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因为太持久那儿被扇了一巴掌,戚铮还是第一人(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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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林栗宁吃得满头冒汗,等尝试了好几次均无果后,终于放弃了将戚铮那个可怕的地方全部塞进喉咙里。喉咙猛烈挤压,层层叠叠的快感顺着下身窜上大脑,戚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克制趁着林栗宁换气的空档,戚铮也好好松了一口气,他简直要给这个小祖宗跪下了,多亏了他定力不错这才没有直接在林栗宁的喉咙里泄出来。 比起刚才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现在的房间里安静地让戚铮心里七上八下的。临危不惧台风超赞的戚大律师头一次慌得一批,祈祷林栗宁别再“折磨”自己了。 ……若是让林栗宁知道戚铮把这当做“折磨”,恐怕会气到破音让戚铮滚。 一阵奇怪的声音后,戚铮感觉到林栗宁再度逼近。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双腿分开,艰难地悬空跨坐在戚铮身上,不知为什么,他重心不太稳,慌乱中在戚铮腰腹上撑了一把才勉强维持平衡。戚铮赶紧平稳呼吸,避免让林栗宁察觉。 但是林栗宁现在心思并没有放在那上面。 他一手摸索着自己身后的那个小口,一手扶着对方坚硬如铁的性器,缓缓往下坐。戚铮敏感的顶端碰到了林栗宁某个部位,下一秒,已经被手指抽插得相对湿润的小口抵在狰狞的性器上,随着重力作用缓缓下沉。“唔——”林栗宁的后穴感觉到撕扯的疼痛,明明在浴室都已经做了那么久的准备活动了……都怪戚铮太大了,否则哪有这么疼! 林栗宁不敢去摸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撑得多开,他咬咬牙,一狠心就直直坐了下去,瞬间撕裂的剧痛疼得他瞬间弯下了腰,他将戚铮的手抓过来,不敢留下痕迹,只能死死地扣住,用最为烂俗却又最让人安心的十指相扣的姿势紧紧握住。 从未容纳过奇怪物体的后穴猛然被侵入,疼得林栗宁牙关都在打颤,戚铮更是敏锐地察觉到有液体顺着两人交合之处缓缓流下,恐怕是……血。他心里对林栗宁又气又疼,恨不得现在就坐起身来把林栗宁抱到怀里打屁股,但对方紧紧扣着自己的手,像是想从中汲取力量的动作又让他心里顿时软成一汪水,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戚铮很想指挥着自己赶紧软下来,但是林栗宁紧致的后穴却容不得他这样做。林栗宁疼得直抽气,后穴也跟着绷紧。在这个互相拉锯的过程中,林栗宁疼,戚铮又何尝不疼,两人疼来疼去,终于,林栗宁的后穴适应了戚铮的粗长。 他本来想着,自己若是用前面的穴,恐怕会流血,这样万一弄到床单上还不好收拾,没想到戚铮这么大,现在他后面恐怕也流血了……林栗宁心里烦躁,趴在戚铮身上,耳朵整整对着对方的心脏,听着对方蓬勃有力的心跳声,过了好久才平复波涛汹涌的心情。 他喜欢哥哥,虽然这个哥哥跟他没有血缘关系,虽然这个哥哥工作很忙,虽然这个哥哥常常吊儿郎当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是他很喜欢。 他小时候想要霸占他,让他永远眼里只有他一个。后来他长大一点了,就渴望对方心里也只有他一个。那身刺鼻的香水味像是一根细长尖锐的针,扎破了他长久以来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的哥哥以后也会娶妻生子,而他可能永远只是弟弟,如果他戳破自己的心意,他甚至还有可能成为一个尴尬的陌生人。 当年他妈妈和戚叔叔出意外的时候,甚至都还没有结婚,是戚铮“接手”了举目无亲的他,笨拙而又毫无怨言地把他带大,自己反倒对他有这样见不得人的污秽心思。 “难道以后真的要离开哥哥吗……”在林栗宁看不到的地方,戚铮想要打他屁股让他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咽回去的手已经抬到了一半,“可是我不想啊,我想要哥哥……” 林栗宁的声音还从来没有这么软过,戚铮又悄悄垂下了手。 “我还是偷偷地来好了,否则你一定会生气的。”林栗宁缓了缓,撑起上半身在戚铮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上那平时让他肖想不已的薄唇,一下又一下,克制地让戚铮心生动摇。 幸好在林栗宁的观念中,接吻就是碰碰嘴唇,所以没有再向里面探索,否则戚铮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反客为主把林栗宁亲死在床上。 林栗宁直起身子,感觉身上那层被插入而激出来的冷汗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微微的热意。他身前的性器缓缓翘了起来,他绷紧腿上的肌肉,将身体向上拔,没拔到一半就觉得大腿酸软,比跑了两个1000米还要累,腿上力气一松,就又重重坐了回去。 “啊!唔……”剧烈的肉体摩擦让林栗宁闷叫出声,指尖在戚铮手心挠了挠,不信邪的林栗宁又开始重复整套动作,渐渐地,分泌了些许肠液的后穴已经不会疼痛难忍,甚至因为这不算频繁的摩擦而开始发热。 戚铮的睫毛开始在不住轻颤,但在黑暗中,林栗宁并未能发觉。仅仅靠大腿发力未免太过吃力,他双手撑在戚铮硬邦邦的腹肌上,缓缓起伏,用紧致的后穴套弄那粗长的庞然大物。 “啊……”花穴中分泌出的淫水滴落在戚铮浓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苦苦受着煎熬的他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只以为是对方的汗水或是……某种体液。不住猜想的戚铮喉结滚动,被借力的腹肌绷得愈发结实可靠。 林栗宁努力克制住自己喉咙间的呻吟,卖力地上下吞吐那只会不住胀大,却毫无泄身趋势的性器。他觉得自己身体好热,从后穴一直热到骨头缝里,又热得每个毛孔都在叫嚷着“热”。他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渗出来的液体缓缓顺着柱身流到花穴,最后滴答滴答地落在戚铮身上。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射了,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濒临释放。他的手指颤抖着摸到自己的花穴,在那条细缝上缓缓施加力道,瘙痒和酥麻让他瞬间大脑一空,肉棒射出一股精水,星星点点地溅在戚铮的白衬衫上。 “……完了。” 下巴上好像也溅到了不明液体的戚铮听着林栗宁好像天都要塌下来的语气,心里甚至想笑。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能这么冷静地面对这样混乱的场面,但是,他真的有点想笑。 林栗宁也顾不上完成自己让戚铮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目标,手脚酸软地爬起来,抓过床头柜上的抽纸就想要补救那件被无辜连累的衬衫。但是精液已经有一部分渗进去了,他欲哭无泪,只能飞快将扣子解开,将戚铮左翻右翻,这才帮他把衬衫脱了下来。 戚铮没憋住,嘴角翘起来两秒,连忙抹平。 戚铮其实很少同一件衣服买两件,有时候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样,但是扣子或者袖口可能有细微差别。但是在林栗宁眼里,其实戚铮穿什么都一样好看,当然不穿的时候最好看,所以他很少会注意到这么细微的差别。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衣服,觉得跟被脱下来这件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白衬衫,扣子数量也一样,那就是一样的,没毛病。 林栗宁将自己身上这件脱下来,又把戚铮左翻右翻,因为没怎么照顾过别人,粗手粗脚地把衣服抻平,动作大到让戚铮觉得,自己之所以没反应绝对不是因为被迷晕,死人才会没反应吧…… 不枉费他这么辛辛苦苦地装尸体。 林栗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地嘟囔了一句“不错不错”,随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疼得差点窜上天。他歪倒在床上,攥着床单深呼吸,这才慢慢平复了后穴那阵突突突的刺痛。 视线不经意间一扫,戚铮那个地方居然还硬着!林栗宁觉得自己心头漫山遍野都烧起了火,自己这么辛苦,戚铮居然还硬着!还!硬!着!怎么跟牲口似的! 怕露馅,林栗宁还是扯过抽纸怒气冲冲地把对方的性器擦了个干净,又给他穿好裤子(虽然因为硬着,整个过程十分艰难)才迟缓地下床。他踩着拖鞋磨蹭了两步,又倒车回来愤怒地在那个地方扇了一巴掌。 幸亏力道不重,但戚铮还是被吓了一跳,差点就直接从床上一个翻身跳起来了。 过了半分钟,房门被关上了。 戚铮侧过身子,闷笑出声。等了五分钟也没察觉到房外的动静,确定林栗宁应该是去休息了,这才翻身下了床,跑到厕所打飞机。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一边闷笑一边打飞机了,神经病一样。 戚铮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其实他明白,自己现在这副气不起来,一想到林栗宁就想笑的鬼样子已经揭示答案了,但是林栗宁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万一只是因为眷恋和依赖而…… 可能过不了多久,他就后悔了也说不准。 戚铮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准备早餐,然而刚一出房门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还附赠一只乖乖坐在椅子上的可爱弟弟。 虽然仔细看,就能发现对方的屁股是微微悬空的。 “宁宁……”戚铮假模假式地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啊,我昨天睡着了,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工作太忙……” 林栗宁微微僵硬地回答,“没关系。”他抬眼仔细打量戚铮,对方也假装完全没注意到他火热的视线,表现得十分自然不说,还贴心地把青菜粥往他面前推了推。 他这才松了口气,姿势别扭地吃了饭,等下了楼,戚铮把车开到他身边,突然降下车窗,“我看你好像没怎么睡醒,到后座上趴一会儿吧。”这个提议简直深得朕心!林栗宁矜持地点点头,步伐缓慢地蹭上了车。 从他家到学校,早高峰坐公交车要绕远路,需要一个小时,做戚铮的专车只需要半个小时多一点。林栗宁一不注意,就真的睡着了,无处安放的长腿斜在下面,睡得也不是很舒服,但总比板板正正地坐着强。 到学校后,戚铮低头看了看表,距离早自习开始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他回头望向手背贴在脸颊上,睡得微微打呼的林栗宁,眼神一暖。就让他再睡十分钟吧。 过了十分钟,时间观念还算没有被弟控情节冲散的戚铮理智地叫醒林栗宁,在对方迷迷糊糊下车后,一个没忍住,也跟着下了车。林栗宁晕陶陶地傻站着,抬头看向从车里窜出来的戚铮,被对方揉了揉脑袋,又捏了捏鼻子,“该上课了,快去吧,别迟到了。” 林栗宁在学校里浑身冷气,大杀四方,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捏来揉去的时候。不少学生直愣愣地看看一脸呆萌(还没睡醒)的林栗宁,又看看帅得人腿软一脸宠溺的戚铮,不少少女已经脑补出了100万字网络文学了。 一提“上课”,林栗宁瞬间清醒过来,他冲着戚铮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潇洒转身,步伐缓慢地走进了校门。 虽然看在别人眼里,只觉得林栗宁今天依旧很高岭之花不可亵玩呢。 张岭觉得自己同桌今天很不对劲,浑身的冷气不要命似的往外放,但这不是关键……一节语文课,林栗宁揉太阳穴揉了10次,每次5—20秒不等;换了8次坐姿,宛如椅子上有钉子;忍不住趴了3回桌子,但很快又维持着学霸形象直了起来;转笔断了6回,就连神经大条的庄斯妘都听到声响回头看他。 一下课,张岭就对着自己身旁的大佬问道:“宁哥,你……你今天这是咋了啊?昨天的小活动不顺利?” 林栗宁死气沉沉地扭过头来看他,直把张岭看得险些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他嘴都被吓瓢了,“咋、咋啦地……不是,咋地啦……” “没,还算顺利。”一出声,不光张岭和偷听的庄斯妘,林栗宁自己都愣住了。 “林栗宁……你是不是发烧了啊?”庄斯妘看着对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虽然冷冽却泛着水光的眼眸,心里可耻地嗷了一声“怎么生个病都这么诱人”,“你,要不要去医务室歇一会儿?” 林栗宁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些反应迟钝,但还是摇摇头,“不用。”一摇头,头更疼了,像是五百个榔头在自己脑子里滚来滚去,叮叮当当地互相敲击。 林栗宁这样的大佬,平时说一不二,跟他自己有关的所有事情都不爱听别人的话,张岭和庄斯妘最了解了。 旁边的同学也渐渐听明白了,班长犹豫了两秒,对着张岭和庄斯妘指了指门口,小声道:“要不我去找老师过来?” 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林栗宁当然没有听到班长的话,只是一派冷静地目视前方,假装自己身体状况良好。 张岭和庄斯妘孪生姐妹一样以统一频率猛点头,班长和另外两个同学立刻出了教室,去搬他们班主任这个救兵。没两分钟,恨不得把年级第一林栗宁捧在手心里的班主任段迟火急火燎地跑进教室,把腿稍微短点的三个女生抛在身后。“林栗宁,你发烧了啊?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最后这几个月可不能马虎,别硬撑,否则三五天能好的小病也能拖三五个月!” 段迟唠唠叨叨一大堆,林栗宁才反应过来身边多了个人,他缓缓扭过头,用砂纸打磨过一般的嗓音回复,“老师,我没事……” “诶哟你可闭嘴吧,你这个情况太严重了。”段迟一看就知道林栗宁这都快烧傻了,学校里的小医务室恐怕也不起什么作用,于是他连忙离远几步翻手机通讯录。林栗宁脾气倔这是他们学校人尽皆知的事情,自己给他家长打电话还得避着点,否则这个病号不知道又要怎么作妖呢。 “喂,您好,是林栗宁的家长吗……啊对对,我是他班主任,他好像发烧了,您能来接……” 电话那边扔下一句“我马上到”就挂断了,段迟还有点懵逼,对着注视着他的同学摆摆手,“没事儿了,一会儿他家长就来接了,该上课上课。” 得知班草(班宠)一会儿可以得到及时救治(?)的众人放心地准备下一门要复习的科目了。 段迟知道一些林栗宁父母的事情,知道他只有一个哥哥,因此平时对他格外照顾。也不知道为什么,班里的同学无论男女,无论大小,对着平时不苟言笑的林栗宁总是抱着一种诡异的“父/母爱”情感,险些让段迟以为自己不小心把林栗宁父母的事情秃噜出来了。 有一次他还听到班长和别人说“林栗宁好萌啊”,他还一脸奇怪地想了好久,哪儿萌了,就是一个脾气死倔,格外口是心非的小孩子啊。 戚铮说得“马上到”,还真就是马上到,刚上课没有十分钟,他就到教室门外了,隔着玻璃看到林栗宁正浑然忘我地沉浸在小世界里,脸上都烧的红彤彤了,还假装自己在听课。他没忍住,抬手敲了敲后门,然后挤了进来,“成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来接宁……” 段迟已经跟英语老师成娟打好招呼了,她立刻点头,“好的,您快带林栗宁去医院吧。” 过了两秒,林栗宁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成为了被讨论的话题,茫然地抬头,额头就被盖住了。成娟清了清嗓子,不少同学就十分给面子地回过头,但依旧有好多女生盯着那两人的互动。 “宁宁?”戚铮低声在林栗宁耳边说话,“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声控庄斯妘恨不得从胳肢窝下面偷窥两人的互动,最后还是仗着林栗宁现在不清醒,直接回过头去看。“不……”林栗宁摇头,摇了两下又开始头疼,面色更加不好。戚铮察觉到许多人的视线都在自己这个方向汇合,多多少少也耽误他们上课,因此也不多废话,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林栗宁身上,将他打横抱起,站直身体。 !!!班草那么高都被公主抱,哇这男友力……不对,啊反正好帅啊!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绝美爱……emmmm反正这画面太养眼了我不管嘤嘤嘤! 哇哥哥好臂力!这是张岭和庄斯妘的心声。 “放学之前我来给他拿书包和作业,麻烦帮他整理一下,谢谢。”戚铮在张逢宇那儿看到过张岭的照片,知道他和林栗宁关系很好。“好的好的,哥哥你快带宁哥走吧。” 戚铮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抱着林栗宁走了,那步伐轻快地仿佛怀里的人一点重量都没有似的。 啊啊啊啊啊!只来得及抓拍到一张背影的庄斯妘内心狼嚎不止。这身高腿长,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哥哥,这绷紧的手臂肌肉,这平时高冷,一生病就小鸟依人的呆萌班草! 没过两分钟,庄斯妘多了一条朋友圈。 是斯妘不是丝蕴:啊啊啊啊啊社会欠我这样的(划重点)一个哥哥! 没到十分钟,她集齐了30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