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半夜棺材中被轮奸肏干,骚逼灌满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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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羲和浑身湿漉漉从礁石爬上岸,天边突又响起一道惊雷,却是暴雨将临的预兆。他心中暗骂一声倒霉,想着先在附近找一处山洞避雨,谁想却在海岸不远处的山林中发现了一处古馆,只见此地四面都是山林,石阶上尽是杂草,门上锈迹斑斑,想是很久未曾有人来过。 陆羲和心知此处肯定又是什么荒野老妖的住所,但横竖他都经了这么多折磨,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思及此他便推开门,踩着乱草进了馆内。只见内里两处房舍看上去都寻常得很,除了荒废已久也未见异常。 他进了屋内,窗外骤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屋内的诡异场景,赫然正是五具棺材。 棺材陆羲和见得多了,倒也不是很怕。前方的桌案上,似乎还摆放着什么东西,像是灵位之类。陆羲和走上前去正欲细看,谁想天空中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将灵位上偌大的陆羲和三个字照得格外清晰。 难道自己今日便是要命丧此处了么?陆羲和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也罢,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死去也好。他一面苦笑着一面去瞧那其他的灵位,想看看是哪位倒霉鬼竟要同他死在一处。 他这一看之下,倒真真把自己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来。那其余的四个灵牌上,写的都是四个相同的名字,赫连世贞。 陆羲和现在几乎可以确认,此人就是那天在义庄中遇到的纸人。难道着四个棺材之内,又是那天的四个纸人?抑或是赫连世贞的四具尸体?他凝神聚气于掌心,正想推开棺材之一一探究竟。 谁想那金丝檀木的上好棺材之内,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算是个什么意思?陆羲和倒是想不通了,不过最中间这具棺材正对着他自己的灵牌,倒是很有请他躺进去的意思了。一见到赫连世贞这个名字,陆羲和心中倒有了一股执念,在还没弄清自己和他的关系之前,他绝不会轻易死去。 外头已是瓢泼大雨,看来今晚是只能在这古馆中暂歇了。陆羲和从进入鬼市后精神就一直紧绷着未曾放松过,这下终于有了喘息机会,不禁又有些犯困。眼前的棺材横竖也不过是几块破木板子,怕他作甚。 陆羲和从外头扯了些还没被风雨沾湿的杂草进来,在门口铺了厚厚一层,准备在此休憩片刻。滂沱大雨中,竟然隐约传来了老鼠的吱吱声,听上去还不少,像是一群。 这老鼠也来此避雨?陆羲和略觉好笑,又突然猛然清醒过来,自己还在阴阳树上时,不就听那个女子说居暝乃是老鼠精么?说不准这便是他的手下来寻自己踪迹了,陆羲和仔细一思量,想着这屋内只有这棺材阴气最重,老鼠不敢轻易靠近。他直觉认为落入赫连世贞的手中总比居暝那边要好,于是他心一横,揭开自己灵位前的棺材板便躺了进去。 棺材内里倒是干燥得很,和潮湿的外部截然不同。相反,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又是尸香么,陆羲和早已见怪不怪了。可这次他却想错了,因为这尸香竟是从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陆羲和眼前一晃,狭窄的棺材内竟然突然挤入了另一个冰冷的身体,抑或是尸体。 他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谁想那一条长舌居然缠绕到了陆羲和的脖颈上,发出嘶嘶的声音,如同群蛇蠕动的响声。 陆羲和立时便想到了那画中的蛇妖,感觉到勒住脖子的长舌越来越紧,很是有想要将自己活生生绞死在棺材里的意思。生死攸关之际,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大声喊道:“赫连世贞,你当真要杀我?” 狭窄的棺材之内隔绝外物,仿佛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棺材中不知是人是鬼是妖的那物缓缓地松开了陆羲和:“我早该将你千刀万剐,如果我下得了手的话。” “我……”陆羲和蹙眉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世贞一言不发,密密地一路向下,颈间的阴冷呼吸令人不寒而栗,流转的情欲却无法将周遭的氛围渲染得暧昧,倒只让人觉得无尽的悲凉。 大手隔着湿漉漉的道袍捏着胸前的红点,赫连世贞冰冷的声音带着震怒:“你不需要知道!” 衣服被粗暴地撕扯开来,一股久违的藤萝香味钻进鼻子,独属于他身体的气息,一时弥漫在心上。陆羲和突然叹了口气,不再挣扎,却是轻轻地抱住了世贞。翻滚纠缠间,下半身早已空空如也,还未干涸的淫水沾在阴唇上,穴口微微颤抖。 “刚刚被人肏过?”早已挺立的狰狞肉茎在他小腹上滑动几下,陆羲和感觉呼吸仿佛都要被男人夺去。 “是。”在世贞面前,陆羲和不认为自己有说谎的必要。 “我不在的日子里,这里没少被男人进去过吧?” 质问的语气突然让陆羲和一阵心酸,他若不是为了这命中劫难,怎么会到这鬼市中来,平白受这一连串的侮辱:“若不是因为你……” 龟头抵在穴口润湿,赫连世贞愣了愣,随后几乎是发狂似的,一个挺身将肉茎送入紧窄的小穴,湿热的甬道缓慢地蠕动挤压,性器紧紧贴合,两人彻底地合为一体。 在黑暗中,陆羲和看不清世贞的容貌。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张完美无瑕的脸是如何傲气凛然,让人禁不住在他身前跪下俯首称臣。不等他说话,下身便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来,粗长的肉茎覆上一层薄薄的蜜液,重重叠叠的媚肉一浪一浪被碾平,让人无所顾忌地放纵,褪去所有伪装,发泄身体最野性的欲望,像所有沉湎于肉体快感的生物一样,畅快的舒爽自尾椎升起。 每一下强力的插干都如要刺痛对方的灵魂,原始的欲望和本真的灵魂交缠在一起,随着媚肉一次次翻出和肉茎肏干到花女穴,所有过去的往事、沉沦和纠葛都被抛到脑后,唯有身下这具身体让人真实地感受着极乐,并承认心底深藏的迷恋与无尽渴求。 陆羲和甜腻的呻吟中,偶尔夹杂着几句缠绵悱恻的呼唤:“世贞……” 世贞将缠着男人求欢的陆羲和肏到了高潮,便也不再如方才般激烈交合,肉棒缓缓地在穴里抽插着,突地又低声说道:“用身体的话,就能够记起来了吧。” 陆羲和还没理解他这话中的意思,却感觉女穴中的肉棒骤然离去,搂住自己的身体倏然离开,另外换上了一具火热的身体。那人腰间的玉佩轻轻地扫过陆羲和的小腹,使陆羲和痒得很。他此时方意识到,莫非这个身体便是那日纸人中轻袍缓带,明黄色衣袍晃人眼球的皇亲国戚? 那龙纹的玉佩在黑暗的棺材中散发出清冷的幽光,那光照在陆羲和的身上,倒把那雪白的皮肤映上了一道幽深的光。黑发随意地洒落在肩上,屁股高高撅起往下滴落着淫水,听话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被肏得意识模糊却还不知餍足。 “你们……你们莫非便是……世贞不同时期的化身?”陆羲和的身体缠在他的腰间,方才高潮带来的快感逐渐散去,食髓知味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追求起快感来。 被另一个世贞压在生硬的棺材板上狂乱地吻着,肉棒在穴口周围磨蹭,偏偏就是不肯进入。 “唔……世贞……快……快进来!”陆羲和夹紧了女穴去追逐着那磨蹭的龟头,滑腻的淫水却让他怎么也无法把偌大的龟头吞进去。 “想起什么了吗?”世贞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陆羲和呻吟声中几乎都带上了哭腔,哪里还想得起来什么,只能依靠本能中的记忆乱喊着:“想……想起来了,你……你在御花园里干我,在那假山石里头,在石桌上,在桃花树下……我们疯狂地交合,一刻也不曾分开……” 世贞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笑容来:“只有这些吗?” 陆羲和饥渴到了极致,只得继续说道:“世贞……世贞的鸡巴跟长枪似的,每次……每次都能捅到我的……宫口,好……好爽……仿佛要升天……”他一面说着,一面便握着那滑溜溜的龟头往自己女穴中塞。 世贞这才肯放过他,将那将那半截入穴的肉棒整根儿捅了进去,龟头在宫口软肉处用力地磨蹭了一下,爽得陆羲和高声淫叫起来,穴内淫水狂喷,竟是在这顷刻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你是故意的。”世贞咬牙切齿地说着,抓紧时间在紧致的小穴中耸动几下便又抽了出来,按照他们几个化身的约定,只要陆羲和高潮便该立时换人。 “没……没有……”陆羲和艰难地在狭窄的棺材中搂住他的脖颈,“你……你的太大了……我……我忍不住……” 世贞被他勾引得口干舌燥,奈何和另几个化身还有约定在先,只得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屁股化光而去。 棺材瞬时又空了下来,陆羲和左等右等却再等不着人,只好将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送入了骚穴之内抠挖起来。阴唇外翻着,水汪汪的穴眼和喷泉似的往外头流水。 那白发掌门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世贞化身便只瞧见陆羲和一脸痴迷自慰的模样,那淫水混着尸香滴在檀香木的棺材上,臀肉大张露出嫣红的穴口,倒让他有些瞠目结舌起来。 白发与黑发纠缠在一处,颇有寻常人家夫妻结发的意思在里头。世贞轻轻摸着陆羲和的下巴,又说道:“我记得我当掌门的那会儿,你还没这么淫荡。” 陆羲和羞红了脸,模糊间想起那一世自己情潮开得晚,总将这事当做是十恶不赦的肮脏事,十天半个月才会同世贞做上一回,直到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便又是一片茫然了。 “世贞……”光是被他在黑暗中这样盯着,陆羲和就抬起腿来蹭了蹭世贞的胯下,邀约着男人 的进入。 “羲和乖。”当掌门时的世贞比还身为皇子时性格不知好上了多少,他稍一挺身,便把自己的阳物送入了陆羲和湿滑绵软的女穴中。龟头才进了些许,陆羲和便往他怀中一冲,着下倒是使鸡巴直接入了顶,戳进了子宫里去。 狭小的空间内浑圆的臀瓣被挤到变形,世贞知道陆羲和这身子越肏越敏感,高潮得也越频繁,自然是不敢用尽全力的,他为了能多占有些时间,便只能小幅度地动作着。陆羲和使劲地往他怀里钻着,哭喊着求他快些。 “那可不成,”温柔的掌门大人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这次之后你便再见不到我了,我自然要珍惜咱们最后的时间。” 陆羲和一惊,身体被撞在棺材板上啪啪作响:“为……为什么……我……我不要你离开……” 赫连世贞却也不解释,只颇有技巧性地撞击着陆羲和敏感的宫口,饱满的屁股被挤到变形,却紧紧依附着世贞,不放弃地追问着:“我……我只记得咱们在昆仑山的时候,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告诉我好不好?”他红着眼睛,在世贞眼里倒是像极了兔子。 世贞叹息一声,轻轻张口舔去了陆羲和眼睛渗出的泪珠,这会才放心地肏干起来,不久便爆发出低沉的喟叹,胯间肉棒深深插顶到穴中,激烈弹跳着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尽数灌入子宫之内。 骚穴痉挛着喷出淫水,兜头淋在阳物上,一股暖热的溪流浸润着棒身,缓缓泄出穴口,顺着臀缝渗入那金丝檀木内。 赫连世贞紧紧抱着陆羲和,呼吸却是未乱,只是郑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像是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