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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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养心殿里一片死寂,如同这偌大宫廷的红墙砖瓦,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是后宫里妃嫔们的寂寞清冷。偶尔响起些动静,也是宫人私底下传的宫闺流言,许是不堪入耳,许是带着些情色气息,像是蒙着层月光的窗户纸,朦朦胧胧的,总瞧不清里头。 大太监刚服侍酒醉的皇帝睡下,将炉中的沉香点了,便悄悄掩了宫门退出来。 而在那幽深隐秘的层层帷帐之内,隐约传来一阵奇异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碰到在地的声音。 大太监在外头伺候着,听见里头的动静,便又低声说道:“皇上,让老奴进去伺候罢。” 里头却仍是传来熟悉的威严声音:“不必了。” 大太监不敢再多问,只得在殿外静候。说来也是奇怪,他自从当今圣上登基后便一直伺候至今,如今也已有十余年了。这些年间,在皇帝龙迁的统治下,朝野内外一片清宁,百姓安居乐业,更是铲除了边疆几处威胁朝廷的心腹大患。从这方面来说,龙迁倒真真是个好皇帝了。可或许正是因为他劳心政事,这十余年来后宫竟一无所出,子嗣凋零。而更为特殊的是,即便是日夜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他,也从未近身伺候过皇帝。 无论是每日晨起夜眠,洗浴如厕,皇帝都严厉禁止有人贴身伺候,连宠幸后妃时也是如此。后来龙迁为堵众人之口,便选了几位亲王之子过继为皇嗣。 这样久而久之,宫中便有了传言,说是圣上的身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到底是什么,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也成了这寂寞深宫中宫人们最想知道却又最不敢谈论的流言之一。 今日前方传来捷报,说是大皇子龙入明使西域七十二部族的最后一族也正式附庸,从此西域尽归朝廷版图。皇帝龙颜大悦,庆功晚宴自然是少不了的,皇帝不胜酒力,多喝几杯便醉醺醺地回了宫。虽是脚步虚浮,但龙迁仍是拒绝了任何人伺候他更衣沐浴。如今听到里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大太监这才不免多问几句。 不过让他有些疑惑的是,皇帝每次在饮酒后的声音好像都有些奇怪,就像……就像是青楼里那些小娘子们的声音一样……这个念头把大太监也吓了一跳,虽说龙迁长相俊美,说是面若好女也不过分,但是……罪过罪过,他连忙扇了自己几个巴掌,这才把这个荒唐的念头压了下去。 门外再没有传来大太监的声音,龙迁这才放下心来,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动到了殿后的浴池中。他走动的每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女穴中的淫水流出来沾湿了亵裤,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但处理起来实在太过麻烦。可这也导致了柔软的亵裤每走一步都摩擦着紧闭的肉缝,仅是这样简单的摩擦便能使素来身体健壮的皇帝陛下走几步路便气喘吁吁。 前方就是浴池了,龙迁松了一口气,颤抖着将龙袍和明黄色的亵衣都脱了下来,缓缓地入了池中。 也就在此时,他才敢靠在石壁上,稍微松开女穴,使得里面的淫水迅速混入了冒着热气的浴池中。 他从小就是罕见的雌雄同体之人,此事在皇家虽也极为隐秘,但他打小就明白,这皇位是断然不可能给他的。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父亲将九五之位传给了他同父异母的七哥,也就是后来以百骑平定西江之乱的隆惠太子。 龙迁与太子关系还算不错,对皇位也没什么兴趣,后来便真心实意地恭贺他荣登大宝。 结果这位七哥在位五年,后宫不仅后位空悬,而去除了几位早在他做太子时娶的妃嫔,便再无一人。再接着,宫中不知出了什么传闻,说是皇帝深爱着已经逝去的正妻,这才沉心政事,不问后宫,这夫妻情深着实让人感动。后来,终于在前太子妃逝去十年之时,他的七哥不堪重负,病倒在龙榻上。 龙迁甚为担心,期间也在宫中长住陪伴于他这位皇帝哥哥身侧。半夜之时,皇帝还常常紧抓着龙迁的手说些梦中呓语,开始龙迁还未曾察觉,后来皇帝的病愈发严重,他才知晓这其中不堪入目的真相,他同父异母的七哥,那个才华横溢的隆惠太子,竟然深爱着自己。 龙迁惊恐之下猝然离宫,谁知几日后就传来了皇帝驾崩的消息,而他的遗诏中,明确地写着把帝位传给弟弟龙迁。 让一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来担任统治这个国家的重任,想必各朝各代也是绝无仅有的吧。龙迁怀着复杂的心情登上了帝位,又出于愧疚补偿的心理,将这位七哥唯一一对双胞胎兄弟,过继到了自己的膝下,希望等自己殡天之时再将帝位传回。 可让龙迁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才是真正的噩梦的开始。 想到那个经常在深更半夜潜入皇宫把自己的双穴肏得汁水四溅的男人,龙迁的身体更加热了起来。他脸色通红,终是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饥渴的女穴。 他想象着这是自己那个恶魔侄儿的手,在穴口扣摸揉捏,就着浴池温热的水和淫水捅入了嫩穴中。 “好……好舒服……飞儿……再捅捅叔父……”尊贵的皇帝陛下此刻醉心于情欲之中,闭着眼睛用手指粗暴地胡乱捅着女穴,全然不见平日威严冷漠的模样。 他勉强扶住石壁,不让自己彻底地倒入浴池之中,但酒精的催化使他双性人的身体愈发敏感,光是简单的手指抽插根本无法满足,何况是他这个早已被亲侄儿开发完全的淫荡身子。 “飞儿……飞儿……”他胡乱地喊着侄儿的小名,屈着手指捅入了更深的地方,“好飞儿……再深些……马上就要到了……” 他如同无头苍蝇般寻找着自己的花心,急得差点哭了出来,终于,在他胡乱戳刺下,终于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啊……好爽……飞儿最厉害了……每次都能捅到叔父的骚点……” 淫水从甬道的深处喷出来,龙迁双腿颤抖,全身痉挛,一屁股坐在了浴池之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从池中站起来走到了岸上。 或许是这短暂的动作已经让他失去了全部的体力,龙迁刚上岸,就瘫软在了旁边柔软的地毯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刚刚才到高潮的女穴仍旧不知疲倦地抽搐着,似乎因为没有得到真正的大鸡巴而感到不满。 “好痒……还是好痒……飞儿……快来帮帮叔父……”龙迁夹紧了双腿,骚逼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柔软的地毯,“不行……现在的状况,恐怕……恐怕非要召飞儿入宫不可了……” 龙迁喘着气,想伸手去触碰柱子上的机关。那里的机关连着外头,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人,是以方便皇帝深夜召见臣子的秘密会谈。 就在龙迁的手即将触碰到那个按钮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制止了他的行动。 “是谁?”龙迁吓得直接摔在了地毯上,此刻他赤裸着身子,双性人的事实骤然暴露于人前怎能不让他惶恐。 “皇叔,刚刚你不是还叫着我的名字吗?”来人风流俊俏,好一副名门贵公子的模样,此刻正轻咬着当朝皇帝的耳垂,直把他当做了情人爱侣。 “飞儿……”龙迁这才放下心来,顺从地倒入了他的怀中。想到龙飞白方才一直在旁边偷窥自己自慰的模样,龙迁的脸又红了个通透:“原来飞儿早就来了。” 龙飞白捏着他肥厚的屁股,喟叹般地说道:“若不是我疼爱叔父,记得清楚您一旦喝酒后骚穴就会不可收拾,您怕是要再多受些折磨。” “唔……飞儿……”龙迁仰起头,也不愿再多说,只是仰起头向龙飞白索吻。 龙飞白却像是兴致缺缺地偏过头去,说起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之事:“哥哥这次应该能在京城里待上大半年吧。” 龙迁情欲正盛,知道他是小孩子心性又上来了,忙道:“他这次收复西域,免不了要多待些日子。飞儿,我与他毫无纠葛,他若是知晓我这畸形的身子只怕厌恶还来不及呢,你又为何总要吃这毫无来由的飞醋?” 龙飞白冷哼一声,也不愿再多做解释。这十余年来,他也是费尽心思才把自己这位美人叔父肏得服服帖帖,不知羞耻地与他淫交。打小他就清楚他那根双胞胎哥哥对龙迁也怀有和自己相同的念头,所以才会早早地下了功夫把他外派到边疆,以免他抢了美人叔父的宠爱。 可这一晃许多年,龙入明竟是把边疆一众小国打得服服帖帖的,如今更是大军归来,龙迁盛宴款待。这让龙飞白危机丛生心有疑虑,也是正常。 他冷冰冰地不说话,龙迁便慌了神,三下两除二地便掀了他的外袍替他舔起鸡巴来。 在他多年的调教下,当今圣上给男人口交的技巧可谓是炉火纯青。粉嫩小舌沿着柱身一路向下,双手劲道恰到好处地服侍着鼓胀的两处囊袋。直到肉棒都湿漉漉地泛着晶莹水光,龙迁才缓缓把肉柱含入口中,他含得很深,龟头很快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他上下挪动着,使得龙飞白的鸡巴在他的嘴中浅浅抽插。 “嗯,圣上这技术愈发精湛了,连我上次去的那家花楼里最厉害的婊子也无法同叔父相提并论。” 听说他竟去了青楼,龙迁心中一酸,喉咙不自觉地蠕动起来,吸吮着龙飞白的龟头。 龙飞白差点被他吸射,连忙从他嘴中抽了出来,温言安慰着这位同样爱吃醋的叔父:“笑言而已,有了叔父,我怎还敢去外头找乐子。” 龙迁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 “那当然,”龙飞白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两处囊袋上,“这么多精液,我不舍得给旁人,全留给叔父的。” “唔……”龙迁咽了咽口水,转过身去朝自己的侄子撅起了屁股,“那就让我试试飞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肉缝经过刚才手指的开拓,已经张开了一道口子,犹如深海中的老蚌,在淫水中显出里头的一点媚肉。 龙飞白握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从女穴到阴蒂到后穴,一路悉数磨了一遍,直把尊贵的皇帝陛下玩弄得淫叫连连,这才缓缓地捅入了女穴之中。 “啊……大鸡巴进来了……好舒服……飞儿……再深些……” 龙飞白却不为所动,仅是浅浅抽插了几下便又将阳物抽出,用龟头顶撞着柔嫩的女蒂。 龙迁与寻常人不同,女蒂反而比女穴更难达到高潮,但每一次达到了,都是能让他失禁的快感。 龙飞白的鸡巴如同肏穴般肏弄着他的女蒂,龙迁又哭又叫,饥渴的双穴难受得紧,女蒂又没有捅穴的快感直接,便只能喊道:“飞儿……肏骚逼好不好……” 龙飞白怎可理会他,偏是固执地顶撞着阴蒂,渐渐地,龙迁只感觉有一阵诡异的热感从小腹处上升。这股熟悉的热潮……他瞪大了双眼,屁股摇得更欢了:“飞儿……飞儿……不行了……要尿了……” 听到他这句话,龙飞白肏得更凶猛了,若不是他还按着龙迁的腰肢,恐怕龙迁会被他肏得前进十余米。 “啊……尿了……好爽……大鸡巴好棒……”只见淡黄色的尿液从龙迁前方的玉茎处涌出,将雪白的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还没等龙迁尿完,肉棒又骤然地撞入了前方的女穴内,肏得龙迁直翻白眼,口中浪叫不已。 这回龙飞白便不再折磨他,用尽了全力在这具淫荡的身体上发泄着,似要把这段时日储存的精液全部射给自己最爱的叔父。 在浴池中被肏晕过去的皇帝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他想起昨日的荒淫,又是一阵头疼,忙起身换了衣服才叫大太监进来。 “昨夜你都听到了什么?” “回皇上,老奴什么都没有听到。” 龙迁面无表情,又问道:“浴池里的水都换过了吗?” “早上老奴已派人去换过了,一切如常。” 龙飞白的贴心让龙迁也少了许多麻烦,他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去上早朝,却无意间瞥见了旁边一个偌大的箱子。 “这是什么?” 大太监忙答道:“是二皇子殿下清晨送过来的礼物,说是让陛下亲启。” 飞儿又在搞什么幺蛾子,龙迁蹙眉走过去,上次龙飞白故意送过来的玉势就让他吓了一大跳。这次他有所防备,便让大太监站得远远的,自己去看是什么东西。 他才打开箱子,那股熟悉的骚味便迅速蔓延到了空气中,这是! 龙迁满面通红,那箱子里放的,不正是昨夜浴池旁沾满各种液体的白色地毯吗,飞儿居然…… “皇上,说起来有人来报过浴池旁的那块地毯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您看是不是要让老奴去查一下?” “不必!”龙迁连忙关上了箱子,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生怕大太监看见他绯红的面容,“咳咳,我是说,不过就是一块小小的地毯,丢了便丢了罢。” “是。”大太监应了下来,可又觉得有些奇怪,那块地毯当年是二皇子所送,乃是取了上千匹羊毛精制而成,是皇帝最喜欢的一块地毯,怎么这回说不要就不要了呢。但他也不敢多问,只是陪笑道:“二皇子对皇上真是父子情深。” 龙迁这才平稳了气息,缓缓转过身来,他给面前的箱子挂了一把大锁,感觉到两处小穴都微微疼痛着,也不知昨日是被龙飞白疼爱过了多少次,当真是,父子情深呢。 2. 今日的养心殿不似往日的安静,明亮的烛火下,映照出皇帝同大皇子龙入明亲切交谈的容颜。龙迁早年便派他远赴边疆领军平乱,看着从前那个青涩的少年在这么多年的风沙磨砺下成为了棱角分明的成熟男人,龙迁心中也颇为感慨。 “父皇?”龙入明见圣上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不由疑惑道:“儿臣脸上有什么异样吗?” “不……不是,”龙迁脸色微红,面对龙飞白的双胞胎哥哥,他很难不想到昨日把自己下身肏得一片泥泞的那个男人,“朕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来,是朕亏欠你了。” “父皇何来此言?儿臣生来便是要为父皇分忧解难的。如今平定西疆,也算是儿臣为父皇奠定百世基业开了个好头。” 龙迁看着他如此孝顺的模样,心中更是一软:“明儿,以后四下无人时,你唤我叔父便好。” “这……”龙入明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然跪下道,“儿臣不敢。” 龙迁疑惑道:“这有何妨,朕准你叫便叫。” 龙入明俯身跪在地上,心情有些复杂,又试探道:“儿臣虽为长子,但从未觊觎过太子之位,望父皇明鉴。” 龙迁愕然,没想到面前这孩子竟是想到了这层关系上来。其实他本来便有立龙入明为太子之意,只是与对方过于疏离,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将此事提出。没想到这孩子竟与自己如此生分,生怕自己会为了亲子而加害于他。且不说他这个畸形的身体能不能生出孩子,他龙迁从头到尾便没有过生孩子的打算。 这事看来还是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龙迁打定了主意,便忙将跪在地上的龙入明扶起来:“罢了,便随明儿你的意思吧。” “多谢父皇隆恩。” 龙迁见也快三更天了,又觉龙入明此时再出宫极为不便,便道:“明儿你今日便宿在宫中吧。” 龙入明从前也有留在宫中的经历,便点头应下了。 大太监陪着笑,又道:“皇上,东五所已经都打扫干净了。” 东五所是专门给宫中皇子住的地方,已数年未曾有人居住。龙迁皱眉道:“隔这么远作甚,明儿住在偏殿即可。” 这样一来,便是相当于住在皇帝的隔壁,对于皇子来说,这更是莫大的荣宠。大太监心领神会,隐约感觉到皇帝对大皇子的非同一般,忙吩咐手下去收拾。 “父皇,这……” 龙迁又叹了口气,牵过了龙入明满是伤痕的手细细摩挲着:“朕膝下无子,承蒙几位亲王过继才享得些人父的滋味,明儿就非要与朕如此生分么。” 龙入明粗糙的手被他抓在掌心里痒痒的,他侧眼瞧去,只见面前的皇帝笑颜如新妇唇畔那抹荡漾的水波,晃得他眼前朦胧一片,也勾起他那不可告人的心事来。那红唇艳得就像外头开得最盛的牡丹,让龙入明情不自禁地想靠过去尝尝他的滋味。 “明儿?”龙入明陌生的目光让龙迁感觉自己如同猎物般被注视着,隐约有些不舒服起来。 “无……无事,父皇……父皇若没有其他事情,明儿便去休息了。” 他们父子俩谈了大半夜,也是累了,龙迁便挥手让他下去了。 他正思索着龙入明的事情,褪了龙袍正欲就寝,谁想那锦被里头竟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抓了进去。 龙迁惊呼一声,未出口的话语都被堵在唇舌间,那人带着侵略气息的吻像是要把龙迁口腔中的空气都掠夺殆尽。 “唔……飞儿……”龙迁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好容易才推开了在身上作乱的龙飞白,“昨日才刚做过,今天怎么又摸进来了?” 龙飞白掀起他的亵衣,在那嫩乳上一顿乱舔:“哥哥在宫中一直待到半夜,我可不放心叔父。” 龙迁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明儿对我可是尊敬得很,哪有你这么放肆。” 因着双性的缘故,龙迁的胸部大小如同少女般微微发育的椒乳,恰好能够被龙飞白一双手所握住,他尽情地揉捏着那小巧的奶子,对着嫩红的奶头又舔又吸。 龙迁哪里经得他这番折腾,娇嫩的奶头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着,情欲一层接一层地涌上来:“好飞儿……再帮叔父舔舔……” “皇叔喜欢我这样舔奶头吗?”龙飞白的舌头在奶头附近绕着圈,偏是不碰最中间已是红肿的乳粒。 “喜欢……喜欢……”龙迁忙不迭地点头,“飞儿再吸吸奶头……” 龙飞白轻笑一声,叼起那蕊珠突地往上一提,激起龙迁一声不成调的呻吟。 “那这样呢?” “啊……啊……好爽……奶头好舒服……”红嫩的乳珠高高被提起又骤然弹下,疼痛与舒爽结合的快感让龙迁的玉茎高高顶起,把亵衣弄出了一大片水渍来。 龙飞白撑在他身上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用自己的胸肌去摩擦着皇帝的奶子:“叔父更喜欢哪种呢?” 龙迁将胸脯挺得更高,朱唇轻启:“都……都喜欢……最喜欢飞儿玩叔父的奶子了……” 龙飞白被他发骚的模样勾得血脉贲张,突地又在这帷帐间闻到了一股腥臊之味,不由看向龙迁湿漉漉的下身笑道:“今天怎么发骚得这么快?因为见到了哥哥?想被他肏?” “不是……不是的……”龙迁无力地辩解着,勾住龙飞白的腰,双腿大张着将女穴暴露在他的眼前,“叔父想……想飞儿的大鸡巴。” 龙飞白的手从下摆伸进去,捏住那汩汩流出淫水的阴唇揉搓了一会,又道:“昨天不是才吃过么?” “不……不够……”皇帝殿下此刻已化身成了淫娃荡妇,在自己侄子的身下尽情发泄着内心畸形的欲望,“骚逼想要飞儿时时刻刻在里面。” 指尖旋转着顶入了女穴,龙飞白屈起手指,如同叩门一般敲击着内里的媚肉,感受着淫水沿着他的手指流淌而过:“皇叔每日上朝的时候,是不是这里都坐立难安地想鸡巴?” 提到上朝的字眼,龙迁恢复了些许神智,他才不会告诉龙飞白自己每次被他操过后,第二天上朝都得在皇座上铺上厚厚一层软垫,以免因为小穴酸痛而在大臣面前失态。 龙飞白见他没有反应,便又问道:“不回答就是代表默认了,那哪一天我同皇叔一起上朝,当着那些老头子的面好好伺候皇叔好不好?” “不……不行……”光是想想那种大逆不道的场景,龙迁就被刺激得浑身发颤,“万万……不可如此……”他虽是这样说,但凭着自己这些年将龙飞白宠成了这等无法无天的模样,对方真要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不可以。 “嘴上说着不行,叔父这里却是将我咬得更紧了呢。”龙飞白目不转睛地盯着花穴上方的女蒂,那处由方才的萎靡不振已经变成了含苞欲放的花朵,绽放着浪熟的颜色。 “嗯……飞儿……快点进来……”他话音刚落,粗长的鸡巴就如他所愿般将整根甬道填得满满的。 “哦……好爽……”龙迁紧紧地抓着自家侄儿的双臂,借着屋内明亮的烛光,睁开眼睛就能清楚看见那可怖的肉棍是如何捅入自己女穴的。 他痴迷地看着紫黑阳物在小穴中冲刺的场景,内里的媚肉疯狂吸吮着茎身,将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照顾到。龙迁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好像只要轻轻触摸,就能隐约感觉到鸡巴在自己体内动作的形状。 见到他这副模样,龙飞白的动作愈发凶猛起来。偌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捅到深处,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不知疲惫地奸淫着自己的叔父。 “要……要被捅穿了……啊……飞儿好棒……捅到宫口了……” 龟头感觉到似乎顶到了一处软肉,龙飞白狠狠吸气,将全身力气都集中到下腹处,如巨龙冲破云霄般朝那处软肉攻去。 只见龙迁嘴巴大张,津液直流,双目失神地躺在龙榻上浪叫着:“捅进去了!捅进骚货的子宫了!” 龙飞白越听越是兴奋,疯狂抖动着腰肢侵犯着最尊贵的皇帝陛下,又问道:“相公肏得骚货这么爽,骚货愿不愿意给相公生孩子?” “愿意……愿意,”龙迁一想到自己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挺着肚子挨肏,激动地淫水直流,“骚货想一边怀宝宝一边被飞儿操烂!” 龙飞白双眼通红,连黝黑的囊袋都已经全部捅入了淫荡的女穴里。空寂的养心殿中,只剩下这叔侄俩乱伦的淫交声。 “肏了这么多次,怎么叔父还没怀上,是不是飞儿还不够努力?嗯?” “啊……要到了……射进来……飞儿的精水全部射进叔父的子宫里来……” 随着滚烫的精液悉数灌入子宫,龙迁也同时到达了高潮。 两人浑身是汗地躺在床上,相连的地方仍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共同享受着这高潮的余韵。恢复了些许清醒的龙迁感觉全身都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撑起身子便想下床去沐浴,谁知这动作又使得埋在他体内的鸡巴有了反应。 龙飞白一把搂住自家叔父纤细的腰肢,笑道:“叔父这就想走?还是说想去池子里做?” 龙迁啐了一声道:“把那池子弄得脏兮兮的,明天我也解释不清。” 龙飞白懒得理会他,直接翻身又把美人压在身下开始律动起来。正当两人要再入佳境之时,外头却远远地传来了大太监的声音:“皇上,大皇子求见。” 龙迁吓得不清,急速收缩的女穴差点把龙飞白夹了出来:“明儿……他……他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 龙飞白冷笑一声,懒懒地答道:“这还用说,肯定是被叔父的骚味勾过来的。” 龙迁脑子飞速运转着,还是找个借口让龙入明离开才是上策。他正准备开口,一道与他声音极为相似的嗓音却在头顶响起:“让他进来吧。” “飞儿,你!”龙迁无暇分辨龙飞白是什么时候偷学了自己的声音去,但此刻的情况……他连忙扯了锦被盖在两人交合的身体上,又把龙飞白强行塞进了宽大的被子里。 “父皇。”龙入明恭谨地跪在地上,摆出一副完全不敢直视圣颜的模样。 幸好还隔着几重纱帐,龙迁调整着呼吸,问道:“明儿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 “回父皇,儿臣方才入睡不久就听到了主殿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孩儿误以为是父皇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在深夜冒然觐见。望父皇恕罪。” 什么奇怪的声音,分明就是自己刚才被奸淫的浪叫。龙迁红着脸,答道:“你这份心意,朕会记在心里的。既然无事,那你……啊……” 他话音未落,还深埋在体内的硬热阳物居然又再度动作起来,朝龙迁宫口那处软肉顶去。 “父皇?!”龙入明骤然站起身来,似乎想掀开这碍事的帷帐查看龙迁的状况。 龙迁紧紧抓着锦被,生怕自己出口便是不成调的浪叫。 可眼见龙入明那身影里龙榻越来越近,他不得不强忍着私处被奸淫的快感开口道:“朕……朕无事,明……明儿你……你先下去吧。” 龙入明何等敏锐,早已发现这床榻上的异状,他佯装离开,却猛然翻身,掀开帘子揭开锦被,动作一气呵成。 感觉全身一凉的龙迁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如同凌迟般承受着龙入明难以置信的目光。 正在龙榻上奸淫着自己暗恋多年的叔父的人,正是自己的双胞胎弟弟龙飞白,他粗黑的肉棒完全埋入了叔父的小穴中,等下……龙入明瞪大了双眼看着龙迁的身体,没想到叔父……竟是难得一见的雌雄双体之人?! 龙迁的眼泪大滴大滴地从脸上滑落,他知道龙入明会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体,也知道自己妄想着同他培养正常的亲人关系已是不再有可能的事情。 “龙飞白,你这个畜生!”龙入明愤怒地看着床上那个长得和自己极其相似之人,“还不快滚下来!” 龙飞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满足的笑容,他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哥哥的话一样,反而是在紧致的女穴中再度肏干起来:“哥哥,承认吧,我们是一样的人,你也想和我一样把叔父压在身下操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放肆!我……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龙入明睚眦欲裂地看着他,恨不得立马冲上床去把龙飞白拉下来,但他又怕伤害到龙迁,所以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龙飞白如同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般:“如果你从来没这样想过,那现在你挺立的鸡巴该怎么解释呢,哥哥。” 此言一出,龙入明这才看向自己的下身,那处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将衣袍高高地鼓起了一个大包。 龙迁也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明儿……你……” 龙飞白又添油加醋道:“哥哥,何必这样勉强自己呢,说不准叔父哪天开心了,也让你好好爽一回。” 龙入明怔在当地,素来坚毅的将军此刻也陷入深深的迷茫,最后,他终是跪下来,向龙迁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养心殿。 彩蛋:哥哥的心路历程 龙入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龙迁的背德情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 宫中皇子在他这个年纪,也都该安排婚事了。龙入明对那些女子兴趣缺缺,本想着按着父亲的心意,随意娶一位名臣之女以巩固朝中地位。 可这一切都在他偶然见到那位九皇叔的时候出现了变化,从小饱读诗书的龙入明竟找不出一句话足以形容龙迁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只觉得他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美得恰到好处,笑得恰到好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般地完美无缺,有如天下神仙下凡。 他不知道为什么皇爷爷为何不喜欢这位看上去白玉无暇般的九皇叔,但他隐约感觉得出,自己的太子父亲对九皇叔好像也不仅是兄弟之间的寻常情感。 于是在那个晚上,少年第一次做了春梦。 在梦里,他将那位漂亮的九皇叔压在身下,用鸡巴狠狠地贯穿着他,让那双樱桃小嘴只会发出求饶的话语来。那张色如春晓之花的面容即使在高潮哭叫时也是那样的美丽,让龙入明恨不得把这辈子所有的精液都灌满他的小穴,让他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醒来后,陷入无尽的自责中。那是他的叔父,他怎么能对他产生这样龌龊的想法。就这样,龙入明渴望着龙迁每一次来拜访,又害怕他每一次来拜访。 终于,在有一天他听到龙迁所说希望有一员猛将,能够替朝廷铲除西疆灾祸,还天下海清河晏时,龙入明就暗暗定下了誓言。他毅然决然放弃了自己擅长的文章诗赋,开始研读古今兵法,只为了能再见他的那个笑容。 他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做到。 3. 经过那晚的事情之后,龙迁每次再见龙入明都有些尴尬,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龙入明仍是当作那夜什么也发生过一样,如常地对待龙迁。这样一晃又是一月,龙迁也渐渐放下心来。 转瞬又到了八月,按照皇家礼制,皇帝这个时节都要去围场狩猎,今年大皇子在京城,这场秋狩更是要办得比往年更隆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