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被夹心,JB堵穴,后方吞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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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枯荣被这一声师兄惊得三魂没了七魄,正颤颤巍巍地转头去瞧晏清翰时,才发现原来只是对方梦中的呓语罢了。 也不知晏清翰梦见了何物,唇边倒还挂着欢喜的笑容,手也牵着叶枯荣的不肯松开。叶枯荣心中霎时有一阵暖流涌起,他想起来许多年前他们师兄弟还在师尊膝下同修的天真时光,那时晏清翰也是天天拉着他的手,水汪汪的眼眸如同这世间最清澈的泉,一点点让他沦陷。 可如今,师弟逢此大劫,不得不在兽人身下承欢。而自己也如同失去意识的淫兽,在大鸡巴的征服下步步沉沦。思及此,叶枯荣不禁流下泪来。 兽人见他突然哭成这般模样,也有些慌神,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连忙把狼茎从菊穴中抽出。倒钩着的龟头在离开时狠狠的刮在了穴口的敏感点上,让叶枯荣又是一阵战栗。谁想他这一番动静下来,再抬头,却是正好对上了晏清翰那双如秋水般的双眸。 叶枯荣一时怔在了原地,不知要如何想他解释现今的状况。 晏清翰却是缓缓坐起身来,一双美目在叶枯荣与兽人赤裸的身躯上流连,最后却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兄,他肏得你很舒服吧?” 叶枯荣试想过晏清翰醒来后的千百种场景,偏没想过这一种。他感觉舌头都打结了,半晌挤不出一句话来:“师……师弟,我……他……” “无妨,师兄,”晏清翰挽起他散乱的青丝,以指尖轻轻拭去腿根处涌出的精水,“追逐欢愉本就是人的共性,连我们这些修道人也不能例外。” 道者无情,最是忌动情重欲。叶枯荣紧咬着嘴唇,像是完全不同意他的说法。 晏清翰又劝说道:“道法自然,师兄与其对抗,反倒是入了执念。再说,便是佛门也有欢喜禅一说,何况你我。” 兽人在旁边站着,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见晏清翰从昏睡中醒来,以为他又需要精水喂食,便主动走上去搂住了他。 晏清翰瞧他两眼,双腿自然地缠在了兽人腰间,又对叶枯荣说道:“我先前便觉得他给我的感觉熟悉得紧,现下看来,想必是前世的一段孽缘纠葛了。” 叶枯荣虽也修道多年,但对前世一说终是半信半疑,如今听晏清翰这般说辞,便疑惑道:“此事作何解?” 晏清翰解释道:“我前世乃是山野间一村夫,有幸救得这狼王一命。许是他要报恩,这才痴痴傻傻地寻了过来。” 叶枯荣冷哼一声,颇为厌弃地看了兽人几眼,又将晏清翰从他怀中拉出来:“报恩哪有这样的方法,我看他是贪恋你的美色,下辈子也不放过你,分明就是恶鬼。” 晏清翰笑得直不起腰来,伏在他肩头说道:“师兄可是吃醋了?” 叶枯荣亲吻着他的眉心,点头道:“那是自然,不仅是他,先前伺候你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简单的话语中却含着无可言说的坚定,晏清翰心中快乐无比,在叶枯荣耳旁低语着:“好,都听师兄的,清翰只要师兄便好。”他一面说着,一面去弄叶枯荣那还潜伏在黑森林中的阳物:“师兄~” 晏清翰仰着头,舌头伸进叶枯荣的唇中与之共舞,迅速将这个纯情的师兄又拉入了情欲的深渊中。 横竖叶枯荣全身赤裸,正好任由晏清翰在他身上动作,他打开双腿,摇着屁股将骚穴送到了叶枯荣面前。 叶枯荣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地将鸡巴插入了水淋淋的骚穴中,一下便插到了最深处。 晏清翰偏还嫌不够似的,他娇吟着,双手竭力掰开雪白的臀瓣,整个人都挂在了叶枯荣的身上,内壁层层叠叠地吸吮着其中的异物。 “啊……师兄……把清翰捅穿好不好?”灵肉合一的快感让晏清翰狂乱地动作着,飞舞的青丝与叶枯荣的缠在一处,扫得两人的肌肤痒痒的,一时竟分离不开。 “骚婊子!”叶枯荣低骂了一句,全身精气都汇集到下体处,他默念功法中,整个阳物仿佛又比方才涨大了数倍有余,将穴口的褶皱完全抚平,每一次的肏弄都刚好顶在晏清翰的骚点上。 “啊啊……清翰好爽……清翰最喜欢师兄的肉棒了……”身体渴求精元的欲望使得晏清翰不自觉地绞紧叶枯荣的鸡巴,引着后者舒爽地叹了口气。叶枯荣双眼通红地将晏清翰按在白玉床上狠肏着,用的劲道倒是比他对待平生最恨的人还要重些,巨大的囊袋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晏清翰两只胳膊也被他掐得满是紫红痕迹。 晏清翰本以为自己与师兄心意相通后本该是一场缠绵悱恻的交媾,谁想叶枯荣方才后穴被开苞的耻辱让他怒不可遏,如今只一心想在晏清翰身上找回男人雄风,证明自己还是有能力把美人肏得哭爹喊娘,所以比先前还粗鲁了不少。 晏清翰又爽又兴奋,天生的受虐属性被完全激发了出来,没被叶枯荣肏几下就瞳孔涣散,全身痉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口中胡乱喊着:“师兄的鸡巴太棒了……清翰被干得潮吹了……” 叶枯荣也没料到晏清翰怎会如此迅速地缴械投降,他强锁精关,感受着那绵绵不绝的淫水冲击着自己的肉棒,又因为鸡巴将骚穴完全堵住淫水无法流出,最终又回流到了晏清翰的肠道深处。 水流冲刷的快感让晏清翰这次高潮足足持续了一炷香有余,他整个人都没了意识,手无力地挂在叶枯荣的脖子上,口中只剩下了诸如师兄好棒,鸡巴好大,清翰好爽之类的话语。 叶枯荣见晏清翰已经高潮,便闭着眼睛缓缓地在穴内抽插起来,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回流到更深的地方,晏清翰仍是痉挛着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 两人正舒服着,叶枯荣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竟是缓缓靠近了过来。他和晏清翰干得情动不已,早已忘记了旁边的兽人,兽人呆呆地看着两人交媾的场景,还带着叶枯荣后穴内淫液的狼茎再度挺立了起来。 他本想和那日一样与叶枯荣共同进入晏清翰的小穴内驰骋,但这两人抱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无。不知为何,兽人心里便涌起了一丝酸涩的感受,他见两人都不理他,索性便凑到叶枯荣身后,用舌头舔起他的小穴来。 那处菊穴因为前不久才受到狼茎的肏弄,穴口上红肿不堪,肉缝完全没有合上,透出内里的媚肉来,还是淡淡的粉色,有如春日里挥洒的樱花。 兽人的唾液自带伤势修复功能,他像是有些后悔刚才对叶枯荣的粗鲁,所以特意尽心尽力地用舌头送着津液一点点抹在叶枯荣的穴口周围。 “啊……!”叶枯荣尖叫起来,方才被压灭的诡异快感竟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他惊恐不已,伸手便要将身后胡作非为的兽人赶走。但他前端的肉棒又实在舍不得从晏清翰穴中离开,便也使不上多大的力气。 谁想那兽人锲而不舍地又凑了上来,如此三五番过去,搞得叶枯荣后穴瘙痒感更甚,初尝鸡巴滋味的骚穴也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地往外淌着淫水。 晏清翰此时方从连绵不断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他在叶枯荣怀中对兽人的举动看得分明,再加上他也有心想让自己的爱人再尝尝被肏穴的快感,于是又故意在叶枯荣耳畔说道:“师兄,那兽人的鸡巴当真是不可多遇的宝贝,师兄既已经尝过其中滋味,以后恐怕再精壮的男宠都满足不了师兄了哩。” 晏清翰这番话说得叶枯荣脑中一片混沌,先前被肏弄的快感确实令他永生难忘,不说别的,方才肏弄晏清翰之时,他内心也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后头也有什么东西堵着他的后穴就好了。 这般一想,他的心思便有些松动。晏清翰见他神情,忙对身后的兽人使了几个眼色。那兽人眨眨眼睛,像是理解了,果断地将粗糙的舌头伸入了叶枯荣的后穴中。 “啊……”叶枯荣猝不及防之下,前方的鸡巴也跟着向前挺动,又一次撞在了晏清翰的骚点上。 两个人同时战栗起来,激烈的快感引得叶枯荣眼角也渗出泪来,与晏清翰的合在一处,看起来淫荡至极。 舌头终究比不得阳物,便是探得再深也只能进入寸余,何况叶枯荣天生骚点就被寻常人要深了许多,如今方明白这被肏穴的极乐快感,又哪里是小小的舌头能满足得了的。 他被兽人的舌头激地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又觉得内里痒得不行,忙说道:“快……快用鸡巴来操我……” 兽人起先还没听明白,仍旧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戳弄着骚穴。叶枯荣急不可耐,提起屁股便往那兽人脸上送,怒吼道:“蠢货,别用舌头了,快拿肉棒堵住我……” 浑圆饱满的屁股撞得兽人的鼻子生疼,他揉着脸,好不容易才听懂了叶枯荣的话语,当下便美滋滋地按住他的腰,将粗大的狼茎悉数撞了进去。 “我操!好爽!”彻底放开的叶枯荣言语上更是毫无顾忌,谁能想到不过在数十个时辰之前还是个前头后头还是个处男宗门弟子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变成了这等淫贱模样。 晏清翰吃吃地笑着说道:“我就说师兄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随着狼茎的动作,叶枯荣被夹在中间身不由己地被迫随着相同的频率撞击着晏清翰的骚穴,他感觉自己好像同时也在被兽人肏弄,又呻吟着指导叶枯荣动作:“师兄,放松些,这样大鸡巴才能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叶枯荣随着他的话语逐渐调整呼吸,媚肉自动张开,那狼茎果然顺着淫水滑入了更深的地方去。这一下可不得了,那兽人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一顿横冲直撞,谁想刚好就撞在了叶枯荣的骚点上,让他瞬时被干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了晏清翰的肠道内。 他被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此刻更是双眼翻白,被迫承受这可怖的快感。缓了好一会儿,叶枯荣这才从令人屏息的快感中恢复了些许神智,口中还不住地喊着:“好爽!大鸡巴肏得我好爽!” 晏清翰被他沉溺情欲的模样勾得蠢蠢欲动,情潮再一次席卷全身,便又使出了独门功法让媚肉疯狂吸吮着已经瘫软下去的鸡巴,双腿也紧紧缠住叶枯荣的腰,眼角泛红地呻吟着:“师兄,清翰这里还不够呢。” 他话音刚落,兽人的龟头又连续顶在了叶枯荣的骚点上,他像是察觉了什么,粗大的狼茎不要命似的只朝着这处撞击。 叶枯荣被顶得嘴巴大张,口水直流,前端又被晏清翰的骚穴所勾,大鸡巴又迅速地兴奋起来。 “师兄最棒了……啊……清翰要被捅穿了……” 叶枯荣被夹在两人中间,前方被湿软的媚肉包裹,后方被粗大的狼茎肏弄,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随着晏清翰的喊叫说些淫乱的话语。 “好爽!太粗了!哦哦……清翰也夹得好紧……是要把师兄吸干吗?” “师兄的精液全部要给清翰!清翰会一滴不剩地吞下去的!” 这场淫乱的情事直直持续了数个时辰,直到晏清翰再次吃饱精液昏睡过去才作罢。叶枯荣已被操射了几次,前方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最后才在兽人猛烈的精液冲击下彻底地被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