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欲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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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终于如愿获药归来,却是病倒在途中。因她接连几日劳累又淋了大雨,寒气入体,便再坚持不住,当夜便发起热来。 丫头们奔走忙碌,弄出的动静自然不小。郁涵之躲在房中都能知晓她病的不清,丫头们熬药的熬药,备饭的备饭。 老大夫不出几日又被绑回小院儿为当家主母看病,抚着胡须忽略被绑来的不快,顺手搭起脉来。 “邪风入体罢了,吃上几日药便是,只是别再出门吹风淋雨糟蹋身子才是。”老大夫无奈,碰上这么一家不把自个儿身子当事的,三天两头将他像个麻袋似的拖来拖去。 也不怕他老迈的手一抖,下重了药。 写罢药方,也不等诊金,甩袖便走。当然,药童自是会分文不少地将银钱带回。 外头还是灯火通明,郁涵之点着灯念书,只是如何也无法安下心来。他放下手中的书本,快步走至房门,手已然搭上门栓,还是垂首回了书桌。 灯光摇曳,映出他犹豫的身影。 浑然不觉,自己手中的书是倒着拿,也不知念的哪门子书。 如坐针毡,过了许久,外头的动静终于小了些。只留了一二守夜的婆子。郁涵之终于下定决心,起身,特意拍了拍不存在的尘灰,理了理袖口褶子才跨出房间。 赁来的院子不大,不等他准备好,便已到了春娘的房门外。灯盏未灭,在门外还能瞧见小丫头撑在桌上,头颅一点一点,困极了。 他瞧了瞧门,里头小声惊呼,然后脚步轻而快地来开门。原是翠兰,她睁了睁眼,看见是自家少爷尤不敢置信,“小少爷?” 语气满是疑惑。 “我来看看夫人。” 翠兰忙侧身让他进去,“夫人...还昏睡着。” “无妨,夫人有疾,小辈理当随身服侍,你先回房,我照看上半日便是。” 不等她反驳,便回身注视她,翠兰不过思虑了半刻,便在他清冷的目光败下阵来。 小少爷懂夫人苦心,能有孝心是好事。乖乖地回了耳房,也不知小少爷能否照顾好夫人。一会儿她早些来换手便是了。 郁涵之转身关上门,将门从里头栓上。 春娘此时静静躺在床上,房内的动静未吵醒她,她烧的厉害,早昏睡过去,脸上红扑扑的。 他轻缓靠近,屏住呼吸,触了触她的脸颊,又倏地缩了回来,果然烫极了。他环顾一圈,盆里还有温水,想必是用来给她降温的。 细细绞了稳帕子,为她贴在额头,又擦了手心。还是烫的厉害,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郁涵之才停当。 坐在塌边仔细瞧她,以往不敢这般看她的。只她睡着了,身边无人,他才敢如此放肆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澄澈的眼神逡巡在她身上,曼妙的曲线随着她因呼吸不畅而剧烈起伏,在灯光下尤是暧昧撩人。更不提他心里有着不可言说的心思,不能暴露在日光之下。 却在这个月夜显露无疑。 他颤着手摸上她的,这双手平日为他上药给他递上蜜饯,时常刮过他的唇。痒意在唇瓣晕开,一直痒进心底。 拉着她的手来到唇边,就似平日喂他蜜饯一般亲昵。好几日不见,甚是想念,他吻上那纤长的手指,一下不够,密密麻麻落下好几个亲吻才作罢。 又恋恋不舍在手背上映下一吻,才将她手放回原处。 得知她为了自个儿才遭了这番罪,她生这场病全是因他而起。郁涵之满心愧疚,时间长了,又酝酿成浓浓的情意。 这情意是感激是感动还是...他不敢深思。 只想在当下将人仔细描绘一遍,将她刻进自己心里。 红扑扑的脸蛋在他看来亦是美极,平日的两道弯眉此时舒展开来,又因难受而微微蹙起,他伸手为她抚平,细腻的肌肤在手指留下滚烫的温度,他烫伤一般将手撤离。 她挺翘的鼻在灯光下投下阴影,总是微笑的唇此时微微嘟起,像是撒娇的孩童。 他越看越心喜,按捺下的心思破土而出,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触了触她的唇。 他心里一惊,怎这般软。 比那皮子更柔更软,还带着滚烫的烫意。像是极宝贝的玩具,郁涵之摸着她的唇便不想放开,甚至还将手指探开她的唇,往里伸了伸。 又软又湿,似是有吸力一般将他吸引着,最终不受控,将手指越探越里,春娘嘤咛一声,才将他惊醒,连忙红着脸将手收回。 孩童一般乖乖坐直身子,就怕她醒来。 只是春娘实在病重,不过是随口的呻吟罢了,便将他吓的如此。他等了片刻,见她无醒来的动静,盯着那两片红唇,着了魔一般,弯下身子,越来越近,女子的娇香气味将他团团围住,越来...越近...心跳越来越快。 快到要窒息。 郁涵之闭着眼触了触她的唇,真是奇妙的体验,绵绵软软,不曾伸舌却品出甜美的滋味。 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手僵僵得撑在床边,终于到他憋不住气儿时,才伸舌轻舔了下香唇才舍得起身离开。 将衣裳领扣解开,大口呼吸,差点儿没憋气憋过去。 缓解了片刻,小少爷才回想起自个儿是守夜来了,连忙摸了摸春娘的额头,还是烫的紧。 唇也因发着热儿发干。 他先用帕子蘸了水,点了点她的唇,立马水润晶莹,看一眼都叫人把持不住。郁涵之好大的决心才不让自己化身登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一尝芳泽。 盆里的水凉了些,幸而桌上小炉子温着茶水,怕她半夜渴,倒了些混在一起,热乎乎的,用来擦身子刚好。 郁涵之为她擦了手脸,尤烫得惊人。看了看她捂着严实的领口,犹豫片刻还是探手解开两颗。白皙的肌肤入眼,郁涵之满脑昏昏,能听见自个儿呼吸的声响,心一度跳停。 屏息为她擦拭完,身下也已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已不是年少无知的孩童,自是懂这档子事儿。平日也为自己纾解一二,只是读书吃力,一年也无几次,总是自己用手草草了事便罢。 只此刻温香软玉在侧,那微开的领口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更有沟渠显现,山峦起伏十分惹眼。 从未见过此景的小少爷只觉热血上涌,说不得立马要冲出鼻头,又有一道热气儿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往下路窜去。 片刻,下身已是硬邦邦如铁,面上烧地比她更烫。 他同手同脚走了几步,闻着房内她的气息,终究舍不得离去,将门栓地更严实些,又坐回原处。 越看越硬。 越看越热。 连呼出的气息都能将他自己灼伤。 火热的视线落于她的手,那手柔若无骨,白嫩的不可思议。鬼使神差般拿起她的手,覆在那物之上。 一时分不清是她更烫,还是他更烫人。 她的手隔着衣衫,已是让他神魂不具。 郁涵之望了望门,确认已是关地严严实实。颤着手将自己的衣衫撩开,让他青涩的巨兽破笼而出。 小小年纪那处已是十分伟岸,只是从未经事的大家伙格外粉嫩,颤巍巍地立在空中,顶头的圆大头部已有露潮挂在上头,鲜红炽热。 那欲根显得十分兴奋,只因它主人看着那半遮半掩的山峦起伏就已按捺不住,热血疯了一般直往下身涌去。 柔嫩的手被他覆上自己的肉棍,滚烫的手心包裹着更烫的铁棒,喉间一阵吞咽,喉结剧烈颤动。 郁涵之伸长脖颈,扬出漂亮的弧度,明晰的下颌线伸克制又充斥着欲念,喉结滚动,无不诉说着他的难耐。 握紧,再握紧。 将她的手包在自己大掌之中,他用力,她便握地更紧。那肉棒子被她握地爽极了,兴致勃勃在她手心中弹跳几下。 遍布棒身的经络跳动不停,郁涵之挺腹抽动。 起先不敢多大动作,只慢慢在手心进出,眼盯着她的唇,双眼发红,如困兽一般想将她拆吃入腹。 想要俯身将她的唇一并吃进肚中。 再忍不住,慢条斯理也变成狂风急雨,肉棒子在手心狂抽猛插,粉嫩发红的龟头在手心戳动,外头裹着的嫩皮在手心忘情地发出黏腻的咕吱声响。 郁涵之鼻尖沁出汗珠,卷曲的毛发在抽动中被夹了几下,他皱了皱眉,这点子痛叫他尝出别番滋味。 腰腹挺动愈盛,床架子都叫他震出声响来。 他俯身嗅她香气,忍不住贴了贴她的面颊,爽滑的不可思议。红唇叫他都要盯出花儿来,终是唇贴了上去。 辗转几下还是不够,芳泽诱人,轻探出舌舔了舔,流连忘返。一只手意外触及她的胸部,更是叫他发现了新鲜地儿。 围住那柔软的两团,意外地发现他一只手竟是拢不住。平日里不显,不料如此饱满沉手。 不敢放肆,不过隔着衣衫拢了拢便放下手,专攻她的唇与手。 到底是提心吊胆,一刻钟便低吟着释放而出。 望着她润泽的唇,已是被他吮的鲜红,气血上涌,又来了感觉。心头一跳,不敢贪欢,随手取了帕子为她先清理手心。 才将自己那硬挺未软的物件儿清理干净,黏腻的白浊沾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干净秀气的帕子瞬时淫靡不堪。 心虚地将帕子收于胸膛。 绞了帕子又为她擦拭,好似起了效,不似开始那般滚烫。 郁涵之又将侧间的窗子开了小缝儿,散去那股子膻味,将头埋在她臂弯。 他真的...好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