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时骚逼被舅舅干翻,肉穴狂吞黄瓜圣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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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孙晓业家里的时候是晚上八点,他已经从学校回来了了一个小时,听到开门的声音,孙晓业愉快地迎了出去,直接给孙晖声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很高兴你能来,舅舅。” 孙晖声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他的威胁,自己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 少年似乎看出了舅舅的不耐烦,只好拼命忍耐住了发情的身体说道:“为了欢迎舅舅的到来,我周末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好东西呢。”站在厨房门口,孙晖声能够清楚看见上面摆放着的黄瓜圣女果等物,上面还带有水渍,看来都是已经清洗干净的。 “既然要为舅舅做饭,当然要换上特别的衣服啦。”孙晓业直接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校服脱了个干净,直接换上了做菜用的围裙。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东西,雪臀中间那隐秘的细缝一直保持着粉红的颜色,如同处子一般。即使孙晖声知道那里已经被不知道被玩弄过多少遍,身体仍是情不自禁地对他产生反应。 正在切菜的孙晓业显然感受到了身后舅舅灼热的视线,他很故意地稍微分开双腿,两条纤细的腿轻轻摩擦着,似乎深处的瘙痒正急需缓解。 孙晖声内心低低骂了一句,想起几日前被迫舔秦记寒穴的场景,不知道自己外甥的骚逼会不会比老婆的更加香甜,又或者是还带有少年人独特的青春气息?他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大手抚摸着滑腻的屁股,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喂,骚穴被操真的很爽吗?” 在他视线所无法触及的地方,孙晓业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身体不停地向后蹭动,肥腻的臀肉上下摩擦着孙晖声的阳物:“当然,那种爽快是什么事情都比不上的,尤其是……舅舅的大鸡巴操我的时候。” 这种奉承的话听多了实在很没意思,尤其是从孙晓业的口中说出来。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孙晖声好歹也算对他的话语产生了一点免疫力,于是又问道:“我不在的时候,骚货是不是还被其他人操过?嗯?” “没……没有,”孙晓业委屈地转过头来看他,“我只有舅舅一个男人。”实际上,他这句话确实也不算说谎,只是还需要加一个限定词,在这段时间内。 因为和身后的男人紧密相贴,孙晓业前端的阳物已经挺了起来,将围裙撑起了幅度。宽松的围裙好巧不巧地刚好露出他胸膛上那两颗红润的奶头,后方则毫无遮掩,只有两条系在腰间的绑带更显出了少年单薄的身躯。而孙晖声很清楚,这个看似年轻的身体下隐藏着怎样饥渴的欲望。 “唔……舅舅……”早就按捺不住被操的心思,孙晓业轻轻地抬起屁股来。两人贴得很近,滚烫的鸡巴温度透过孙晖声的牛仔裤传递过来,本来就紧绷绷的裤裆这下更是无法容纳粗硬的巨物,让孙晖声越发难受。孙晓业将沙拉酱取了出来,身体却不住地蹭动着,唤醒孙晖声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龟头上湿润的液体缓缓将牛仔裤的裆部弄得一片潮湿,散发着男人特有的腥味。 孙晖声再也忍不住,也不管少年还在做饭,直接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大手穿过相当于没有遮掩的围裙绕到了前方捏弄孙晓业的乳粒。 “嗯……舅舅……我还在做饭……”孙晓业身体早已兴奋不已,话语却透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至少在这个瞬间,孙晖声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痴心对待自己的少年好像也是蛮不错的,不说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性奴,尤其和他做爱时还难得能体会到乱伦的快感。 “做什么饭,舅舅的牛奶还不够你喝的?” 少年的胸脯软软的,因为缺乏锻炼的缘故,一抓便是松软的肉,任由男人将它揉捏出各种形状来。 “转过身来,让舅舅帮你吸吸奶头。” 孙晓业愣了片刻,很故意地摸了一把桌上的奶油涂抹在自己的奶子上,还转过身子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对不起,舅舅……我不小心沾了上去……” “骚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不过,我喜欢。”奶油和雪白的胸脯在孙晖声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块可口的蛋糕,尤其是那蛋糕上还特意用了红若樱桃的乳粒作为点缀。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刻不容缓地便一口吞下了那些奶油。 甜滋滋的,还带着特有的奶香味。孙晖声意犹未尽地伸了舌头将周遭的奶油一一舔去。那粗糙的舌苔每划过一道地方,便会引起少年身体的一阵战栗。 “小业,其实这奶油是用你的奶水做的吧?嗯?” 孙晓业娇喘一声,否认道:“不……不是的,骚货没……没有奶水……” “被舅舅多操几次,操个孩子出来,就有奶水了。” “好……好,”孙晓业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烧着,“那舅舅……说……说好了,鸡巴不可以离开骚逼哦,要……要堵住流出来的精液,才……才能怀上孩子呢。” “真是骚货!”孙晖声的声音哑得很,漆黑的眼眸中跳动着欲望的火焰,他的身体也因为孙晓业的话而起了其他方面的反应,如果他的后穴也时时刻刻都能有大鸡巴堵着,那该是多快乐啊。他至今仍不愿承认自己只是被那个警察操弄了一次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变成了和自己外甥一样的骚货,他将一切都怪在了那个陌生警察身上,内心却隐隐渴望着在将来的某个时候能再次品尝到他的鸡巴。 奶头上的奶油还没有完全舔去,薄薄地包裹在粉嫩的乳粒上,如同覆了一层薄膜。孙晖声将它吸得啧啧作响,直到舌尖舔去了那上头的最后一抹奶油。 “可……可以了……舅舅……快……太多水了这里已经,舅舅快来帮我堵住……” 两腿之间的缝隙仿佛无止境般地向外流淌淫液,穴口一张一缩,透露出主人无限的渴望来。男人的大手在穴口揉搓着,生硬的茧子与敏感的软肉互相摩擦,让孙晓业的淫叫变得更加大声。 孙晖声却丝毫没有满足他的意思,他从桌上拿了一根洗净的黄瓜,毫不犹豫地插入了穴口之中,因为里头淫水充沛,黄瓜没有丝毫阻碍就滑到了深处,表皮上的细微颗粒让孙晓业被这玩意操弄得全身发抖,淫叫声越发甜腻起来:“啊……好冰……啊……舅舅……不要……不要这个,要……要你的肉棒……” “婊子,肉棒只要想吃就能有?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孙晖声双眼通红,像是要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面前少年的身上一样,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已经要把黄瓜的表皮磨破。 孙晓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这个舅舅仿佛一夜之间转了性。但孙晖声越是粗暴,他就越是兴奋,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口中嗯嗯啊啊喊着不成调的呻吟,腰肢乱颤犹如狂蜂浪蝶,意图把体内的黄瓜甩出去。可那玩意几乎要将他顶穿,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从后穴中滑出去。 “舅舅……舅舅……这个……这个玩意太小太短,没有……没有你的鸡巴厉害……”也亏得孙晓业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转换思路,他见哀求不奏效,便转而夸赞起孙晖声的阳物来,“舅舅的肉棒……每一次……都是那么烫,烫得我的骚逼仿佛都要烧起来了一样……嗯……” “是吗?是烧起来了还是……骚起来了?”孙晖声特意在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脸上凌虐的笑容越发肆意。 “嗯……都……都是……”孙晓业的手撑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声音听起来像还没有变声完全,透着一股少年人的软糯和青涩。 “奶子现在烧起来了吗?”孙晖声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犹自带着水光的乳粒,随后又摸到了孙晓业前端的龟头,使劲狠狠一顿揉搓,“还是鸡巴也烧起来了?” “啊啊啊啊……”随着孙晓业一连串的尖叫声,前方几乎没有任何触碰的肉棒在孙晖声的刺激下直接射了他满手,少年的精液和男人的气味截然不同,仿佛还带着一种青草树木的香味。孙晖声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白浊液体倒在了桌上盛放圣女果的小碗中。 那些艳红的果子受到了精液浇灌,强烈的色彩对比让孙晓业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舅舅……我……我想吃圣女果……” “这本来就是我专门为你而准备的。”孙晖声这次倒是轻松地答应了孙晓业的请求。后者如同母狗一般凑到了那碗圣女果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精液的气味,稍微皱了皱眉:“果然还是舅舅的精液味道比较好。” 只是被他随意的一句夸奖,孙晖声感觉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般的,好笑地问道:“怎么,男人的精液还分多少等级啊?” 没想到孙晓业却一本正经地回答起他的话来:“这第一等当然就是舅舅这种,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光是让我闻闻就会流水,第二等则差些,是肾虚且做爱次数过多导致的精液稀薄,其余的便从三等到九等……分别有不同的解释……” 孙晖声嗤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我看你不用闻到味道这里的水也没停过啊。” “嗯……”孙晓业勉力把沾了自己精水的圣女果吞了下去,一边答应着孙晖声的话一边扭头看了他一眼。此时孙晖声才发现自己这个外甥竟然长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睛,这不经意的一眼透出的情意让孙晖声再也忍不住,急躁地把黄瓜扔在一旁,匆匆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入了后穴。 早已做好充分准备的骚穴此刻却还是被孙晖声这过于庞大的巨物弄得有些变形,如同被巨刃生生劈开一般,对比刚才的黄瓜,那倒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媚肉层层攀附上来,紧致的肉穴咬着粗大的鸡巴,软肉摩擦着青筋,舒服地孙晖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肉洞越进入到里面越是紧致,死死地咬着孙晖声的鸡巴,后者觉得自家外甥这处着实是一处美妙的地方,每次操弄都能体会出截然不同的新感受来。孙晓业惯于伺候男人的后穴一张一缩地咬着龟头,几乎要将阳物咬断在肉穴中。 很显然孙晖声也是那种越痛越爽的类型,他幽暗的眸子浮掠过火光,随着肉茎的缓慢抽插,骚穴中又渗出大片淫液润滑着棒身,令其更加顺利地进出,龟头越捣越凶,越干越深,操得孙晓业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快感一浪浪翻涌而来,接连不断地冲刷着四肢百骸,大脑连思考反驳的力气也无,口中只会不停重复着舅舅两个字。 “骚货!婊子!看我插烂你的骚逼!”孙晖声冷笑一声,腰臀狂摆,疯狂地插捣起来,肉棒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两颗卵蛋拍打在穴口下方,水花四溅,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厨房中回荡着。 这样不停歇的交合一直持续到午夜十二点,孙晓业累得已经连手指也无法动弹。孙晖声为他简单地冲洗了身子,将他抱回了床上休息,自己却默默地站在窗户边上点燃了一支烟,怎么也睡不着。 他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想谁,是秦记寒还是那天操弄自己的陌生警察?他不知道,他只觉得内心很空。 突然一阵炫目的车灯打断了他的思绪,驾驶人似乎非常急切,几乎都快要撞到旁边的护栏。孙晖声皱了皱眉,突然就打算出去走走,真的要在孙晓业家里留半个月吗,这样不太好吧。等电梯的时候,他仍然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贱人,被老子包养还在外面找野男人。”刚打开电梯门,孙晖声就撞见了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这个人想必就是刚才的那个司机吧,原来是来捉奸的,难怪…… 不对 !孙晖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秃顶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孙晓业家的门,感觉自己仿佛刚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圈回来,好险……好险自己突然的想法救了自己一命,不过……为什么孙晓业会被人包养,而自己的妹妹知道这件事情吗? 或许是因为刚刚射得太多,或许是因为还沉浸在逃脱一劫的恐惧中,孙晖声有些腿软地摸着电梯,缓缓按下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