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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神父1-5

    刘审言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活到目前最自豪的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一个严望乡这样的男朋友。

    严望乡是这个城市某个教堂的神父,他是一个混血儿,有着金色的头发和一张纯正的东方面孔,东西方的美在他的脸上得到了近乎完美的体现。他从欧洲神学院毕业的时候,义无反顾接受了来国内传教的工作,并为这个教堂服务了五年。

    作为天主教的神父,严望乡是不被允许结婚的,当然,他对此也并不感兴趣。从小开始虔诚侍奉上帝的他对情爱所知甚少,而与刘审言这个男人在一起已经是他做过最亵渎天父的事情了。

    这还要归功于刘审言的死缠烂打,从他偶然间陪朋友来这个教堂做祷告开始,他就对那个金发的神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的美就如同一道光,深深刻入了刘审言这个风流浪子的心田,他果断转了专业开始学习欧洲历史,并在欧洲深造了两年后回国对严望乡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他还能清楚地记得在祷告室里严望乡听到自己表白心迹的震惊面孔,他的脸有些红,看上去粉扑扑的,带着些羞涩,似乎是在诧异刘审言的直白和痴狂。刘审言这个光是站在路上就会有无数女人搭讪的男人也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还没等严望乡答话,他就从他的眼神里知道自己被拒绝了。

    从此以后,他仍然在每天工作结束后来教堂待上一小会,和严望乡聊一些在欧洲学习神学的趣事或者天主教的渊源教义,渐渐的,严望乡开始从心底接纳他,接受刘审言也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但在一起还只是第一步而已,刘审言从来没有触碰过严望乡的身体,别说是身体,就连摸一下严望乡的手他都觉得自己亵渎了天使。他一直忍耐着,只为了等到严望乡接受他的那一天。

    “您又来找神父的吗?他在祷告室里,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个人待到了现在。”

    刘审言神色微变,仍是对工作人员微微点了点头:“没关系,我在外面等他。”

    祷告室的门被反锁了起来,可站在外面的刘审言可以清楚听到里面传来的淫荡叫声:“啊……好棒……鸡巴好大啊……操得骚货好舒服……嗯……”

    “这个声音!”刘审言神色陡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他正打算一脚踹开祷告室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审言,你怎么在这里,来接我吗?”

    是严望乡!刘审言松了口气,神情有些尴尬。原来里面的那个男人其实是严望乡孪生的双胞胎兄弟严昔年,他行为放荡不学无术,经常在外面勾搭男人回家过夜,私生活混乱不堪,虽然有着一样的面容,严昔年与弟弟严望乡却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我……”刘审言指了指祷告室。

    严望乡皱着眉,显然也是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哥哥他每次都是这样,趁着我外出的间隙在祷告室里做这种事情。”对于这个哥哥,严望乡已经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让步,可对方还是如此不可理喻,让刘审言也颇为头疼。

    “那现在……怎么办?”

    严望乡叹了口气:“我们先走吧,明天早点过来收拾就好了。”

    “嗯,”刘审言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望乡,起先严望乡还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注视,渐渐也接受他这样炽热的目光,若是没有,反倒会不习惯起来。

    而在他们两人离去之后,屋内的严昔年才缓缓地从男人身上爬了下来。他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却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刚好能遮到臀部的那种。那个本来只是来教堂做祷告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昔年满是精液的屁股,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觊觎的视线反倒让严昔年感觉心中更加烦躁起来。

    他用拇指沾了些屁股上的精液送入嘴中,朝男人笑了笑:“怎么?还想来一炮?”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从严昔年门户大开的衬衫口看去,那奶头和平坦的胸脯让男人更是蠢蠢欲动起来,才刚刚射过一次,对他来说还只是开胃菜。

    严昔年内心冷笑着,身体却故意放慢了动作,甚至转过身去,将还流着精水的屁股露在男人面前,好让他看个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站起身来就想把严昔年再度抱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可他刚站起身,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不稳地朝前摔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男人还没回过神来,严昔年却是已经将他那条性感至极的丁字裤穿了起来,那条裤子只能勉强遮住他的菊穴,内裤两侧还露出了少许稀疏的毛发。他抬起腿来,一脚踩在了男人的鸡巴上,缓慢地用脚趾摩擦着,神情却十分桀骜:“再看,老子就把你鸡巴给踩烂,信不信?”

    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刚才还硬挺着的器官瞬间软了下去,颤抖着身子说:“你……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明明是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晚上来这里的,说让我玩多少次都可以,现在才操了一次,你就……”

    听着他的话语,严昔年的神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他松开了脚,一把将男人扯起来,冷冷地逼问道:“你说什么?说清楚点!把我怎么约你的事情都说清楚!”

    男人坐在椅子上,感觉面前的严昔年瞬时从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变成了一个阴郁的可怕男子,他心中暗想看来今天真是遇到神经病了,只得说道:“昨天在那个APP上,你给我发了消息,然后……问我今天有没有空,我说下班后有空。”

    “然后……然后你就让我下班后来教堂的祷告室,说做几次都可以。我虽然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奇怪,但是也过来了。”男人说着说着,神情又变得下流起来,“我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听说你是这附近很出名的神父,啧啧,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你的时候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没想到原来神父是个这个下贱的骚货。”

    严昔年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松开男人,直接蹲下身在他那堆凌乱的衣服里翻找起他的手机来。

    “密码是多少?”

    “喂,你要干什么?”

    严昔年笑了笑,对着男人的脸就是一拳打了过去:“让你说就说,怎么这么多废话。”

    男人颤抖地说出了密码,想着这个神父看来确实精神不正常,这可是个大新闻……严昔年三两下看完了他昨晚的聊天记录,又用手机拍了几张自己坐在他身上搔首弄姿的色情照片。

    “我对你是什么人没有兴趣,但是你现在应该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吧,而且今天你的大儿子有一场比赛,你没有去而是选择在这里和男人约炮。”严昔年冷笑着看着狼狈的男人,原本好听的嗓音此刻如同恶魔的低语。

    “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男人脸色惨白,这次只好自认倒霉,本以为自己是捡到宝了,谁想到居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明白了那还不快滚?”严昔年厉声说道。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连滚带爬地出了祷告室,外面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钟声回荡在空寂的教堂内。

    严昔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界面停留在和刘审言的聊天记录上。

    刘审言:明天严望乡出院,你有空就过来一下吧。

    严昔年:我会来的。

    上一次与刘审言的聊天是在半年以前,当时严望乡刚刚遭遇了一场意外,被突如其来的车撞伤了头部,脑内淤血造成了昏迷。幸而手术非常成功,在住院了几个月后他恢复了健康,虽然医生表明这次车祸造成的伤害可能会对他的大脑产生影响,但目前为止,严望乡一切如常。

    但……真的是这样吗?事情还要从严昔年偶然一次听到家中女仆的谈话说起。

    父亲曾经是欧洲某国公爵的双胞胎兄弟两人实际上只是私生子,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但成年后兄弟两人还是遵循母亲的遗愿回到了国内。与此同时,他们也继承了母亲留下的大额财富,严昔年是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把各种男人往家里带,女仆们经常不得不为清理他那扔得到处是避孕套和精液烦恼。

    而就在这个月月初,严昔年刚从外面旅行回来,听到花园中新来的女仆八卦自己的私生活。他对此并不在意,很多时候就当听个乐子罢了。

    “我第一次来严家的时候,都被那满地的避孕套吓傻了好吗?”

    “我也是,昨天我打扫客厅里铜像的时候都快哭了,全部都是……嗯……不说了,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谁会愿意来做这种事情。”

    本来还是淡定自如的严昔年听到这句话却突然变了脸色,他这几天分明不在家,又怎么可能在家里做爱?他虽然行迹放荡,但脑子还是有的,他留了个心眼,以为是弟弟和刘审言终于突破了那道防线,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在他多番试探之下,结果却是让他惊讶的,刘审言在这段时间内根本没有晚上来过他们家。

    弟弟?不可能……严昔年知道严望乡是个多么虔诚的教徒,他和刘审言在一起几年,至今两人连牵手都少见,怎么可能还会和其他的人……

    但是所谓去掉所有合理的假设,剩下的那个再不可能也是真的。严昔年心中的疑惑终于在一次听到弟弟与别的男人做爱时解开了,那个素来禁欲的弟弟坐在男人的腿上,如同荡妇一般呻吟着。

    严昔年本想闯进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刘审言,可摸向门把手的手却在听到某句话时停了下来。

    “真是没想到您这样的神父竟然也会追逐肉欲的快乐?”

    “哈,神父,我才不是神父呢,记清楚了,我不是严望乡,我叫做阿斯莫德。”

    严昔年以孪生双胞胎的身份发誓,内里那个男人绝对是他的弟弟严望乡。可是现在这个状况……莫非是那次车祸的后遗症。于是他开始暗中调查了起来,到现在,已经基本可确定,在那次车祸之后,严望乡身体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叫做阿斯莫德,来自地狱的色欲魔王,和自己一样,患有鸡巴饥渴症。

    “天主圣父化为天地,创造人类;天主圣子降生为人,救赎人类,并受难、复活,升天,在世界末日时再次降临;天主圣神(即圣灵)圣化人类;教会为基督所创立,并有赦罪权;人的肉身将于世界末日复活并接受基督的审判,善人得享永福,恶人要受永苦。”

    周末来教堂做祷告的人总是很多,小部分是虔诚的教徒,大部分却是来参观的游客。他们经常会在此驻足,至于是为了台上神父的美貌或是其他亦不得而知。

    刘审言坐在台下的人群中,不禁开始想入非非了起来。秉承着欧洲的习俗,严望乡身上那套黑色沉重的袍子完全没有掩盖住他完美的身材,在台上走动的时候,偶尔还会露出那洁白的脚踝,若有机会,刘审言一直想在他那脚踝上绑铃铛,或者是在他前端那阳具上捆上少女们的小铃铛,让他一边哭着一边求自己。

    当然这些都只是刘审言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别说其他了,他现在甚至都没有见过严望乡的裸体。即使是同性,他也不想玷污眼前这圣洁的天使。

    “哇,这个教堂的神父长得真好看。他是外国人吗,还是混血?”坐在刘审言旁边的年轻女孩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不知道耶,这么帅的神父,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应该不可能吧,我听说他们神父都是禁止结婚的。”

    “禁止结婚又不是禁止恋爱,再说了,出了教堂谁知道他是神父啊。这么帅却不能结婚,太可惜了。”

    刘审言听着这些小女生们的幻想,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洋洋,恨不得高声宣布自己是严望乡的男朋友。但是转念一想,他这个正牌的男朋友,还不是可怜兮兮地坐在下面和一堆女人一起意淫严望乡,想想也真是太惨了。

    等到祷告结束,那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严望乡刚将那一身黑袍换下,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刘审言。

    “你怎么过来了?”

    “想见你。”

    严望乡脸有些红,却还是微微笑着说道:“辛苦你过来了,可是我今晚有一个重要的邀约,可能不能陪你了。”

    “我知道,”刘审言走近了些,看着严望乡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出身:“你之前跟我说过了,其实我今天一天都在这里。”

    “啊……”严望乡感觉到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自己的背后已经是墙壁,退无可退,现在的他就好像是被刘审言压在了墙上,空气中流动着的尽是熟悉的男性气息,“辛苦你了……”

    看着他夺目的金色头发和泛红的脸颊,刘审言再也忍受不住,他想听这张嘴吐出难耐的呻吟,想让严望乡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面前给他口交,想肆意玩弄这个禁欲的神父。于是他也这样做了,刘审言微微俯身,在严望乡耳边吹着热气,手则是伸到了对方的腿间……

    “审言,我……我真的有事,对不起!”严望乡羞得满面通红,急切地推开了刘审言,朝他鞠了个躬后飞快地拿着公文包跑了出去,只剩下刘审言独自一人望洋兴叹着,什么时候才能将脑子里的幻想化为现实呢。不过,自己的手怎么会……有些湿湿的感觉?

    一直到心理医生的住所,严望乡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不知为何,每次刘审言对他做出这些亲密举动的时候,他都会出现一种很复杂的心理状态。一方面渴望对方的进一步动作,另一方面则是教义让他极度抗拒。但今天他来找心理医生并不算因为这方面的困扰,而是因为他最近常常会做一个梦。

    “您好,车费是……”出租车司机的话语打断了严望乡的思考,他道了谢下车,推开了诊所的门。

    内里的环境布置得十分雅致,让人感觉格外地放松。前台值班的工作人员被严望乡的美貌吓了一跳,在和他确认过姓名之后,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才领他去了博士的咨询室。

    让人有些意外,这位心理学高材生显得非常年轻,虽然严望乡先前已经知道他已经超过三十五岁,但从外表上看他就像是个大学生。

    林森昀显然也看出了他的疑惑,他笑了起来:“看来长得年轻在我这个行业也并不是好事。”

    “抱歉,我并不是质疑您的专业能力。”

    “没关系,严先生,你想要咨询的是一些特殊的困扰,具体是什么方面的呢?”

    严望乡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面对一个陌生人,即使是医生,也还是让他非常紧张:“是一些与梦……有关的东西。”

    “是怎样的梦呢?”

    “就是……您知道的,我是一位神父。可是我最近经常会在晚上……梦到自己和不同的男人……嗯……所以说……”羞耻感让他无法说出更过激的词汇,林森昀理解地笑了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

    “对,是这样没错。”听到这个词语,严望乡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森昀在纸上做着记录,又问道:“为什么是和男人?您是同性恋吗?”

    “我不知道……”严望乡有些疑惑,“我也无从知晓自己究竟是不是对同性才会有性冲动,不过我目前确实有一位正在交往中的男朋友。”

    “噢,”林森昀点了点头,“那么您和他有性生活吗?”

    严望乡摇了摇头:“没有,我……我可能有点奇怪,就是……对那种事情好像没有什么欲望。”

    林森昀不置可否,又继续问道:“那么您这样的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是从半年前的一次车祸过后开始,而且每次……那样的梦之后我都会发现……自己的裤子有些湿湿的感觉,所以我……有点奇怪,才来这边咨询您。”严望乡的双手不由自己地捏住了椅子,看得出来他此刻十分紧张。

    “车祸吗?”林森昀皱眉思考着,突然站起身来,“那如果您白天睡着的话,也会做这样的梦吗?”

    “白天?”严望乡仔细回忆了一下,肯定地回答道:“白天倒是不会,只有晚上会。”

    林森昀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墙上的表已经走到了八点,现在……也已经到了晚上呢。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将严望乡带到了隔壁的休息室里。诊所的休息室装修得异常豪华,温柔的橘色灯光让人很快就能放松下来,窗外的月光倾泻而入,勾勒出一股古典而华贵的氛围,看上去就像普通的卧室一样,唯一不同的可能是横亘在旁边的大型机器设备。

    “您的意思是?”

    “这里的机器能够连接您的大脑,我可以帮您确认您的梦境究竟只是梦境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房间的角落里都有摄像头实时监控,您尽管放心。”

    或许是林森昀温柔的笑让严望乡卸下了心防,他戴上了特制头盔,躺到了床上去。

    不到二十分钟,催眠药已经开始生效,严望乡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终究是抵挡不住这沉沉睡意。林森昀坐在电脑桌前,专注地看着屏幕,直到……墙上的指针来到了九点一刻。

    床上的严望乡猛然坐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周围:“这里是哪里,那个傻子果然来找心理医生了吗?”

    结果不出林森昀的预料,严望乡那些真实的梦境实际上根本就是他体内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事情而已。面前这个人格的产生,或许就和那次车祸有着不可分割联系。

    “您好,我叫林森昀,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阿斯莫德眼前一亮,从床上跳了下来,大胆上前坐在了林森昀的腿上:“我比较想你叫我宝贝,看来那个傻瓜审美还不错,竟然给我留了一个帅哥医生。”他挪动着腿,感受到林森昀腿间那隆起的一大包,更加兴奋起来:“看来您是真的很不错,让我已经开始流水了。”

    林森昀看向他的胯间,深色的亚麻裤已经被水液浸透,看上去就好像失禁一样。

    林森昀低声笑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将阿斯莫德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大手不停地在他纤细的腰肢上活动着:“宝贝,你是从什么时候诞生的?”

    阿斯莫德知道他要套自己的话,但他也并不担心,只是一边喘息一边答道:“啊……很早以前,唔……他不知道,他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婊子,可非要做什么神父……啊……继续,不要停……”

    林森昀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顺便把严望乡的衣服脱了下来,令他完美无瑕的雪背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底,而他的手则是轻轻抚上对方丰腴浑圆的雪臀,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又用力一拍。

    “啪!”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严望乡白皙的俏臀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连带着柔嫩敏感的后穴也受到刺激,丰沛的淫水自穴口满满溢出,反复润滑着那令人神往入口,为男人火烫的填充作着准备。阿斯莫德呻吟了一声,高高弓起下半身,任由背后的男人反复揉捏。

    “他可是圣洁的神父,宝贝,你才是那个婊子。”

    雪白的翘臀被一双男性的大掌恣意搓捏着直至粉红,腿间早已沾满情动的淫液。阿斯莫德睁开因为欲望而显得氤氲的双眸,呻吟着说道:“是的,我是那个婊子……唔,医生,快来帮帮你的病人,用大鸡巴捅进来吧。”

    “这么快?”林森昀戏谑地笑着,“这里不会都已经松了吧。”他保养得十分精细的手指猛然侵入,不容抗拒地填入那小巧的蜜穴里。阿斯莫德娇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弓起了腰肢,却让男人的手指进驻得更为深入。林森昀熟稔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轻佻地用指尖来回碾压着,逼迫那柔嫩的娇蕊吐出灼热的蜜汁。

    “啊……别这样弄,医生,你会让我更难受的。”阿斯莫德唇间逸出无法承受的轻哼,情不自禁地将腿张得更开,让腿间娇小可怜的阳根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欲望而显得肿胀不已,显现出淫靡的光泽。

    “到目前为止,你已经勾引了多少个男人了?嗯?”

    “嗯……几十个?或者几百个?我不知道……”阿斯莫德轻喘着,胸前的两颗奶头在男性的反复揉捏下早已肿胀硬挺:“啊……医生,好舒服,你是让我最舒服的男人……”

    看着方才连说出做爱这种词都会害羞的男人此刻淫荡地躺在自己身下,林森昀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挺起雄健的腰肢,扶住腿间教人惊叹的巨大鸡巴,狠狠地挤入了神父的肛门内。

    “啊……进来了。”美妙的充实感以及撕痛感又如期而至,阿斯莫德忍不住弓起身体,发出疼痛却亢奋的娇吟,早已被淫液浸湿的媚肉情不自禁地紧紧收缩,将体内昂扬的男性箍得紧紧的,贪婪而急切地吮吸挤压着体内粗长的鸡巴。

    “嗯,还没有松,被这么多男人操过的身子还是这么紧,这可真是难得。”

    “啊……医生,好舒服……鸡巴操得我好舒服……”腿间紧紧地含着男性的热源,但进入他体内的男人只是一味地深入,似乎不达底决不罢休,那急迫的摩擦感让阿斯莫德只感到自己娇嫩的肉壁像着了火一样灼热酥麻。

    “既是神父,又是荡妇,你可真是……”林森昀低低地笑着,手指摸到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轻轻揉捏着充血的穴口。

    “唔……医生,啊……”阿斯莫德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满足的呜咽声。男人强有力的深入让他头晕目眩,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此刻的他如同汹涌海潮中濒临失控的小船,只能抓紧男人黝黑强壮的臂膀,好像那是最后一块浮木。

    啪,合上手中的笔记本,刘审言正准备洗个澡睡觉。最近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是觉得看不见严望乡在身边就会莫名慌张。

    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看来是严望乡回来了。刘审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严望乡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他的面色十分红润,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可不知为何,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疑惑。

    “望乡,回来得这么晚?”

    “我……嗯,和那位主教聊得太开心,忘了时间。”严望乡的眼睛在对上刘审言的时候有些闪躲,他匆匆地站起身来走向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这很快引起了刘审言的警觉,他一把抓住了严望乡的手,担心地问道:“望乡,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其实不是去见主教的对吧?”

    严望乡面色苍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刘审言的手:“审言,对不起!我……我想清楚了的话会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的!”

    刘审言看着他可以说是慌张逃窜的身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衡量再三,还是给严昔年发去了消息:“严望乡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这个点正是严昔年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他不回消息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刘审言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严望乡并没有去教堂,而是换上了一套常服坐在客厅里,像是在等他起来。

    “审言,那个……今天我向教堂请了一天假,想和你一起出去玩玩。”

    这可不就是约会的意思吗?刘审言欣喜若狂,直接把昨晚那不愉快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真的?你这个工作狂也有舍得和我约会的一天?”

    严望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迅速转移了话题:“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带我去喝早茶吗?我刚才订了位置,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了。”

    刘审言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随便从衣柜里拿的衬衫牛仔裤,和对面西装革履的严望乡完全是天壤之别。他摸了摸头,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换身衣服。”

    严望乡难得主动地上来拉住了他的手:“没关系,审言其实……什么时候都很帅呢。”

    刘审言仿佛被击中了一般,昏昏沉沉地就被严望乡拉上了车,当他已经坐着点餐的时候,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严望乡心中更加自责了起来,他其实已经完全忘记昨天发生了什么,回家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去见了心理医生,其他的事情统统都记不起来了。在昨天的梦中,他依然梦到自己淫荡地勾引了医生,小穴饥渴地吞吃着对方的鸡巴。

    这些事他认为有必要告知刘审言,可严望乡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无意识地舔舐着手上沾着的酱料。这一幕被坐在他对面的刘审言看得一清二楚,按理来说吃凤爪的时候将手指上的酱料舔干净也是常事,但是严望乡的动作显然非常奇怪。

    他的舌头一点一点从指腹上划过,颇有些痴迷的感觉,不像是在吃东西……更像是在舔男人的鸡巴。刘审言被自己内心的想法一惊,咳嗽了几声道:“望乡,你真的没事吗?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舔手指?”

    “哎?”严望乡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他慌忙解释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前段时间开始,我心里就经常会很慌。但是舔一舔手指的话就会安心下来,这个是不是跟车祸有关系啊?”

    刘审言想了一会,也附和道:“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这样的话,那刚好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

    严望乡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了严望乡面前:“哎,你怎么在这?”

    严望乡一瞧,这个男人看起来全身都是肌肉,也不知是什么来路,他疑惑地看了看刘审言,对方也摇了摇头。

    男人反倒十分自来熟地坐在了他们两人旁边开始唠嗑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好歹咱们也有过一夜的交情嘛,你那天在床上怎么说的,一直缠着我再来一次。我们一直搞到了早上,操,我还想留个联系方式下次再约你,结果你就走了。”

    严望乡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对方淫荡地笑了起来,手竟然直接放在了严望乡的腿上,还一脸有趣地看着刘审言说道:“这个小白脸就是你的新炮友?看上去很一般啊,鸡巴能让你满意吗?兄弟,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玩?一个人估计满足不了这个骚货呢。”

    刘审言彻底怒了,不管是男人将严望乡认作了严昔年或是其他,他都不能忍受一个陌生男子当众猥亵严望乡,他一拳朝男人打去,大骂道:“你他妈的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男人笑了笑,轻松避开了刘审言的一拳,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用大手一把抓住了严望乡的阳根。

    后者脸涨得通红,不停地挣扎着:“你认错人了!放开我!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报警了!”

    “报警?你情我愿的事情,报警也没用啊。”男人猥琐地笑了起来,当着大庭广众就撸动起严望乡的阳根来。

    刘审言更是怒不可遏,严望乡的那个地方连他这个男朋友都没有碰过,怎么可以……!他这下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向男人的腹部。

    结果这一拳下去,反而是刘审言觉得拳头疼得厉害,全身都是肌肉的壮男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他们的冲突很快引来了附近人的围观,大家纷纷议论了起来,好事者甚至已经掏出了手机开始拍摄。

    “他妈的,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力气啊。”男人似乎也被刘审言惹怒了,放开了严望乡,转而一拳朝刘审言脑袋上打去。后者哪里是这样一个肌肉男的对手,瞬间就鼻青脸肿地倒了下去。

    刘审言只觉得自己的脸像裂开了一样地疼,嘴里充斥着铁锈味,恍惚间他好像还看到了严望乡慌张的眼神,他动了动嘴唇,示意对方快报警。严望乡眼中已经含了泪光,他看着男人正准备抬脚朝刘审言的身上踩过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抓着桌上的啤酒瓶就往男人脑袋上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啤酒瓶摔了个粉碎。肌肉男也被砸得头破血流,刚才看上去还非常害怕的严望乡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恶鬼的模样,他冷冷地看着男人,身体已经摆出了防备的架势。

    “干什么干什么!”保安和附近的警察终于到了,严望乡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手上的酒瓶和满脸鲜血的肌肉男。

    本来是好不容易休息的一天,刘审言和严望乡却在警察局待了大半天。餐厅的监控记录将一切都拍了下来,最终警方认定是肌肉男猥亵在先引起的打架事件,再加上严望乡是神职人员,他和刘审言做了笔录之后也离开了。

    “望乡,对不起,我……我没能保护好你。”刘审言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为男人是如此惭愧。

    严望乡笑了笑,拿着餐巾纸替他擦去了纱布里渗出来的血:“我没事,你当时保护我的场景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呢,怎么还在出血?”

    刘审言傻笑了一下:“医生说没事的,说起来这个人是真的脑子有问题还是把你认成严昔年了啊,但不管怎么说,就算今天在这里的是你哥,他也不能做这种事情吧。”

    严望乡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厚了。自己当时看到刘审言被那个肌肉男打倒在地的时候明明那么害怕,为什么……为什么居然敢直接拿了啤酒瓶就往对方头上砸呢?严望乡扶着刘审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

    “望乡,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嗯……就是……”严望乡实在是说不出口,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此刻自己下身居然是湿漉漉的,虽然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可是现在还是下午而已,为什么……自己突然会变得那么饥渴呢。

    等到了家里,严望乡特意将水温调到了最低,企图用冰冷的水浇灭自己内心饥渴的欲望。可是他的身体仍然滚烫着,那股莫名的灼热感让他欲罢不能,就像发烧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为什么……”严望乡喃喃自语着,“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明明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怎么会……”

    他的手最终还是伸了下去,摸进了自己那紧密的后穴中去,顺着甬道流淌出来的淫水将他的手指弄得黏稠感十足,光是指尖反复摩擦着那丝绸般娇嫩的肉壁,严望乡就已经控制不住想再深入其中的欲望。

    他的甬道饥渴地收缩着,手指不停地来回抽插,如同绽放的牡丹,散发着骚味的淫水满溢而出,顺着花洒的冷水而消失不见。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严望乡全身颤抖起来,他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刘审言就在外面,如果他听到自己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一定会讨厌自己的吧。

    “唔……好难受……”手指完全无法满足严望乡的欲望,即便他此刻已经几近蹂躏地对待自己的身体,他的G点很浅,甚至连手指都可以轻易够到。感觉到那里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后,严望乡更是加快了动作,反复摩擦着那里。

    “啊……啊啊啊……”太多的快感在体内齐齐爆发开来,那惊人的欢愉滋味叫严望乡简直要崩溃了,一股滚烫的精液沸腾着从他的前端喷出,严望乡情难自禁地扶住了墙壁,有些头晕目眩。

    后方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他才刚把自己的手指抽出,那菊穴中像井喷般倾吐出一束热烫的蜜汁,像喷泉般狂射不止,甚至射上了浴室的镜子,将他镜中的脸映衬得淫荡无比。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刚才的感觉好奇怪……”严望乡站在花洒下,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明明知道欲望是可耻的,可是他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不,应该说……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舒服。

    即使已经发泄过了一次,严望乡还是感觉自己的下身紧绷着,菊穴滚烫,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望乡,你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哎。”

    刘审言……严望乡咬着嘴唇,还是……还是出去向他坦白吧。自己其实……其实是一个淫荡的人。

    “审言,就是……那个……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说。”严望乡咬着唇站在刘审言面前,面色仍有些犹豫。

    刘审言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目光紧紧依附在男人略显宽大的浴袍上,严望乡精致的锁骨裸露在外,上方还残留着些许水滴,在灯光下散发着暧昧的光芒。

    “你看起来很紧张,虽然我确实很想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你遭遇了什么,可是如果这让你很痛苦的话,不用让我知道也没关系的。”

    “不是的,审言……我……”眼见他正要将那件事情说出,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来人正是严望乡的哥哥严昔年,他下意识地就扑进了面前人的怀中,有些浮夸地大叫道:“望乡,我听说你早上和别人打架了,还是个猥亵你的变态男人,没受伤吧……唔……”

    严昔年感觉身体的触感和自家弟弟的截然不同,一抬头却看到了刘审言尴尬的脸。他唇角微微勾起,手在严望乡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抓了一把刘审言的下身,随后迅速退开,皱着眉说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又在望乡这里,是不是想对我可爱的弟弟图谋不轨?”

    严望乡笑着拉开了哥哥,说道:“我没事,不过审言倒是受了点伤。”

    严昔年紧紧抱着弟弟,趁此良机在他身上乱摸着,还对着刘审言的方向露出了挑衅的目光,情色地揉捏着严望乡的屁股,嘴里还念叨着:“我就知道他这个小白脸根本不顶用……”

    “喂喂,”刘审言有些不爽,“说起来那个变态男不会是你的约炮对象之一吧,严昔年,只是认错了你们兄弟两人才把望乡当做猥亵对象的。”

    “怎么可能!”严昔年辩解着,“我都好久没有出去玩了,自从你搬到我们家来住之后,我就天天在家里守身如玉,就是为了防止我可爱的望乡被你这个居心不轨的人吃掉。”

    “拜托,我才是他男朋友好不好,你只是他的哥哥而已!”

    严昔年冷哼一声,依旧亲密地靠在弟弟身上:“说起来我好久没有和望乡一起泡过澡了,望乡不会介意跟哥哥我一起来泡澡吧。”

    严望乡无奈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哥哥,回答道:“可是我刚刚才洗过澡……”

    “望乡最近应该遇到了不少奇怪的事情吧,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哦。”严昔年露出一个调皮的神情,凑到了弟弟耳旁低声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来。”

    在刘审言眼中,只看到严昔年说了些什么,严望乡就乖乖听话地跟着他走了。

    严昔年……果然是个讨厌的人。刘审言在心底狠狠地唾骂了这个弟控的变态一顿,随后却是蹑手蹑脚地跟在两人身后也一起下了楼,假装到客厅看起了书来。实际上,他不过是想借此良机,偷窥严望乡的裸体罢了。

    发现楼下浴室的机关实在是一件极为巧合的事情,刘审言一日在照镜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镜子旁的一个装饰物,随后他惊讶地发现,这个客厅的镜子和浴室的竟然是连在一起的一张单面镜,而只有在触发机关之后才会看见浴室里的一切。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严昔年这个变态专门请人设计的东西,不过严望乡平常都是用楼上的浴室,刘审言也根本没有能够偷窥的机会,今天倒是个极好的机会。

    一想到等下就能看见严望乡那洁白的身体,刘审言连带着心跳都加快了好几拍。实话说,在严望乡之前,他甚至只有过一任女朋友,关系也仅仅只到了接吻的地步,所以说……看上去富二代英俊不凡的刘审言,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处男。

    而此刻的浴室之内,严望乡把全身都埋入了浴缸中,一双纯洁无瑕的眼睛看着哥哥,迟疑地说道:“哥哥,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嗯,我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严昔年缓缓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那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来,即便对他再怎么讨厌这个人,可对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况且刘审言实在不想承认,刚才严昔年在他胯下捏的那一把,已经让他的阳根勃然挺立了起来。

    严昔年走近了些,突然低下头去,一把吻住了弟弟那微微开合的唇畔。

    刘审言在外头看得直瞪双眼,立马便想要冲进去把这个对弟弟有着非分之想的哥哥给拖出来,严望乡也是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把哥哥推开:“你是在做什么?我们是兄弟啊!”

    浴室里很滑,被严望乡这么用力地一推,严昔年脚底一软,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哀哀地叫唤着:“我说望乡,就是……吻你一下你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哥哥我小时候不是还经常亲你吗?”

    “小时候……”他们兄弟两人的童年都是在欧洲度过,西方文化中的贴面和亲吻礼节确实是不可磨灭的印象之一,“可是现在……”

    “好啦好啦,哥哥不逗你了。”严昔年换了张一本正经的脸,也踏入了浴缸中在严望乡身边坐下:“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身体很奇怪,嗯……经常会有一些生理反应,或者说是有被男人操弄的印象?”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严望乡面色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严昔年。

    严昔年神情凝重,叹了口气继续问道:“到底是不是这样?”

    “是,”严望乡也再没有隐瞒,只是老实地回答着:“我经常会感觉到自己晚上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有时候是警察,有时候是设计师,每天晚上好像都是不同的男人。为此,我也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可是……医生对此好像也束手无策。”

    严昔年嘴角抽搐了一下,恐怕不是医生对弟弟的病情束手无策,而是另外那个淫荡的人格直接就勾引了医生吧。他思考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对弟弟说出真相:“望乡,我怀疑你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什么意思?”严望乡整颗心都被严昔年的这句话弄得揪了起来,“你说的是什么?人格分裂?我吗?还是说这是撒旦的诅咒?”

    严昔年透过水面看了一眼弟弟稚嫩的下半身,又问道:“在你的印象中,你不但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就连自己自慰的经历,也一次都没有吧。”

    严望乡神色慌张地摇了摇头:“欲望是不必要的,我用心侍审言父,摒弃了一切色欲。”

    严昔年对他的虔诚也有些头大,只得解释道:“就是因为你经年累月的禁欲,所以我猜想可能是在那次车祸之后,你分裂出了一个……嗯,淫荡的人格。”

    “也就是说……那些根本不是梦境,是……是我另一个人格所做出的事情?!”

    严昔年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望乡,你不必慌张,他其实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应该学会坦然接受他的存在。”

    “不可能!这不可能!”素来冷静的严望乡此时有些精神崩溃的趋向,外面的刘审言欣赏着兄弟两人的裸体,却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到两兄弟似乎神色有异。

    “冷静下来!望乡,为什么不尝试着去接受呢?一直被他这样,你本人也会很困扰吧。”严昔年温柔地抚慰着自己的弟弟,“如果你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欲望,他这个人格也就再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严望乡看着哥哥,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和审言做爱,一切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严昔年皱了皱眉,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弟弟的乳尖,在嘴里反复地啃咬吸吮起来:“只有刘审言吗?哥哥难道就不可以吗?”

    严望乡被那陌生的快感吓了一跳,仍旧有些迟疑:“严昔年,我们是亲生兄弟!”

    “我知道。”严昔年微微笑了起来,一手掰开了弟弟的双腿,“所以我不会进去的,只是让望乡了解自己的身体。”

    透明的水面之下,严望乡那羞涩的菊穴无所遁形,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穴口轻轻张合着,随时等待着巨物的进入。严昔年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又有些遗憾地握住了弟弟前端稚嫩的男性阴茎,有些自责地说道:“都是哥哥不好,哥哥那个时候只顾着自己享乐,完全没有教望乡做这种事情。”

    严望乡别扭地偏过了头去,他们还在高中的时候,严昔年就已经是学校闻名的私生活混乱。他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认为自己和他是双胞胎兄弟简直是耻辱。可后来他才知道,严昔年这样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他有一定程度上的性瘾。

    长大后严望乡也对自己当年所作所为非常后悔,而经过治疗之后严昔年的病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善,虽然身边还是情人众多,但严望乡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和哥哥是双胞胎,为什么哥哥会天生患有性瘾,自己却对性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现在一切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他并非性冷感,只是因为经年累月的压抑而产生了更严重的后果。

    想到这里,严望乡也不再抗拒,另一个人格的出现带给他的困扰显然比他接受性爱这件事情来得更为严重。他努力使自己适应严昔年的动作,挺翘的臀部随着哥哥上下撸动的双手而动作了起来。

    刘审言虽然听不到兄弟两人的对话,但严昔年帮严望乡自慰这一幕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虽然心中很酸,但也明白互相帮助自慰在男性之间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对于青春期的男生来说,他们还经常会比较那物的粗长和自己的持久程度。但他还是有些恼怒,看来一定要劝说望乡远离他这个变态哥哥了,否则后患无穷。

    严望乡弓起了身子,从未体验过的快意让他全身颤抖起来,雪白的身子泛起了娇媚的红艳。阳物被紧紧包裹在哥哥手中的感觉分外奇妙,龟头被指腹来回地摩擦着,一下子就让他觉得下腹酸软,很快就有了即将喷发而出的感觉。

    “望乡好快啊……”严昔年一面感慨着,一面搂住弟弟的纤腰,将自己的鸡巴和弟弟的紧贴在一处相互抚慰着。

    “啊……不是,是哥哥太……让我太舒服了……啊啊啊……”严望乡紧紧贴着严昔年的身体,平坦的胸前尽是薄汗,眼角眉梢都带上了一丝嫣红。浓厚的精液从他前端喷洒了出来,四处乱溅,在浴缸里形成了一小团的白沫。

    “只是这样就很舒服了吗?哥哥以后还可以教你更舒服的。”严昔年实在是要非常大的抵抗力才能让自己不去碰弟弟的后穴,他的手肆意将严望乡的臀尖揉捏出各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形状来,手上更是猛然加快了动作,让严望乡才刚刚发泄的阳具又挺立了起来。

    “啊……为什么还来,不行……哥哥,已经够了……望乡不要了……”

    严昔年微微笑着,拉住弟弟的手让他也强行将自己的阳物握在掌心里摩擦着:“不要了?我看望乡你这里明明还兴奋得很。”

    “啊啊啊……太快了,好奇怪……”兄弟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严望乡整个人都随着严昔年的动作而动作着,不得不伸出手扶住浴缸边缘,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渐渐有了反应,那里好像有淫水不断流出……融入了水中,将原本清澈的水弄得浑浊不堪。

    外头的刘审言早已忍耐不住,下头那根玩意怒涨到了令他自己都觉得恐惧的程度,好想……好想插进柔软的身体里。刘审言伸出手拉开裤链,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阴茎,他做惯了这事,指腹顺其自然地在龟头上轻轻按揉,嘴里发出闷哼的声音。

    眼睛则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浴室中兄弟两人的裸体,如果能够进入严望乡那从未有人进去过的骚穴,那滋味……他死死盯着严望乡裸露的身躯,手指快速地撸动起来。

    而在浴室之内,两个雪白的屁股紧贴着,兄弟两人如同恢复到了母体中的状态,亲密地缠在了一起,股间两个湿漉漉的骚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严昔年早已忍受不住,后头那处痒得厉害,早就把手指插入了湿润红嫩的菊穴里快速进出起来。

    听着哥哥淫荡的呻吟声,严望乡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试探性地问道:“哥,被……被弄那里不会很奇怪么?真的会……这么舒服?”

    严昔年听他跃跃欲试的语气,眼睛微眯着,沾了淫水的手指从自己穴里抽了出来,试探着像严望乡的股间滑去:“哥哥带你试试?”

    “不……不用!”严望乡像受了惊的小鹿般瞪大了双眼,颇为别扭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他羞耻到无以复加了。

    严昔年微微笑着,倒也不逼迫他,只是故意打开自己的双腿将那穴露给弟弟瞧,严望乡别过头不肯看,可严昔年那压抑的喘息和淫荡的小声浪叫,再加上屁股不时抖动溅起的水花,实在让严望乡很难不想象现下的淫乱场景。

    刘审言更是看得眼都直了,他一边唾骂着严昔年教坏了严望乡,一边又看得目不转睛,他的裤子脱了大半下来,巨物勃发得更加厉害,顶得刘审言自己手都酸了。

    在肖想已久的弟弟面前自慰总是让人更加激动些,严昔年很快便到了顶,整个人索性从浴缸中站起身来,坐在边缘抽插着自己的嫩穴。他那一身肌肤白里透红,还残留着数日前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双腿大张的方向却是朝着刘审言偷窥的这处镜子,仿佛知晓他正在背后偷看似的。

    刘审言吞咽着口水,来不及细想,只见严昔年几乎要将整个手掌都放入了菊穴之中,抽插的水声四溅,淫水像漏水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穴里涌出来,被手指插得扑哧扑哧直响。

    严望乡则仍是下半身都在浴缸之中,只敢小心翼翼地握住自己的前端摩擦,他那青涩的龟头已经被搓得通红,被手指一下一下按着,每碰一下严望乡就颤抖着尖叫起来,后面的穴也跟着一同流水。

    刘审言看得入神,正肆意地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时,竟没有发现浴室中的两人早已泄了身,清洗了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审言,你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肯定会无聊吧。”

    “他有什么无聊的,他可开心着呢,是不是?”

    严望乡没听懂哥哥的话,只是走上前去想看刘审言在做什么:“审言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敢转过身来?”

    刘审言此刻那阳根犹自勃发着,因为桌椅的遮挡严望乡也没看见他落在地上的裤子,正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刘审言立马低下了头将裤子拉了起来,悄悄抹去了手上的淫液,分外尴尬地转过身来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照照镜子。”

    严望乡还想说些什么,刘审言却急忙推开了他跑进了浴室里:“我先洗个澡,你们不用管我。”

    严昔年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一把将弟弟从镜子面前拉走了:“望乡,我好不容易才回来,当然要下厨做饭给你吃。你先看会电视啊,乖。”说罢还把他强行按在了沙发上,像哄小孩一样给他打开了电视。

    严望乡哭笑不得,他脸色红红的,刚才在浴室中和哥哥相互抚慰的感觉在脑中挥之不去。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电视节目上。

    那边的刘审言刚进浴室,就像逃过一劫一样松了口气。还好望乡没有发现,不然他就完蛋了。他缓缓地将裤子脱下,准备在浴室里发泄一番的时候,却是看见了一个东西。

    或许是因为急着离开的缘故,严望乡和严昔年都没有把换下来的内裤取走。严昔年的内裤是那种极为性感的包臀内裤,弹性十足,刘审言想到刚才看见那挺翘的屁股,顿时阴茎又粗大了几分。严望乡的内裤则和他的人一样保守,是最普通的四角型,刘审言吞咽着口水,颤抖着向那两条内裤伸出了罪恶的手。

    与此同时,外头看电视的严望乡也渐渐觉得不对劲了起来。他漫不经心地看着综艺节目,脑中却还是想着哥哥方才那淫乱的模样,审言在洗澡,哥哥在厨房……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严望乡大着胆子,偷偷将手指伸向了自己双腿间。

    那里早就是一片泥泞,刚刚擦干的身子却又沾上了温热的淫水,弄得严望乡的睡袍都有些湿意。他小声地呻吟起来,有些不敢直接触摸自己的菊穴口,只敢用手指在穴口周围画着圈。

    痒……好痒,想要什么硬硬的东西插进来,把那里填满。严望乡不住地磨蹭着沙发,身子淫荡地扭动着,那睡袍也被他弄得散乱不堪,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来,严望乡咬着唇,想着乳头偶尔闪过过电的快感,主动握住了自己的奶头,轻轻揉搓起来。

    “啊……啊……”果然好舒服,原来这种事情这么舒服。严望乡学着哥哥方才用手指插穴的方式,大着胆子分开自己紧闭的穴口,将手指浅浅地插入了滑腻的菊穴里,沿着褶皱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他险些要从沙发上摔下去,只好侧着身子躺了下去,浪穴难耐地咬住手指,内里的痒意却越发致命了起来。

    “不够,唔……怎么也不够……”严望乡目光猛烈地看着茶几的桌角,突然又生出个淫邪的想法来,他的身子不受控制似的朝桌角走去,屁股对着那尖锐的桌角高高撅起,然后紧贴上去,扭动着腰臀把桌角尽力地卡入臀缝中间去。

    这种硬硬而带着些刺痛的感觉果然比手指要好了许多,严望乡生怕哥哥和刘审言发现,立即开始剧烈地扭动屁股来,拼命地把自己的骚穴和桌角磨蹭,还不忘伸手到前面撸动自己的鸡巴。

    泥泞的菊穴淫荡得要命,严望乡低声尖叫着,动作越来越大,用力得穴口都要被那尖锐的桌角所磨破。终于,他急喘了一声,身体僵直,后穴喷出大量的淫水,严望乡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躺会了沙发上喘息着,失神地看着电视里的节目。

    原来哥哥没有骗我,被操穴真的好舒服。神父在无人得知的地方,终于踏出了那一步。

    严望乡回过神来,赶忙起身将那些浊液清理干净,又将睡袍重新穿好。他起身将拖把放好的时候,柔软的睡袍滑过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穴肉,严望乡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倒去,摔在了地上。

    说来也是凑巧,这里正好就是刚才刘审言偷窥的镜子前,严望乡撑起身子来,并没有发现镜子里的秘密,反倒是看到了前方地板上一滩奇怪的水渍。

    这里怎么会有水?严望乡正打算把他清理干净的时候,那股浊液的腥臊气息直冲脑门,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刚才审言……刘审言是正常男性,有这样的需求很正常,反而是自己这样的人不正常吧。严望乡羞愧地看着地上那摊浊液,幻想着刚才刘审言在这里手淫的场景。

    射了这么多,他的那里一定也很厉害吧。严望乡突然着了魔一般蹲下身去,靠近了去闻着那精液的气息,身体里那股热潮自然而然地又涌了上来,让他无法控制地用伸出手去,沾了刘审言残留下的精液。

    不对,我这是在做什么啊?!严望乡急促地喘息着,颤抖地看着自己沾满了黏液的手指,下一秒,他却痴迷地把手指送入了口中,仔细吸吮着男人精水的味道。

    原来……原来审言的那里是这种味道的,唔……这个感觉就好像是在舔他的鸡巴,又粗又硬的鸡巴……唔……

    严望乡红嫩的小舌将自己那根沾了精液的手指舔得水光淋漓,却又还不满足,俯下身去用红舌一点一点舔舐着地板上残存的精液,吃得口水淋漓,如同什么绝顶美味一般。口腔里全是男人精液的气息,让严望乡满足得不住轻哼起来,直到将那一滩浊液舔得干净了,他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刘审言对严望乡竟然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舔弄自己精液的事情毫不知情,此刻的他正将严昔年和严望乡两人的内裤抓在手心,深深地送到鼻尖嗅着,另一只手则是快速地撸动着鸡巴。兄弟两人的气味截然不同,严望乡的气息浅淡,严昔年的气息浓厚,但不管怎么说,兄弟两人粘在内裤上的水液都透着一股骚浪的气息。

    他闭着眼睛幻想着将兄弟两人一同搂在怀中肏弄的淫荡场景,届时一定要让双胞胎兄弟两人的骚穴里泡满自己的精液,穴口被操得糜烂发红,里边的媚肉都被操得肿了起来,一碰就会喷水,不止是喷水,是混着自己的精液一齐流出来,大腿上悉数是白浊的液体,不用碰也会不自觉地抽动起来。

    他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之中,下方硬了足有一个小时的鸡巴的终于释放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水。

    “操死你,操死你们这两个淫荡的婊子!”刘审言赤红着眼,将源源不绝的精液射满了兄弟两人换下来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