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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富少偷袭酒醉伪直男却反遭骑乘 双性禁欲少爷初次高潮

    15  富少偷袭酒醉假直男却反遭骑乘

    天色晴朗清明后街道房檐上厚实柔软的白洁积雪在暖风和明媚日光的映照烘焙下变得柔软,失去深邃夜色和五彩霓虹伪装的春香街清晨时寂静的犹如死地,熬过黑夜的晦涩暧昧后院小屋虽然依旧满是腥甜温热气味,却也终归还是静谧安宁下来。接到富少命令前来的小厮低头忍着眼泪匆忙打扫收拾干净小屋,临出门前偷偷瞥了一眼富少怀抱中无知无觉昏睡的主人。厚重老旧的房门阖上时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异好笑声音,魏延痴傻的笑了笑,怀抱着秀琉坐进浴桶中。放入花瓣的清透沁鼻温水包裹着全身,冷风顺着刻意打开的窗户中吹拂进来,充盈在周身空气中黏糊腥甜的味道终于渐渐散去。魏延轻轻的哀叹一身,放轻手上的动作清洗秀琉的身体。掌心下的皮肤细滑白嫩,温水浸泡下透着诱人可爱的粉嫩颜色,娼妓自兄长购下后,瘦削孱弱的身躯不再是初见时伤痕累累的可怖凄惨模样,魏延心里有些许的宽慰,却也感觉烦闷燥郁。

    身体奇异曼妙,面容秀丽的雌峦不似许多年前那样困苦煎熬,却终归还是供人哄抢玩弄的货物,四十年前自第一个雌峦出现在淸楼,出现在春香街的那一刻起,富少贵族官宦甚至墨客都不用再掩饰隐藏,遵循礼法和本能的动物认知中,一切孱弱无用的物件和生命都微不足道,更何况花街柳巷用金钱可以够得的春梦和娼妓,而这其中,天生身体奇异的雌峦更是如此。然雌峦原先不叫雌峦,他们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没有名字,自年幼,甚至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被狠心也悲痛的父母丢弃于山林田野之间,这其中许多人还来不及呼喊哭泣就没了气息,唯独只剩余些留有微薄气力抽泣哭嚎的无知婴幼,漫长难熬的等待中他们可能偶遇几个路过的好心善者,更多地是遇上将人命当做物件贩卖的别样商贩。名为明城的小城远郊空旷繁茂的山野连带着渐渐出了名堂,中原人家中偶得身体怪异婴幼的父母人家不远万里而来,购置来新衣将弃儿穿戴整齐装扮可爱后低头暗自垂泪,离开时头也不回。再往后不过多时,下九流的市井商贩也跟着来了。

    对于身体天生缺陷的弃儿来说娼馆几乎是唯一的,自然也算是最好的归宿。彼时也只有精通皮肉生意的嬷嬷龟公将亦雌亦雄的弃儿视若珍宝,在勉强识得的几个字中寻得两个字用来称呼身体奇异的弃儿。花街柳巷中以色侍人,取娈童的娈,虽男子之相却身怀女子之本,取雌。慢慢的,简洁明了的称谓在人群中流传开来。慕名而来的人群中,官宦贵族和富商公子图个新鲜,文人墨客和三教九流,图个爽快,雌娈不再是仅仅是身体天生残疾怪异的弃儿,花街柳巷中他们慢慢有了一席之地,皮肉生意虽不光彩却也换来了吃食和居所,然雌娈中也有寥寥几人熬过遗弃饥饿,熬过玩弄凌辱后终于寻得主人,甚至寻得真心相伴之人,在春香街娼妓们艳羡的目光注视下换上普通或是精细的衣衫衣裤,红透一张白皙秀丽的脸颊跟着默默离开了。对雌娈来说,年岁时光就这么慢慢过,就这么像山林间溪流一般慢慢流淌。花街柳巷,娼馆妓院因得雌娈有了不一样的名头,自认博学多才忧国忧民的墨客文人最先时常驻足逗留,他们用衣兜中几个铜板几块翠玉换的笔墨吃食后流连花街柳巷,将雌娈的音容相貌,传说际遇写进诗词,描绘进画作。而机缘际会下巧得诗词故事的戏班和说客又将故事诗词重新编撰成曲成歌,混杂着茶水糕点流传于市井小民,甚至官宦贵族耳畔之中。

    而现今这世道从来就未有什么稀奇之事,唱段和书本除了为雌娈多寻得几个买主之外却也吸引来了小民口中唯利是图的商贩,彼时洋人乘着气派的船只来到中原已有甲子,初时当中原大部分人都稀奇望着洋人的金发蓝眸,点缀在华服的珠宝钻石时,商贩最先反应过来,船只既然能将高头大马讲话叽里咕噜黏黏糊糊的洋人送来,自然也能将家中苦心经营几代,做工精细的货品送离中原,驻足留在中原的洋人都喜欢这些个小物件和小玩意儿,那么从未踏足中原的洋人自然会更加稀奇喜欢。交流贸易在一片期待中热闹的开始,最终往往无疾而终,洋人自踏足中原的那一刻起,就将中原人单纯简单,喜怒于形无法掩饰的小心思吃得透透的。而后贸易更是因为洋人已经在中原苦心经营了一个甲子年月,强大的根基而陷入焦灼的境地。傲慢聪诡的商人哪的受过如此长久的憋屈,急躁的焦灼苦思后就只剩下带着洋人往春香街去了。

    然……. 现今这世道,就从来就未有什么稀奇之事!中原人因得礼法宗规从来不好带着洋人往烟花之地跑去寻欢作乐,却谁曾想这洋人到了春香街却比中原人更加如鱼得水,几句咕噜咕噜谁都听不懂的鸟语后左拥右抱着娼馆中的莺莺燕燕,可等得商贩满心愉悦期待的将纸约拿出时,酒足饭饱的洋人直接往桌上一趴,直到天色大亮都唤不醒。这下做局的商贩不干了,憋屈了那么久总归还是爆发了,不想再讨好顾忌洋人,直接气冲冲的前往府衙告状。

    府衙门前的鸣冤鼓被涨红脸的商贩敲得都快破了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官差才不得不集结小跑着往春香街去。府衙前看热闹的人群哄笑着散开了,到傍晚回到家中时都不清楚白日间商贩到底在恼什么。然而几乎同一时候,无奈冲往春香街的官差呆愣的站在淸楼中,看着单膝跪在一貌美羞赫不知所措的雌娈面前,满脸深情嘴里叽里咕噜的洋人不知如何是好。然而谁也不知道,白日间这出惹人发笑的闹剧,到最后却成了城中一桩风流公案。洋人在古板的中原人眼中似是不知廉耻的狂妄之徒,那个被商贩带到春香街淸楼的洋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老古板口中用来训斥小辈的教训。洋人不知花街柳巷的弯弯绕绕,整日抱着山林间采摘的山花单膝跪在淸楼前,用他们叽里咕噜的诗词唱段对着淸楼中胆怯羞赫的雌娈吟唱表白。然而众人眼中的笑谈到了商贩眼里就变了模样,商贩明白山花唱词无法将娼妓带离,在洋人那耍了个简单的小把戏后将花钱购下的雌娈体面气派的赠与洋人,平白卖了个人情的商贩也终于如愿以偿,和洋人签订下合约后将家中囤积货物装备上大船,卖往洋人的老家。

    此后,墨客文人的诗词又有了新的素材,戏班说书有了新的话头剧目,而一直专心收集雌娈的淸楼也因此成了春香街最负盛名的娼馆酒楼。洋人浪漫的离经叛道为很多事情撕开了一个口子,其中就为县官在小民面前留下了借口和说辞。小城的府衙在一个冰天雪地的日子送走了原先的官吏后迎到一位朝堂中久负盛名的县官,好奇观望的小民们在寒风中瑟缩着脖子,匆匆瞥了一眼县官正准备离去时却被车马下来的人吓了一跳。“……夫人,雪天小心地滑……”挺着一个硕大孕肚的雌娈在县官的搀扶下慢慢下了马车后微笑着跟着夫婿进了县衙,相互依偎着的成双身影似是没有听闻人群的窃窃私语,相互依偎着走进府衙后暂时备下的居所后点亮木门前热烈的通红灯笼。唱段说客中听闻过无数次的妙文情事现今就摆在面前…….雪天寒冬中前来驻足的人群似是不惧寒冷,呆愣到天色漆黑才摇晃瑟缩着脖子各回各家。

    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小城的民众终日生活在惊奇和感动之中,廉洁的县官处理完事物后搀扶着孕妻前往各家商铺购置幼儿的小衣小物,他们夫妻两人还是从来都不曾听闻周遭的窃窃私语一般,自顾自恩爱,自顾自迎来期许的小生命。花开遍野的温暖春日时,随着婴儿啼哭声一起传出府衙的还有炮竹炸裂的喜庆声音,以及唇齿间香甜可口的红鸡蛋和寿糕。“…….夫人和大人真是恩爱啊…….”“是啊,如今更喜获麟儿……真羡煞旁人。”“……雌娈……雌娈……妙哉妙哉……”咀嚼着吃食和县官分享着喜悦甜蜜的墨客文人,戏班说客还是先了小民们一步,咕哝笑谈间全新的诗词和唱段又在脑海和耳畔响起。

    唱段诗词中不再仅仅只是花街柳巷的暧昧情爱,修改的温情歌谣诗词又在人群中流传开来,雌娈因得县衙中县官宠爱尊敬的夫人不再单单只代表花街柳巷的新奇玩物,比娼馆嬷嬷龟公多识几个字的墨客戏班自然又动起脑筋,围坐在一起煞有介事的商议着——雌娈不好听,意思不好,得改!可怎么改呢?现如今怎的好说县官夫人,或是那决定了贸易的洋人媳妇是雌娈?!可就这么改了又有失我文人风骨,在市井小民中徒留一个谄媚的难听话头…….要不,还是叫雌娈!就是把这字儿…….改改。先生说得极是!过奖过奖,这雌可以改成瓷,取瓷光洁无暇之意!娈就更可以改了!改…….峦?!对!峦……山峦,如父般坚韧辽阔亦如母般温婉坚毅,孕育生命坚韧宽阔山峦之意!妙哉妙哉……

    称谓因得许多事而改变了,不知怎得最终叫做雌峦的人群他们的生命际遇似乎也跟着改变了,众人先前惊奇嫌恶的目光温和了些,淸楼中往来的客人也多了些,如同猎犬一样嗅觉灵敏的富商们怀揣着心事从娼馆妓院,甚至直接从人贩中购得雌峦,雌峦在权贵富商眼中不再是玩物,在市井小民眼里也总算不是异类……他们因为富商贵族官宦的哄抢被赋予更多特别的意义,而哄抢的风潮也从彼时持续到现在足足二十余年,抢着抢着……雌峦似乎越来越少了,明城的山野间捡不到了,人贩手手中更是几乎绝迹了,春香街以雌峦为荣的淸楼中,雌峦自然也跟着越来越少。嬷嬷龟公们看护着雌峦长大,识字学乐,不用再像多年前将雌娈脱光强掰开双腿,将那样曼妙又奇异的赤裸身体暴露在买主面前。

    年华时光慢慢过,嬷嬷龟公老去后自小在春香街淸楼出生长大的秀琉就成了淸楼的家主。面容秀美温顺乖巧的雌峦是淸楼中多年前一个单纯交付真心的痴傻雌峦留下的遗腹子,那名相貌美艳生的雌雄莫辩的雌峦直至撒手人寰时还怀抱着墨客留下的几幅诗画,而彼时只有四岁的秀琉十分年幼,趴伏在没了呼吸眼角带着泪痕的阿娘身上哭嚎的惊天动地,雌峦除了淸楼中相濡以沫的哥弟外身无一物,留给悲痛幼童的只有一个名字,一个他所谓的爱人,幼儿父亲当时给予他自己的名字。“菀和不好听,趁不上你!嘿嘿……”“怎得不好听?!”“就是不好听!我不这么唤你!我唤你……秀琉……哈!秀琉……”

    “琉儿…….琉儿乖……唔…….”怀抱中昏睡的娼妓面色通红,瑟缩着倚靠在肩膀后轻声呢喃着,听闻响动的魏延回过神,将秀琉抱在大腿后手掌探向下身,将温水侵湿的柔软手帕推入前后两个脆弱狼藉的穴道中。“嗯!嗯……呜……”历经夜晚荒唐的娼妓似是有些发热,身子更是承受不住魏延任何轻柔的小心触碰,每每魏延想要清洗抚慰时,昏睡中的娼妓就呜咽着痛苦哀嚎。浴桶中温水渐渐冷却,魏延不好再拖拉,将秀琉紧揽在怀中后手指包裹着手帕探入两个被肆虐整晚的窄小紧致穴口清洗抚慰。“嗯!嗯……”湿软细嫩的穴道内壁在感知到异物的侵入后紧绷着收缩蠕动起来,内壁细嫩的穴肉似是带着些细小的破口,魏延转动着手指清洗干净秀琉穴道中海鱼残留的黏液和泡沫后,抽出的手帕上还沾染着几丝猩红的血迹,猩红的痕迹刺痛了眼睛,魏延深深呼吸几次,将手帕丢朝一边后从浴桶中起身跨出套上衣衫。

    “……唔……”无力倚靠在浴桶边沿昏睡的秀琉看着摇摇欲坠,魏延穿衣动作快了些,不一会儿俯身正欲怀抱着秀琉起身时却被窗前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哥哥!窗户被风吹开了!”清甜中带着几丝沙哑的声音惊呼过后是瓷盘慌乱掉落地面的碎裂声响,屏风后魏延看不清少年的脸颊,却恍惚想起几天前秀琉面对弟弟时小心的神色,遂放轻声音柔声劝慰道:“你家哥哥睡着,弟弟说话声音轻些……在外面也小心别冻着…….”耐心的劝慰后毛手毛脚的少年动作轻巧了些,魏延松了口气,趁着少年阖上窗户的空档将秀琉从浴桶中抱着起身,用毛巾迅速擦干秀琉赤裸的身体。“唔……摔坏了……”清理怀抱中无知无觉身体耗了些时间,而毛躁的少年自窗户阖上后没了动静,小声咕哝几声后听着像是在整理着地面的碎片。魏延怀抱着秀琉从屏风后走出,将被褥盖在秀琉身上后打开了门。房门外瘦小的少年蹲在地上整理着地面摔坏的糕点和瓷盘,魏延看了一眼昨日白日催促厨娘做的糕点,将少年搀扶起来难掩期待的询问着:“这些点心好吃么……”“好吃!这是小六吃过最好吃的!就是……摔坏了…….我本想着给哥哥拿些过来……”被问及糕点滋味的小六说话间眼睛霎时间明亮起来,可没过多时又暗淡下去,魏延明白小孩子的心性,笑着拍了拍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后开口说道:“不碍事,我今后都会差人送来,你取了回来后记着趁热送来给你家哥哥。”“……哎?!谢过公子!”“嘘……说话轻些……你家哥哥睡着…….”“是……谢过公子…….”和单纯少年的简单交谈中魏延心里轻松许多,正午之时家中汽车已经行驶到淸楼楼外,和少年在屋中畅谈多时的魏延拉好盖在秀琉身上的被褥后和少年一同出了门。

    “……呃……小六送公子到这里…….谢过公子的点心…….”“……你家哥哥不让你们出去?”“啊?!是……怠慢公子了…….”“怎会……我家中的点心趁热吃味道最好,到时候就有劳你记着先给你家哥哥端一些。”“是,我先给哥哥送去。”距离淸楼大门还剩几步时少年停下了脚步,魏延不好多说什么,嘱托时将口袋中几块巧克力拿出递到少年手中后独自离开了。

    摇摇晃晃的小轿车渐行渐远,魏延看着倒映在后视镜的寂静街道,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后无力倚靠在后座椅背,慢慢阖上眼睛。

    而魏家宅院的小亭中,宴请江海的魏渊难掩喜悦与期待,挥别前来报信的小厮后提着酒壶起身站在江海身后。江家自家配方酿造的酒液清透翠绿,在瓷白酒杯的映衬下犹如山林间碧波粼粼的湖面,魏渊斟满江海面前的酒杯,手掌轻抚上江海的肩膀。“大公子的手艺非同反响,今虽说是鄙人设宴却也多亏二公子送来的美酒。”江海自于魏家交集后,每天每日还不到午时就带着兄长精心酿造名为玉春的酒液前来魏家,递于魏家和善的老管家后默默离开,到现在足足一月有余,而今日也算是江海时运,怀揣着酒坛前来时恰逢魏渊归家。午时的酒宴理所因当,江海满心期待欢喜的坐于魏渊对面,愉悦中像是没有发现魏渊眼底的暧昧与笑意。“哪里哪里,是江海有幸得魏先生赏识。”桌面上精致美味的吃食已经凉透,酒坛中的香醇清透酒液在幌筹交错间慢慢见了底,喝下酒坛大半酒液的江海头脑有些昏涨恍惚,却还是在魏渊面前强撑着。简单客气的交际在喜悦过后变得白水一般平淡,魏渊不多说什么,微笑着将酒液斟满江海面前酒杯后默默注视着江海仰头吞咽下酒液,江海正直弱冠之年,如玉般温润清秀的面庞在几次交会时带着礼貌谦逊的疏离笑容,置身于淫糜混乱的烟花之地时夜晚依旧如此,魏渊望着眼前面色红润愉悦的人,回想着淸楼淫乱的房间中自己将纸约置于江海面前时,那俊逸秀美的脸颊霎时间苍白几秒,随即又因为兴奋和喜悦而泛着诱人可爱的潮红颜色。

    “呃!嗯……”酒醉后身体没了气力,连带着手臂也无法支撑着昏沉的脑袋,原本就想着江海可爱模样的魏渊望着突然趴伏在桌面的江海笑了笑,起身将怀抱着空酒坛已经醉的不着四六的江海搀扶着站了起来。

    “唔!唔我们再喝一杯!嗯…….”倚靠在身侧的醉鬼挥舞着手臂,含糊不清的言辞声音却比先前几次交际大声可爱的多,而魏渊早已心痒难耐,招呼着小厮全部离开后一把横抱起江海。“唔……唔……”温热的酒精气味混合着弱冠男子的清爽朝气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魏渊满足的叹息一声,大力踢开房门后将怀抱中修长瘦削的温热身躯大力丢在床上。中原最常见样式的宅院不似江家修缮出洋楼竹屋,院落厅房假山小亭都是最古朴典雅的常见样式,魏渊房屋中床柱雕花精致,纱幔轻盈的木床靠墙摆放,丝绸被褥床单光滑柔软,恍惚中被丢在床铺的江海不满的咕哝几声,在床面翻滚着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后拉扯着身上的衣衫。“唔!嗯……”“……哈?!”醉鬼不费气力就将皮鞋白袜甩朝一边,然而却理所因当的因为被脖颈间的领带和衬衫扣子犯了难,江海皱着眉在床铺上不断扭动着,整洁的西服衣裤几秒就皱巴巴的,一旁的魏渊望着一直爱慕之人醉酒时的迷糊可爱之姿,抿唇轻声笑笑后坐上床,安抚下醉鬼后顺势脱下醉鬼身上的衣裤。

    “嗯……”抚摸着脑袋脸颊的宽厚炙热手掌是从未感受过的温柔与怜惜,恍惚中江海轻声呢喃着伸出手,将身体上游走抚摸的手掌拉拽着怀抱在胸口。“…..嗯阿爹……唔阿娘……”急促喘息时光裸的胸膛起起伏伏,胸腔下心脏扑通跳动的律动声响传入掌心,魏渊饶有兴趣望着江海被酒精熏陶蒸腾的通红的诱人面庞,轻轻拉扯下江海身上仅剩的几件单薄衣料。“唔……”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暴露在眼前,双腿间看着还是有些巧小稚嫩的性器耷拉着脑袋,修长的光裸双腿无力的磨蹭几下床铺后紧紧并拢,挺翘圆润的臀瓣随着蜷缩着侧躺在床沿后微微抖动着,即使已经想象了无数次,可当魂牵梦萦之物终于真正暴露在眼前时魏渊还是难掩心中的惊讶和喜悦。抚摸身体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酒醉中的江海变得莫名黏糊无理,哼唧咕哝时抬着腿就往面前眼色模糊不清的魏渊踢踹过去。“嗯!作甚!脱我衣服作甚!”醉鬼有了暴躁的缘由后扯着嗓子胡乱嚷嚷着,魏渊望着可爱的江海痴痴地笑笑,迅速爬上床铺后坐在江海腿间,极度兴奋中微微颤抖的双手慢慢抚摸上江海双腿间神秘的秘境。“…….啊!啊……”双腿间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秘境敏感非常,江海一瞬间瘫软在床铺,敞开的双腿瞬间绷紧后抽搐颤抖起来。

    “这是小海的秘密……我们不告诉任何人……”“嗯!和阿娘的秘密!唔……阿爹……和阿爹的秘密……”掌心下的白嫩皮肉细腻柔软,魏渊惊叹的望着双腿间两片随着触碰轻轻颤抖的肥厚阴唇,俯下身将耳朵凑近江海呢喃时轻启的绯红湿润嘴唇,“嗯……阿娘抱……阿爹阿娘……”唇舌间几声细碎的呢喃中夹着着温热的酒味,魏渊似是被熏得醉了,趴伏在江海胸膛后轻柔抚摸着江海双腿间慢慢染上粉色的温热肥厚阴唇。“嗯……唔……”怀抱中赤裸的诱人身体单纯又敏感,几下随意的触碰和撩拨下前段可爱稚嫩的性器就挺立涨红起来,魏渊心境却一反常态的安宁平和,起身跪在江海双腿间后俯下身,亲吻舔舐着江海性器阴唇时,神色目光认真又虔诚。

    “嗯……”湿软滑嫩的唇舌舔舐着身体小心隐藏的神秘秘境,江海恍惚中睁开双眼,失神的环视四周后轻轻阖上双眼。“唔…….”而魏渊正埋首于江海腿间,试探着将舌头探入阴穴窄小细嫩的缝隙后掌心握着前端挺立的性器揉捏着,爱慕之人细碎的喘息和呻吟中渐渐带上几声微不可闻的抽泣声音,听闻响动的魏渊心里突然一阵抽痛,从江海双腿间起身后拿出床头备下月余的清香软膏,仔细涂抹在身下粗长狰狞的青紫性器后将江海修长的双腿缠绕在腰间。“……嗯……啊!”湿热硬挺的性器犹如烧红的刀刃,身体最脆弱敏感的秘境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涌上灼热湿泞的感觉,江海惊呼一声后奋力抬起身子,匆匆瞥了一眼吞咽下粗长青紫性器的窄小秘穴后无力的躺回床铺。“……唔……”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在容纳下性器后瞬间变得潮红燥热,轻拽着缠绕在腰侧的修长双腿抽搐时磨蹭着床面,魏渊撞入江海的身体后停下动作,望着江海汗湿的潮红脸颊沉吟许久后轻声开了口:“若是你不愿意,我现在就可停下。”

    “……哈哈哈!”江海丝毫不意外自己拙劣的表演被魏渊深邃锐利的眼睛识破,大笑几声后抚摸抬手抚摸上魏渊结实腰腹上紧致粗硬的肌肉。“酿酒发家为生的家族里,小孩还不足一岁就用筷子沾着酒液当做奶水蜜糖啜饮,更何况……我家哥哥酿的酒天下一绝,我怎的会醉?!哈哈……”如水般闪烁的明亮眼眸轻笑说话间狡猾的弯起来,魏渊闻言跟着笑笑,无奈叹息一声后就要抽身离开。“嗯……别!别……”高大的身形摇晃着慢慢起身抽离,下身秘境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江海不好再嘲弄魏渊,双腿紧紧缠绕在魏渊腰间后坐起身,翻身将魏渊压着平躺在床面。江海的动作似是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魏渊顺着爱慕之人的意思仰躺在床面,随即耐心等待着江海的动作和表现。在兄长监督和陪伴下,江海常年规律的作息和锻炼下使得身子不似一般雌峦那样细瘦软绵,修长的身形和还算结实的臂弯让江海几乎在所有人面前隐瞒了自己的软肋和破绽,然而魏渊是个意外,即使是现在凭着狐媚一般的狡猾心机和身体仅余的几丝蛮力终于位居上位时,江海也无法看透或是揣测目光深邃面色平静的魏渊。“…….决定了?你可曾后悔?”“不后悔,自打那日魏先生将假意醉酒的江海亲自送回,亦或者宽厚的手掌几次探入衣衫试探许多时刻起,江海就不曾后悔。”“…….好……”温润如玉的面庞带着狡猾又笃定的淡然微笑,面对坦率的爱慕之人魏渊不好再扭捏或是犹豫,手掌握紧江海细瘦的腰侧后开始动作起来。“唔…….嗯……”坐姿让狰狞粗长的青紫性器完全没入穴道,烈火烧过一般灼热的肉刃每次撞击和动作都毫不留情,剐蹭摩擦过穴道内壁细嫩的穴肉后直直撞入穴道深处单薄脆弱的子宫宫口,初尝情欲的身体和下身柔软脆弱的秘境都早叫嚣着疼痛,可每当清楚的看到魏渊眼眸中如水般的温柔与爱意时,江海像是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心里隐约升腾起别样的满足感,那种像是猎人驯服野兽后一样的满足愉悦感觉。

    “嗯…….”肉体相互撞击拍打时发出的声响沉闷又响亮,江海的小心思落在眼里,魏渊抿唇轻声笑笑,目光从江海依旧温和淡然的脸颊慢慢下移至交合之处。先前舔舐亲吻的窄小穴口奇妙的容纳下接近婴儿手臂粗长的狰狞性器,欢爱中爱慕之人似乎不惧严寒或是自己探究痴迷的目光,炭火烘焙的温暖的小屋中时不时钻入几丝凉风,而骑坐在身上的赤裸身体不见战栗瑟缩,反而愈发鲜红燥热,惊叹和恍惚间魏渊想次烟花之地时自己在喧闹淫糜的房屋中将手掌探入江海的身体时,当时假意醉酒的江海不小心的留下的破绽,醉酒恍惚的人会莫名兴奋,触碰和抚摸都只是助兴的药剂,而当时假意醉酒的江海瑟缩着微微颤抖时皱了皱眉,就和现下,刚刚魏渊俯下身体的瞬间一样。“嗯……”撞击和动作中努力的克制的呻吟和喘息从绯红湿润的唇舌间溢出,穴道深处分泌涌出的大股粘稠水液缓慢流淌而下,交合处一片湿泞,这下轮到魏渊感觉驯服的满足和快感了,江海无奈的笑笑,仰头喘息几次后胡乱扭动摇晃着身体。

    “…….嗯…….”毫无章法的动作摇晃使得深埋在穴道中的粗长性器胡乱剐蹭着细嫩的内壁穴肉,不适和刺痛灼热感觉中慢慢升腾起酥麻难耐的感觉,情欲酸涩又甜蜜,在加上满心的愉悦和满足后江海恍惚的痴笑起来,仰头大口喘息几次后小声尖叫着射出大股温热的白色浊液。“……啊……”性器小口中喷涌而出的温热浊液滴落在腰腹,一直克制压抑的喘息呻吟刹那间变得绵长婉转,魏渊微笑间紧握着江海骑坐在身上不断抽搐战栗的燥热身躯,持续大力撞击几十下后将滚烫粘稠的精液灌入湿软的温热穴道中。

    “唔…….”魏渊满是爱意喜悦的情潮终于退去,江海眯着眼睛深深呼吸几次后从魏渊身上直起身,无力的瘫倒在床铺。“唔……”当终于平静满足的性器从阴穴穴道中滑出时,灌满穴道的精液连带着流淌出许多,魏渊望着眼前暧昧的春光,满足的叹息一声后将江海拥入怀中。冬日漫长的夜晚今看着早了一些,魏渊唤来小厮准备热水和吃食,在等待的分秒时间中,凝望着江海汗湿的潮红脸颊,微笑沉吟一阵后将手指间把玩揉捏的微微温热的玉扳指套上江海细长白嫩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