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春梦里番(3P温馨甜肉)在线阅读 - 合集:一~三章正文+彩蛋

合集:一~三章正文+彩蛋

    一.

    几场冬雨过去,打落了满地金灿的银杏叶。

    “看这样的天气,要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吧。”店小二又往火盆里加了根木柴,他凑过身看舒忧往锦囊里装玉佩,心下好奇的不得了,“掌柜的,莫不是要送给两位大人?”

    “嗯,不然呢?”两个锦囊袋,里面分别装了他最为喜爱的玉佩,还有一片爬山虎的叶子,“你那书签做的如何了?”

    “成了,就等李姑娘来取酒时回赠给她。”店小二搓搓手,无比期盼,“她来订酒时送我杂话本,我回她一枚树叶书签,掌柜的,你说,她会喜欢吗?”

    “会的。”不等店小二嘿嘿的满足笑开,舒忧接着打趣道,“火红的叶片着实好看,不枉费你爬高梯子悉心摘选,不冲着你的心意,就冲着漂亮的叶子,她也会喜欢。”

    “不跟你一般见识。”店小二得意的哼起小调,“就会怼我,倒是对着两位大人厉害去呀你。”

    盆里火旺,烘的周身都暖融融的,两人坐在柜台里絮絮叨叨的说话,时不时接待买酒的客人,待到天色渐暗,天空便絮絮的飘起了雪花,店小二捧着脸同舒忧挤在柜台后面,望着街边屋檐上渐渐堆积的白雪出神,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与他感叹,“迁来苏州城真好啊。”

    犹记得还是夏日那会儿,两人闲聊说起迁来苏州城的这大半年的时日,当时舒忧道,“苏州是个好地方,如果没有那两个混账的话。”眼下又是大半年过去,情随事迁,变了心境,舒忧从账本里抬起眼,笑叹道,“是啊,苏州真是个好地方。”

    天色黑透,初雪也妨碍不了夜市的喧闹繁华,反而还为正月里的气氛添了一笔浓郁。

    张家和袁家的侍卫几乎一同迈进的铺子,呼吸间尽是哈气,舒忧端了两大碗银耳汤给他们,“先喘口气,喝点儿暖和的。”顺便教唆他们造反,“这么冷的天还叫你们跑腿,以后直接回绝掉。”

    银耳汤煲的甜蜜丝滑,两人喝完一碗尤觉得不够,捧着碗一个劲儿的舔唇,舒忧看的好笑,唤来店小二又给两人满上,“不够还有。他们也太没人性了吧,待我写封手信帮你们骂一骂。”

    两人吓的赶忙摇头,张晋远的侍卫先呈上一个食盒,“青楼厨子新出的菜肴,十二仙蒸。”又指指放在柜台边的一大袋子已经处理好的柴禾,“这个柴禾耐烧且烧起来没有烟熏。王爷带话,劝舒公子不要贪火,冷热冲突,担心害了风寒。”

    舒忧接过食盒,馋的直咽口水,就见袁起的侍卫也呈上一个小食盒,“两串冰糖葫芦,饭后当零嘴吃。”又呈上一个包袱,“三条围脖,一条棉质的,一条毛线的,还有一条是毛绒的。”

    舒忧心说这还用烧什么柴火,靠着这些挂心都能温暖过冬,他打消了要侍卫帮忙转手锦囊的想法,那么重要的东西,想来还是亲力亲为吧。

    “差些忘记了,王爷说两日后来接舒公子去山顶温泉。”

    “嗯,担当嘱咐舒公子穿戴厚实些,山顶不比城里,气温寒冷。”

    舒忧愣了一瞬,“他们俩眼下在一处?”

    两人点头,舒忧立刻眉开眼笑,唤店小二拿来纸笔,一封上书“王八蛋”,一封上书“没人性”,折好了分别递给侍卫,“你们王爷和担当这么有心,我不回赠些什么会内心有愧的,说帮你们骂一骂就帮你们骂一骂,务必让他们俩亲启。”

    两个侍卫抖着手接下,心绪复杂的回去复命。

    张晋远和袁起在酒楼里应付几位来路显贵的商贾,觥筹交错间的乐趣实在远不及与酒铺小掌柜在一起,等终于散了,两人站在街上淋雪长叹,“要不再挤出点时间过去看看?”

    袁起摇头,“去了何止是看看啊...别说你去了还能走的了。”

    “也是。”张晋远拢了拢斗篷,长毛领上落满了雪花,“回去了还有的忙,为了去温泉汤也是不容易。”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了,两个侍卫偷摸摸对视一眼后默契的将手信呈上,不敢多说一言,只瞧见他们的主子看了那龙飞凤舞的六个大字后均是笑的开怀,随后便当那手信是什么宝贝一样折好了揣进衣襟里。

    “也太会撒娇了,尽叫人操心。”

    “赶紧回去吧,快些把事情忙完了,争取能后天傍晚就出发。”

    “上回他说他正月初十就回常州了吧?也就剩四日了。”

    “嗯,今年可得要看住了,别像去年似的,为了送坛酒犯傻。”

    两人端着手聊了几句,发觉越聊越是想念,索性各自上了马车回府去挑灯处理事务,大雪茫茫,不消多时便埋住了长长的车轱辘印。

    两日后的傍晚,袁起先来,来时就见舒忧和店小二在门口堆雪人,有模有样的用打酒勺做雪人的胳膊。

    “掌柜的,”袁起朝背对着他裹成一个球儿的舒忧唤道,“有劳给小的来一碗米酒暖暖身。”

    玩雪的人似乎是顿住了,店小二先闻声答道,“袁担当,咱家掌柜的喝醉了,不晓得还认不认得你哟!”

    话音才落,舒忧腾的就站起身,差些把雪人脑袋碰掉了也顾不上,晕红着一张小脸就跑向袁起投怀送抱,力气大的让袁起后退了两步才稳住,他紧紧抱着怀里胡乱嘟囔的人,看向店小二的眼神里满是疑问。

    “开心的。”店小二颠着一个雪球,扁嘴道,“他这两日都是盯着沙漏过日子,就盼着能快些见到你们。”无奈的语气里不无羡慕,“从晌午起就敞开了喝酒,我怎么也劝不住。”

    袁起的心都化了,低下头去亲吻舒忧蹭来蹭去的脑袋,这才听清他嘴里喃喃的是“混账王八蛋”,袁起低声哄,“是是是,都怪我们混账。”说着胳膊用力直接把人提起来就往铺子里走,“还认得我么?嗯?”

    到柜台后坐下,温暖的火盆让舒忧脸蛋又红了一层,他窝在袁起怀里哼哼唧唧,“真当我醉倒了啊?”证明似的,仰起脸嘟起嘴,“袁起,要亲。”

    真是,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潮,门口还有这人见色忘友的店小二斜瞟,袁起笑叹一声,认命一般低下头把人凶巴巴的亲了一通,唇舌交缠连吮带咬,等凶够了才后知后觉的放轻了力道,慢慢变为一下一下的啄吻,“宝贝儿,行囊都收拾好了么?”

    舒忧晕晕乎乎的“嗯”到,尤不满足的又嘟唇讨了好几回亲吻,这才发觉少了个人,“晋远呢?那个...那个王八蛋呢?”水光流转的眼睛里越发湿润,“他不来吗?他...他不想我吗?”

    袁起叹服,这还不叫喝醉?他抱着人晃悠着哄,“来,怎么会不想你呢?他毕竟是王爷,一到年底官府的事情多如星。”

    舒忧像听不进,之前玩雪而冻红的手捉紧了袁起的长翎衣襟,“你事情也多么?你来亲我一下就要回去了吗?”

    “不回,陪着你。”袁起捉过他的手放在唇下哈气,“等等王爷,他很快就来,乖乖的。”

    店小二默默的偷窥了好几眼,自觉的去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米酒小元宵放在柜台上,折回雪人旁时凄凄惨惨,还不待自怜几句就见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行来,行的,这回到齐了,可快走吧,省的在这儿恩爱情深的叫人无地自容。

    温汤泉还是去年的那池温汤泉,两辆马车朝着山顶缓缓前行,一车里是两人的侍卫,一车里张晋远还拿着文书和袁起谈论事务,舒忧的脑袋就枕在他的大腿,车厢里燃有火炉,还算暖和,舒忧昏昏欲睡却又飘飘欲仙,也不知道是酒的后劲儿还是心情雀跃,他一双手乱动,从张晋远衣服的空隙里一层一层往里摸,待手心终于毫无阻碍的贴上皮肤时,脸蛋也被捏住。

    张晋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撩闲是不是?就不怕待会儿马车真的翻了?”

    舒忧被捏的嘴巴嘟起,红唇上破了两处,是之前他猴急的钻进马车里把张晋远扑倒,又猴急的啃咬时撞破的,两人接了一个充满了血腥味又温柔缠绵的吻,舒忧压在他怀里一脸不高兴的质问,“你不想我吗?我还以为你要失信于我了。”

    “失信谁也不会失信于你,”张晋远捧着他烧的热烫的脸蛋,边亲边哄,“谁也不想也不会不想你。”

    才从袁起那儿听了“想你想到度日如年”的情话,又被塞了满耳朵的呢喃,舒忧感觉自己终于是醉倒了,爬下身枕到张晋远的腿上,抱着他的腰喃喃道,“我肯定是在做梦吧...”

    袁起钻进马车时正巧听见话尾巴,笑道,“你肯定是喝醉了才对。”

    马车已经在走盘山路,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达山顶温泉,舒忧就是明白这点才敢嚣张,“不怕,你们俩还来不及掏出来就要下车了,除非...你们泄的特别快,一掏出来就泄了什么的...”

    袁起被惹得直笑,张晋远捏着他脸蛋晃晃,“真是恃宠而骄,当心还肏的你爬不出温泉池。”

    说起这个,舒忧手指在他小腹上抓抓,苦闷着一张小脸发愁,“去年...去年那么祸害人家的池子...也不知道,这泉水是死是活,万一是死的,那岂不是...岂不是...”

    袁起已经笑得打颤,“哎呀哎呀”的揉着眉心,“我们宝贝儿啊,真是...”

    “再宠上两年就真傻了,”张晋远改捏为揉,揉揉他脸蛋,“啊?是不是傻?死水一池,那不酿的比你的酒还纯了?”

    “胡说八道!”舒忧改抓为掐,掐住他一块皮肉泄愤,“那就说是活水就好了么,偏要怼我么?”

    “是啊,偏要怼你。”张晋远笑完,袁起又接,“欺负你多有趣,怎么能不怼呢?”

    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二.

    温泉老板早早就候在门口张望,这会儿引着三人朝独门小院里走,眼神总是状若无意的往舒忧身上飘去,暗忖道,“别瞧着粉面秀气,想想去年这位小公子是怎么把一柄扇子呼在张小王爷脸上的,就晓得惹不起惹不起。”

    天寒地冻,衬得院里小屋后面那处热气袅袅的温泉汤无比暖和,舒忧表面上端的稳重,站在一旁看张晋远和袁起交代侍卫,实则心里已经一路小跑一路脱衣,再“噗通”一声跳进热汤里,也不知道是老板有心讨好还是如何,映着火红的灯笼与明亮的烛光,不远看去那温泉里飘着好些大红的花瓣。

    侍卫前脚走人关门,舒忧后脚便一面脱斗篷棉服,一面冲温泉池去,散了一路的衣衫,另两人都看呆了,“他打哪儿学来的这些勾人手段?”

    袁起摇头失笑,“无意勾人最要命。”说着也宽衣解带,看舒忧只穿着素白的小衣缩成一团,哆哆嗦嗦的探了个脚尖下去试水温,应是温度宜人,再一眨眼就见他连小衣都没脱,“噗通”直接沉底了。

    张晋远心痒的不得了,有些后悔没来得及把那些床第间的小玩意儿带来,不然也能像在青楼寺庙里一般好好淫弄他,“那么喜欢银叉,可惜了。”

    “嗯?”袁起回过味后笑道,“是啊,不止银叉,他什么不喜欢?浪的很。”

    只是随口的几句淫话便惹得两人阳物半勃,舒忧从池子里冒出脑袋,舒服的直扑腾,“你们还不来吗?”说着又矮下去半截,视线被水雾遮掩没能看到威风堂堂的凶器,他一边往头上撩水一边叫唤,“拿,拿条长巾来,我头顶好冷。”

    张晋远听罢应了一声,待两人走到池边,舒忧接过长巾后又仰着脑袋,撒娇似的,“刚刚进来时我瞅见大堂里有人吃瓦罐串串,我...我也想吃。”

    袁起抿唇,下一瞬就踩进热汤里让自己从脚湿到头,亵衣也没脱,湿哒哒的就把舒忧抱在了怀里,他对张晋远挑挑眉,“去吧,瓦罐串串,买一份是买,就劳烦王爷再帮小的也带一份。”

    张晋远一脸无言,一把夺回舒忧的长巾折了几折,而后搭在他的脑袋上,拍了拍,“顶好,回来让我摸到它是湿的,那就喂你下面两张小嘴吃串串。”

    本还和袁起同一战线的舒忧听罢就要闹,张晋远笑吟吟的披上斗篷走了,没多久回来时依旧笑吟吟的,只是笑中多了那么点邪恶,他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手指微动,仔细瞧去,是在把玩着一根晶莹剔透的冰棱。

    “屋檐下坠了一排,我随手折了一根。”说着把食盒放在池边,也穿着小衣踏进温泉中,他把冰凌递给袁起,两人视线一对上就默契丛生,舒忧见他们俩笑的意味深长,指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你们...你们又在琢磨呢?”

    张晋远把舒忧捞进怀里,摸摸长巾,“这么乖,我还以为会湿透呢。”说罢奖励的在他红肿湿润的唇上亲了好几下,“担当没捉弄你?”

    “你也把他想的太好了,”舒忧嘟嘴,眼神看杀袁起,“是我没让他得逞!”

    “是是是,我们舒公子可厉害了,”袁起把冰凌放在了池边石头上,凑过来捏他脸蛋,“一套拳脚把我都打到严重内伤了。”

    舒忧捉住袁起的手腕,还不罢休,“那不就是个冰棱么,有时嘴闲还能拿来吮吮,你们到底在琢磨什么?”

    “琢磨...跟你玩个猜人的游戏。”张晋远哄道,抬手把长巾取下,在舒忧脑袋上围了一圈系成结,严严实实的遮住了他的眼睛,“这里就我和担当,你连猜带蒙都能有一半胜算,如何?”

    舒忧两眼一抹黑,“奖励呢?猜中了有什么奖励?”

    袁起好笑道,“怎么不问问惩罚?”说着把手腕抽出,让舒忧胡乱的到处抓,张晋远“嗯”道,“奖励么,喂你吃串串,我每样都拿了好几串,够你吃的。”

    没了视野,舒忧步子都不敢迈,还不待开口询问“惩罚”就被捧着脸蛋吻住了,灵活的舌头肆意在口中舔弄,舒忧赶忙把人抱紧,上下乱摸,可惜那两人都穿着衣服,摸不出个所以然来,等一吻结束后,怀抱落空,舒忧支支吾吾的猜到,“是...是袁起?”

    实在怪他们俩是天朝第一或第二的混账,凶起来一样凶,温柔起来一样温柔。舒忧只听见两声低低的轻笑,紧接着就被拦腰抱住,屁股上“啪啪”挨了两巴掌,让他火气嗷的就烧上来了,谁知道这两个混蛋有没有故意捉弄他!

    “王八蛋!”舒忧挣扎间又被反剪了手臂,胸口被迫挺起,有一双手沿着他耳后一路摸到脖颈,再慢慢摩挲着拨开他的衣襟,肩膀和前胸都暴露出来,随后乳尖就落进热烫的唇舌间被叼起裹吮,“嗯!唔啊...不弄...”

    长巾把耳朵也遮住,只露出一片莹白的耳垂,身后那人喘着灼热的气息嗅过来,鼻尖轻轻拱了几下,便张口把软软的耳垂含住了细细抿弄,舒忧被惹得全身微颤,一个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民间游戏就被他们玩儿成了这副色情的模样。

    “前面的...是,是王爷?”舒忧被抓着痒痒肉催了几下后勉强开口道,“后面...是担当?”话音一落,耳垂就被不轻不重的咬住了,胸前那颗敏感的乳尖也被拉扯的寸长,“唔!!疼...我,我错了...好疼...”

    又是几声愉悦的低笑,温泉汤波浪涌动,两人似乎是换了位置,舒忧也算是明白过来,不论他猜得对不对,总归那瓦罐串串是别想吃到嘴了,“你们!混账...卑鄙无耻...”

    两具身体重新贴近,一人在前脱他的上衣,一人在后剥他的裤子,等舒忧光溜溜了才知道这两人也赤身裸体,小腹和屁股上戳着他最为熟悉的东西,粗长炙热,精神奕奕,脑袋里立马就回忆起去年时自己是怎么被这两个凶器肏到失神晕过去,好像...晕过去后就被放过了,那么这回在受不住时,装个晕是否可行?

    猛然来袭的快感打断了舒忧的晃神,“啊!啊唔...”饱胀起来的肉根被前面这人捉去,舒忧奋力的踮起脚尖,好让他能把挤在一起的两个阳物都握在手心里撸动,而身后那人掐紧了他的腰肢,阳物插在他双腿间来回抽送,勃勃的一整根都磨在软嫩的花穴上,两片肉唇被肏的一阵阵瑟缩,穴口已经糊了一片湿滑黏腻的淫汁。

    有好些时日没亲热了,舒忧一时间沉浸在肌肤相贴的亲密中,他抱紧前面的人,脑袋拱在那人肩窝里蹭来蹭去,一声声呻吟喘的尤其情动,屁股也骚浪的扭动起来,让特别渴望触碰的蒂珠蹭在肏他的肉根上,正是缠绵悱恻的气氛,舒忧却陡然反手抓住了握他腰肢的手腕,一字一顿道,“张、晋、远!”

    三.

    “嗯?乖宝怎么知道是我?”张晋远伸手捏过舒忧的下巴,袁起正好把他蒙眼的长巾解了,露出他一双漆黑水润的眼睛,舒忧张张口,想说“因为你的手指摸在我的腰窝窝里”,说不出口,索性主动凑近去亲上张晋远,唇舌交缠间模糊的搪塞道,“就是知道...”

    袁起听着两人接吻的黏腻声,馋的也俯下身去吮咬舒忧因为扭头而显得纤长的脖子,咬在那又白又薄的皮肤上,口感细腻,惹得他伸手一路揉捏下去,胸口,腰肢,臀肉,最后捞起舒忧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宝儿,要来肏你了,想不想?”

    “唔...唔唔...”舒忧急切的呻吟,张晋远却配合的把他捞到怀里稳稳抱住,边亲边逗,“不着急,等担当进去,小的就来喂饱你另一张小嘴。”说着手指捏在他两个挺翘的乳尖上,如同捻书页一般揉搓,将两个乳尖凌虐的红肿酥麻。

    先揉了揉几下花唇,再轻轻探了个指尖进去肉腔里,立刻就被紧紧的裹吮住,袁起“啧”道,“小嘴儿比这温泉池还热烫。”接着手指就换做饱满的龟头抵上,威胁满满的碾压在花唇上,舒忧“呜---”的双手撑在袁起肩头,“你,你慢点...慢慢来...”

    “不是等不及么?都湿透了。”袁起粗喘着,肉根不由分说的把两片肉唇都肏进了甬道里,一寸寸的破开紧致娇嫩的媚肉,肏出一路淋漓的汁水,舒忧被撑的软着嗓子哀叫,肉腔每被侵占一分,他的骨头就软掉一分,堪堪点在池底的脚尖虚浮歪斜,若不是有张晋远抱着,整个人都要融化到水里去了,“啊啊...啊...啊哈,好粗...不...”

    袁起一瞬不瞬的盯着舒忧,看他被自己肏的媚意横生,勾人的不得了,待性器还剩下一小截,龟头抵在了那圈软嘟嘟的宫口上时,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狠狠的亲住那张淫叫的小嘴,吮住滑溜溜的舌头尽情吸咬,又甜又可爱,叫他怎么都亲不够。

    张晋远顺手就把舒忧送到袁起怀里,成全两个人亲的难分难舍,他拨开舒忧散落的黑发,露出挂着水珠的肩背,毫不犹豫的印了一串深红的吻痕上去,手上也不闲着,借着泉水和从花穴上勾过的淫水,并起两指仔细的在后穴里扩张按压,指肚熟门熟路的压在了还没肿起的骚心上,登时惹来舒忧挣扎的闷哼,“唔嗯!唔唔...呜...”

    好久没有被这两个混账一起肏进来,舒忧说不害怕那是假话,他浅浅的咬了袁起一口才得来自由,舌头都要被吮掉了,又疼又麻,他委委屈屈的抱紧袁起的脖子,“你...你好凶...唔啊!!不...啊...啊啊!”

    袁起把人往上提了提,性器被媚肉自发拧绞的舒爽不已,真不知道待会儿肏起来该是怎么样的销魂,“这就凶了?那这样呢?”说罢啄着舒忧挂满了口水的唇角,腰上猛然用力,将最后那一截肉根凶狠的顶撞进去,饱胀的龟头一下子就肏进宫口里顶在红腻的嫩肉上,直接就把舒忧柔软的小腹顶的鼓出一小块,像是要肏穿一样。

    “唔啊!---!!啊啊!啊...”舒忧受不了的挣动,嗓音仿佛坠满了氤氲的水汽,潮湿又粘稠,“太深了...呜呜...疼,好疼...”嘴上叫着疼,却还是把弄疼他的人紧紧抱住,“啊哈!你...你轻点...”

    袁起深深埋在里面没动,感觉层层的媚肉都在违反着它们主人的心意,狂乱而饥渴的吮咬着他一阵阵瑟缩拧绞,急不可耐的希望他能重重的肏进肏出,带来只会喷汁泄身的高潮。袁起缓了缓心神,看向张晋远,“里面如何?”

    “紧的像刚从你家水缸里捞出来。”言外之意,紧的就像从未被肏过一样。张晋远已经插入了三根手指,上面挂满了穴肉不堪刺激而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然是饥渴待肏的模样了,他又在骚心上刮蹭了两下,惹得舒忧呜呜呻吟,这才抽出手指,握住硬到发痛的性器抵在穴口上,张晋远揉弄着一瓣白团子,“想的我做了好几回春梦...小王八蛋。”

    舒忧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抖着红唇满眼的水色,从嗓子深处漏出些带着哭腔的哼唧,袁起瞧他一副待宰的可怜样儿,手心恶劣至极的伸下去按在鼓出的小腹上,“宝贝儿,你呢,做春梦了没?还是偷偷看自渎了?”

    舒忧胡乱的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否定哪一句,小腹被按压逼出他一连串的呻吟,“不要...啊!太深了...不...”莹白的身子登时又僵直了一瞬,后穴一口把龟头吞进去,比起三根手指还要粗上几分,撑的穴口一片平滑,泛着酸楚和疼痛,舒忧前后都被欺负,委实可怜,却逃无可逃的只能将可怖的性器一寸寸含住,“太粗了...不行...啊啊!啊...受不了...呜...”

    两个人都被他叫的血脉喷张,就是要他受不了,要他疼要他被肏翻,袁起等不及张晋远完全进来了,掐紧舒忧的腰肢就蛮横的肏干起来,抽出时拉扯着宫口,肏回去时用了十足的力道,蒂珠被狠狠刮擦在耻毛里,内里的软肉更是被肏了几下就疯狂至极的痉挛,喷泄出成片的汁水,伴随着舒忧的哀嚎全数浇灌在又粗大了几分的肉棒上。

    张晋远索性也只肏了一半就往外抽出,跟着袁起的节奏,一回进的比一回深,回回都冲着肥大多汁的穴心而去,龟头碾压研磨,肉棱刮蹭,再用炙热的茎身摩擦过去,把春梦里的燥热全都发泄在这个令人魂牵梦绕的小洞里。

    舒忧的高潮没能换来两人的怜惜,依旧大开大合的肏干着,前穴后穴还处在抽搐的泄身之中,那根高高竖起没人照顾的肉根就抵在袁起的小腹上一股一股的喷出精液,在水下射精不比其他时候畅快,精液才从小口里溢出就失去了力道,这样稍微的憋胀感拉长了舒忧的高潮,他瘫软在两人的怀抱里急切的支吾,“啊哈!帮我...摸摸我...啊啊!不...”

    胡乱挥动间不知是捉到了谁的手,舒忧带着他就朝自己的下身按去,性器落在了手心里让他舒爽的大叫,吮着两根肉棒还不够,还主动的挺起腰身去肏那个手心窝。袁起被他惹得低笑,好心的帮他撸的干干净净,张晋远也从后面探手过来揉捏他的两个卵蛋,“看来是真的饿着了,想想以往都苦着张小脸不让肏,再瞧瞧眼下。”

    舒忧还沉浸在绵长高潮的余韵里,袁起亲了两口他哭湿的眼角,“眼下么,就是个小浪蹄子。”说着慢慢放下他的腿,让他几乎就是被顶在两根凶神恶煞的肉棒上,一直未停歇的肏干比起之前更加剧烈,池水面一波波涌浪,舒忧睁着略带迷茫的眼睛看那些大红的花瓣随波翻滚,感觉自己也没比它们好到哪儿去。

    “慢...啊哈!我...呜...站不住...啊啊!!”舒忧被肏的东倒西歪,才历高潮的穴腔里尽是黏腻湿滑的汁液,被气势汹汹的肉棒一进一出挤到穴口糊了一片,粘稠的散在水中,张晋远用指尖在那圈软嘟嘟的嫩肉上细细触摸,只觉得细腻又滑溜,“小公子身上,哪哪儿都鲜嫩的很,是不是?”他咬着舒忧通红的耳朵,“肏一肏就嫩的出水,嗯?”

    “混账!唔啊...混...蛋!轻点...啊啊!”舒忧攀着袁起的脖颈往他怀里缩,因着奋力想要站稳而绷紧双腿,屁股夹的尤其用力,连带着两个穴眼又都紧致了好几分,几乎让肉棒抽不动,张晋远像把玩什么似的使劲儿揉弄两个白团子,被拧绞的频频嘶气。

    袁起也埋在深处一动不敢动,手上泄愤的把舒忧揉了一通,又心疼他哭的直打嗝,说道,“去池边坐着吧,站着确实费劲儿。”随后提紧了舒忧的腰肢,缓缓把自己狰狞的肉根抽出来,龟头拉扯的宫口泛起一阵阵酸楚感,侵袭到四肢百骸就仿若浸泡在陈年醋坛中,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湿淋淋的肉棒才一抽离,媚肉就相互挤压着拥到一处,紧致的连一缕泉水都没能流进去。

    舒忧大口喘息,仰倒在张晋远的怀里,他讨好的抬起脑袋去寻他的唇,“晋远...呜啊!我...我站的...嗯...腿好累...”说着还亲昵的在他肩窝里蹭来蹭去,下一刻就被抚着脸蛋深深的亲吻,张晋远一面享受他柔软的唇舌,一面依着他慢慢抽出怒胀的肉根,被肏肿的那圈软肉嘟在穴口上,张晋远安抚似的揉了揉,被舒忧毫不犹豫的咬住了舌尖,明明亲的浓情蜜意的,就不知道怎么能凶出“滚开!”这种炸毛的话来。

    张晋远满心的喜爱都要溢出温泉池,怎么可能滚开,弯身就打横抱起舒忧走到池边,袁起站在一旁,如果单单看他上半身手摸下巴的思考模样,不去看他隐在泉水中自慰的动作,还真像个风流倜傥的正人君子,“去年,咱们宝贝儿是晕在了那块石头上来着?”

    “担当问你话呢,还记得吗?”张晋远抱着舒忧坐下,急不可待的就把肉棍插进花穴里,这个穴眼儿才被袁起肏过,一转眼又吃进了另一根肉棒,舒忧被撑的难受,手指抓在张晋远的肩膀上抓出好几道绯红的印子,两个人真的都是一顶一的形容可怖,舒忧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如何吃得消的。

    吃得消?怎么可能吃得消?吃得消还会晕过去吗?舒忧愤愤的歪过脑袋,拿一双水汽湿润的眼睛瞪袁起,“我...我都被你们...嗯啊!太深了...呜呜...”被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宫口里的嫩肉上,一整条花腔都被肉棒熨烫的瑟缩,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让舒忧只剩下伏在张晋远肩膀上喘息的力气。

    袁起凑到舒忧身后,挥舞着阳物先浅浅的戳弄了几下那圈嫩肉后才缓慢而坚定的肏进去,另一手握在舒忧纤细的脚踝上把玩,满足的长长的“嗯”了一声,道,“都被我们肏弄的只会哭叫了,想来定是记不得了?”

    舒忧被插的全身颤抖,反手去推袁起的小腹,推不动分毫,入手是他垂涎不已的遒劲肌肉,他哭丧着一张晕红的小脸骂到,“你们!啊啊!你们今日...怎么这样...是要,弄死我么...啊!天啊...唔!”

    张晋远捧着他的脸蛋到处啄吻,摆动起腰臀从下至上的颠弄他,“自讨苦吃,谁叫你在马车里撩闲的?”

    袁起吃吃的笑了两声,肉根也牢牢的插进了深处,他拨开舒忧的长发,错开那一串艳利的吻痕,又吮了好几个上去,“是宝贝儿自己淫浪,从一进门就开始勾人。”

    这回的姿势比站着轻松了不少,两个人更有闲心来撩拨舒忧,袁起从后拥着他玩弄他的乳尖,故意叼着他的耳朵一声一声的低喘,性感的取人性命,叫舒忧泡在温泉里也止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呻吟里尽是热情的哭腔。

    张晋远不遗余力狠肏的同时也伸手下去,撸了两把重新竖起来的肉根后,捻住了肿成小樱桃的蒂珠,薄薄的一层嫩皮不堪触碰,陡然被指尖捏夹,似要爆出果浆一般惊惧的颤抖,惹得舒忧一面推搡他的肩膀,一面将腰肢扭动的更欢畅。

    “啊啊---!!受不了...唔啊!不...嗯啊...”舒忧爽的不停歇的颤抖,有时波浪带来几片花瓣坠在了他被肏的粉嫩的身子上,更添娇媚,他大敞着双腿最大限度的承受着两个肉棒的疼爱,花穴和后穴都已经被凌虐的艳红肿起,肉唇被连续的拍击成了瘫软的烂肉,却依然散发着强烈的快意,舒忧被刺激的脚趾蜷起,嗓音甜腻而沙哑,“要射了...唔啊!!好...好舒服...嗯啊!泄...要泄了...不行...”

    温泉池热气袅袅,周围高大的树干上却还落满了白雪,晚风稍稍一吹,细小如沫的雪花尽数飞扬,也吹动火红的灯笼与灼灼烛光。

    一片雪花落在舒忧莹润的肩膀上,一触即散的凉意陡然唤出了身体里积累的所有热情和快意,舒忧高高扬起脖颈,喉结乱跳,绷紧的身子只剩大腿还在一下一下的弹动,处在极致的高潮中呻吟戛然而止,于是便能听见火热的心跳声纠缠在这一方天地里。

    张晋远在前,将舒忧媚极的模样尽数收进眼底,他痴迷的抱住舒忧快要折断的腰肢,埋在他的颈间轻嗅,下身奋力的捅开层层绞紧的媚肉,顶在红腻的宫口里肆意的喷发。

    被内射而越发激动的身体将袁起裹吮到无法言喻的紧致,他捉着两瓣腻手的白团子,低下头拱在舒忧的肩背上,张口便咬住了一块皮肉,全身心都在这时惬意到失神,再没有什么能让他如此心旷神怡。

    没想到最先回神的舒忧,他瘫软着找回感觉时,若不是被紧紧夹拥住,能感受到他们的体温,他真要以为这两人是被冰雪冻住了,他用浸了酥麻油一般的手推推张晋远,“晋远...喂...”又用胳膊肘戳戳袁起,“袁起...你们,你们...”声音沙哑又慵懒,“你们终于精尽人亡了吗?”

    话音一落就惹来几声噗笑,袁起用还半勃的性器顶弄了一下满嘴胡话的人,“小混账。”随后把舒忧拥的更加紧,“怎么这样可爱呢?”

    舒忧不明所以,又听张晋远一声叹息,捉过他的手吻在手心里,没个前后铺垫的突然冒出一句,“喂你吃瓦罐串串。”

    小剧场

    湖塘夜巡二人组头顶着长巾坐在温泉池东边。

    送花二人组头顶着长巾坐在温泉池西边。

    四人大眼瞪小眼,各怀心事。

    心事里,都把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翻来覆去的肏了十遍八遍。

    该来的总会来,隔壁主子的小院里隐隐传来了舒公子享受的呻吟。

    呻吟越来越甜腻...

    越来越销魂...

    夜巡二人组:实不相瞒,我们俩已经亲热了好几回了,眼下你们自便,我们进屋了。

    说罢两人顶着两张红脸,支着两个帐篷一前一后的回屋关门上闩了。

    送花二人组简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