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谈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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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秦于笙的敏锐,如果秦母早一秒钟,他看见灯光会在外面等一会儿,如果秦母晚出来一秒钟,他听见动静也能在开灯前躲到沙发后面去。 但现实是偏偏赶在那个点,恰好是进门的同时灯亮了,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 方澈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顺着主人的目光扭头看过去,然后红成一只炒熟的虾子窝在了秦于笙胸前。 这个时候最好当然是离开主人的怀抱站好等待发落,但他如今身上只包着一件风衣,扣子都没系,小腿和赤足都露在外面,如果站起来就更见不得人了。 秦于笙咳了一声,假装无事发生:“妈,您还没睡?” 秦母的视线快速扫描过风衣上的污痕和沾着的落叶,破天荒地发现她家兵痞儿子居然红了耳朵! “怎么,这是睡不惯家里的床了跑去外面睡?还是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想分房睡?” 方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挨打挨操都没事,但这可是第一次见面的婆婆啊!这这这…… 秦于笙倒还能撑住,镇定地道:“床是有点小,不过还凑合,分房就不用了。” 秦母挑挑眉,还想再调侃几句,余光看见自家儿媳妇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还是挥挥手放过了:“你先把小方送回去,然后出来一趟。” “好。” 秦于笙三两步回了房间,对方澈道:“你先去洗澡,我看看妈有什么事。” 方澈拍拍自己红的发烫的脸颊,点了点头。 秦于笙出去后,方澈望着关好的房门,纠结了几秒钟,觉得在被撞破这种事后,婆婆的想法至关重要,忍不住偷偷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客厅里,秦母接了杯水,喝了一口后对走过来的秦于笙问道:“你那点爱好,小方知道吗?” 秦于笙笑了笑,答道:“他知道,我俩本来就是那种关系。” “现在你还是那样对人家?” “嗯,这不在家里怕吓着你们,就没那样。” 秦母翻了个白眼,继续盘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秦于笙有些意外:“结婚?” 秦母眼睛一瞪:“废话,好容易有个看上你的,不嫌你变态愿意跟着你,你也动了心,不赶紧拴牢了还等着什么?” “妈,现在领不了证了。”秦于笙无语极了,谁家当妈的会骂自己儿子是变态?他是充话费送的吧? “领不了证也得办婚礼啊,你总不能让人家就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那成,您明天看看日子,哪天适合结婚我告诉他。” “你……你是不是傻!”秦母恨铁不成钢,“你求婚了吗?人家答应你了吗?” 秦于笙皱了皱眉:“还得求婚吗?用不着的,他肯定愿意。” “你个大猪蹄子!这是用不用得着的事吗?我问你,你俩一开始是谁主动的?” “他,他求我收下他,庇护他。” “那是谁先告白的?” “他,他追的我。” “我就知道!你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啥事都让自己媳妇主动,连结婚都不知道主动一回,人小方得多委屈,我怎么有你这么渣的儿子!” 秦于笙被骂得有些懵,他一个控制欲爆棚的抖S,怎么在老妈嘴里就成了只会被动的弱鸡?再说了,虽然他确实做不到温柔体贴,下手又重又恶趣味,但也谈不上渣吧,他又没哄骗过谁的感情! 可是,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跟自家老妈争辩,他是永远都赢不了的 “行行行,今儿晚上我就跟他提结婚的事,您早点回去睡吧,一会儿爸找出来了。” 秦于笙丢盔弃甲,溜之大吉。 方澈从头听到尾,由于太过沉浸,没来得及在主人回来之前溜进浴室。 秦于笙推开没关严的房门,差点怼上在门缝处偷听的小狗。 “嘿嘿!主人回来了……”方澈又激动又心虚,但终究还是要跟主人结婚的喜悦占了上风,眼里亮晶晶地傻笑着。 秦于笙瞥了他一眼,没追究他偷听的事:“都听见了是吧,那愿不愿意嫁给你家主人呢?” 方澈猛点头:“愿意的,贱狗愿意的!” 秦于笙本来没觉得走这个形式有什么必要,但看见方澈很开心的样子,后知后觉地感到,好像母上大人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办个婚礼还是有必要的。 方澈见主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以为是因为被骂了心里不痛快,忙道:“主人很好的,一直护着贱狗,不让别人伤到贱狗,送了贱狗戒指,还带贱狗回家,主人最好了,一点也不渣的。” 方澈说的是心里话。他的主人确实不懂浪漫,不会说好听的哄他,但做出来的比说出来的更让他感动。 他的主人会搭上自己的威望来保他,会在不确定他的血液会不会暴露异能时谨慎处理掉每一滴血液,宁可自己去面对变异丧尸也不让他受伤。 在感情上,他的主人也从不抻着他,确定自己心意后就准备了戒指,带着他回家见父母,可以说是最负责最有担当的男人了。 秦于笙见方澈误会了也没解释,揉了揉他的狗头道:“走吧,去洗澡。” “是!”方澈爬进浴室,刚把一肚子的精尿都排出去,秦于笙就走进来关上了门。 “主、主人……”方澈看着进来就开始脱衣服的主人,话都说不利索了。 “去,浴缸里放上水。” “是、是!”方澈手忙脚乱地开始在浴缸里放水,大脑已经被“鸳鸯浴”三个字占满了。 “主人,放、放好了。” 秦于笙长腿一迈,坐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对着方澈勾了勾手指:“进来!” “是……”方澈晕晕乎乎地爬进浴缸里,视线一秒都没离开过主人的裸体。 氤氲热气中,传来秦于笙低沉的笑声:“小狗,流口水了!” 方澈随手擦了一把嘴角,嘿嘿笑道:“主人,贱狗觉得自己好幸福。” 看着方澈眼里满溢的幸福,秦于笙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感情里,确实是他家小狗更勇敢,付出的更多。 安抚地顺了顺方澈的头发,秦于笙道:“不能保证对你有多好,但总归不会负了你。” “嗯嗯!”方澈猛点头,“主人已经对贱狗很好了!” 水下,秦于笙用脚趾撩拨着方澈的两个囊袋,问道:“想穿婚纱还是凤冠霞帔?” “嗯啊~主人!贱狗都、都想穿!” 方澈被撩拨得欲求不满,还不忘打着搓澡的幌子明目张胆地吃豆腐,胸膛、乳头、腹肌……主人的每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 “唔!!!”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踢了一脚,带起水声阵阵,方澈抱着行凶的那只脚蜷缩在水里,疼得叫都叫不出来,冷汗混入水中,不见踪影。 因着这一脚,方澈没敢再作妖,老实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