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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快乐 18-22

温柔地说道。

    “嗯……还是……还是你……你操得比较舒服……啊……顶到了……”

    “那下次把你老公介绍给我认识,我再和他一起把你操坏,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比较了好不好?”

    虽然只是性爱时的玩笑话,但秦记寒脑海中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幻想起这样的场景来。他被老公和男人夹在中间,两根不同的大鸡巴分别从身前和身后将他同时捅穿,狭小的甬道被撑到极限,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然后他们开始以不同的频率动作着……

    “好……要……要两根鸡巴一起进来……进来操我……把骚逼操翻……捅坏……”

    狭窄的空间内飘散着男人体液的气息,秦记寒因为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语而面色潮红,虽然很对不起老公,但是……但是出轨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古人那句妾不如偷的真正含义。

    “小骚货又在想什么?”

    “想……想怎么给老公戴更多的绿帽子。”

    彩蛋:

    丁舍浪稍微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抽插的动作却未停止,仍是不住地在那骚穴里进出,刺激着里头的每一处敏感点:“只是被我这么操,就已经舍不得了?”

    “嗯……想……想要被更多的鸡巴操,在厕所里被人操,在家里被人操,在公交车上,在地铁上,在野外,在公园,在超市,在学校在各种地方被陌生的鸡巴操。”

    “我喜欢形状各异的大鸡巴扑哧一下就捅入了骚逼中,将我插到魂飞魄散。”

    “一根也好,两根也好,只要是鸡巴的话把我全部填满都没有关系。”

    秦记寒胡乱着说着淫荡的话语,在男人的胯下尽情呻吟着,甬道被精液和尿液灌满,自己也爽得直翻白眼,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地上的手机再一次地震动起来……

    “是你老公的电话……接吗?”即使是丁舍浪这样的猛男,此刻也又点被男人榨干的意思,语气中充满了疲惫。

    “不……不要……”秦记寒拼尽全力地按掉了电话。

    还闪着光的手机屏幕上,丁舍浪看到了手机壁纸上正在接吻的两个男人。

    “喂,壁纸上的另外一个人就是你老公吗?”

    “是……是的。”

    “那还真巧,”丁舍浪的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我上次操过的大鸡巴男人,好像就是你老公。”

    21.

    “老公你真的好多天没有回来了,今天骚逼都痒得快要疯掉了,今天一定要回来用大鸡巴操我好不好,我准备了大惊喜给你哦~你一定会喜欢的~”

    搞什么啊,孙晖声打了个呵欠。由于与陈临信的连番性爱,导致他最近工作时的精神都不算太好。不过确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和秦记寒做爱过了,这个小骚货一个人在家里肯定超级饥渴吧,说不定又会给自己带绿帽子。他思考片刻,决定今天回家好好调教下小骚货。

    “放心,老公今天一定早点回来好好疼爱你。”

    孙晖声到家的时候,家里明显还是空无一人的状态。

    “宝贝?宝贝你在吗?”孙晖声疑惑地在房间里到处找了找,都没有看见秦记寒的身影。明明说要我早点回来,说有什么大惊喜的,孙晖声皱着眉拨通了秦记寒的电话。

    熟悉的手机铃声从电视柜上响了起来,出门了吗,却没有带手机,可能只是出去拿个快递或者去了便利店什么的吧。孙晖声有些疲惫,决定先躺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一下。

    “嗯……”半睡半醒间好像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孙晖声懒懒地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开:“宝贝,让我先睡会,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凑了上来坐在沙发边上,用舌头在孙晖声的耳廓上轻轻舔吻,弄得后者有些发痒,嘟囔着:“嗯,老公知道你最近骚得不行,先用按摩棒好不好?”

    对方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是爬到沙发上拉开了他的裤链,径直间还半软着的鸡巴吞入了嘴中。察觉到了秦记寒的动作,孙晖声舒服地哼哼了几声,意识仍旧出于混沌状态。既然小骚货想舔鸡巴,那就随他吧。

    男人握住鸡巴的根部,由下往上轻舔,舔舐了顶端小孔再从上往下,如此反复几次,又在狠狠地往龟头上按下去的同时用手指堵住了孙晖声即将发泄的精口。

    “宝贝……”被欲望折磨着的孙晖声终于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结果映入他眼帘的人竟是……第一次为他后穴开苞的男人!

    “怎么是你?!你他妈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虽然现在孙晖声已经被陈临信操得服服帖帖,但是因为被眼前男人开启的新世界大门仍旧让他觉得愤怒和羞耻,尤其是很有可能面前这个人和秦记寒还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

    “别这么激动嘛,一夜夫妻百夜恩,毕竟我的大鸡巴也是操过你的骚穴的。”

    丁舍浪的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这对孙晖声来说无疑是变相的挑衅,他怒道:“别他妈说这些有的没的,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真是无情啊,”丁舍浪凑上来,用在警校专门训练过的身法将孙晖声牢牢地压在了沙发上,三两下便扒开了他的裤子,使得那隐秘的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陈临信的精水还在骚穴里未曾清楚干净,这下被丁舍浪这样看着,白浊的液体更是如失禁般从合不拢的骚穴中缓缓流下,“难怪,原来是找到新的大鸡巴了,看这样子,昨天才被操过吧,可怜你老婆那骚穴当真是寂寞难耐。”

    “你说什么?!”孙晖声盯着他问道,“你不会是和那个小婊子搞上了吧?”

    “怎么?不行吗?”丁舍浪伸了两根手指在那还流着精水的骚穴中抠挖几下,把陈临信残留在里面的东西悉数导了出来,弄得整个皮质沙发都湿漉漉的,“你被人操逼操得爽翻天,怎么还不准自己的老婆也被别人操了?”

    孙晖声一下被他问得没了言语,丁舍浪倒是更加幸灾乐祸地说道:“可怜你老婆还不知道,你现在不愿意和他做爱的原因,只是因为骚穴里必须塞着东西前面才能硬得起来了吧。”

    “胡说八道!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这是私闯民宅!”

    丁舍浪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浑圆的屁股上,冷笑道:“我不但要私闯民宅,我还要强奸民男呢。”

    “够了!”说出这句话的不是孙晖声,也不是丁舍浪,而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秦记寒。他泪流满面地望着孙晖声,眼中满是绝望和悲伤:“我……我原本以为他说的都是假的……他告诉我你现在只有被男人操才能硬得起来,我不信,他一定是骗我的。孙晖声,没想到你真的……”

    秦记寒的突然出现为这个奇怪的修罗场又添上了一把无名火,孙晖声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怔怔地望着自己的爱人,喉咙一阵哽咽。

    “既然你已经再也离不开陈临信了,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再同居的必要了,不是吗?”秦记寒咬着嘴唇,眼睛里的泪水不停滑落,“我……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待会……待会就走。”

    “记寒!”孙晖声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了丁舍浪,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秦记寒,“记寒,我错了,你不要走,你不能走!”

    “孙晖声,我承认事先出轨是我错了,我认错。既然你也已经有了新的对象,那我们彼此放手,还对方一个新生活新开始好不好?”虽然他脸上仍然挂着泪珠,但语气却是如此决绝,听上去已经毫无转圜余地。

    孙晖声闻言一怔,什么也没说,只是赤身裸体地抱住秦记寒,就是不肯松手。

    “别这样嘛,小骚货。”一旁的丁舍浪终于看不下去了,突然就插话道:“就算从夫妻变成了姐妹,你们也还是可以共侍一夫的,喏,你们可以找我,我不介意的。”

    “你闭嘴!”夫妻两人极有默契地瞪了丁舍浪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孙晖声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大男人像是撒娇般地在秦记寒耳畔说道:“记寒你看,我们还是心有灵犀的,而且……以后的话,老公也不介意你在外面……嗯……再找其他男人,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分开,好不好?”

    秦记寒脑子里叮铃一声,竟是被他说得有点心动:“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了这个变态就是胡说八道。”孙晖声用挺立的鸡巴戳了戳秦记寒的腿根,“我一见到记寒,这里早就硬得不行了。”

    “王八蛋!”秦记寒低声了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莫名的心软还是在说孙晖声的所作所为。

    孙晖声搂着他,开始亲吻秦记寒的侧脸和锁骨,最终仍是一口含住了胸前的红点,将那奶头舔得晶莹发亮。

    秦记寒向来就是这般的心软好说话,尤其是在面对孙晖声时,那简直是一点招数也没有。光是被他这样触碰,他就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引导着对方的大手去捏自己另一边的奶头:“老公,那边……那边也要……嗯……”

    他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可还没等孙晖声的手,先等来的却是在一旁饥渴已久的丁舍浪。

    “你们夫妻唧唧歪歪给没完,到底还操不操逼了?”

    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玩弄自己老婆的感觉实在是奇妙,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操过自己。孙晖声偶尔眼睛扫到丁舍浪勃起的性器,后穴也开始偷偷流起水来,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沉迷在前后两个男人夹击中的秦记寒显然不可能发现这一点,反倒是丁舍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讥讽道:“怎么,这下真的要和自己老婆抢鸡巴吃了?”

    “滚,老子宁愿吃按摩棒也不要你的烂鸡巴。”孙晖声看到他显然就没什么好脾气。

    丁舍浪倒也不生气,大手在秦记寒的腿根处不断摩挲:“骚货,你告诉你老公,我的鸡巴怎么样?”

    “嗯……很舒服……”秦记寒情不自禁地哼哼着,骚穴里流出淫水来,“老公你也可以试试,真的……真的很舒服……”

    “我说了他上次就试过了,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丁舍浪偷偷地绕到孙晖声的身后,从他的穴口处抹了一手的淫水,随后又将手指塞入了秦记寒的嘴中:“来,尝尝你老公的骚水是什么味道。”

    “唔……”秦记寒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将丁舍浪的手指吸得啧啧作响,“老公……老公的味道好骚……嗯……和记寒一样……”

    孙晖声被他的话说得羞耻不已,恨不得立马用大鸡巴将秦记寒的嘴给堵住。当然他也的确这样做了,只不过堵住的是秦记寒下面的嘴。滚烫的鸡巴插入骚逼,夫妻两人久违地合为一体。自从孙晓业同陈奕荣勾搭到一起后,对他这个舅舅也时常不理不睬了,所以鸡巴也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骚穴的滋味,如今被秦记寒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所吸吮,孙晖声爽得闷哼出声。

    “啊……老公……果然还是老公的鸡巴……嗯……最大了……”秦记寒的屁股被他撞得发红,老公的鸡巴虽然还是没什么技巧性可言,可胜在尺寸巨大,每次什么都不做也能顶到自己的骚点。他觉得自己如同在风浪中摇摆的小床,随着孙晖声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唔……你……你这个变态!”正当孙晖声专心致志地操着自己老婆的时候,丁舍浪也试探性地将自己的鸡巴送入了他流水的骚穴中,他进入得不深,只是浅浅地在外头抽插着,目的便是要引起男人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放荡本性。

    “啊……不要……”孙晖声感觉到身后的性器进入又离开,轻轻地擦过穴口边缘,却始终不曾给他强而有力的操干,“啊……深一点……深一点……”

    后穴得不到满足导致孙晖声摇着屁股去追逐丁舍浪的鸡巴,这使得他前端的阳物也只是浅浅地插在了秦记寒的后穴中,夫妻两人就像同时饥渴发作般地浪叫起来:“求……求你……用力……用力……操我……”

    “真的想要大鸡巴全部捅进去?”丁舍浪充满恶意地问道。

    孙晖声已经被后穴里的瘙痒折磨得面容扭曲,也不管自己的身前还插着秦记寒,兀自答道:“想要……想要大鸡巴全部进来,把骚逼捅穿!”

    丁舍浪轻轻地笑了起来,鸡巴猛然贯穿骚穴,满足了孙晖声的欲望。他就是喜欢像孙晖声这样的肌肉猛男在自己身下被干得又哭又叫的样子,这样会让他格外地有成就感。他挺动着胯部操干着那滚烫的后穴,连带着前方秦记寒也跟着他的幅度而承受着鸡巴的撞击,三个人连成一条线,沉溺在性爱的欢愉中。

    眼见着三人动作越来越快,高产近在咫尺,丁舍浪又问道:“小骚货,你说你和你老公谁会先射?”

    “当然是……当然是老公……”秦记寒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道。

    “为什么?”

    “老公前面被骚逼夹着,后面被鸡巴操着……嗯……肯定……肯定超爽……”秦记寒断断续续地答道,眼神中露出羡慕的光芒。

    “哦?那要是你比他先射怎么办?”

    “那……那就惩罚我在旁边看着老公被操而没有鸡巴吃。”

    “好,”丁舍浪哈哈笑道,“那如果你赢了呢?”

    “赢了的话……我……我也想试试……一边被操一边操别人是什么感受……”

    孙晖声浑身一震,慌忙说道:“记寒,万万不可……”他话音未落,便感受到前端骚穴狠狠一夹,龟头顿时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精液来,将秦记寒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秦记寒再坚持了一会才射了出来,脸上犹自带着胜利的笑容:“老公,我……我赢了……”

    “来,”丁舍浪比他们两人年纪都要小上十多岁,体力自然是好得多,当下鸡巴便从孙晖声合不拢的骚穴内抽出,顺着精液的润滑又进入了秦记寒的体内,并将对方一把抱起,来到了仍旧伏在沙发上喘息不已的孙晖声身后。

    “我……”秦记寒有些不安地看着老公那处微微张合的穴口,“我真的可以吗?”

    “放心吧,”丁舍浪细细地研磨着他的体内的敏感点,伸手替他又撸硬了鸡巴,“你老公他现在被操得没有力气反抗,没事的,说不定以后你们两夫妻还会互相抢着被操呢。”

    “啊……顶到了……啊……前面……前面也进去了……”秦记寒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根一点一点进入了老公那红肿的骚逼中,感受着里头的媚肉似乎要将自己的鸡巴搅断,“啊……好舒服……不行……不行……太舒服了……”

    从未承受过这等快感的秦记寒还没在自己老公身体里坚持几下,便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连带身后的丁舍浪都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唉,小骚货你以后还是乖乖躺着被操吧,乖。”

    秦记寒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搂住了老公的背轻轻说了声对不起。孙晖声哭笑不得,只得同他吻在了一处。三人就这般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体力耗尽才缓缓睡去。

    而第二天的清晨,第一个醒来的秦记寒伸着懒腰,突然看到了丁舍浪腋下那一点黑色的胎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迅速起身去摇醒了孙晖声:“老公,老公,你快醒醒!”

    “嗯……怎么回事?这才几点?还是宝贝你又发骚了?”

    “不是!你还记得丁兰兰吗?”

    彩蛋:

    “嗯?”孙晖声想了一会,总算想起来这个人是谁。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还秦记寒甚至还没有相遇。很早就意识到自己是同性恋的孙晖声却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后代,他不愿意骗婚,便先去医院捐了一份精液。那时肯自愿捐精的人很少,也经常会有一些老公意外过世不想再嫁却想生孩子的寡妇来医院申请精子。

    很巧的,当时正好有一位叫做丁兰兰的女性选中了孙晖声的精子,借用它们做了试管婴儿。手术非常地成功,丁兰兰在怀胎十月之后生下了一个健壮的男孩,虽然这个孩子不跟孙晖声姓,但他偶尔也能去丁兰兰家看看自己的儿子。

    谁想天有不测风云,丁兰兰生了孩子不到一年,便因为意外丧生了,孩子则也不知道流落何方。孙晖声对他的唯一印象,便是腋下一点黑色的胎记。他一直坚信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死,一定还存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

    可是……现在这种状况……孙晖声颤抖着叫醒了丁舍浪,缓缓地问道:“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丁舍浪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答道:“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丁舍浪是也。”

    果然姓丁……孙晖声秦记寒两人对视一眼,心情更加复杂起来:“那你知道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母亲?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过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做丁兰兰。”

    22.

    今天晚上能够去你家吗?陈奕荣发来这条短信的时候,孙晓业正坐在公交车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拥挤的行人。

    当然可以。这一个月以来,孙晓业已经彻底沉沦在了陈奕荣高超的技巧之下,光是看见这个名字,他内心就充满了期待和渴望。母亲已经出差回来,父亲有了孙晖声之后也鲜少再来找他,而自己则是品尝过那样美味的性爱后再也无法从一夜情对象中得到快感。陈奕荣几乎成了他现在唯一还保持有肉体关系的对象。

    孙晓业本以为母亲今天也会在公司待到很晚,结果刚打开家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小业,回来啦,今天妈妈难得回来那么早,给你做了很多好菜呢。”

    “哦……嗯……谢谢妈妈。”孙晓业勉强应答着,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来。

    “怎么啦?”孙惠月明显注意到了儿子的情绪和平常不太一样,“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才没有,妈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好啦好啦,哎早知今天就该把你舅舅也一起叫过来的,也不知道哥今天有没有空。”

    舅舅肯定是没空的,指不定现在正在跟父亲大干一场呢。孙晓业不动声色地想着,就在十分钟前陈临信才发了一张照片给他。那是市内某温泉酒店的夜景,这两个人还真会享受,不过他现在也已经有了陈奕荣,从前那样对孙晖声的嫉妒也渐渐淡了。不过……他今天必须找个理由解释陈奕荣的到来,或者说……等母亲睡下之后再约他。

    母亲在隔壁房间睡觉,自己则和男人在房间里偷情做爱。这样莫名的刺激感让孙晓业愈发难以压抑内心的欲望,只是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假借写作业的理由回了房。

    我家地址是xx区xxxxxx,因为母亲在家,所以请陈总务必在十一点之后过来哦。【比心】

    直接在母亲的眼皮底下偷情吗?陈奕荣微微笑了起来,这小骚货还真是会玩,不过……也到了该揭露真相的时刻了。

    “妈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啊。”孙晓业兴冲冲地将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还特意往后穴上喷了些特殊的玩意,使得穴口的颜色看起来尤其粉嫩,如同还没被破处的少年一般。

    孙惠月坐在电脑前核对数据,心里还有些纳闷这孩子今天难得睡得这么早,不过她也没多问,匆匆看完之后便也休息了。

    孙晓业躺在床上捧着手机不松手,激动地等着陈奕荣的到来。

    嗡嗡嗡……就在他躺在床上几近睡过去时,手机终于响了起来。虽然到家里来做爱是孙晓业答应的,但此刻陈奕荣真的已经到了门口,他的心脏突然开始疯狂跳动起来,感受到了些许的紧张。一想到马上就要和那个男人做爱,而且还存在着吵醒隔壁睡觉母亲的可能性,孙晓业就觉得自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逼得说不出话来。

    他特意换上的白色棉质内裤此刻已湿了个底朝天,即便是再吸水的布料也无法承受骚穴所溢出的淫水。光是走路过去开门,每一步濡湿的布料摩擦穴口都使得孙晓业一阵战栗:“今天……今天真的流了好多水……”

    在门外已经站了五分钟的陈奕荣明显有些不耐烦起来:“这小婊子怎么回事,可不要突然吓破了胆坏了我的好事。”

    “嗯……陈总,进来吧。”孙晓业羞红着脸缓缓打开了家门,刻意压低的少年嗓音透露着一种渴望和期待。

    “我还以为你这骚货怕了,没胆量来给我开门。”陈奕荣伸手捏了捏他露出来的浑圆屁股,又笑道:“我们在哪里做?客厅?餐厅?厨房?还是在你妈妈卧室门口?”

    “不行……去……去我的房间。”孙晓业虽然感觉非常刺激,但内心还是有点害怕。他的卧室离母亲房间是最远的,相对来说还比较安全,只要不要叫得太大声的话。

    陈奕荣跟着孙晓业来到了他的卧室,虽然少年努力深呼吸放松着自己,但陈奕荣看得出来,此刻的孙晓业异常紧张。这种紧张程度,几乎可以同马上就要进考试的高考生相比。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估摸着自己甚至可能都不用进入,光是帮少年舔穴就能让他达到至少三次的高潮。

    他粗暴地脱下孙晓业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掰开穴口瞧了瞧又笑道:“怎么,你的奸夫们都这么忙,没时间操你了?”

    “嗯……因为他们……他们都知道了我的新情人是金融界首屈一指的陈总,都是怂逼,连……连操我的勇气都没有了。”

    陈奕荣因为这难得的奉承话笑了一声,像对着宠物狗般同少年招了招手:“来,先舔舔鸡巴热身。”

    孙晓业马上爬了过来,跪在陈奕荣的胯间,自己移动起头部来伪造出肉棒入穴肏干的快感。他的舌头温柔地缠绕着男人的鸡巴,整个口腔都被腥臊的气息包围,猛烈的男性荷尔蒙刺激着孙晓业的大脑,致使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猛烈起来。

    “骚逼都自己洗干净了?”

    “嗯……”他手口并用地抚慰着大鸡巴,含糊地回答道:“为了陈总,我……我已经半个月没有……没有做爱了,只想要陈总的大鸡巴帮……帮我松松穴。”

    “你这话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情人还行,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适吧,”陈奕荣将手指缓缓插入孙晓业腿根温暖的骚穴内搅动一番,“你能忍得住半个月不吃鸡巴?别说半个月了,你一个星期不碰鸡巴我都认输。”

    “唔……是……是真的……”孙晓业委屈极了,双唇努力裹着勃起后无比巨大的鸡巴,眼睛却盯着陈奕荣俊逸的面容看了半晌,是一眨也不眨的。

    “你说是那就是吧,”陈奕荣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抬起脚来用脚趾磨蹭着少年胸前的乳粒:“这里还这么红,没少被摸过吧。”

    “都是……都是学校里那些同学搞的。”说到这里,孙晓业又有些生气,即使他以录音作为证据让学霸们不敢再操他,但偶尔吃吃豆腐摸摸奶头还是常有的,他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默默承受。

    “要不是你天生一副骚贱模样,别人也不会想操你。”陈奕荣语气带着笑,可眼睛里却毫无笑意,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话将如同最锐利的匕首一般,深深地刺穿少年脆弱的心灵。

    果不其然,孙晓业脸色变了几番,终究还是闷不做声地继续吞吐着口中的性器。

    “生气了?”陈奕荣冷笑着把他叫了起来,让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只留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对着自己。

    孙晓业颤抖着跪在地毯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陈奕荣方才的话语,还是因为这场刺激的性爱。实话说,他从前还觉得自己年轻,男人就应该多尝试才好,也不忌讳世俗的眼光,各种在APP上发自己的淫荡照片。可现在他却终于隐约地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好的,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只是脑中一直有什么东西再劝阻他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陈奕荣的话充满了嘲讽和讥诮,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从前每天基本都离不开男人的孙晓业这半个月的禁欲是多么的艰难和可贵。其实他也很想和陈奕荣断绝关系,但这其中牵扯的并不只是孙晓业自己一个人而已。

    陈奕荣给他买的那些奢侈品和手表,全部被孙晓业转手交给了陈临信,陈临信则将其变卖之后以一个皮包公司的身份悄悄资助着孙惠月的公司。孙惠月可能到死也不会知道,自己公司最大的融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是他卖屁股换来的钱。

    如果一旦与陈奕荣断绝关系,那母亲的事业就……孙晓业不敢想象,何况他也实在是贪恋和对方做爱时的感觉。可是为什么……嗯……他背对着陈奕荣,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也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只是疑惑着为什么这么久大鸡巴还没有插进来。

    其实这只是陈奕荣还在思考,他思考着今天要拿出几成的性爱技巧才能让孙晓业的淫叫声把隔壁的孙惠月吵醒。

    鸡巴进入得极慢,和往常的一插到底截然不同。陈奕荣的肉棒几乎是以毫米为单位缓缓地朝甬道中推移,饥渴了许久的后穴并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反而更像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酷刑。这样缓慢的抽插,甚至比完全不进入还要难耐。

    “快……快些……进到底……进来……”孙晓业呜呜地哭泣着,骚穴一下接一下地吮吸着鸡巴。

    这样缓慢的进入,不但能起到让身下的骚货更加饥渴难耐的作用,还会让他在潜意识中生出一种自己的鸡巴无比粗长的感觉来。

    “怎么……怎么还没有顶到……嗯……陈总的鸡巴……太……太长了……”

    即使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陈奕荣依旧没有马上大力冲撞起来的打算。鸡巴在里头轻轻地动作着,更换着不同的角度顶弄孙晓业,但力道都控制得极准,既不会使他太过于饥渴,却又总觉得还不够。这样的力道是非常需要技巧和时间磨炼了,也是陈奕荣自己引以为豪的性爱技巧之一。

    孙晓业趴在地上低声地抽泣着,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甚至连将屁股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靠陈奕荣去抓那滑溜溜的大屁股来稳定住姿势。

    “快……陈总……求求你……动一下……啊……痒……好痒……要疯了……”孙晓业的全身痉挛着,即使鸡巴只在小穴中稍微挪动,便如同小石投入满是淫水的池塘,溅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雪臀满是淫液,中间的粉嫩细缝撑到最大,严丝合缝地含着男人的性器。陈奕荣却熟视无睹,并没有因为眼前这勾人的一幕而在骚逼中驰骋起来。孙晓业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这说明他心中还有一份母亲就在隔壁房间的禁忌存在,只有把这份禁忌感打破,这样才能……

    不行……什么样的话都不行……后面无情的男人只是将肉棒堵在骚穴中,却再也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孙晓业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问道:“陈总……到底要怎么样,你……你才肯放过我?”

    “叫出来,”陈奕荣冷漠地回答道:“大声地叫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淫荡和下贱,尤其是你的母亲。”

    孙晓业浑身一颤,突然无比后悔今天答应了对方来自己家中做爱。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恨透了自己这副淫荡的只知道屈服于快感的身体,而这具身体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本意,精神上的最后一道牢笼也被解开,孙晓业大声地喊了起来:“啊啊啊……陈总操我……把嫩逼操穿……顶到骚货的骚心了……啊……”

    偌大的鸡巴终于在紧致的甬道中肆意抽插起来,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般密集细密的吮吸着,容纳阳具的摩擦。从孙晓业的哭声之外,陈奕荣还听到了些许其他的东西。

    “嗯……隔壁好吵……”孙惠月终于从昏昏沉沉地睡梦中清醒过来,有些不悦地撑起身子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和淫叫声不绝于耳,让人一听便知隔壁正在发生什么。

    这个房子以前的隔音效果好像没有这么差吧,不行,小业还在休息,而且还正好是青春期,这个声音如果影响到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孙惠月想了想,还是决定起身去同隔壁说说。

    她刚推开房门,却猛然发现这个声音好像并不是从隔壁传来的……而是……小业的房间?!她难以置信地走了过去将手放在孙晓业的门把手上,心跳几乎要停止。

    彩蛋:

    很好,猎物上钩了。陈奕荣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胯下却毫不留情地把化身淫物的少年操得魂飞魄散。

    “好……好舒服……操得骚逼好爽……嗯嗯……再用力点……啊就是那里……顶到了……”

    在孙惠月出现在孙晓业房门前的那一刻,少年依旧毫无察觉地喊着淫荡的话语。直到身后的男人抱着他转过身去,将他的正脸对准了房门的方向。

    “母……母亲……”他的双腿痉挛着,高潮无可抑制地在这一刻来临,前端射出的白浊液体将地板喷溅得泥泞不堪。

    陈奕荣无比期待着这个女人的反应,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一种。

    碰地一声闷响,女人跪在了地上,朝着两人的方向不停地磕着头:“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求求你……他还只有十七岁,你不能……你不能毁了我们这个家庭……求求你……”

    “母亲……”孙晓业目瞪口呆,鸡巴瞬时从后穴中滑了出来,他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冲上去扶起了孙惠月,“母亲,你在做什么?”

    孙惠月此刻已经哭得泪流满面,身体还不自觉地朝陈奕荣磕着头,额头上已经可以看见斑驳的血迹。

    至少在那一刻,陈奕荣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他这辈子最恨的人是面前少年的爷爷,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可这一对母子,甚至不知道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哥哥已经过世,无论他再做什么,他都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还像当年一样搂着他的肩膀说,我们是两兄弟啊。

    陈奕荣自嘲了笑了起来,缓缓地穿上衣服走出了这个房子。他想,他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孙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