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双穴被填满,边走边干遇到陌生人
“大师兄你来得正好,怀妄的后穴还等着你的肉棒呢。”方载秋似乎对叶栾景的到来并不诧异,他大方地将自己是如何肏弄谢慎情的场景展现出来,好让叶栾景能够看到谢慎情是如何被他蹂躏到神志不清的。 “哦?师弟今天倒是客气得很。”叶栾景走上前来,脚踩在枯叶上发出碎裂的声响,他又哪里知道,自己的每一步,仿佛都踩踏在谢慎情的心上。 “叶……叶栾景……不要看……求你离开……”谢慎情流着眼泪,苦声哀求叶栾景离开。 叶栾景唇边笑意渐敛,他弯下身子挑起了谢慎情的下巴,轻轻刮了刮他的脸庞:“怎么,小怀妄这样明明很好看。” 谢慎情胸前的水渍还未干,在叶栾景看来就像是鲜嫩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轻轻啃噬。而紫红肉棒在小穴内快速进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水。只是……唯一让叶栾景不满意的就是那刺目的牡丹花装饰,那耀眼的光泽和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似乎是在向他挑衅,宣示着谢慎情的所有权。 于是他轻轻凑到谢慎情的耳旁,用方载秋刚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怀妄被载秋肏弄得舒服么,想不想要栾景哥哥的大肉棒?” 这种哄小孩般的语气让方载秋皱起了眉,更加仔细地在女穴内研磨着。 “想……想要……啊……栾景哥哥进来……”他话音未落,却又被方载秋一下比一下激烈的动作刺激得几乎要融化。 叶栾景满意地捏了捏他的乳尖以示奖励,又对后头的方载秋说:“师弟,没想到咱们还有共享的一日。” 方载秋冷哼一声,他对这位常年在外沾花惹草的大师兄并没有什么好感,但从叶栾景亲昵地喊着谢慎情的小名来看,他们之间估计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看来之后还需要好好调查才是。 他抱着谢慎情转了个身让叶栾景能更方便地进入,肉棒在女穴旋转了一圈,将谢慎情本就柔软的宫口磨得酸痛不已。 叶栾景将手指伸入谢慎情后穴略微搅动几下,啧啧几声又道:“怀妄这炉鼎功夫还没到家啊,这才被开苞多久 ,后穴便松成这样,淫水快能泛舟了。” 谢慎情被他的言语弄得羞耻不已,也不知道是自己那处真的被肏得松了还是淫水太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说道:“怀妄……怀妄想要栾景哥哥帮忙,帮忙堵住穴口……” “既然是小怀妄的要求,我当然会满足。”说罢,他就用阳物替换掉了那完全无法给谢慎情止痒的手指。内壁柔软而紧致,让叶栾景欲罢不能地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谢慎情这个身体就像是一个外域传说中的魔盒,每一次的肏弄都会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这是谢慎情第一次前后两穴同时被填满,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顶撞着,让谢慎情的嘴完全合不拢,唾液从嘴角流下,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来。 “哼,这小骚货怕是要被肏晕过去了。”方载秋虽是这样说着,却又加大了动作的力度,接连顶入宫口。 快感和疼痛让谢慎情如同海上奔腾的海浪,在欲海中不住翻滚,被方载秋这样一刺激,他又清醒了一些。面前是性格古怪的二师兄,身后是自己喜欢的大师兄,谢慎情如同夹心置身其中,只会大声哭喊着:“栾景哥哥……太深了……要被捅坏了……” 这种只叫叶栾景的话语让方载秋醋意横生,索性伸手堵住了谢慎情即将喷涌而出的精口:“是谁肏得你更舒服?” 谢慎情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便是叶栾景的名字。后者笑得温柔,轻轻舔吻着谢慎情的颈侧:“怀妄乖。” 方载秋看着面前这浓情蜜意的两人,整张脸简直要沉下来,他挽了一缕谢慎情散落的青丝,在那白玉般的阴茎上不住搔刮,谢慎情高潮在即,精口却又被他硬生生堵住,只会不停地扭动身子流泪:“让我……让我去……求你……” 方载秋在他乳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到底是谁肏得你更舒服?” “是载秋哥哥……二师兄……”谢慎情屈服于欲望之下,胡乱叫喊着方载秋的名字,直往他怀里钻。 方载秋颇为挑衅地看了一眼在谢慎情身后但笑不语的叶栾景,松手让谢慎情到达了高潮。 那白浊射在周围的仙草上,竟使得仙草周围都散发出一种奇妙的光芒来。 方载秋沾了些谢慎情的精水送入唇中,仿佛在品尝某种琼浆玉液:“大师兄不尝尝吗?这骚货的淫水可是大补的东西。” 叶栾景笑笑:“难怪师尊每年都要将宝库里的东西划大半出去,原来是便宜小怀妄了。” 谢慎情还沉浸在高潮中,双眼有些茫然的,像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羞涩地说道:“怀妄的任务就是帮助师兄们提升修为,无论栾景哥哥想要多少,怀妄都不会拒绝的。”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后穴中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让他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向后贴紧,渴望得到爱人的更多爱抚。 叶栾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平常尽情风月的那些手段此刻都化作虚无,他就像是毛头小子一样在谢慎情体内猛干不已。 “最……最喜欢……栾景哥哥了……”谢慎情双眼蒙了一层水汽,红唇轻启,说出的却都是让方载秋难受不已的话语。 这样一个娇艳无比的美人,无论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下摆出这种模样,都会让他们理智全无,只想用阳物填满这淫水四溅的浪穴。但方载秋此刻却只觉得有些空,他说不清是哪里空,虽然阳物被宫口的层层软肉包裹吮吸,但交媾的快感都好像隔了层纱,朦朦胧胧的,在看不清楚的彼岸。 他看见了谢慎情眼中闪烁的光芒,脸上的绯红并非只来自欲望的快感,还隐约透露出欣喜的意思来。只不过都是对着叶栾景的。虽然他和谢慎情的身体紧密交缠,但他觉得谢慎情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方载秋草草地泄在了他体内,面无表情地将阳具从女穴内抽出。精水从红肿的阴唇中缓慢溢出,显得情色非常。但在此刻的方载秋眼里,这种令人色欲勃发的场景却再激不起他的一丝欲望来。 肉棒的骤然离去让谢慎情也很不好受,方载秋总是喜欢在肏完他之后又让谢慎情用嘴将自己的阳具清理干净,所以这次谢慎情也习惯性地凑上前去想舔舐性器上淋漓的精水。 方载秋看着伺候他的谢慎情,生底莫名生出一点厌恶来,不知道是厌恶爱上炉鼎的自己,还是厌恶淫荡下贱的谢慎情。于是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缓缓道:“不必了。”说罢,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便欲离去。 谢慎情皱着眉伏在草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更深地接受着叶栾景的肏弄:“他……他今天好奇怪……” 叶栾景敛了笑容,眼底透出一丝森森的冷意来:“二师弟向来是这个性子,你也不必在意。”说罢,他的目光像蒙了一层阴霾似的,投向了谢慎情女穴上的牡丹花:“很痛吗?我帮怀妄取下来好不好?” 谢慎情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叶栾景在取夹子和阴蒂针的时候特意恶趣味使了些劲道,使得谢慎情的两处浪穴不住地喷出水来。 那淫水拍击在叶栾景的龟头上,让他舒服得差点射出来。 叶栾景连忙调整了一下动作,将那取下来的精致物什随意地丢弃在了树丛中:“怀妄,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叶栾景抱着他,就着交合的动作站起身来,大幅度的动作让谢慎情止不住呻吟起来。他哪里能想得到叶栾景是要一路肏他一路回去,何况这一路上还得经过几处回廊,一定会遇到剑派的其他弟子。 他浑身都战栗起来,嗓音沙哑得厉害:“不要……不行,栾景哥哥……” 这种话语落在叶栾景耳里却没有任何效用,他将地上散落的衣裳捡起,堪堪遮住谢慎情身子的紧要之处,那双白皙的长腿却还是赤裸裸地落在外头。 “无妨,”叶栾景亲昵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只对他们说你是生病,他们不会发现的。” “啊……”随着叶栾景走动的每一步,那阳物都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引起谢慎情的一阵痉挛。 幸好叶栾景的居所离瑶池也算不得太远,只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谢慎情就感觉仿佛过去了许久,身上香汗淋漓,使周围空气中的异香愈发浓厚起来。 眼见便要到别苑,却冷不丁地从旁冒出两个低阶弟子来:“见过大师兄。” 叶栾景略微点了点头,只感觉那后穴将自己箍得更紧了,淫水隐约沿着行走的动作淌到了衣服上。 谢慎情一颗心几乎都要蹦到嗓子眼里,若是被那两名弟子发现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他无法再想象接下来的事情。见那两人只是低垂着头,甚至不敢直视叶栾景,他便又放下心来。 这才走了几步,偏又听见那两名弟子嘟囔着:“这是什么气味?为何这里这么香?” 叶栾景低低地笑了出来,抱着谢慎情进了屋:“你这狐狸精的骚味可真是能勾人。” 见已经入了室内,谢慎情便也放松下来,凑上身去与叶栾景接了个吻:“怀妄只要能勾住栾景哥哥的心就好了。” 叶栾景被他的主动迷得神魂颠倒,当下便把他压在了窗户上抽动起来。若是此刻有旁人经过,便能看见他们素来景仰的飞烟剑派大师兄此刻正与一名妖艳的男人做着何等淫靡之事,谢慎情一头青丝散落,与叶栾景头上细细密密的白发纠缠在一处,分解不开,倒是让人想起寻常人家结发同枕席的事情来,每一下似乎都带着甜蜜的爱意。 叶栾景故意缓慢地动作着,想让谢慎情的身体好好记清楚现在正在肏弄他的是谁,只有他,也只能有他才能带给谢慎情这种灵肉结合的快感。 正当两人做得激烈时,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人还未至,便听到叶栾景略微平复了气息高声道:“有事在外通传即可。” “是,”那女弟子的声音听上去格外软糯,让人听着便能感觉到定是一位温柔可人的女子,“我特来向大师兄通传几日后论剑大典的一些事宜。” 仙君不在,主持十年一届论剑大典的事情便落在了叶栾景这个大师兄头上。他按住谢慎情的腰肢,仍然不停地动作着,语气倒是平稳:“你说吧,我听着。” “是,以下是我和众位师兄弟商量的观礼名单和大典流程,若是大师兄有任何意见,都可提出。” 那一连串冗长的名单让谢慎情愈发难耐起来,因为她的存在,导致他不得不狠狠咬着下唇,逼迫自己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来。 叶栾景倒是从容得很,偶尔还打断女子的话说些建设性的意见。 谢慎情调皮得很,偏是夹了夹后穴,致使说话说到一半的叶栾景气息不稳,停顿了半晌。 便又听到外头那人的疑问传来:“大师兄……是否身体不适?” “无妨,”叶栾景脸上笑容渐渐扩散开去,“前几日在路上遇到只狐妖,我一时不查,受了些伤。” “那……”女弟子想了想,又有些羞涩地开口,“我那处有几瓶上好的伤药,如果大师兄不嫌弃,我稍后便给大师兄送过来。” 这种语气,任凭是傻子也能听出来她对叶栾景的爱慕之情了。 谢慎情不乐意得紧,故意拔高了嗓子作成女人的声音来:“不必了。” 那女弟子似是没料到大师兄屋内竟还有其他女人的存在,愣了片刻,声音又变得失落起来:“是兰雪冒昧了。”她顿了顿,又重新开始说起论剑大典的事情来。 待得她走后,叶栾景才笑着去刮谢慎情的鼻尖:“醋味这么重?” 谢慎情气鼓鼓地说道:“要不是身份不便,我早该昭告剑派上下你是我谢慎情的人。” 叶栾景笑得开怀,再捣弄几下,便也将热液射在了谢慎情的内壁上,脑中却莫名冒出一个想法来:“我倒是有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