,神经质地抽搐着,屁股缝内,浸满热汗。 正下方的被褥被他的热液和尿水打湿,晕染开一大团深色。 等到最后一滴尿液也颤抖着滴落后,郑远山松开了温瑜。温瑜的脚萎靡地倒了下去,他的私处肿烫得厉害,本难以夹合,却勉力合上了。 好半天,温瑜才确定郑远山真的不会再打他了,他蜷缩着蹲坐,护好自己的私处,探手去摸,私处火辣辣地灼疼,阴蒂像被打坏了。 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阵,还是难受,完全不对劲,抬头泪眼朦胧地看郑远山。 郑远山也正在看他,说不清什么表情。 温瑜拉住郑远山火烫的大手,往自己伤痕满满的私处蹭——他像个挨训狠了非要讨到糖吃的孩子,完全没有想郑远山介不介意他那地方满是尿液、淫水,脏乱得很。 待郑远山的手放到温瑜被打烂了的私处,宽大的手掌紧贴着发烫的私处摩挲,温热粗糙的指头抵着他的伤处揉弄,糜烂的软肉就像受了抚慰,发着烫打起颤来。 温瑜松了劲,面朝上躺了下来,喘息,他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像被快感或者痛楚电坏了,缓不过来,袒露出的喉结来回滚动,一张脸似痛似爽,连呼吸都是颤的。 过了会,郑远山将手指插进温瑜的阴穴。 温瑜的整个私处都在发烫,表层肿胀紧致地厉害,郑远山仅能勉强插进一指。里面的穴腔却是饥渴到不行,十分潮湿绵软,郑远山插入的手指刚一插进,被穴肉疯狂地夹紧、吸吮。 郑远山抽插了几下,温瑜便抖着声音,抓住郑远山满是肌肉的手臂,哑声叫着: “要……要……” 郑远山马上知道他说的什么,手指反勾,粗糙的指腹抵住阴穴的G点猛抖手腕。 “啊……” 温瑜濒死一样地抓住郑远山的手臂,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发出一声长而颤抖的尖叫。他身体僵硬,眉毛紧紧皱着,几秒后阴穴倾泻出大股热液,将郑远山的手淋了个透彻。脚趾头蜷缩,直到缓过神,大口大口地呼吸,浑身潮红,身上又新浸上一层薄汗。 温瑜倒在床上,他不行了,过度的高潮和痛苦篡夺他的精力,他蜷曲着身体,像一弯烧熟的虾,过了一会,便昏睡过去。 郑远山将手指从温瑜的阴穴里抽出,接着,他低着头看着温瑜狼狈的睡颜好一会,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抚摸他的脸颊: “知道疼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