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图前自慰流水,高冷道长被双鸡巴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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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羲和经过与瞎子一番交谈,大约也明白了鬼市并非市集,而是一处阴阳交界的区域,其中各种诡异怪象,不可以人间常理度之。 他以轻功一路向南而去,好容易寻了处义庄购置了些尸油之物。那守义庄的老头天生面目畸形,这才讨了这种活来做。陆羲和心想自己修道百年,道心纯粹,修为远超同辈弟子,若是鬼市中人能破除自己劫难,那想必也非普通精怪,于是他又向那老者打听附近阴气聚集之地。 那老头嘿嘿一声,也知晓陆羲和是个有本事的,便径直告诉了他,说是城南五十里外有一处乱葬岗,听过路商客说那处山林夜夜有鬼哭,想必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陆羲和道过谢,点了灯笼便往那乱葬岗走去。离那个地方越近,陆羲和便越觉得阴气扑人。一轮血月高高悬挂天际,陆羲和心知自己已是入了鬼市地界,便又朝前走去。 谁想他竟然就这样走了一个晚上,直至次日翻过乱葬岗走到城中,也未见到半点奇妙之事,心中不禁疑惑。 那城镇规格虽不算太大,但方圆百里却也算得上是商贸聚集的大镇了。那些摊贩哪里见过陆羲和这般如嫡仙般的人物,止不住地瞧他,倒看得陆羲和有些莫名其妙起来。他思索片刻,又向过路人问道:“请问城中可有发生什么不寻常之事?” 那路人被他冰冷的手一握,面色涨得通红,半晌才答道:“听说城……城西刘老爷家又……死人了……” 陆羲和蹙眉追问,让他把前情提要都说个明白。那路人支支吾吾的,连看都不敢看他,只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 原是说这城西的富商楼老爷嗜好收藏古玩珍宝,半年前花高价从人手中收来了东瀛名作地狱变,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那画吃人的传说,而楼老爷家这半年居然也断断续续地死了三个人,实在是诡异得很。 陆羲和虽隐世于昆仑,但也知晓这幅画的出处。传说此图是东瀛某位贵族命某画师绘制地狱景象,画师最后活生生烧死自己的女儿后终于悟出了地狱奇景,将画作完成后便也上吊自杀。 陆羲和听师父说起那幅画时,师父只说那画中尽是红莲烈焰,中间极慢了在烈火中受焚身之苦,正在痛苦挣扎的罪魂。那种可怕的形象,在通常的地狱图里是看不到的。里面的人物,上至公卿大夫,下至乞丐贱人,包括各种身份的人物。他们被卷在火烟里,受牛头马面鬼卒们的酷虐,像秋风扫落叶,正在四散奔逃,走投无路。 而其中最可怕的是 ,是一个掉在刀山上的马车中的女子,她满身绫罗,在火焰中披散着长发,扭歪了雪白的脖子,显出万分痛苦的神情。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如坠阿鼻地狱。 就连师父这般道行的人也心神动摇,更别说自己了。陆羲和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朝那楼老爷的家宅走去。 楼老爷正为这地狱图而发愁,那头听说来了个道士,忙不迭地将陆羲和迎了进来,恳请他务必除妖。 陆羲和不敢随便答应,只说要先去瞧那地狱图才行。楼老爷忙领他去了,途中又叨叨说着这半年来宅子里的诸多异状,倒是极为后悔为何要将此物迎进家宅。 说话间他们已到了后院,只见那冗长的地狱图足足占了一面墙,底色倒并非师父所言的红莲业火,而是一种透着暧昧的胭脂色。如同被晕染开的胭脂,白花花的肉体点缀其间,东方九天之上,几名仙君赤裸着衣袍淫乐,西方极乐世界,欢喜佛的阳根看得陆羲和满面羞红。 他不敢再看下去,便对楼老爷呵斥道:“这是什么地狱图!分明就是春宫图!” 楼老爷一怔,指着那仙君淫乐之处道:“这……这人被倒挂在天宫梁柱上,开膛破肚,血溅三尺……可不是……地狱图么?” 陆羲和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便又出去拉了几个家丁和路过的行人进来,谁想那些人看到的东西同楼老爷一般,分明就是残忍无端的地狱图。 他心中想不明白,便又对楼老爷说道:“等半夜阴气最盛时我再探此图,你务必嘱咐府中上下,无论听到了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楼老爷应声去了,只留陆羲和独自一人在室内默默看着这张诡异的图画。 那图的中间,乃是描绘了各色人等的淫乐场景。身着华袍的贵族,白发如雪的剑客,作为祭品的清秀男子……他们的交合处描绘得栩栩如生,甚至让陆羲和感觉身旁正回荡着淫乱的嗯嗯啊啊声。 他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半晌才坐在了旁边的床榻上。即使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陆羲和也能想象到自己身下的小穴是如何一番泥泞场景。 他的身子有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这也正是他为何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原因。而这个身体时常的发情期也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只能时常靠清心咒压制欲望。 陆羲和盘腿坐在床榻上,开始在心中默念清心诀。然而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他身体的焦躁感却越来越明显,阳根挺立,女蒂高耸,两处穴口都湿漉漉的,分明是情潮澎湃的模样。 “啊……好……好热……”陆羲和不明所以,微微张开眸子眼前便是那张仿佛身临其境的春宫图。 其中描绘的那些赤裸裸的肉体仿佛从画中走出,纷纷围绕到他的身边来抚摸着他的身体,将他引向那极乐之地。 “不……滚来!”温润如玉的白衣青年早已没有了来时的从容淡定,他怒吼着,将眼前的幻象震退。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得不满面红晕地伏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实在……实在是太热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衣袍,露出那洁白如玉般的身子来。 他紧紧绞着双腿,偶尔有晶莹的液体从腿间的细缝间流出来,将床榻染湿。 不禁很热,他还觉得很渴。陆羲和急匆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却觉得那玩意寡淡无味,还不如自己的淫水,透出一种蜜汁般的甘甜。 这个念头一起,连他自己都惊住了。那……那种地方流出来的东西怎么能尝,不行……绝对不行。他一面想着 ,一面把那一壶的茶水悉数喝了下去。 感觉却是更渴了。对水的渴望让陆羲和再支撑不了多久,他觉得身体中的那道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个干净,他不得不伸出手去,捞了一把下身那黏稠香甜的液体。都……都是自己身体的东西,尝尝应该也没关系吧,他……就尝一下。 陆羲和眯着眼睛,像是舔弄汤水那样,小舌轻轻地舔上了那本是握剑的手指。 如蜂蜜般的甜腻让陆羲和彻底沉沦了下去,那黏稠的淫水像是琼浆甘露,无声地诱惑着他再继续舔几口。 “唔……”虽然这蜜水暂时缓解了他口中的干渴,但下身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反应却让他颇有些措手不及。那个……那个地方好痒……嗯……陆羲和小心翼翼地伸下手去,触碰到了那阳根与女穴之间的阴蒂,轻轻地揉搓起来。 不够,这样轻微的触碰根本不够。陆羲和意随心转,手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气劲。那可怜的女蒂被主人狠狠一捏,瞬时的刺痛让陆羲和倒吸了一口凉气,腰腹一软便瘫倒在了床上。 此时已是傍晚,宅邸内的各色人等都得了陆羲和的命令夜间不再出门,偌大的楼宅内便是死一样的沉寂,让陆羲和的呻吟显得更加突兀。 不行……晚上还要试探这张图的玄机……他虽是这样想着,手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在女蒂上疯狂揉搓着。陆羲和正想坐起身来,却突觉一阵阴风扑面,墙上奇妙的春宫图猛地起了变化。 画的上方全部变成了一条正在云雾中翻腾的龙,那龙眼神凶狠,光是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画的下方则是在森罗地府中挣扎的一条庞然巨蛇,旁边又有若干天兵神将,将这巨蛇牢牢制住。 陆羲和整个心神都被这奇妙的画所吸引住,正当他要走近再看时,又是一阵阴风拂面,一团裹着黑云的鬼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 他还来不及运功抵抗,那带着森森鬼气的呼吸便已喷洒在了他的颈间。陆羲和余光瞥见画中龙蛇皆已消失不见,又出言问道:“你到底是蛇是龙?” 那人冷笑一声却并不答话,陆羲和被他所制,正思考着该如何脱身时。整个人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竟是被那男人压在了床上。 雪臀被强硬地分开,露出一道嫣红如血的嫩穴来,在两团雪白屁股的映衬下,倒是像极了花蕊。男人不由分说地凑过身去,大力地吸吮着那稚嫩的后穴,舌头一个劲地往穴里钻入。 “啊!”那处被男人所舔弄让陆羲和觉得又羞耻又兴奋,他蹬着腿,直想把男人踢开。谁想却踢到了男人胯下的硬挺之处,那黑影经他这一脚,却也不痛不痒似的,仍是卖力地吸吮着后穴里的淫液。 陆羲和感觉他的舌头异常地长,就像……就像蛇鲜红的信子那样……他在心中暗骂着,这个变态一定就是被天上神仙制服的蛇妖了。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处子之身恐怕会被他所破,那到时候别说什么大劫难,就连五十年一度的小雷劫都抗不过去了。 陆羲和脑子一转,瞬间就转换了战略:“老……老妖怪,我们……我们打个商量可好?你看你被困在这画你这么多年,饥渴些我是能理解的,但我一是皮糙肉厚,二是纯阳真气和你修的纯阴真气互相抵触。要不这样好么,我呢去人间给你请个小倌来让您发泄欲火,你看如何?” 那黑影默不作声,蛇信子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陆羲和急得满头大汗,又继续说道:“一个不行的话,两个,两个也可以……不然就……三个……三个是极限了,再多我也没钱了。” 虽然黑影仍是没有给他一点反应,但陆羲和却一直觉得他是在笑的。 也不知他的舌头舔到了什么地方,陆羲和猝不及防间惊呼一声,浑浊的精液径直穿透过黑影虚无的身体,喷得到处都是。 黑影冷笑着,深深地嗅着陆羲和的气味,毫不犹豫地抱起他,用那尚且稚嫩的后穴吞吃了自己的阳根。 “啊啊啊……好痛……放开我!”陆羲和痛得几乎要晕过去,那头冰雪般的白发因为汗湿而黏在额头上,额头上青筋毕露,显然是痛得狠了,连带着前方的阳根也一并软了下去。 谁想那蛇妖可是舒服得紧,这人竟还是个处子的事情倒是让他始料未及。那刚被开苞的嫩穴吸吮着龟头,湿滑的内壁将他的鸡巴裹得紧紧的,随着交合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陆羲和感觉自己下体像是被捅入了一根铁棍,将他整个人都分成了两半,半点动弹不得。蛇妖的龟头又与旁的生物不同,那龟头上生了一排的倒刺,在陆羲和后穴后不住搔刮,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干穿。 不仅如此,他百年的修为……竟然……竟然就这样被一个蛇妖毁于一旦。虽然道家修行讲究心平气和,万不可动怒,但陆羲和此刻实在忍无可忍,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暗自在心中默念着玉石俱焚的招数,他就算下地狱,也不能让这蛇妖好过! 黑影浑然不觉他的状况,只是另外一根鸡巴也蠢蠢欲动,意欲捅入前方的女穴中去、 陆羲和陡然一惊,这才察觉这怪物身下竟然有着两根粗黑的阳根。另一根还没进去的鸡巴高昂挺立,两个囊袋高高鼓起,显然是蓄了多年的精液。如果这玩意捅进自己的女穴,难道他……真的会怀孕? 他还来不及想清楚,另一根阳根也猛然冲入了他的体内。两处鸡巴疯狂地同时肏干着,龟头上的倒刺戳在柔软的宫口上,直让陆羲和下身一阵麻痒,感觉酸软之意由小腹涌起。 这样凶猛的撞击下,陆羲和浑身发疼,意识模糊,早已连玉石俱焚的招数是什么都忘在了脑后。他的大腿被分开到极限,两根鸡巴隔着一层 肉膜互相推挤冲撞,穴口烂熟如红泥。 昔日隐修于山中的清冷道长,此刻正在妖怪的胯下呻吟扭动。兴许这图不该是地狱图,而应该称之为极乐图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