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午嬉蜜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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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当日本欲听老爷安排,了结妙音,但谁知打发人去时,妙音竟自己登门,直言有事与夫人细说,打发众人回避。王氏见妙音如此,更是想看看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料妙音之言竟让王氏意外。 “夫人与将军举案齐眉二十载,可曾知将军心底究竟要什么?” “奴婢斗胆告与夫人一件府邸秘辛,将军与少君....” 王氏抬眸看她,目光冷冽,令人生寒。妙音又道,“呵呵,原来夫人知道,奴婢竟以为阖府上下只瞒着您和少爷呢” “你有何话,不妨直言” “奴婢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您和将军府的颜面啊” “哦?你不过是为了自己,又何必拉扯上我与整个将军府” “妙音自知,狡兔死,走狗烹,现下夫人不承认,奴婢也别无办法,幸亏奴婢早已准备了讣告与密信,若我身死,那讣告便张贴于众人可见之处,将军府公媳扒灰之事,定会成为整个京都士族茶余饭后的谈资” “密信上奴婢会承认自己种种罪状,同时也会交代背后主谋,将军立时便可得知是谁害了他的心肝儿” “还有主谋?” “可不就是夫人您吗?” “简直荒谬,将军会信你这疯妇之言” “奴婢虽是打着您的名义向南玉奉上糕点,众人便会觉得奴婢借刀杀人,夫人您在将军面前自然没有嫌疑,但是如此根本经不起推敲” “谁会用如此拙劣的计谋引火烧身,南玉身死,究竟谁是最大得利者?这封密信一旦交予将军手里,夫人您觉得将军还会相信您吗?将军只会觉得是您在借他的手杀人灭口” “奴婢的一条贱命不值什么,可是将军府满门荣辱和将军待夫人之心可就一去不复返了” 王氏心惊,跪地之人心思如此歹毒,竟将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又是胆颤,又是后怕。 “你自是威胁我,可将军要了结你,我又如何多言?” “奴婢自始至终都与夫人沆瀣一气,如今皆倚赖夫人谋划” 王氏思琢许久便让妙音回去了,但又提了一嘴,“灏儿由我亲自教养,回去以后,你只在那一角度日,莫要出来讨人嫌,每日抄三个时辰佛经,好好净净你的业障,你最好日日祷告靖儿平安归来,安分守己,莫再滋事。妙音自是明白王氏此举深意,便福礼告退。 半月已过,王氏为了那明面上的丧礼可谓刻意经营,生怕有心人寻衅滋事,王氏早先与将军商量牌位之上如何如何,将军只说纂个假名便是,生怕犯了忌讳,让他的心肝肉以后不得安生。王氏对将军这种直放到明面上的行为咂舌,但又不能规劝,如今将军心中只有个南玉,王氏只得从上次南玉中毒之事发难,清理门户,打发了一批奴仆出去,只为成全将军府的名声。 起先将军还曾过问妙音如何,王氏只说,让她在西院日日青灯古佛相伴,抄写经书度日,将军本来颇有微词,但后来听王氏说的还是不要再为南玉造冤孽,心下思忖有理,南玉那边也不愿再计较,更何况少君已死,妙音被禁足,连院门也不得出。谁又能干扰到谁呢? 将军自接了南玉来,便整日宿在西厢,王氏如今也近四十,再无年轻时的争风吃醋之心,只盼儿子平安归来,孙子平安长大,如此便老有所依。 将军自南玉身子无大碍之后,竟还是与原先在西南院一般同他相处,只是平时称呼上,逼着南玉叫他相公,初时南玉也不好意思,后来倒也叫的惯了,不过南玉喊得最多的还是端郎。 中午用过饭后,南玉便有些打盹,将军搂着他在榻上卧着,贴心地为他打着扇子,见他睡得舒适,脸上也有了笑意,俯身下去吻了吻他鼻尖,天气燥热,南玉睡了一会儿便要挣出将军怀抱,将军见此又接着为他打起了扇子,只怕他睡不安稳。 再等半月,南玉便可名正言顺地跟自己在一起了。细细想来,所付诸的能得这么一个妙人,一切都值了。将军瞥到南玉肘上的红点,又小心翼翼地抓起案上的药膏为他轻轻涂抹,将军霎时有些意乱情迷,外间的门还开着,将军看着枕边人却有着别样心思。 虽日日在一块,夜夜欢爱,但是南玉肚中仍是一点消息也无,每每射入他体内,总带着殷切的期望,总觉得第二日便能诊出喜脉。将军已是急得不得了,可是南玉却一点没放在心上,床笫之间的话皆视为逗弄,总觉得自己不必增添子息,但南玉哪晓得将军心中筹谋。 将军看着南玉如此睡颜,实是可亲,转眼便见南玉睁开了眼睛,将军不解,还以为是自己扰了他。忙去为他倒水,如此贴心,何人能及?南玉就着将军的手将茶水饮尽,迷蒙蒙地看向将军,也不说话,只是钻在怀里,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将军看着他水光盈盈的朱唇,喉咙发紧,自觉有些渴了,也不去倒水,只是捧着南玉的脸蛋深吻下去,本就因天热出了一身汗的南玉,在将军的亲吻下,全身如火烧一般,内里小衣亦被打湿,将军大掌逡巡,早已剥了南玉上衣,香肩已半露,大手钻入肚兜揉弄酥胸,南玉呻吟之声不绝入耳,将军更是深受刺激,野兽一般啃咬舔舐着南玉的下巴,脖颈,肩头,留下一连串红印,南玉推拒着将军,只吟吟道,“不行的。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端郎~~别这样,,晚上,,你想怎样都好” 将军不听南玉反抗之言,将军径直将肚兜撕了,张口便将酥胸含入口中,南玉被将军突如其来的求欢弄得摸不着头脑,见反抗无果,便也顺从地去享受了,贝齿轻咬手指,连连唤着端郎。 听得将军胯下更似着火一般,急切的撕扯着南玉的衣裳,摸向玉儿腿间,三指并入,辗转挖弄着,玉儿每每被作弄的泣不成声,盼他快些时,他偏偏慢慢的,盼他慢些时,他又加快速度。如此亵玩,玉儿总是高潮迭起,魂不附体。 玉儿此时臂膀上还着衣物,但却坦胸露乳,下身连蔽体之物也无,将军舔弄完胸乳之后,看着乳尖高高翘起,胸上皆是涎水,内心兴奋不已,下处早已细水长流,将军好心地将肉棒放出,直入花穴,玉儿因其入体,终是发出了一声长吟,唇间涎水四溢,只是甫一进入,玉儿便感觉自己已经高潮,将军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将那肉棒反复深顶研磨,逼得玉儿连连告饶,“端郎,端郎,不要作弄奴家,啊~~那里~~~” 将军坏心地顶弄着玉儿的花穴,见他香汗淋漓,乳波荡漾,云鬓四散,钗环已坠,将军复又举着玉儿的双腿压向耳侧,往深处研磨,玉儿立时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湿透的薄衫贴合在身上,将军壮硕的胸膛挤压着玉儿的胸乳,腰间不断发力,顶弄着玉儿的敏感点,娇嫩的花穴又被操干出黏腻湿滑的蜜液,花径内嫩肉却紧紧裹挟着那根进出的巨物,玉儿兜在将军脖间的双臂酸困,凑在耳边直喘气,央求着端郎快点,二人纠缠的难舍难分,玉儿只觉花穴一片热辣,像是着火一般,啜泣连连,将军见玉儿落泪,权当情趣,自是不管,花穴被操干的蜜液横流,一时之间倒是不似那般疼了,玉儿更是高声娇吟,“端郎,端郎,快给我,,,啊~~~玉儿不行了” 将军挺动着腰身也不答话,发狠地在玉儿体内冲撞,玉儿头脑发胀,看不真切,只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将军还在往更深处顶弄,自觉无论何时,见了玉儿这般情状都不会停下。 将军复用手去摸二人的结合之处,已是湿漉漉一片,沉甸甸的囊袋击打着,羞人的声音响着,玉儿吟哦着,花穴前的小肉棒已泄了数次,将军不想他精气亏损,只在他柱身系了根丝带,玉儿越发难耐,花穴中不知潮吹了几次,现下玉儿气力全无,唯有将军还在精神矍铄地操干着,没有一丝疲惫。 玉儿被体内的一波波快感席卷全身,又历经一次高潮,肉棒直入子宫,却被紧致的宫口箍着,将军终于在这嘬吸之下射出了精液,玉儿在精液的喷射之中痉挛着颤栗高潮。 云雨过后,玉儿抚摸着自己被射入浓精的肚子,口中微微地喘气,刚刚的端郎像是不认识一般,以往自己只要哭闹,无论如何,端郎也是会停下的,这是第一次,端郎如此反复作弄,可是玉儿还在回味着刚刚那些感觉,从肉棒中喷射出的精液击打在子宫里的感觉,好似全部被灌满了一般,将军射完之后,也不拔出,只一直在里面插着。 南玉不敢动作,怕又勾起了将军的邪火,将军伸手将玉儿小肉棒之上的丝带解开,憋的紫红的肉棒一经放松,便又泄了出来。将军不曾言语,玉儿就这样陪着他。 将军见这房中没有玉势,便拿起手边的蜜蜡珠串,抽身退出花穴后,便将其插入,玉儿花穴又被填满,喟叹不已,玉儿感受到花穴中圆润的珠子相抵,娇吟出声,“端郎,不要,那是什么” “乖乖,是好东西,别害怕,咱们那些小玩意儿都没带过来,先用这个堵着” “你快取出来啊,不要再,嗯啊,拿出来” “乖乖,没事没事啊,跟药玉是一样的,蜜蜡对身体好,无碍的”,复又道,“待你的院落收拾妥了,我便派人把咱们那些东西都搬过去” 将军复又吻了吻南玉汗湿的鬓发,伸手将那珠串又向内推了推。 将军抱着玉儿起身,只亵玩着他的胸乳,似乎还是嫌不够大,玉儿被将军如此揉弄,刚经高潮的身子蓦地又软了,只靠在将军怀里求怜,将军凑上前去舔吻他的嘴唇,玉儿也张口含弄将军的舌头,但是胸前动作不停,玉儿只觉身体里又浪了起来,下面被蜜蜡珠子来回挤着,好似又痒了些,可是将军并不理会,只一味地揉捏着胸乳,把那两颗茱萸掐的艳红,明明玉儿已经动情不已,可是将军却视若无睹,想不明白的玉儿又是扭腰又是磨蹭将军胯下,可是将军只专注于酥胸,像是要从中吸出什么似的。 可惜什么也没有。 将军捏了捏玉儿的丰臀,凑在耳边说,“玉儿何时才能有奶水啊?” 原来竟是为了这个,南玉只道,“端郎多疼疼我,自会有的” “为夫还不够疼你吗?夜夜都交代在你这里了”说着,用手抚弄着南玉的小腹和花穴。 “玉儿也无从得知啊”,“以前那个郎中不是说,不可以急的嘛” 将军逗弄着,“我听说抱别人的孩子容易得子,赶明儿,我把灏儿抱来,可好?” 南玉肃色道,“浑闹,那哪成啊”,“好端郎,好相公,你多疼疼玉儿就是了”又扑身凑在将军耳边吹着气一般,说道,“好公爹,儿媳要你好好疼惜” 将军浑身一颤,玉儿喊的许多称呼都没有公爹这个称呼让人精神大振,将军痴迷于这种背德禁忌之感,紧抱着玉儿,让他多喊几声,玉儿从命,一声声地娇吟浪叫,勾的将军又与他被翻红浪。 二人尽欢后,外面天色都暗了些,将军仍是吸吮着玉儿的小奶子,用手揉捏着,突然认真地跟玉儿说道,“公爹想送你一对儿物事戴在这茱萸之上,必定妙极” 南玉不解,但将军也没告知,复又接着吮吸,誓要将这对胸乳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