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海盗(受险些被路人强暴)
两人在狭小舱室内好一番胡天胡地、颠鸾倒凤,连外面晨光熹微了也没注意。 赵啸天头朝下被按在床铺里,翘起屁股接受着桃纪新一轮的打种。他穴眼被肏得几欲烫化,呜呜直叫。正是情热时,身体内的阳物却慢慢减缓了肏弄速度。只听一声闷哼,身后的人竟是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背上,轻轻呻吟着:“不行了……我晕船……” “……” 简直是啼笑皆非。两人皆被打断了兴致,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赵啸天面无表情地抽身出了桃纪的钳制,性器脱离身子“啵”地带出了大量淫液。他回头一瞧,那厮似是窘迫至极,一手捂眼,白净的面皮燥得通红。 赵啸天气得笑出声来,他轻慢地揪了揪桃纪的脸蛋,戏谑道:“小朋友,能力不行还学人肏穴?等毛长齐了再来吧。” 桃纪急红了眼,这可真是大大质疑他作为男人的能力!他愤愤地抓住在脸上作乱的手,嗷呜作势要扑倒赵啸天:“谁说我不行?我这就来……” 话没说完,一个大浪打来,船被抛到了浪尖,他就“呕”地一声,扶着墙壁干呕起来。 “哈哈哈哈哈!”赵啸天在旁边看得乐死了,真是老天有眼,终是把这小崽子治服了一次! 可是,桃纪的晕船症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他又咳又呕地趴在地上,昏得话都说不出来,一炷香过去也没舒服点。 “喂,你还好吧?”赵啸天瞧着不对,过去把人扶起来,就见那张清秀的小脸惨白惨白的,唇瓣都没了血色,长发被汗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 赵啸天这人,吃软不吃硬,生平最怕看到别人惨兮兮的样子,尤其还是这等小美人。 他只得叹气,将人提溜到床上,自己穿好衣服道:“我去问问船老大有没有晕船药,你且等我。” 赵啸天下到了船底的大通铺里,一股子酸臭汗脚味扑鼻而来,他嫌恶地捂住了鼻子,站在门口四处探看船长的身影。 “嘿哥们,你在这里干嘛呢?”突然一只大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唬了一跳。 赵啸天回头,一个高大汉子就站在身后,他上身赤裸,肌肉结实精壮,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想是刚刚冲凉回来。赵啸天一眼就瞥到了那英俊汉子胯下微微鼓起,勾勒出了一条粗壮的形状,顿时好不尴尬。 这是一个典型的水手汉子,赵啸天上船时见过他,好像是船长的左右手,叫虎子。 “额,我是来找船长拿晕船药的。”赵啸天刚刚做完那事,现下见不得男人的肉体,眼神只得左躲右闪。 他这情状,落入对面人眼中,倒是一幅动情羞赧之态,简直诱人犯罪。 虎子闻言,爽朗一笑,露出两颗白惨惨的虎牙:“是这样啊!但是船长现在在忙,你要不随我去储备室拿一下?” 赵啸天只想快点离开这酸臭扑鼻的腌臜之地,闻言毫不犹豫点头:“好,你带我去吧。” 虎子是个爽朗的汉子,储备室较远,两人一路上相谈甚欢,他给赵啸天讲了许多海上趣事,什么海盗、幽灵船、大风暴等等,直把赵啸天唬得一愣一愣的。 “虎子哥,储备室这么远的吗?”赵啸天觉得两人好像七拐八拐地在船底绕了许久,不由得发出疑问。 两人来到一间小铁门前站定,虎子打开铜锁,推开门,对着赵啸天抱歉一笑:“不好意思,现在到了,你跟我进去拿吧。” 赵啸天进去后,发现这竟是一间昏暗的空房,只有一扇小窗排气。身后传来“咯啦”一声,门被人用力关上了。 “虎子,你这是干什么……”赵啸天心中警铃大作,还没回头,就被身后人粗暴拦腰揽住。 “宝贝儿,我想你想了一整晚,快来让我好好爽爽!”虎子一秒变脸,从阳光大哥变得面目可憎,他将赵啸天紧紧锁在怀里,头在赵啸天的颈子上拱来拱去,叹道“真香”,不住啃舔身下人滑腻的肌肤。 赵啸天只觉自己被咸腥的气息包围,这讨厌的陌生信香直让他作呕。“住手!滚开!”赵啸天嫌恶地闪避着湿热的唇舌,拼尽全身功力,震开了那钢铁般的手臂,冲向铁门颤抖着手摸索门闩。 虎子不慌不忙的,看着赵啸天的眼神就像在看只落到陷阱里的小动物:“宝贝儿,别怕,哥哥疼你。”他几步上前,粗壮身子牢牢将赵啸天整个人抵在门上,虎牙吮着他的耳垂啧啧有声:“哦……你们昨晚干得可真激烈,地板都快被咚穿了——” 他胯下紧紧贴着赵啸天的屁股,淫邪地用阳具在股缝里一顶一顶着,继续说:“你可知我们都在下面听着你两的活春宫?啧啧,我可是就着你的浪叫射了一发又一发。” 赵啸天被这人污言秽语地侮辱,气得七窍生烟,怒骂道:“你他妈才浪叫,放开我,不然老子踹断你的命根子!” “是吗?那你来呀,用你的小屁股狠狠地夹断它。”虎子轻笑几声,释放出大量天乾信香,瞬间就让身下这地坤软了身子,目光涣散起来。他粗大的性器已经将赵啸天屁股上的布料磨得湿透了,深深的股沟被勾勒了出来。 “我、我被标记过,你住手!”赵啸天感觉自己亵裤被人撕开,慌乱得口不择言。 “哈哈哈,标记算什么,你这等尤物,就算肏进去痛个半死,我也要把你变成我的!”虎子兴奋不已,紫黑阳具翘得贴上小腹,他用力扒开身下人的两瓣屁股肉,蓄势待发地要冲进去。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整个船身大震,虎子一时没站稳,松了对赵啸天的钳制。等待多时的赵啸天立马抓住机会,反手一个肘击,正中虎子的双眼,把人打得踉跄几步。 “唔啊——”虎子正捂着眼睛痛叫,下身一凉,随即一阵剧痛传来。他捂着下身跪倒在地,不住凄厉哀嚎。 “我早说过要踹断你的命根子。”赵啸天啐了一口,收回踹他的脚,赶紧回身把铁门打开。 门外却是一幅激战之景,船桅折断,旗帜破裂,甲板被击出了数个大洞,不远处有一艘诡异的黑船,不断地往这边发射炮火。 水手们惊慌地四处奔逃,大叫着“海盗来了”,血迹淋漓蔓延在甲板上,不少人就在赵啸天眼前被飞来的炮火炸成了飞灰。 赵啸天虽没见过这等场面,但他方才听了虎子口中的海盗来袭之景,当即就知大事不妙。 桃纪、桃纪还昏迷在舱房里! 赵啸天内心大乱,他跌跌撞撞地循着记忆摸去舱房,路上不仅要避过飞来炮火,还遇到了无数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船员,场面之惨烈,犹如修罗地狱。 “搭梯,上船!”远处传来“轰”的一声,像是另一只船狠狠地撞了上来,赵啸天被震得身子一歪,摔倒在阶梯上。 咯啦咯啦的铁索声传来,海盗们的大声呼喊瞬间逼近。赵啸天膝盖方才磕到铁梯棱角上,痛得一哆嗦,但是他不能再作停留,海盗们马上就会过来,搞不好他和桃纪都会死在这里! 赵啸天咬牙,抬起受伤的膝盖,艰难地往桃纪房间而去。 他撞开门,看见床上人还安全完好地睡着,不由得舒出一口气。他上前大力摇着桃纪,吼道:“快醒醒,海盗来了,我们快逃!” 桃纪迷迷糊糊地醒了,呆呆重复:“海盗?什么海盗?” “就是海上杀人越货的贼船!” 赵啸天快急吐血了,他拽起桃纪就往外面跑,身子几次支撑不住要倒下去,桃纪忙把人揽好,心疼地问:“你怎么搞成这样?” 赵啸天吐出一口血,大掌把桃纪脑袋一呼,大吼:“没时间解释,快走!” 两人刚一出门,就被两柄寒光闪烁的大刀抵上了脖颈。门外已是一群目露凶光的海盗,就等着来个瓮中捉鳖。 “小兄弟们,这是要上哪去呀?”为首的一名海盗笑嘻嘻道,用刀尖轻佻地在赵啸天的领口划来划去,啧啧有声:“看这痕迹,昨晚很激烈啊?” 桃纪将那刀尖拨下去,上前护在赵啸天身前,冷声说:“我是桃家嫡子,也是幻海国贵族,放了我们,我自会许你们无尽好处。” “哈?”那海盗掏了掏耳朵,面带不屑:“什么狗屁桃家、幻海国的,老子不认识,老子只认我们老大,兄弟们你们认识么?” 余下海盗们纷纷爆出大笑来,更有不怀好意者上前摸了几把赵啸天露在外面的大腿。 桃纪眼神一厉,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那咸猪手海盗立刻惨叫数声,摸了赵啸天的手指尽数被削掉了。 见状,那海盗头子停止嘲笑,他举起火铳对着桃纪,冷哼:“你功夫再好,快得过这火铳?你今日削了我们兄弟的手,我就拿你的命来赔!” 他正要按下扳机,一个小海盗突然冲进来,对着他耳语几声。 那海盗头子听了,放下火铳,脸上竟然露出几丝怜悯来:“来人,把这两人给绑了,老大要见他们!啧啧,你们还不如死在我的手下,至少有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