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时被师兄奸淫的可怜师弟,囚禁中的性爱
贺冬明缓缓打开那张画卷,灰尘瞬时充满了整个房间,旧年记忆顿时浮现在眼前。那时他才不过七八岁,长得极为瘦弱,常年受一起玩耍的小孩欺负。贺冬明什么也不会,便只是哭。后来有一日,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如同神只一般降临,但她偏偏谁也不理,只跟贺冬明玩。 人类向来都有爱美之心。那些顽劣的孩子为了能同小姑娘说上一句话,纷纷讨好贺冬明,不但不再欺负他,甚至还变着花样给他送礼。贺冬明虽然年幼,但也明白什么是喜欢。自那时,他就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将她娶回家当妻子。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那时恰逢神魔大战,小姑娘有一天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旁人都说她是误闯了妖族的领地,死在里面了。贺冬明哭喊着一路寻找,将十根手指弄得满手是血,终于找到了她当日腰间所挂的一个荷包。 打那之后,贺冬明便拜别了父母,拜入了飞烟剑派,从此一心修行法术,只为有朝一日能够复活他的小姑娘。为此,他还特意修行了驻颜之术,为的便是让小姑娘一睁眼便认得出他来。 这画卷原是他终于成为了仙君的亲传弟子后凭借记忆所绘,其中许多细节都已模糊。 可当他在若干年后看到谢慎情的那瞬间,他几乎就要把他认作自己的小姑娘。世间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抑或是谢慎情本是那人的转世? 贺冬明抱着怀疑的心情接触了谢慎情之后,迅速否定掉了转世的说法。他的小姑娘是那么清纯美好,怎么会是这样下贱放荡只知道勾引男人的婊子?他这样想着,却早已打定主意,等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时,一定要将谢慎情的身体作为复活那人的躯体。 如今想起来,贺冬明自己也有些茫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执着的是心中那抹倩影,还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想。 他站在窗前,望着屋外开得正好的牡丹,低声唤道:“去通知佛门和各派宗门,就说本盟主已经抓到了妖界祭司和佛门叛徒,让众人前来公审。”手下的人答应着去了,而在不远处的院落中,熟睡的三人并不知晓即将接近他们的危险。 翌日清晨,谢慎情便被一桶凉水浇得透心凉,幽闭的别苑中,连着天色几日都是昏沉的。谢慎情起先还大声呼救,对着那些守卫拳打脚踢,闹着要见贺冬明。可几日下来,那些人就如同铁人一般,任凭他喊破喉咙也没有半分反应,谢慎情只好作罢,老老实实地呆望着天空。 他自从被带到飞烟剑派之后便潜心学习炉鼎服侍人的法子,这些日子来倒是难得有闲情看些书。只是还是担心叶栾景和苏圣卿的安危,贺冬明这个奸诈之辈,果然不可轻信,谢慎情咬唇思考着现下的局势。他搞这么一出,方载秋那头必然会发现不对劲。 入了夜,谢慎情躺在床上睡不着。只觉得外头气温比白日里低了许多,冷得他有些发抖。他身子本就不算太好,如此一来,迷迷糊糊睡过去等到大半夜醒来,却是已经起了高热的症状。 外头隐约传来脚步声,谢慎情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勉强撑起身子来,却望见了推门进来的贺冬明。 他来不及管身子上的不适,起身便要冲到他面前去。才下了床,便觉腿一软,已然摔倒在地。 贺冬明见他满脸绯红,心中已觉有异,这下更是抢身上去将人抱了,一摸额头,才知晓原是受了凉。 几日前见到谢慎情时只觉得瘦,现下真真切切地搂在怀中,贺冬明才感受到这单薄的身子。 他低声道:“你冷怎么也不使唤外头的人?” 谢慎情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想给贺冬明一个耳光,幸好后者及时反应过来将他制住,低头却望见谢慎情恨恨地盯着自己,怒道:“你把栾景哥哥和大师如何了?” 贺冬明方才心里头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一点怜惜瞬间化作泡影,他冷冷地答道:“碍事的人自然是下地狱了。” 他原本的娃娃脸在此刻风雨交加的夜晚更显可怖,谢慎情急促地喘息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那你为什么不把我一起杀了?我可是妖界的圣子,杀了我,不是更能稳固你的地位吗?” 贺冬明冷笑着将他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谢慎情的脖颈间:“那可不成,你这身体对我来说可是还有大用处的。” 他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谢慎情不自觉地想起他奸淫自己的场景,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道:“我这个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你要尽可拿去,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你将他们二人放了。” 贺冬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这可是你说的。” 谢慎情心下一喜,听他的意思,叶栾景与苏圣卿二人应当还活着,他便又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贺冬明森然道:“我要你的身体。” 谢慎情轻轻一笑,索性揭开了自己的腰带,那衣袍瞬间散落,露出洁白美好的身体来。 贺冬明笑道:“我要的不是这种意味上的身体,而是我要用你的身体复活我的爱人!” “什么?”谢慎情陡然一惊,他知晓贺冬明在百余年前曾有一个情深义重的爱人,可并不知晓其中关窍,“为什么……是我?” 贺冬明的手指从谢慎情的小脸上滑过:“要怪就怪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谢慎情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贺冬明进入他时都只喜欢从他的菊穴进入,正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和爱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谢慎情感觉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起来,他并不畏惧死亡,只是如果让人夺走了这具身体,贺冬明甚至可以利用此来掌控叶栾景和苏圣卿,届时情况会变得更加复杂。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最后还是咬唇问道:“那我还有多少天可以活?” “最多半月,我便可以着手安排她复生的事宜。”谢慎情点了点头:“那在此之前,不让我的身体受到任何伤害想必也是你的职责吧。” “当然,”贺冬明微笑着,手直接摸进了谢慎情的臀缝里,“你不是风寒么,多出点汗就会好的。”说罢,他又吻上了谢慎情的唇,后者呜咽着张开嘴,任由男人将舌头深入其中。 禁欲良久的贺冬明有些激动,胯下迅速起了反应,硬邦邦地顶在谢慎情的腿根。谢慎情稍稍挪动身子,倒像是在勾引。 贺冬明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阳物凑到谢慎情的嘴边,低笑道:“好久没有享受过你这张会吸的小嘴了。” 谢慎情强忍着恶心,只能顺从地张开嘴将那粗大的性器含了进去,柱身上渗出的水液被他的舌头卷走吞入腹中,而闻到男人这股腥臊的气息,身体逐渐兴奋了起来。不知是否是谢慎情的错觉,贺冬明的阴茎比他印象中还要大了不少,与娃娃脸截然相反的深黑色龟头,紫红色的柱身和异常明显的青筋,看起来分外狰狞。 谢慎情认命般地捧起那根阳物,仔细舔舐了起来。在为叶栾景或者苏圣卿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快乐。而在贺冬明的面前,他只觉得恶心。 完全不关心谢慎情还在病中的贺冬明闭眼享受着他带来的服务,因为身体发热的关系,谢慎情口腔中的温度都要比平常高一些,这样含得他的龟头更加舒服起来。贺冬明甚至还按住了谢慎情的后脑勺,把这根阳具拼命地往他喉咙里捅。突然冲入嗓子眼中的性器让谢慎情瞬间恶心了起来。 但他完全不敢这么做,因为此刻那两人的性命还握在眼前这个恶魔的手中。他只能乖巧地用舌头把阳具的每一寸都伺候到位,甚至还用舌头伸入马眼细细舔弄。 贺冬明发出了舒爽的叹息,低头看见身下人姣好的面容,他突地就兽性大发一般将阴茎从谢慎情口中抽出,直接什么润滑也不做就冲入了他的后穴中去。 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即便经历了无数次,谢慎情也无法习惯。此刻唯一支持着他的便是生死未卜的两人,贺冬明最是嫉恨他们,肯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受尽折磨的。 谢慎情迷迷糊糊地想着,感受到体内有某种液体流出。从交合处流出来的鲜血更加刺激了贺冬明的神经,谢慎情肠道里的温度很高,这让他操得更加爽。 阴茎拼命地挤进去,贯穿了谢慎情的身体,犹如铁棍嵌入其中。谢慎情疼得连喊声也无,只是不停地流着冷汗,脸色仍是火红的。 贺冬明不想看见他的脸,却又有些舍不得,像是在借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缅怀自己的小姑娘似的。 他将谢慎情翻转过来,然后再度重重地捅了进去。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贺冬明毫不在意,在没有将爱人复活之前,贺冬明不会让他死的,但也仅此而已。 “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嗯?这么有骨气了?”贺冬明扭着谢慎情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从身下人挣扎的程度来看,他还没有到晕过去的地步。 “滚!要上……就上。”谢慎情冷冷地说了几个字,眼角眉梢却全是被男人操过的痕迹。 “这样的怀妄倒是比以前那个淫荡的贱货更让人心动。”贺冬明的阳物在甬道里更是涨大了一圈,“师兄答应你,明天早上就带你去看大师兄和你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