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性爱探戈表演现场,鸡巴将骚逼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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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德森与普尔曼之间的战争最后以赫德森的失败告终,为了避免兄弟乱伦的丑事传出,格雷戈里几乎是默许了普尔曼将赫德森囚禁起来。在格雷戈里心中,维护皇家的名声总是比儿子来得重要吧,何况在他心里,他根本不认为普尔曼会对赫德森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经过奥尼尔几日的调教后,海因茨逐渐能够在后穴被使用的时候获得快感。格雷戈里还不肯罢休似的,非让宫里那些精干的性奴们操了海因茨一遍又一遍,导致这几日他后方的肉洞就没有合拢过。 但海因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训练是有效的。他的括约肌还不够有弹性,在试探到肌肉的极限后,他应该开始学会收缩。 他也没再见过赫德森,也许是被开苞的感觉让他忘记了前端的工具,也许是他浑然不关心这样一个高傲的大王子。普尔曼曾经不止一次地来试探他对赫德森的态度,这反倒让海因茨觉得颇为滑稽。他只是个性奴而已,何德何能让赫德森为他牵肠挂肚。 但偶尔在午夜梦回,感受到体内精液流淌的失禁感时,海因茨也会想到赫德森,他以前所经历的是否也是这样空虚的性爱呢? 于是,在迎接邻国使团到来的前一天,海因茨遇见了赫德森。 那是下午六点,天上的星星才刚开始升起来。宫殿里的人忙碌地走来走去,都在为了明日的宴会工作。海因茨刚刚从格雷戈里的寝宫出来,正打算去厨房申请一些进食用的精液。广场上,有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蹲在那里,喂着为数不多的鸽子。 “海因茨。” 听到这个称呼,海因茨难得停下了脚步。在这里,大家都是叫他三十六号,除了大王子之外,没人记得住他的本名。 “他没有骗我,你果然还活着。”再度见到那圣洁如天神的面容,海因茨竟有了种恍如隔世之感。在晦暗的灯光下,赫德森比海因茨印象中更瘦了些,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但脸上仍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他想了好一会儿两人上次见面的场景,那时他还在为普尔曼要杀他的话语而恐惧,满心想要利用赫德森的同情心。但仅是这样而已,还谈不上对赫德森有什么其他的感情,海因茨知道自己不配。 他把赫德森当成一个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子殿下。在他们同榻而眠的一个月中,海因茨恪守着性奴的本分,将这段经历当做生命中的小插曲而已。 不甚愉快的回忆让海因茨垂下了眼眸,对赫德森行了礼:“王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 “普尔曼将我囚禁起来的事情,您知道吗?” “我知道。”海因茨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不止他知道,这个事情早就成了宫里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赫德森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半天只憋出了简单的话语:“哦,你走吧。” 海因茨还是一如既往地顺从,再度行了礼之后便要向厨房走去。谁想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他不让他走。 “王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海因茨问得非常直接,一点余地也不留。 赫德森眼神变幻,恍惚中海因茨竟然感觉他要流下泪来:“我……我想多看看你。” 海因茨默不作声地将他的手挪开,淡淡地说道:“王子有需要,三十六号会随时满足。”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赫德森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他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冲进了海因茨的怀里,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唇瓣。 海因茨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迎合着赫德森,充满情欲的吻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吻结束,他甚至还温柔地替赫德森拭去了唇畔的水渍,又说道:“太晚了,殿下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能跟我一起回宫吗?普尔曼今天很忙,他不会知道的。” 望着这位高贵殿下近乎哀求的眼神,海因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说出拒绝的话语。 光是踏进那满是帷帐的宫殿,海因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是那种非常相近的味道。猜也能猜出是普尔曼和赫德森所留下的,他们做爱的地方位于这个宫殿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能想象他怎样度过了这些时日,但这在海因茨的眼中不值一提。 “你明天就要被送给皮埃尔殿下了吧。” 宫殿内没有点灯,暗得很,赫德森说话的声音很轻,如羽毛般拂过海因茨的耳廓。 “想必是普尔曼殿下告诉您的。”海因茨思索了片刻,突兀地般赫德森整理了一下那头华丽的金发,“我看得出来,他很爱您。” “可他是我的弟弟,亲生弟弟!”赫德森怒吼着,从前的淡然优雅好像已经变成了很久远的事情,“不……不仅如此……我恨他……我恨他……”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微微颤动,像是来自于天堂之鸟的悲鸣。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要触及海因茨最心底的地方,他隐约有些高兴,看,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也有着这样心碎和绝望的时候。 他闭上眼睛,轻轻地拥抱住了赫德森,手掌往下挑开长袍钻进了什么都没穿的穴口内:“这里还能继续吗?” 被普尔曼折磨不堪的穴口只要微微触碰便会感觉疼痛,他没有进入过赫德森,从来只是变着花样折磨他,这样就是爱吗,赫德森简直想笑。 “只要是你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他话音刚落,穴肉就夹紧了那根富有技巧性的手指,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急切渴望与男人的交合:“进来……海因茨……快进来……” “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海因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舔吻着赫德森的耳廓,“像这样的粗暴?”瞬间被捅入四根手指的女穴让赫德森全身颤抖,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那最敏感的一点被海因茨疯狂逗弄着,让他大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抱紧了。”海因茨刚说完,那硬挺的粗黑鸡巴就对准赫德森的女穴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大!”连日来的假阳具根本无法满足赫德森的欲望,他大声尖叫着瘫软在海因茨的身上,差点摔到地上去。 而那边的海因茨也开始了动作,他将赫德森半搂在怀中,拉起他的双手,竟然摆出了一个探戈的姿势:“就让我将这支最后的舞蹈送给殿下。” 海因茨完全主导着这场探戈,只需一个反身动作,肉棒就在甬道里不断进出,媚肉紧紧地搅着男人的鸡巴,穴口的嫩肉外翻着,显然是被肏弄过多的缘故。海因茨身体幅度前后摇摆着,肉棒在前倾时深深地捅进了赫德森的子宫内。 “啊……好爽……海因茨……海因茨要把我操坏了……” 海因茨眼神仍是平淡如常,并没有丝毫被赫德森勾引到的迹象,阳具机械式地动作着,被软化的媚肉包裹着,长驱直入地闯入子宫内。他搂紧了赫德森,突然开始带着他不停旋转起来,鸡巴在甬道内三百六十五度的大旋转让赫德森全身痉挛着,子宫内的每个骚点都被照顾到,身下一片淫水泛着晶莹的光芒。 “是我伺候得不够好吗?殿下怎么哭了?”海因茨用舌尖卷去了赫德森眼角的泪水问道。 “不……不是……是太爽了……啊……海因茨……不要离开我……”他流着泪,努力地撑起身子吻上了海因茨的唇,小舌钻入对方口腔纠缠,很是舍不得分离的模样。 面对这样一个美人的哀求,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在此时也没法拒绝吧。何况海因茨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他紧紧地搂住赫德森,侵占的气息将对方包围,说不出是哭腔还是快感的呻吟被这个吻所堵住。 肿大的女穴完全无法再承受男人这样猛烈的撞击,这样的交合与其对赫德森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折磨和惩罚。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给他带来重重叠叠的疼痛,让他已经将唇瓣咬出了血来。 “不疼吗?”海因茨温柔地停止了动作,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如果痛的话咬我就好了,让我来和你一起承担疼痛。” 赫德森憋了好久的泪水因为这一句话就涌了出来,此刻他的女穴连绞紧肉根都做不到,他颤抖着伏在海因茨肩头:“用……用后面……” “好。”海因茨将鸡巴抽出来,不再继续探戈舞蹈,而是将赫德森压在了柔软的床上,然后掀开那满是泥泞的洁白外袍,闯入了张合着的后穴。 “嗯……”即便后穴相较女穴而言还算完好,但这样剧烈的动作无疑会牵引到前方肿烂的伤口,因为疼痛,赫德森的后穴崩得死紧,完全阻碍了龟头的进入。 “放松,乖,放松下来。”海因茨轻轻拍着他的背,缓缓地用龟头研磨着谷道,想让他快些从这无尽的疼痛中解脱出来。 赫德森努力放松着身体,渐渐地,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海因茨的腰,泛着水光的眼眸无声地勾引着面前的男人:“差……差不多了……你……你快动下……” “只动一下……又怎么能够?”阳具势如破竹,一举进入到了后穴的最深处。 “啊啊……太深……好深……”偌大的龟头直接捅到了赫德森的骚点,他努力扭着身子,以方便海因茨的动作。前方红肿的女穴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地流着淫水,让他又痛又痒。 海因茨怜惜地吻着他鬓间的汗水,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了那微微鼓起的椒乳。 “嗯……那里……不行……”直到牙齿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物体,海因茨才在黑暗中发现赫德森的两个乳头上都被穿了金属的小环,那上面凹凸不平,像是还刻了什么字似的。 “是……是他的名字……”赫德森颤抖地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把他扯下来。” “就这样扯下来?”海因茨缓缓地揉捏着奶子,有些迟疑:“太痛了。” “不会……不会的……”赫德森沉沦在鸡巴的肏干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其实那处乳环已经被普尔曼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他稍有不如意,便硬生生地将乳环扯下来,让那白皙的奶子布满鲜血。 “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些的。”海因茨叹息了一声,他哪里感觉不到那奶头上的伤口呢?看来赫德森,远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怜。罢了,今日且当大发善心一次,好好地让他再爽一回吧。 海因茨一次又一次地用鸡巴撞入那软烂的后穴中,逼得赫德森连声尖叫,说想要永永远远含着他的阳具再不分离。 明知他只是痴心妄想,但海因茨心中仍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意。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大力地肏穴,直到他将满满的一泡浓精全部射在了甬道深处。 “别……别出去……”赫德森感觉到他要抽出的动作,小声恳求道,“再让我感受一下它,一小下就好。” 片刻,赫德森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猛然推开了海因茨:“你走吧。” 他的语调虽然还带着高潮后的性感,海因茨听上去却又是那么的冷漠无情。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我爱你。” 海因茨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他脚步停顿了片刻,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