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变化(绑缚调教肏干大肚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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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郁飞扬的性格在医院里怎么可能呆得住,要不是凌云跟在后面苦苦哀求,他才不会乖乖养伤。就这样又挨了一个月,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 此时凌云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小腹处隆起的弧度渐渐显露,整个人如同一颗成熟多汁的水蜜桃,只需特定的人稍微触碰一下就会敏感地流出甜水儿,让郁飞扬眼神都不舍得错开一下,没事就要撩拨下这位大奶圆臀的孕夫。 鉴于帝国对新生儿的各种保护政策,凌云现在每周只用坐两天班,大部分工作都是在远程操作下完成的。而郁飞扬身份特殊,现在还被凌云监管着,自然是守在孕夫身边寸步不离,这也给了俩人创造更多的独处时间来做某些不可言说之事。 这天,凌云刚睁开雾气迷蒙的杏眼就发现郁飞扬居然已经不在了,就连枕头的余温都已散去,不知是离开了多久。凌云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却又暗自唾弃自己现在居然变得这么黏人,夫主不过离开一会儿就会不安,万一郁飞扬厌烦了他怎么办。 凌云委屈地躺在郁飞扬睡过的地方蜷缩成一团,玉手轻柔地环抱住小腹,也不知是安慰宝宝还是安慰自己。 他自床上站起走到穿衣镜前,默默解开腰间的睡袍带子,失神地看着小腹上的圆润弧度。原本细弱纤瘦的腰肢因为怀孕的缘故长出了绵软的小肚子。纠结地捏了腰间的赘肉一把,胖了好多…… 玉手自小腹上留恋的爱抚,又转而握住那两颗在孕期二次发育的浑圆大奶,凌云完全忘记了羞耻,就这样对着镜子自亵双乳,红唇无声地开开合合,好似将呻吟全部掐断在喉间。 水灵的玉葱十指生涩地在那对自郁飞扬来了后丰盈许多的峰峦间穿插揉搓,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慰玩弄奶子了,总觉得自己弄得没有男人弄得舒服。手中的乳肉软的好似棉花,乳尖还残留着两枚小小的牙印。不用猜就知道这肯定是某人在出门前留下的爱痕,若是夫主在的话,估计他早就爽到喷奶了吧。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凌云将自己的思绪强行从欲海中剥离出来,细碎的金色蜷发浸染了汗水粘在脸颊上,唇间压抑不住发出娇软缠绵的呻吟声。 “飞扬……啊——”凌云不小心软下身子,挺翘的肥臀刚好坐到地毯上。湿软如泥的花穴刚好拓印在光洁的小腿上,那枚被男人玩得缩不回去的花蒂经此意外重重弹回原处。酥麻的痒意自花蒂处升腾而起连带着花道与最私密的宫腔一起产生了连锁反应,令凌云高潮迭起,竟是骑在自己的小腿上疯狂颠簸软臀,将下体频频送上巅峰。 待某个大奶尤物自高潮的余韵中醒来后已不知过去多久,凌云调整了一下姿势,挣扎地直起身子望着镜子里那个香汗淋漓的娇媚身影,眼神异常复杂。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副身子越来越淫荡,一离开郁飞扬的温度就胡乱发情,如同一只只知道勾引雄性交配的淫乱雌兽。若是雄性在跟前则更加不堪,会不受控制的摆出种种更加淫乱、艳情的姿势吸引大肉棒插入花穴,榨取精气以供养腹中的胎儿。如果是平常倒还好说,可是肚子以后只会越来越大,那他对郁飞扬的吸引力岂不是会越来越小? 凌云当然知道郁飞扬对自己身子的迷恋程度,可是那是以前。现在他这副模样,就连自己都不能违心地说好看,没有细弱柔软的腰肢和平坦没有赘肉的小腹,郁飞扬还愿意肏弄自己吗?那对波涛汹涌的雪白大奶随着主人心中纠结的情绪波动剧烈,凌云觉得他要想办法增加自己的吸引力才行,未雨绸缪可是很重要的。 在帝国,因为孕期身材走样而惨遭抛弃、无视的双性体加起来估计能绕帝星好几圈。没办法,谁让这是一个男子可以合法娶一百个双性体作夫人的国家。若是夫主腻烦了正君,甚至只需象征性地征求下正君的意见就能将一个或多个陌生名字加在结婚证上。 这时,如何提升孕期的吸引力就成了尤为重要的事情。忽而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凌云心念一转,不顾自己赤裸的身子,光着玉足偷偷跑到调教室将那个收藏许久的盒子拿出来,待看到里面的物品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即使那是他亲手买的。 之前两人闹别扭那会儿,凌云为了补偿郁飞扬故意穿了兔子装勾引男人,后来郁飞扬还讽刺他是骚母狗。其实男人也没说错,本来那件情趣内衣的配件中还有一条狗链来着,只不过凌云觉得光是带着银铃就已经够羞耻了,再拴上狗链……那也太不堪入目了。因此觉得这条情趣锁链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这才雪藏至今。他颤抖着手解开身上的全部束缚,拿着那条链子在镜子前比划。 不行……这还是太挑战下限了!凌云捂着小脸转过身,独自膝行至调教室,肥臀高高撅起,如同一只等待雄性侵犯的小母狗,奶子在前行中一甩一甩的,身姿丰腴惑人。 可惜如斯美景,郁飞扬竟然无缘得见,若是男人知道凌云趁着自己不在家竟然大胆放荡至此,一定会遂了凌云的心愿,将人肏得下不来床,看这个骚货还敢不敢随便发情。 等凌云那颗被情欲冲昏的小脑袋稍微冷却下来后,这才欲哭无泪地发现刚才居然不小心把情趣锁链的钥匙落在镜子前了! 此时,锁链的一端还系在凌云细弱的颈项上,另一端却被他作死地栓在床头。而凌云此时还不着寸缕,丰腴的双性娇躯在空气中不安地耸动,他不死心地拉扯了颈间的细链几下,果然无法移动分毫。 呜呜……怎么办……若是夫主回来发现他这个样子,那…… 凌云似是想到了什么,白瓷般的肌肤迅速裹上一层嫣色,蜜桃臀高高翘起,无意识地让下体的蜜源远离床单。精致的娃娃脸羞涩地埋在软枕间,下半身却在做着如此放浪的动作。幻想这副骚躯被郁飞扬发现后的疯狂掠夺,凌云居然有点期待了。 说到底,情趣锁链又能有多长?因此,凌云现在还只能呆在调教室这个一听名字就知道不太正经的地方。别说他现在根本够不到衣柜,就算是能够到,调教室里装得全是情趣内衣之类的衣物,再配上他现在被栓在床头一动不能动的样子,那还不如不穿! “飞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凌云迷茫地撑起身子,睡意蔓延上来。孕夫本就嗜睡,凌云刚才才折腾过一回,竟然还不待郁飞扬回家就不小心倒在床上睡着了,也亏得他睡着才能短暂忘记这尴尬的局面。 只不过等待男人爱抚的身子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生,竟是仰躺在床单上,玉手捧着胸前的两座雪峦揉搓,双腿无力地曲起分散至两边,摆出一副饥渴求欢的姿势出来,臀间甚至还贴心的垫了一枚抱枕,保证刚进门的人可以看见腿间的春光。 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情欲无从疏解的委屈神色,湿润的花缝淅淅沥沥下着淫水,指尖在梦中无意识的自玩双乳,还时不时发出小猫发春般的呻吟,撩人心弦。 于是某人刚进门四处搜寻凌云的身影未果后就想到了这个用途特殊的屋子,待他发现床间躺着的娇媚身影后忍不住呼吸一滞。 他和凌云欢爱时从来不拘地点,阳台厨房浴室,甚至是办公室,全都尝试过。不过调教室和卧室确实是次数最频繁的地方,没想到不过离开一会儿,凌云就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 郁飞扬胯间火热,昨晚才发泄过数次的黑紫色巨龙不受控制地站立起来,冲着床上正睡得香甜的勾人尤物张牙舞爪的示威。 他上前一步熟练地寻到床上的机关,趁着凌云无知觉时将掌心里的一双纤细手腕牢牢扣在床头,再将枕头里盛着的柔软美臀垫高。做完这些后郁飞扬已经热得沁出细汗,衬衣牢牢吸附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底下的胸肌轮廓。才这么点活动量当然不可能把一个体能优异的机甲战士累成这样,其中真实原因床上睡着的大美人大概是最清楚的。 郁飞扬感觉这屋里实在太热,于是将上半身穿得黑色衬衣脱掉,还故意甩在凌云脸上把那张撩拨得自己心猿意马的小脸全数遮住,只留下未遮掩完全的细碎金发和不着寸缕的滑腻身子。做完这一切后,郁飞扬才气急败坏地拉扯了那对即使是在主人睡梦中依旧不乖地颤抖、勾引人的蜜瓜大奶几下,看着两颗娇嫩的瓜蒂被玩得艳红。 “唔嗯……”凌云轻眨羽睫被胸前的刺痛感唤醒,待看到眼前漆黑一片时他是紧张的,可是那熟悉温暖的气息正在咫尺,凌云认出那是郁飞扬身上的味道,紧绷的心弦不知怎地就放松下来,郁飞扬就是这样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男人。 凌云也不急着将头上罩着的黑布取下了,试探性的话语自衬衫下传出:“……夫主?”却只换来一阵完全陌生的闷笑声,不由得身子僵硬。 某个正时刻关注凌云一举一动的人自然不会错过猎物那一瞬僵硬的反应,炽热的大手罩住那对令自己目眩神迷的浑圆,揉搓把玩。充满男性费洛蒙的气息喷在不安颤抖的大玉球间,男人将俊脸埋在凌云双乳间,急切地伸出厚舌舔舐双性体滑腻的肌肤,含吮瓜蒂,在双乳间烙上占有欲颇强的吻痕。 “嗯……哈啊……你是……你是谁……快放开我……”凌云拼命挣扎了几下,却只带动脖颈间的细链与腕间的手铐摩擦触碰,叮铃铃的撞击声听起来是那么刺耳。他开始慌了,没有丝毫武力值的双性体就是一盘大餐,谁都能咬一口,根本无法反抗强有力的陌生男性身体。 微不足道的挣扎在男人看来就是变相的欲拒还迎,更别说那对在挣动时还时不时碾磨男人胸肌的挺翘双峰了。 “我只是想找点钱花花,无意冒犯主人。可谁知竟能捡到这么一个宝贝,”说着大手威胁性的卡在凌云腰间,“还没玩过怀孕的母狗呢。我劝你不要乱动,乖乖从了我。不然我就先强奸你,再把我们俩的亲热视频放出去让你身败名裂,你觉得你的夫主还会要一只被陌生男人玩烂的母狗吗?” 凌云害怕地瑟瑟发抖,求饶道:“强奸?不!”在帝国这个地方,婚后被玷污身子的正君遭到夫主厌弃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不想被郁飞扬讨厌。 “啧,先让老子爽爽再说。”陌生的男声如是道,捉住试图逃走的母狗的大屁股,将人重新拖到身下。 由于手腕上还带着情趣镣铐,凌云现在就连绕着床柱逃走都做不到。似乎是发现男人是认真的,娇躯轻颤,凌云色厉内荏的厉喝:“你别乱来!我夫主很快就回来了!” “哼哼……那就看是我先把你肏烂,还是你的夫主先回来。”一把捉住那纤白的脚踝,男人几乎将凌云的大腿折成一字型,高挺的鼻梁胡乱戳在湿滑的屄缝处,“被强奸还这么能流水?母狗不愧是母狗。” 刻薄的侮辱话语响起,凌云屈辱的闭上眼睛,感受下体处缓缓贴近的热源,忽而差点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惊到跳起来,“嗯啊……你在做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男人呵呵一笑,继续先前的动作。舌尖自性感的薄唇间弹出,撩拨那颗粉色的小豆豆,将娇小的花缝尽数收入口中,“你那个夫主该不会从来没有对你做过这种事吧?” 见上面瞬间没了声,男人就知道自己猜到了,继续说:“记住了,我现在正在舔屄。” 含住那条汩汩流水的淫乱细缝,犬齿拉扯了花唇几下,舌尖在凌云尖叫声中成功突破花谷进入花道。这只骚母狗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好,花缝中的水液中还带着双性体特有的甜香,光是闻闻就能醉了。 光是撩拨花穴当然是不够的,男人将凌云胯间的粉嫩小肉棒一块含住,那根精致可爱的小东西完全就是个装饰物,跟男人胯间的粗壮之物没法比较,看起来惹人疼爱的很。唇舌没舔弄几下就惹得小花茎吐了露珠,不一会儿就在口中缴械投降。咕咚一声,这是男人的吞咽声,若不是凌云现在暂时动弹不得,真恨不得将头埋在被子里当鸵鸟,如果能原地消失就最好了。 男人不知道凌云心中的复杂情绪,当然他也没空知道。伺候完花茎后依旧不太满足,因此凌云下体泛着水泽的缝隙再度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力。 娇小的花道哪里能禁得住他如此疯狂榨取汁液的玩法,不一会就只剩下男人的透明唾液,而此时花道中的淫水已经被搜刮干净。他不满地捧起手中的肥臀,转而拨弄阴蒂,忍不住将厚舌探入花道深处。果不其然,充沛的汁水溢满花道,顺着只张开窄小细缝的花唇流出,被男人吸得啧啧作响。 凌云羞耻的紧闭双眼,虽然他睁开眼也啥都看不到,仿佛这样做那被陌生男人玩到喷潮的屈辱感就能减缓似的。他一向都是主动为郁飞扬口交的那方,还真没享受过如此服务。唇舌接触下体软肉时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触感,舌头再长也长不过男性的大肉棒,口交带来的快感大多数是心理上的。 即便凌云是双性之体、欢爱中的承受方,心里也是有一种征服欲的,他自手术室中见到郁飞扬起就倾慕此人,看着那人即使身陷囫囵中对着身为敌国贵族的自己依旧不假辞色的冷漠模样,就总有种莫名的情绪。 凌云就是想看郁飞扬徜徉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被自己的双性之躯迷得撕碎以往冰冷面具的疯狂模样。他承认自己就是想让郁飞扬疯狂,所以才故意百般撩拨勾引男人,其中一半原因是帝国的双性体天生淫贱放荡,另一半就是凌云那一腔无处安放的汹涌爱意了。 “飞扬……飞扬……夫主……啊——”凌云迷恋地叫着那个让他无数个日夜都牵肠挂肚的名字,肥臀无意识抬高,顺着记忆中的位置将那条淫荡的屄缝凑到男人左眼下。郁飞扬这个位置有一颗小小的黑色泪痣,凌云甚至比郁飞扬这个主人还要清楚得多,因为他曾在梦中回味了不知多少次。 此时这颗泪痣肯定已经被自己的汁水打湿了吧。凌云想象着男人那张俊脸沉浸在自己带给他的欲望中的疯狂神色,不禁激动万分,更加努力地不住抬臀扭腰用湿穴蹭着男人眼角、用阴蒂碾磨小痣,仿佛是只正在占有领地,给雄兽身上涂上自己味道的小母狗。 “嗯啊……夫主啊……哈啊~”凌云的下体此时还钉在男人脸上,这下子高潮喷涌而出的屄水全部淋到了郁飞扬脸上,尤其是左半边脸更是重灾区。至于那颗被凌云暗搓搓惦记的小巧泪痣就不用提了,首当其中遭受了一波淫液冲刷。 “额……卧槽!”还能这样玩??男人差点破功,察觉到泄露了本音后慌忙收势,恶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凌云的阴蒂上,粗糙的掌心击中屄穴时的冲势顺利挤压出了花道中的残余淫水,他没好气的说:“你是在用屄水给我洗脸吗?” 郁飞扬再清楚不过凌云对自己泪痣的执念了,虽然他真的不懂为什么大美人对这颗小黑点如此执着。这样一想的话,莫非凌云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只不过没有声张出来而是选择陪着自己将这副强奸戏码进行到底? “……嗯啊……我……我只是太舒服了……所以……没忍住……我接下来会好好含住屄水的……”凌云乖巧的回答,“保证不会喷到你脸上。”语气异常娇气。 郁飞扬:“……”所以果然是知道真相了吧,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想真的伤害到喜欢的凌云。 两人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继续先前的动作。郁飞扬重新将大美人高潮后的花唇含住,下体那条不知廉耻的屄缝紧贴着灼热滚烫的唇舌。 而凌云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根抵住自己的蠢蠢欲动的男性阳具,他当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恐怕自己就要被这根可怕的大棒子奸污了,浸染了情欲泪水点点落在男人脱下的衬衫上。 而又在男子进入花道的瞬间达到顶峰,青筋突突直跳的肿胀阳具尺寸惊人,光是全根进入就花了很长时间,凌云感受了一下至少有二十七厘米,而且格外粗大。大龟头比自己的拳头小不了多少,将娇小的花缝撑到无法闭拢,只能可怜兮兮的流着欢愉的泪水承受男人粗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