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用骚穴一起划船HE完结(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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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缭绕群山环绕的百年宗门内,百里宫灯如红绸绵延不绝,沿着石阶一直到了最高处,那正是沧海阁主的居所。晏清翰素来喜静,身旁随侍弟子相近于无,故叶枯荣一路缓行,除了林中鸟鸣风声,更是半点声响也无。 此时距离他们三人离开那极阴的墓室已经过去了数月,晏清翰归来后又潜心修炼,如今修为更甚从前,已是半仙之体。他既与师弟互通心意,也再没有躲避的道理,便顺势回归门派。而狼王冠缨也作为晏清翰明面上的朋友,私底下的娈宠入住了沧海阁内。 日子转瞬便入了夏,灼灼烈日透过竹叶烧得叶枯荣的心也躁动不安起来。回门派之后,他与晏清翰都忙得不可开交,哪还有心思去行那风月之事,如今得了闲,便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中偶有清风,吹拂起叶枯荣道冠上的珠链,倒更显得他面如冠玉。他一路小跑上去,刚推开门,却见晏清翰坐在窗前有些奇怪地瞧着他:“师兄,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了?”叶枯荣听他的语气,还以为冠缨也在,左右瞧瞧,却完全没闻到兽人的半点气息。 他走近了些,才发现晏清翰虽是捧着一卷书册在读,但双腿紧紧并着,凝脂玉般的面容上也透出淡淡粉色来,就好像……就好像情动时的模样。 叶枯荣想到这里,不禁靠近了些,故意低头往晏清翰脖子里吹着气:“清翰这些日子可想师兄了否?” 晏清翰也不矫情,直接揽住了他的脖子与他吻在一处,半晌才分开道:“想得不得了。” 叶枯荣手如疾电般探入他下身,一下便将那如儿臂粗的玉势抽了出来:“那这是什么?” 晏清翰呜咽着,这下更是整个人都贴在了叶枯荣的身上:“是假鸡巴。” 叶枯荣掂量了下假阳物的份量,只觉得那玩意暖和得紧,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所做,上头滑腻腻的,沾满了晏清翰的淫水。 “不来找师兄,却在这里偷吃假鸡巴?” 晏清翰软软地缩在他怀中撒着娇:“师兄才回阁不久,先镇住下头那些弟子才是关键,咱们的事情,来日方长嘛。” 叶枯荣温柔地又在他唇上轻啄了几口,问道:“那冠缨呢?” 晏清翰答道:“兽脉最近举行祭天大典,他要回去一段时日。” 叶枯荣便笑起来:“难怪我们阁主最近这么饥渴。” 晏清翰娇吟一声,无意识地拉扯着叶枯荣的道袍,眼睛里蒸腾起一片情欲:“师兄……” 叶枯荣将他抱在腿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轻松地闯了进去。 男人阳物的温暖和假阳物的触感自是无法比较,晏清翰扭着纤腰,贪婪地吮吸着叶枯荣的硬物。 许久没有肏穴的叶枯荣此刻也如鱼得水,在那销魂窟中肆意顶撞起来:“师弟明明,怎么……更紧了……” 晏清翰惊喘着,断断续续答道:“因为……因为……修炼……修炼的时候……重塑了身子……” 叶枯荣心中一动,又问道:“这么说来,此处也可称作是处子穴了?” 再次被破身的痛楚让晏清翰疯狂摇摆着头,说不出话来。叶枯荣的阳物如破浪般挤开层层媚肉进入到了最深处的地方,干得他如狂蜂浪蝶般摆动着身子。 禁欲了一段时日的叶枯荣越干越猛,龟头对准晏清翰的骚点一阵旋转摩擦,一炷香时间未到便把高高在上的沧海阁主插射了。 晏清翰高声淫叫着,全身软成了一滩水,趴在叶枯荣身上好一会才缓缓说道:“师兄,抱我进去。” 叶枯荣本以为晏清翰是让他到床上再大战三百回合,谁想晏清翰却是指示着他按动了内室的几处机关。只听内里传来阵阵齿轮转动之声,叶枯荣肉棒还硬挺着,随着走路动作一下一下戳刺着晏清翰的内壁,如今见此场景,也有些疑惑:“想不到师弟竟还在此建有密室。” 晏清翰抱着他的脖子嗯嗯啊啊个不停:“是……唔……是有个好物什……啊……要……要与师兄分享……” 他从前虽也听过许多风月玩法,但终归未亲自尝试过。如今晏清翰邀他共赏,更是听得叶枯荣一阵心痒,大步朝那密道内走去。 晏清翰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直到前方显出光亮,才说道:“师兄,到了。” 叶枯荣放眼望去,只见面前哪里是什么密室,分明就是一处淫窟。墙上按照尺寸大小分门别类地摆放着许多假阳物,从犀角到玉石不一而足。除去种类繁多的阳根,诸如羊角圈,束缚绳,吊环手铐缅铃等等都专门经人仔仔细细地排放好,看得叶枯荣目瞪口呆。 房间的一侧还摆放着几样大型玩具,应当是木马一类,只是光线阴暗,叶枯荣也看不太分明。 晏清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去。 叶枯荣将他放在地上,阳物也一同从滑腻的小穴中抽了出来,他此时才发现这密室内悉数铺满了柔软的羊毛毯,像是专为在此淫乐所用。 只见晏清翰还淌着淫水的身子朝前走去,竟是在众多淫具中抱了一艘小船出来。 那小船端得是金碧辉煌,镶金带玉,让叶枯荣一时都睁不开眼。他正疑惑此处怎会有这种东西,却见晏清翰分开双腿便要向那船上坐去。 叶枯荣看直了眼睛,这才发现那不宽的小船两头,竟是都镶上了两个同样尺寸的假阳物。也就是说,两人分坐两头,用菊穴将假阳物吃下去的同时,那小船也会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动起来,一摇一晃,倒是像极了抽插的动作。 他这段日子来未经人事,尝过狼茎滋味的骚穴也有些痒意,当下不禁情欲勃发,恨不得立马裸着身子上去与晏清翰共享极乐。 晏清翰上了船,见他久久未有动作,又抬头喊了句师兄。 叶枯荣抬眼望去,只见晏清翰浑身泛着粉嫩的颜色,露出的骚穴颜色如同新娘房内最艳的那抹胭脂,更别说眼角那因为饥渴而将落未落的泪水了。 他哪里还忍得住,立即褪了衣裳,同晏清翰一同进了那船内。 晏清翰唇畔掠过一丝笑意,他默念着法决,叶枯荣只觉眼前一花,两人同那艘淫船竟是来到了一处湖中。 “师弟,这是?” 小船内空间并不算大,晏清翰贴紧叶枯荣的身体,灵巧的手指已经在师兄的穴口周围试探着:“这是船内的幻景,便有外人闯入,也看不见你我身形,师兄可尽情享受。” “嗯……”叶枯荣也呻吟起来,同样用手指帮晏清翰抚慰着骚穴。 “师兄……里面真紧……”晏清翰嘟囔着,“吸得我手指都不想放开了……” 叶枯荣有些窘迫,直接了断地堵住了晏清翰的唇,顺带松开手把自己的阳物再度插入了湿滑的软穴中。 “啊……师兄好坏……”晏清翰猝不及防,手指一滑,竟捅到了叶枯荣极深的骚点上,让叶枯荣腿一软,径直滑倒在了船上,溅起好大一圈水花。 这连锁反应激得晏清翰亦笑了起来:“师兄,在我面前你还勉强自己做什么?” 叶枯荣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就你调皮。”虽是这样说,他的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握住了船一侧的假阳物,对准已经痒起来的淫穴坐了下去。 他才刚含了龟头进去,全身便如触电般痉挛起来,若不是他这次扶稳了,只怕又要脚一滑直接将这假鸡巴吃到底。 “”师弟,这玩意又有什么古怪?!” 晏清翰吃吃笑着,骚穴大力收缩着又吸吮了叶枯荣的鸡巴几下,这才舍得从他身上站起来:“那龟头上都是特制的软粒,可以精准抚慰到每一寸的媚肉。”他一面说着,一面朝船的另一侧走去。 叶枯荣生怕接下来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机关,干脆便小心翼翼地将阳物一点点地送入后穴中。正快要到底时,那鸡巴却仿佛有了生命,拼命地往上一捅,稳稳地戳在叶枯荣的骚心,爽得他直接射了出来,溅了对面晏清翰满身。 随着他的射精,那小船竟也摇摇晃晃地动作了起来。叶枯荣这才发现那头的晏清翰早已抢先一步,将粗大的阳物全部吞了下去,在力的作用下,这才导致整个船都摇晃起来,让他这头的阳物向上冲去。 想明了这个道理,叶枯荣便也抛弃了往日道德礼法的束缚,一下接一下地用骚穴去迎合那假阳物。晏清翰没有他这般大的力道,只能随着叶枯荣的动作而动作,被迫承受那假阳具的肏弄。 他睁眼便可见到心爱的师兄也被肏弄得骚浪不堪的淫态,恍惚中竟生出自己在肏弄师兄的错觉,但同时体内的阳物又在提醒着他,他也正是在被师兄所操干的。这淫荡的幻想让沧海阁主大叫起来:“师兄……捅到最里面了……好爽……” 叶枯荣听到他的言语,也迅速理解到了晏清翰的想法。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在师弟面前露出这种模样,但他还是又羞耻又兴奋,更是张开双腿让阳物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随着两人的动作 ,那小船也在这清澈如镜的湖中飘荡着,摇摇晃晃地驶向前方。 渐渐地,那船竟是晃荡到了湖畔,叶枯荣远远望去,只见前方落英缤纷,美景如画,竟是好大一片桃花林。 “啊……师兄……我们……我们去前面看看……好深……啊……好不好……” 叶枯荣此刻已是前后方都射过了两次,全身汗水淋漓,已全无了力气,便点头答应下来。 师兄弟便尽力通过后穴操控着这艘船朝岸边驶去,谁想快要靠岸的时候,那船竟是触及了石头,引起好大一阵颠簸。 两人都翻着白眼,骚穴急剧收缩着,喷出了大股的淫水,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师兄……是不是……是不是有石头……” 叶枯荣勉力撑起身子,想要去瞧水中的情形,谁想那船上早已被他们两人的淫水浸透,假阳物还未完全从他身体里脱出,叶枯荣脚下又是一滑,阳物几乎要将他捅穿。 “啊!啊!好深!好爽!”叶枯荣尖叫起来,瞳孔涣散,险些被这假鸡巴给肏晕过去。 晏清翰那边受到他的影响也不好受,那头的叶枯荣掉了下去,他这头便升了起来,肏得他口水直流,口中淫叫不已:“不行……不行了……鸡巴要把清翰插坏了……” 两人都全无了力气,也再管不了那堵路的石头了,此刻都只能瘫软在船上,任由船体小幅度的摇晃使假鸡巴一下一下地插着他们。 骤然又是一阵风吹过,湖畔落红如雨下,洋洋洒洒飘落,覆盖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