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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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把宝宝弄着凉了,把他抱进去吧。”裴文远提上裤子,整理完衣服,又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他伸手去抱宋昀的时候,肖洐比他先一步行动了,甩着大屌把人抱起来站到一边,将易燃气了个脸黑。 宋昀稍微缓过劲儿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上楼,想到刚才的情况,他在被带进卧室的时候朝易燃伸出手,软糯糯地问:“你还硬着吗?” 肖洐拍了下他的屁股,怒道:“你还准备后宫雨露均沾呢?这么细心。” 宋昀主动爬到床上,把头往被子里一蒙,闷闷地说:“我只是不想让别人不开心。” 易燃闻言一笑,无视掉其他两人,挤进被窝里抱住他,低笑道:“那你帮我蹭出来,就不插进去了。” 宋昀“嗯”了一声,叉开腿乖乖趴着任由他作弄。裴文远看了肖洐一眼,淡淡道:“还看着干什么?乐知都该睡醒了。” 一想到不但要看着别人干自己老婆,还要去帮别人带孩子,肖洐就悲从中来。可是要他现在放弃,如了这些家伙的愿,把宋昀拱手让出,他更不愿意。想来想去,肖洐把一切怒气都投到了楼下的白禹身上,这个世界上怎么还能存在对宋昀来说这么特别的人,本来都已经僧多粥少了! 裴文远跟着肖洐下楼时,两人都已穿得整齐精神,而白禹竟还锲而不舍地站在门口。肖洐走上前,隔着庭院的双开铁门问他:“兄弟是来找谁的啊?” “我找宋昀,或者裴总。”白禹的脸色丝毫未变,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听见方才的淫声浪语。 裴文远在做爱时安慰宋昀的话不是骗他,以庭院的绿植密集度和他们站的位置,外面的人的确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绿植并不隔音,尤其是就站在门前的白禹,也许会听见一点。 “白先生,抱歉。”裴文远主动上去开门,邀请白禹进来,“在家里休假,顺便也给门卫保安放了个假,招待不周,怠慢你了。” “不会。”白禹一路目不斜视,走在裴文远身后半步,和肖洐并肩进入别墅。保姆抱着宝宝从楼上下来,裴文远自然而然地接过,抱他在手里掂了掂,细致地询问宋乐知睡得如何,恨不得连排便情况都关心清楚。 肖洐语声冷冷,无情指出:“这又不是你的孩子,别装得这么热衷。” “但这是小昀的孩子。”裴文远含笑道,“那他就和我的孩子一样,这点你的想法或许和我不同。” 肖洐无语,宋昀这都不在呢! 白禹捕捉到他行为和话语中的脉络,望向楼上:“小昀在上面?” “白先生这边坐吧。”裴文远领着他去一楼的待客厅,边拿小汽车模型逗娃,边漫不经心地道,“王嫂,给白先生上茶。白先生这次来,是想说说改编电影的事吗?” “不,工作上的事不劳裴总费心。”白禹谢过端来茶的王嫂,未喝一口就放下,清逸俊秀的脸上带着十足的坚定,“我这次是专程来找小昀的。” 裴文远的笑容依旧完美:“他还在睡觉。” 肖洐补充道:“是的,他很累。” 白禹无动于衷,淡定道:“如果方便的话,我就在这里等等他。” 肖洐本来特别想说不方便,但情理上,这栋房产是属于裴文远的,他说这话总觉得很羞耻。然后,肖洐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主动出击,问:“兄弟,照理说你和宋昀只是高中同学,之后也没见过。你们高中关系很好嘛?” 对于肖洐突如其来的自来熟,白禹略感不适。但他来之前经过调查,对肖洐的背景,这几个人之间的纠葛,都略有了解。如果今天稍有不对,他会连宋昀的面也见不到。 “我和他的确只是高中同学。”白禹直视肖洐的双眼,“不过上学的时候他对我帮助良多,我也很想回报他。那天在酒会上见到他,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我想帮帮他。” 肖洐对他后半段话避而不谈,转而热切地追问:“哦?他都帮了你些什么,说来听听。” 裴文远倒有些惊讶了,肖洐这直来直去的性格,用对了劲儿还真能派上用场。 白禹也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随便挑了两句说:“宋昀是个很负责任的同学。我们俩编在一组做值日,他会很积极地帮忙,看我去踢球就抢先把所有的事情都干完。他还会主动留下来帮老师登记成绩册,做班费发票杂务,收拾运动会的班级器材……” 白禹的唇角不由得微微扬起,想起以前宋昀乖巧的模样,他就觉得很怀念。而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幕,他永远不会告诉面前这两人。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白禹吃过午饭,忽然有点厌倦在操场上运动时被目光追逐的感觉,便走向校园里最偏僻的一栋教师宿舍楼。他记得某次去一个老师家里帮忙搬东西的时候,曾见过楼后有一个小长椅,并几丛小草小花,他想去那边午休一下。 没想到还没拐过楼角,他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没有,我没有喜欢白禹!” 宋昀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脚下踩一双雪白的运动鞋,身上是浅蓝运动衫配短裤,像一株绿竹般翠生生地立在班上公认的班花面前。 “哎呀,我会帮你保密的。”班花捏捏他的脸,很是陶醉地说,“你和白禹太配啦,你就追追他试试嘛,我觉得他对你也挺有好感的。” “白禹对谁都很好。我平时帮他的忙,只是因为他人好。”宋昀的语气很强调,又退开一步,脸色微红,“张楹丹,你是女孩子,不要这么做。” 班花撇撇嘴:“那你昨天换的那支笔怎么说?只有我看见,说明你是趁午休的时候偷偷换的吧?如果没有别的心思,大可以光明正大给他啊。” 宋昀一时语塞,白禹站在角落看着他涨红的脸,心下有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昨天上午做笔记的时候,他的签字笔不好出墨,备用的不知被他随手放哪儿,他便时不时往地下甩两下笔尖,让墨出多一点。 可是到下午的时候,那支签字笔就自动恢复了功能。他对这种东西向来不太上心,自然想不到,是被人偷偷调换了。 “我只是觉得直接给会很奇怪,白禹很礼貌,他不会接受的。昨天中午他又要忙广播站的事情,没时间买,所以我才……” 宋昀讷讷地解释。 很奇怪的,白禹一直记得这件事,即使他后来又认识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魅力无边的异性。但宋昀这个人,终究在他心底有点不一样,再度重逢的时候,就像是投在他心湖里的一颗石头,切切实实地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