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礼物(攻二的追求场合)
一顿好说歹说之后,桃纪总算是勉强得了晏长清的同意,在小木屋旁安顿了下来。 他深谙打铁要趁热的道理,抓紧一切机会去接近赵啸天、讨好晏长清,每日天不亮就端着早点敲小木屋的门,比打鸣的公鸡还要准时。 赵啸天因着之前稀里糊涂与师父做了不可描述之事,后知后觉感到了赧意。刚回来时,每当与师父独处就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总想找着借口离开。 这日清晨,睁大双眼一夜未眠的赵啸天挺身爬起来,道:“师父,儿子好像在隔壁哭,我去看看他……”房内气氛暧昧得令人喘不过气来,他脸红红地松了松领口,转身作势开门。 正于床上打坐的晏长清双目微阖,轻启朱唇道:“站住。” 赵啸天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犹如被抓了个现行的贼一般,定在原地。 晏长清睁开眼,起身来到赵啸天背后,冷声问:“你在怕我?” 赵啸天只感觉一阵清冷的暗香自身后袭来,随即他的腰就被人握住了。他忙道:“没有!我怎么会怕师父。” “是么,”晏长清垂下头,雪白的如瀑发丝倾泻下来,轻轻搔着赵啸天的脸颊,痒到了人心里去,“那你躲什么?” “是在躲这个?” 言毕,不待赵啸天反应,他猛地掐住赵啸天的下巴,强硬地扭转过来,一口吻了上去。 “唔!”赵啸天吓了一大跳,想推,又慑于师父的威信而不敢。 两人唇舌相接,晏长清发狠得吻着,手掌甚至抓住赵啸天的后脑不让其躲避,擒住小混蛋的舌头就是一阵吮吸,把人亲得大脑几乎缺氧。 等赵啸天因着受不住而呜呜直叫时,晏长清才大发慈悲地从他口里退出,亲昵地用舌尖舔着赵啸天红肿的唇瓣,低声道:“还是在躲这个?” 然后他伸手自赵啸天没系好的腰带探进去,温柔地抚摩着掌心下滑腻的皮肤,甚至逐渐往下,一把握住了那团绵软之物。 “啊师父别——”赵啸天吓得惊喘一声,想挣扎又不敢,毕竟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他人手里。 “啸天,莫要躲我,坦然接受,嗯?”晏长清边进行手上的动作,边以犬齿轻咬着怀里人的脖颈,在其上吮出了道道红痕。 往前是门板,往后是师父的胸膛,赵啸天真是避无可避,只能呜咽着由着师父挑逗自己的性器,把那物逐渐捋得抬起了头,兴奋的淫液也不断从大张的马眼中流了出来。 “师父,再摸摸……”赵啸天不自觉扭着屁股往身后人怀里拱,手里死死抓着垂落到身前的银白发丝,像只努力讨好的幼兽。 晏长清很满意这么乖觉的徒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白皙手指滑动间发出液体的黏腻声响,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羞人。“你听,它高兴得直叫唤呢。”晏长清垂下眼睫,好似真的在听着什么美妙的乐曲一样,“你的身子已经缴械投降了,那你的心呢?” 赵啸天真不知道师父哪里来的这么多调情手段,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把他摸得腰肢发软:“师、师父!不是说好了给我时间吗……” “嗯,”晏长清自后揽着赵啸天,无可无不可地嗯一声,道:“那我再给你七日时间。七日过后,你答应是最好;你不答应,那我也只能做到你答应了。” “师父哪有你这样的!”赵啸天忍不住在晏长清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合着我答不答应都是一样的结果啊!” 这反应逗乐了晏长清,他不禁低低笑着赞叹“徒儿真聪明”,笑意自胸腔振动也传达给了赵啸天,让后者忍不住口干舌燥。 屋里两人情浓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啸天哥哥,晏真人,我给你们带早饭来啦!” “桃纪来了!”赵啸天吓得一个激灵,想要挣脱师父的桎梏。晏长清不悦地眯了眯眼,突地伸手抵住门板,不让赵啸天打开:“让他在外面叫唤,不理便是。” 他突然握紧手中之物,让赵啸天闷哼出声:“师父你做什么,放手!” 晏长清充耳不闻,猛地将徒儿推在门上,牢牢压制上去,开始加快手中撸动的动作。 “师父、不要!桃纪会听见的!”赵啸天吓得浑身僵硬,胯下又被撸得舒爽,想挣脱又舍不得,只能小小声地告饶。 晏长清可不管这些,桃纪在外面叫得越大声,他就越是变本加厉,甚至还坏心眼地凑到徒儿耳边哄道:“那你小声一点。” 说完,指尖径直来到性器顶端,在那个小口上重重一刺。 “唔啊!”赵啸天差点惊叫出声,被刺激得飙出了泪,身下性器也一抖一抖地直接喷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门板上。 “啸天哥哥,太阳照屁股啦,你们还没醒吗?”门外叫声未停,高潮中的赵啸天迷迷糊糊想着,他的屁股没被太阳照到,倒是差点交待在这里了。 桃纪坐在别庄桌前,正望着桌上凉掉的饭菜闷闷不乐,就见一个人影拂开门帘,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眼珠往那边一转,就欣喜叫道:“啸天哥哥,你总算起来了!”方才颓丧的小脸蛋就像是被点亮了似的,明艳不可方物。 赵啸天笑着打了声招呼“早上好”,就掀开前摆坐下,语气充满歉意:“对不住啊,早上我起得晚了。” “没事没事,啸天哥哥饿了吧,我去叫人热了饭菜!”桃纪喜出望外,想要扑上去抓住赵啸天的手,又害怕什么似的往门口瞧:“岳……晏真人呢,他没有一起来吗?” 赵啸天听到师父的名字有些不自在,顿时联想到了刚刚香艳的场景,咳嗽几声道:“师父在打坐练功,不用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一听到这个,桃纪就来精神了,他眼珠转了一转,装作不经意问道:“哦,是这样啊——啸天哥哥,你能不能讲讲晏真人的日常作息?以免我擅自冲撞了他。” 赵啸天不疑有他,边往嘴里塞包子,边含糊不清道:“哦这个啊,师父他老人家每日早晚练功两次,一次两个时辰,比吃饭还准时。” 桃纪心内一喜,忙给赵啸天夹菜:“那可以说是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练功咯?” “嗯,平日无事的话是这样。”赵啸天点点头,“他练功的时候你别去打扰就行了。师父他人很好,嘴硬心软,最是好相处啦。” 嘴硬心软那是对你吧,对我们可就是嘴硬心硬了。桃纪默默在心里吐舌头。 现下摸清楚了晏真人的作息,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心里甚至还罗列出了若干条计划,最终目的就是和赵啸天培养感情。 用完早点,把慕言送给奶娘去带后,桃纪将赵啸天拉到了别庄后的马厩处,指着门内神神秘秘道:“啸天哥哥,你生辰要到了吧,我送你一样宝贝好不好?” 赵啸天站在马厩前,心中已有了计较,抱臂哼笑道:“宝贝?那让我猜猜,是不是一匹马啊?” “哈哈哈,自然是马,但是这马又与平常不同。”桃纪撅起红唇,一副献宝的得意样儿,反手打开了紧闭的门。 就见一匹通体枣红的高大神骏出现在赵啸天眼前。它身高八尺,身披红鬃,膘肥体壮,一双漆黑的眼睛灿若朗星,覆着短绒毛的漂亮腱子肉在阳光下油光水滑,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赵啸天与那骅骝双目对上,竟莫名觉得有些眼熟,此情此景,他仿佛在何处见过…… 但是男人哪有不爱宝马的?他很快抛却了其他杂念,只专心欣赏着眼前的神骏:“真是好马……你在哪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