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救人(H)
齐祺闯的正是时候,趁那狗官打算逼雨滦就范时下手,翻窗潜到背后,当机立断手刀打晕,人应声倒地。 齐祺眼睛不敢乱瞟,用匕首割断了捆布,轻摇雨滦的肩头,问她:“还能动吗?” 美人迷迷瞪瞪的,手臂直接缠上他的后颈,朱唇蹭在他的脸上,声音细软,一遍又一遍地哼着“热”,炙人的鼻息熨过齐祺的鼻梁,他登时便鼻里流出温液。 他自小修身自律,身边少有婢女伺候,也未置通房,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自然抑不住在体内肆意横冲的火气。 唇突然被一阵柔软擦过,齐祺心头大震,搂住乱动的人儿,喑哑道:“别胡闹……” “好难受……”雨滦闭眼在齐祺脸上找寻缓解燎火的冰泉,忽而后颈一痛,整个人没了知觉。 “呼……” 不过半柱香的时刻,齐祺被惹得浑身是汗,止不住地燥热。冷静片刻之后,他脱了自己的外袍,包裹住晕倒的人儿,扛在肩头,钻着大开的窗子溜了出去。 徐君谦为了让狗官满意,将院落外的护卫统统撤走,百步内的方圆寂然,倒方便齐祺带人走。 一路上齐祺抄人少的小路狂奔,夜风刺骨冻人,被颠得难受的雨滦一吹冷风就哆嗦,开始在他肩头嘤呜起来。 她在上面动,齐祺焉能不知,他拍了拍她的背,说:“你再忍忍,就要到了。” “是祁兄吗……”雨滦咬牙挤出几个字,忍得十分辛苦。 齐祺托稳了肩上的人,声音低歉:“是我不对,白日不该将你丢下,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是我拖了祁兄的后腿……”雨滦柔如蒲草的身子猛地一抖,溢出了哭腔,听得齐祺心头一颤。 两人回到厢房后,齐祺拧了把帕子替雨滦降温,看她火气甚旺的模样,他担忧道:“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不--不要!”雨滦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力气,一把拽住齐祺使劲摇头。 “好,我不去了。”他安抚地反抓住她,可眉头仍旧紧蹙,“那我去打桶冷水来给你降降火。” 这回雨滦没有拉他,蜷缩在床角发抖,半睁着眼看齐祺忙进忙出,心头微动。 待齐祺备好水,走到床边时,见到雨滦素来清冷的面庞浮满红晕,水眸盈盈,姿态妖娆妩媚。 他不自觉撇开目光,故作淡定地说:“水好了,你进去泡吧。” “好……”雨滦艰难点头,手撑在床上,想将自己支起来。可手臂还没撑直,人又软倒回被里。 她仰头躺在中央,身上披着的袍子已经敞开,玉白胴体一览无余。 齐祺没法,只能别过头去拉好袍子,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木桶边。 一块精致滑软的美玉溜进水中,激得水面不断泛起波纹,齐祺端坐在床上,等了半刻钟,没见雨滦镇静下来,反而看到她越来越抖,牙齿敲得咯咯响。 “好冷……好热……”坐在水里的雨滦抱住肩膀,发出痛苦的呻吟,唇瓣颤抖着挤出苍白的雾气。 齐祺实在坐不下去了,起身快步走至她身边,直接把雨滦紧紧搂在怀里,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热……热……”像个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雨滦贴紧齐祺的脖子,滴水的肌肤冰冷,却还说着相反的话。 “热也不能再泡了,不然该冻傻了!”他卷起她放至床上,扯了一条干净的帕子胡乱帮她擦拭,却不知擦出了雨滦的火来。 不算柔软的帕子磨过娇嫩雪肤,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近在咫尺的阳刚气息,又勾引藏蕴于体内的躁动药性, 迷去了雨滦的神智。 她开始在他颈边磨蹭,曲婉有致的身子贴着他的,嘴里一遍遍地唤着“齐祺”。 即使沉溺于欲壑当中,雨滦也下意识地明白,只有这个人能帮自己。 蹭着蹭着,她嗅到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清灵静神的龙涎香,是齐祺颈袖处惯有的味道,她印了上去,亲着他不断上下的喉结。 齐祺按捺不住了,他抬起她润泽的下颚,急切地俯下头。 肖想许久的齐祺,小心又热烈地纠缠着雨滦,衔着两瓣柔软翻来覆去地吮舔。 舌尖互缠,津液交融,整个天地只剩下亲吻的吧叽声,直到雨滦喘不过气了,齐祺才肩膀一轧,将她压在身下。 “雨滦,给本王好不好,本王回去许你妾的名分,屋里只你一人。”他迅速拆解自己的衣裳,吻落在馨香的脖颈处,慢慢越过锁骨游走。 被含住的一刹那,雨滦媚然地哼了一句,男子热烫灵活的舌卷着胸尖舔舐,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呻吟渐渐高亢,却在听到他那句问后,骤然有了思绪。 妾是什么,不及正妻,孕出的子女为庶,更甚者只能给正妻抚育。雨滦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受那种苦楚,她不会答应。 “不行……我不要做妾……”她伸手去推齐祺的肩膀,却被他拂开。 他霸道地在她胸前汲取,痛得她失了力气,他说:“那你要我怎么帮你,若不给我,要我看你被活活烧死吗?” “用手……求您了……”柔荑沿着胸膛往底下滑去,摸向抵在小腹上的硬热嚣悍,生涩地握抓在掌中。 紧绷的他闻言默了默,掐了把她的手腕,咬牙道:“狠心的妇人!” 嘴上这样说,心里这样怨,手却听使唤地摸寻她底下的嫩园,外头湿泛得无处下手,每一处都软软滑滑,单单用手覆在那处,便感觉到底下人的轻吁微吟,用手指挑拨揉弄后,更是听到她在耳边急喘燥叹。 被她双手包裹住的阳物愈发茁大,一抽一抽的绷痛,叫齐祺想不管不顾地刺进她,共奏人间至欢,可他不能。 忽而他指背不知刮到哪处凸起,原本只是略微躁动的雨滦哀叫起来,浑身哆嗦一下,握着他的手也猛地收紧,紧得他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吼。 竟是就这样予了第一回给她,黏黏糊糊的菁华尽数喷洒在洁白如玉的小腹上,他挺腰将它抹匀在肚脐周,释放过一回的巨龙又恢复如初,在她手里不断摩梭着。 许是碰过了男子菁华,再加上底下失守情动,雨滦神智渐失,主动地朝他亲过来,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将自己充盈,开始扭缩着臀,将手里的嚣龙往密林处靠去。 齐祺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雨滦被迷得毫无心智,他放开她送上来的唇,低声问:“想要吗?” “要……”雨滦干涸的喉咙里挤出干干的一个字,目光迷离,只装满缱绻眷恋的他。 他想直接进去,可想起之前她推搡着自己说不要,他又顾虑起来,不敢妄动。 可雨滦已经急不可耐,抓着龙头磨在湿漉漉的嫩园处,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短促的娇喘,身子扭着蹭着他的,盼着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什么妾啊妻的通通不记得了。 所以当她再次送上自己的娇唇,身子攀附到他胸前,穴口无意识地蹭弄龙头后,齐祺终于被她这媚态折腾得受不住,倾身顶了过去。 穴口被龙头撑圆,一圈的肉变得薄软,它慢慢地挤进去,顶破了一层阻碍,四面八方挤夹阻挠的壁肉也拦不住它,任由他探进了最深处,与她合二为一。 几通喘气方定,齐祺急急瞧迷蒙中的雨滦,只见她面露春色,虽眉头微皱,却抑不住若有若无的呻吟,还有摇曳酥软的饱满,滚在他的胸上,求他怜宠。 “雨滦,我定不负你! ”他握住她的一边,揉捏着无骨的娇媚,俯下头去亲顶端幼挺的红梅,顿觉一番未曾尝过的滋味。 那乳尖圆圆小小,被滋润后便挺立起来,含在齿间略软,夹在唇间略韧,滋味甘美,连着粉晕儿包入口中,甜得似要化开。 女子粉径头一回纳入男子的阳物,急于收回原来的模样,将里头的肉将军捆得窒息。 里头紧得齐祺磨齿,他抱住雨滦轻动,就着径里的暖水儿抽扎,吻落在胸颈各处,挑起雨滦身上一簇簇的欲火。 动了几十下后,齐祺直起身子,将雨滦两条玉腿搭在臂弯,自己跪在她的双腿间前,低头瞧着两人的交合处,不紧不慢地一下下律动着。 自上向下俯望,紫红的阳物在穴口处拔出插入,丝缕血痕混着清液挂在柱身,穴内粉肉翻出塞入,瞧得齐祺用劲更猛。 高高低低的腻人声音绵绵沙沙,雨滦晃在半空中的腿忽然被压了下去,膝盖停在上臂中央,脸离齐祺俊逸的面庞颇近。 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每回都戳到花心,嫣红的水痕从含吐的地方溅出,点点滴在两人身下的浅色衣袍上,画出妖冶的梅花。 动了百来下后,齐祺觉着要濒临极乐了,连忙气喘连连地撤了出来,雨滦也在这时歇了下来,闭着眼轻喘。 喘息未定,下一瞬又被齐祺翻了半个身子过去,背着他充盈了花径。 “嗯唔……” 又一通缠绵入骨的欢爱开场,齐祺扳住雨滦的肩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后背,另一手又去抚弄摇晃的胸乳,揉捻两盘粉晕和朱豆,一揪一按,花径里便有规律地拢缩,巨龙趁势挺穿摩弄,插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 “哈……啊……”雨滦控不住身子颤抖,花径被磨得滚烫多汁,后头跟野马奔腾一般驰骋,晃得她青丝飞颤,空虚与愉悦相互交织,忽而就抛上了巅峰,溪流在花径内冲腾,攀附住里头不歇的阳物不肯松懈。 “呃!”齐祺被她突如其来的紧绞逼得精关难守,扳回来面对面狂顶蛮戳,听着她声声干哑的呻吟,蹦跳不止的娇柔,他渐渐地也攀到极致,最后几十下又深又猛,直至难以喘息,紧搂住她灌入汩汩菁华,与她的花液交融互混,了却一场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