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失禁(舔手自慰,肏后穴压在墙上学小倌浪叫,羊眼圈肏到失神崩溃泄身,凌虐马眼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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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肿成嘟起的花穴紧紧夹在双腿间,浓白的精液混着湿漉漉的汁水从翕合的穴口一股一股流出,两片因为充血而肥厚的软腻肉唇挤在腿跟上,也水光湿滑的滴着淫液,还欲火烧身的张晋远看的眼睛眯起,贴身过去把蜷成一团的舒忧拥在怀里,低哑的声线听起来沉稳又性感,“不痒了吗?” 舒忧实在无力去推搡他,花唇又被灵活的手指揉压碾磨时,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就随他们去吧,被肏死在床上了就再也不用受这两个禽兽欺压了,他颤抖着湿润的眼睫小声哼唧,“不,不...你别弄我...” 同袁起一般,张晋远若是此时能停下手不弄,大概也是担当不起“天朝第一或第二混账”的名号,“明明还是痒,不然为什么都肏了这么久了,一插进来还是咬着不放?” 舒忧呜咽的感受着手指在花穴甬道里的横冲直撞,果真如同张晋远所说,就这样被随意的撩拨了几下,媚肉又密密麻麻的泛起瘙痒,舒忧气不过的想伸手扯过枕头去扔他,“就怪你!啊---!!啊唔...啊哈...”气冲冲的话尾却软了调子变成甜腻的呻吟,连刚摸到枕头角的手指都软的抬不起来,小猫一样在锦被上抓抓挠挠,是张晋远捞起他的一条腿重新埋进去,空虚了才不到半晌的后穴又被迫吃进粗长炙热的一根肉棒,酥麻的快意从尾椎一路贯穿到头顶,舒服的整个身子都软成棉花瘫在锦被里。 袁起“哎呀呀”的笑叹了一口,侧躺下身子,胳膊拄在床铺里撑着脑袋,就这样笑意盈盈的看着舒忧挨肏的样子,“我们宝贝儿这表里不一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好呢?”说着就捉起舒忧的绵软的手放进口里一一舔过,故意在唇舌上挂满了湿滑的口水,舔的每一根指尖和每一个指缝都津液粘稠,光舔还不算,逮住了想要抽走逃跑的手指时,还会惩罚的咬上一两口,几次下来,舒忧白嫩修长的手上就多了好几处暧昧的齿痕。 舒忧羞耻的脸蛋通红,袁起在舔咬时就盯着他一瞬不瞬的看,看他沉浸在肉欲中口是心非的骚浪样子,看他挨着肏干享受至极的淫荡样子,身后张晋远一下一下蛮力的往骚心上不停歇的捅干,磨出丰沛的潮汁将凶狠性器上方的耻毛溅的一团糟,还有花穴里的手指,一直没有抽出去,正配合着肠肉里的顶弄而戳刺在媚肉上。 “啊!啊哈---!!不...”舒忧难堪的不去看袁起,奋力的扭过头去找张晋远,“你,你轻一点!唔啊...要...要...”他反手向后捉在张晋远的小腹上,紧致遒劲的肌肉一点儿不像他软和的肚子,舒忧羡慕又喜欢的多摸了好几下,让张晋远还以为是在推他,遂好心的放轻了些力道,亲着他的脸蛋问,“乖宝,要什么?” 粗喘的热气喷在脸上,莫名就让舒忧又激动了几分,他又试着从袁起嘴里抽手,依旧是被牙齿钳住了没能成功,他动动腿勾缠在张晋远的小腿上,“要亲...” “不给亲。”张晋远只啄了啄他晕红的脸蛋,“早些我要你亲时你还提要求,现下你说亲就亲?” 舒忧满脑袋都是火花迸射一般的快意,一时间只明白过来“不给亲”这句话,委屈和气愤涌上来,水汽蓄了满眼从眼角一直落到床铺里,袁起看的心下好笑,还不待调侃一声,就见舒忧转回脑袋对着他道,“要亲...要...” 袁起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吐出他的潮乎乎的手指道,“嗯?我也不给亲,怎么办啊宝贝儿?” 舒忧呜咽,连带着甬道都一阵阵抽搐,张晋远恢复到之前的蛮力,掐紧了舒忧的腰肢全力捅干,将两团沾满了淫水的白腻臀肉拍击的绯红,一滚滚肉浪几乎要翻飞出去,直肏的舒忧哑着嗓子哭喘,“你...啊哈!!不...出去,啊!!---啊!出去...呜呜...” “偏要肏你。”张晋远凶狠起来,肉棒捅干的肆意,前头玩弄花穴的手也不闲着,又加了一根进去到处搔刮,掐住了骚心尽情欺负,外面拇指就按在阴蒂肉唇上,捣墨一般研磨挤压,当那软腻的肉片和蒂珠不知什么一般把玩,本该是泛起疼痛的,但因着之前被春药涂抹过,现在一切的玩弄都能变作磅礴的快感吞噬掉舒忧,让他扭着腰摆着臀去配合肉棒的肏弄。 袁起见他哭的可怜,不仅没心疼,反而藏在心疼中的那点蹂躏的念头跑了出来,他带着舒忧满是唾液的手摸到门户大张的身下去,并着张晋远的手指抚摸在肉嘟嘟的花穴上,“看啊,咱们舒忧好不知廉耻,两个人肏你都嫌不够,还淫荡的要自渎。” 舒忧呜呜的喘息,呻吟里满是得了趣的媚意,他只一低头,就从氤氲的视线里瞧见自己胡乱甩溅汁液的一团肉茎,即使软趴趴的没能硬起来,也舒爽到痉挛抽搐,淫乱的肉根下方就是他正在戳弄的肉唇,淫靡成看不出模样的烂肉在指间滑溜溜的被肏进肏出,等袁起握紧了他的手指插进撑开的穴口里时,舒忧才终于恍然过来“自渎”的意味,登时挣扎着就要抽手,可惜外头被袁起紧紧握住,里头也被张晋远给夹住,比他有力许多的手指搅在层层媚肉里,夹住他带他往肥大的骚心上狠狠一戳。 “啊!!---啊哈!!要...啊!”舒忧的腰肢猛然绷紧,屁股死死的往张晋远胯下顶去,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吞吃到最深处狂乱的含吮,花穴里喷洒出成片热烫的汁液全数浇灌而下,沿着指缝溅到穴口外,将三人的手心全部打湿,在自渎下泄身,让舒忧羞耻又情潮难耐,高潮来的迅猛却停留很久,全身没有一处不被快感淹没,袁起还连两个卵蛋将整个肉根都握在手心里揉搓,酸楚的舒忧不自觉就缩紧了小腹去抵抗要失禁的恐怖感觉。 张晋远着迷的看着舒忧诱惑的表情,没能忍住,低下头去啄了他的嘴角一口,“小混账。”亲罢捞起还迷糊的人翻了个身坐起来,动作间插在花穴里的手指滑了出来,带出一大片湿黏的汁液,全被张晋远抹在了舒忧的乳尖上。 袁起随手扯过一件衣裳擦手,“你继续,我去叫水来沐浴。” 张晋远点点头,又说,“再备些点心来。” 舒忧大口喘息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被提着腰压在了书架上,身后不容忽视的一根肉茎在后穴里进进出出,肏的满耳朵都是淫靡水声,他眼前是张晋远的手在盒子里翻捡,下一瞬就见他拿出个布满了长毛的圈绳,看起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舒忧立刻就呜咽道,“不...不要这个...” 张晋远轻笑出声,亲了亲他烧红的耳朵,说悄悄话似的问道,“那我们舒忧喜欢哪个?” 舒忧呜呜啊啊的摇头,被顶撞的扑在架子上,这回他终于学乖了一点儿,在呻吟间讨好到,“就只喜欢,喜欢你的...” 张晋远长长的“嗯”了一声,身下仍旧凶狠的欺负着,嘴上倒是温柔的很,“那我们舒忧听话么?” 舒忧心里骂着“鬼才要听你们的混账话”,面上乖巧的用发顶蹭在张晋远的下巴上,“听。” “那你听话,选一个喜欢的。”张晋远心情愉悦的随意拿了几种玩意儿放在隔板上,“若是不选,就给你用这个。”手里扬了扬那个圈绳样的东西。 舒忧委屈的不得了,皱紧了眉心在张晋远的威胁里选了一个铃铛夹子,这是看起来最友善的东西了,他被肏的已经快要站不住,若不是被揽着腰压在书架上,早就软到了地上去,“就...就这个...” 张晋远笑的邪恶,“听话,自己夹到乳尖上。”说罢还哄着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夹好了有奖励,乖乖的。” 舒忧抖着手拿起夹子,张晋远也好心的抽出肉根暂歇了抽送,一时间只剩下喘息和低吟,还有清脆的铃铛声,舒忧夹了好几次才夹到乳尖上,肿起的乳头被夹到变形,一瞬间的疼痛过去后就是酥麻的爽快感,甚至让他生出些“可惜只有一个夹子”的遗憾来。 张晋远撸了一把硬挺的性器,见舒忧扒着隔板颤巍巍的回过头道,“对我...对我好一点...”这话在今晚最开始时就求饶出口过,现在已经被轮了两番了,浪的满屋子都是淫水精液的味道,却还在可怜巴巴的求饶,张晋远揉了他一把绯红的屁股肉,心里满是疼惜,“刚刚那个东西叫做羊眼圈,不是给你用的,是给我用的。” 舒忧水光流转的眼睛里满是疑问,鼻音浓浓的“嗯?”了一声,“那...那我也不要...” “你要。”张晋远从他发顶一直亲吻到肩头,“是给我用来奖励你的。”说罢掰开舒忧的臀肉,将套上了羊眼圈的粗大肉棒慢慢挤了进去,这个小洞不论被肏了多久都还是紧致如初,爽的他仰起头嘶气,“真是乖宝。” 舒忧却双腿打颤,颤的乳头上的夹子叮铃作响,他惊恐的直往上缩,脚尖高高点起也没能逃离被肉棒长驱直入的肏进深处,“这...啊哈...是什么...呜呜...”只感觉肠肉被牛毛尖滚了一般,酥麻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从穴口直到骚心,整个甬道都陷入了抓心挠肺的瘙痒之中。 张晋远不答,捏着舒忧的下巴结结实实的亲了他一口,柔软的唇舌相互纠缠,只一口,张晋远便松开舒忧,不顾他哆哆嗦嗦的呜咽求饶,掐紧那段盈盈一握的腰肢就全根抽出,箍在肉棱上的羊眼圈瞬时倒刮着红腻的软肉,一根一根全数搔在肠壁上让每一寸嫩肉都酸痒发麻,直到羊眼圈被贪吃的穴口吐出后,又大力的撞回去,让惊颤的肠肉再一次被完全的搔刮一遍。 舒忧头一回经历这个,拔高的惊喘和呻吟都变了调,两条腿颤的可怜,顺着腿根倾泄下连绵的汁水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堆积成了一滩淋漓的水洼,“啊!!---天啊!不...啊哈!不行,受...唔啊,受不了...”不断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软中带硬的细毛搔弄的瘙痒感同时涌来,快感成倍的涌来,不过几个来回,就将他抛向九霄云外,顷刻间肠肉便裹紧了抽插的肉棒不住拧绞,去了次狂乱至极的高潮。 两穴淫水没完没了的喷出,尤其是空虚的花穴没有肉棍堵住,涌出了成股的大团黏液,舒忧软的几乎要融化成汁水也落到地上去,后穴还在惊惧之中含着张晋远抽搐瑟缩,绞紧的软肉也将细毛扎的更深,瘙痒就没有停止下来过,时时刻刻就像搔在舒忧的心尖上,全身没哪儿不想被狠狠蹂躏,他哭的直打嗝,瘫在张晋远怀里求饶,“受不了...我...我错了...放...啊哈...” “你怎么他了?”屏风后的袁起还不知道张晋远玩儿起了花样,只是听见媚出水的浪叫感觉十分好奇,他泡在水汽蒸腾的浴桶里闭目养神,又问,“该不是被肏尿了?” “戴了个羊眼圈。”张晋远的额头上全是汗水,听罢笑笑,“都这样了还没竖起来,估计就快被肏尿了。”说着怀抱起舒忧把人换了个方向,捞着腰拖着臀,穴眼里还插着勃勃的性器,将他按在了墙壁上,“都说隔墙有耳,听听,另一个屋子里叫的有没有你浪?” 舒忧被按上去时就“呜呜”的皱紧了眉心,乳尖上的夹子连带着铃铛都陷进了乳肉里,硌的他又痛又爽,更难耐的是浸泡在潮汁里的肉茎也被挤在了墙壁上,肿起的马眼混着汁液在冰凉的墙上蹭来蹭去,他奋力的向后撅起屁股,想求得一点儿空间让肉根不被挤压,可惜张晋远就是存了坏心眼,牢牢的将他顶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 一墙之隔,也是个小倌在服侍客人,张晋远暂且埋在深处慢条斯理的缓缓抽送,这方空间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妨碍墙那边儿的淫言浪语全数听进耳朵,舒忧低低的抽噎,听了两句就咬唇挣扎起来,手脚都没力气,在张晋远的怀抱里扭动反而像是在求欢一样,那个小倌叫的实在是不堪入耳,相比起来,舒忧自认自己叫的可谓是清汤寡水白莲花了。 张晋远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脸蛋,手伸下去画着圆研磨肉唇花珠,“乖宝,也学着他叫两声。” “不行!”舒忧高高扬起脖颈去承受后穴的瘙痒难耐和花珠上的刺激,他胸口剧烈起伏,屁股肉震颤的如同白嫩豆腐,对面的浪叫愈演愈烈,听的人口干舌燥,舒忧低低的啜泣出声,不甘心却又毫无办法的去寻张晋远的唇舌,讨好的亲了一口,“动一下,想要...” 张晋远就等在这儿呢,自然不会好好放过,“刚刚他叫的深得我心,你也学着那样叫一句,要一字不差,嗯?” 舒忧气的挠墙,又被张晋远捉去亲了好几下手背,后穴里肉棒毫无预兆的就抽出一半,又飞快的狠狠顶撞回来,逮住了最不堪挑逗的肥软骚心用龟头去碾压,用软毛去搔刮戳刺,爽的舒忧连声哀叫,口水蹭了满脸蛋都是,混着眼泪真是又脏又可怜,“啊!啊哈!好舒服,天啊!” 张晋远也受不了,小洞紧致又湿滑,他忍下肆意肏干的心神堪堪停住,就磨在骚心上吊着舒忧,“宝儿,叫了就让你爽,不想要舒服么?” 舒忧崩溃的想要自力更生,偏偏被压制住了腰肢动弹不得,他在急切间胡诌道,“我,我忘了...” 张晋远轻笑着“哦”了一声,“我还记得,我说给你听。”说罢就凑到舒忧红扑扑的耳边,故意似的,放低了声线甚至还喘了起来,将那句舒忧大概一百年也叫不出来的话给重复了一遍,“现在呢,记住了吗?” 舒忧甚至想找袁起求救,他抽抽噎噎的终于抛开了所谓的羞耻心,想来他什么难堪的样子这两人没见过,无非一句话而已,舒忧嘴唇颤动,捉紧了张晋远的手心,“相公,用...用你的...” 张晋远的眉心也渐渐拧了起来,只一声“相公”就让他情动不已,低哑着催到,“嗯,要为夫的什么?” 舒忧听着就涌出泪来,心里说不清道不明,闭上眼狠心的一口气道,“用你的大肉棒疼疼我,肏翻我,肏到我射出来!” 张晋远心里热烫的要沸腾起来,抱紧了舒忧亲住他哭叫的唇舌吮了一通,身下已经迫不及待的耸动起来,肏的怀里的人一阵阵颤抖,站着着实费力,张晋远弯下腰直接把舒忧捞着腿弯抱起,放在了贵妃榻上让他跪着,后入的姿势进的又深又容易用力,张晋远握着两团惹眼的臀肉狠狠的肏干穴口,每一次抽出来搔刮到穴口时,那一圈软肉都缩的特别紧,咬的敏感的龟头几乎要射出来,张晋远心头火大,抬手就扇了好几巴掌屁股肉,肉棒肏的反而更加凶狠,顶的舒忧软着腰上半身都趴在了椅榻上,铃铛压在胸口不再叮当作声,就只剩一张哭哑的红唇还在呻吟喘息,“啊哈...饶了...唔...我吧...啊!!求求...受,受不了...” 袁起听的实在耐不住,在浴桶里自慰了几下就站起身踩出来,踩了一串水淋淋的脚印来到两人跟前,看张晋远舔着唇眼里凶狠的不要命,正是肏的无暇分心的时候,而舒忧一阵阵颤抖,口水流了一滩在榻面上,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模样,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性器依旧没能硬起来,胡乱甩着黏糊糊的汁液,等着被肏射。 袁起抓住舒忧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上一瞬还疼惜的摸着他的脸蛋,下一瞬就掐住脸颊把饱胀的阳物给塞进了那张诱人的小嘴里,前后都吞吐着一根粗长的性器,舒忧失散的眼神慢慢又清明回来,喉管被噎的不住痉挛,喉结乱跳,难受的他又溢出了成片的眼泪。 袁起没想在舒忧嘴里出来,不然就是舒忧被肏到合不拢嘴他也不见得能射的出来,只是过下瘾罢了,他垂眸盯着那张红唇包裹着自己的肉根,心里又疼又爽,拖着舒忧的下巴挺动的更加深入快速,张晋远稍稍掀起眼皮看了几眼,被刺激的更是失了分寸,肏肿的那圈穴口软肉软嘟嘟的进进出出,又猛然瞧见了两个小窝嵌在这人的腰肢上,可爱的无法言喻,张晋远心头一跳,行凶的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撑的舒忧从鼻腔里溢出些可怜至极的哀鸣。 袁起爽了片刻就将自己抽出去,捏着根部将湿淋淋的肉棒蹭在舒忧晕红的脸蛋上,左边右边相互蹭满了口水和马眼里分泌出的汁液,“宝贝儿,喜欢吗?” 舒忧生怕这人一言不合就肏进来,赶忙点头说“喜欢”,还用脸蛋主动去蹭,用嘴唇去亲,呜呜咽咽的想要抬手去帮他撸,可惜实在是被肏的没了力气,后穴里的肠子都快要融化的滴出来,快感堆积的太多,他最为熟悉不过的高潮前夕已经来临,那圈折磨他不住抽搐的圈绳还在凌虐他的肠肉,让他快要陷入癫狂里。 袁起叹了一口,蹲下身亲了亲他的眉心和嘴唇,“春药药性早就过了,现在全都是我们舒忧浪的。”说罢站起身,准备再去叫一桶水来,看张晋远的凶狠劲儿,估计再一小会儿就能结束了。 今晚已经记不清去过多少次高潮,身体不是在高潮里就是在等待高潮里,力气散尽,两个卵蛋也和射空了的肉根一样软趴趴的,舒忧再不想也得要面对自己要被肏到失禁的现实,他奋力的在呻吟间拼凑出求饶,“我,我不要尿在这里。” 张晋远正在激爽中后悔,后悔今晚做的有些过分,把人糟蹋成这样子,就不应该给他用春药或者再少用一点春药,眼下听心头宝贝这样求,更是窝心的不得了,他俯下身讨好的去温柔啄吻,“乖宝又要失禁了么?” “呜呜...怪...怪你...啊哈!啊...”舒忧舍不得这份温柔,舌尖追着舔了好几下,随后就被张晋远给稳稳的抱起来,“嗯,今晚全怪我。”说罢以两人依旧相连的姿势把人抱到了屋子转角处,那里摆放了一大盆半人高的摇钱树,舒忧余光里瞥见重新走来的袁起,委屈的直摇头,“别...别过来...啊哈!要尿...别看...” 张晋远已经濒临巅峰,握住他的腰肢摆好了姿势后就一心只剩“肏死他”这个念想,全力的进攻,肉棍凶神恶煞索命一般的破开肠肉抵在深处,捅出淋漓的汁水四处飞溅,舒忧完全站不住,手也扶不住墙,袁起走来一伸出手就被舒忧给牢牢扑住,他失笑道,“不是叫我别看么,怎么还捉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