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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着屁眼勾引男人,被流浪汉围观做爱

    杨薪海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嘈杂的贫民窟之中。破旧的窗户随风摆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似下一秒就要坠落。鼻尖萦绕着腐臭味,街道上来回走动的都是衣衫褴褛的人们,这样的环境,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二十年前,那场战争刚结束的时候。

    他下意识地去摸腰带的烟,口袋中却空空如也。这里不是二十年前,他身边也没有了那个来问他借火的明昀君。

    杨薪海站起身来,去洗了把脸。水龙头发出咔咔的怪响,镜子上还残留着弹痕,像是已经有些年岁了。

    他从破碎的镜子中看着自己满是胡渣的脸,终于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望着镜子,他分明已经死在了家中,死在了首相所赐的毒药之下。为何又会?莫非这里便是往生之人的去所,杨薪海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意味着他现在可以遇见明昀君了。

    杨薪海正为此高兴不已的时候,门铃响了。很难想象这样破烂的地方门铃竟然还是完好的。他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兄弟,借根火。”

    杨薪海下意识便紧紧地将那个人搂在了怀中,虽然他的面容和明昀君截然不同,但是他几乎可以肯定,面前的整个人这是他的明昀君。

    明昀君无奈地笑着拍了拍自己前夫的肩膀,低声说道:“我们进去再谈。”

    一个温文尔雅的医生突然出现在这样的贫民窟,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杨薪海愣了片刻,感受到了周围人投来的目光,下意识的军人反应让他立马瞪了回去,如鹰隼般的锐利眼神立即让那些人都吃了一惊,慌忙地偏过了头去。

    “昀君,我们这是在天堂?”杨薪海话刚说出口,自己却也笑了起来:“这里怎么可能是天堂,我们应该下地狱才对。”

    明昀君对他瞬时认出自己并没有感到讶异,只是笑道:“抱歉,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我们现在还活着。”

    “活着?怎么可能?我不是……”杨薪海清晰地记得那一天房间里薛羽浩绝望的眼神,下意识地抓住了明昀君的手问道:“那……他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他才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就算他与明昀君的夫妻关系已经结束,但对前妻询问自己现任妻子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

    “他么?”明昀君想了想刚刚在手术台上几乎死过一回的薛羽浩,淡淡回答道:“或许还活着吧。”

    “不行,我得……”杨薪海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冲出去,却被明昀君紧紧地拉住了,“杨薪海,我们两个人现在在首相那里都已经死去了,你还要回去干什么?!”

    杨薪海愣在了原地,苦笑道:“可是我不能看他这样……我知道,薛羽浩没了我,最好的结果就是沦落为军妓,最坏的……呵,那些刑罚我简直不敢想象。”

    明昀君冷笑一声,突然一字一句地问道:“杨薪海,你老实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他?”

    杨薪海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我始终是对不起他的,对薛羽浩我只有愧疚,没有其他。”

    明昀君此刻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来:“好,那你说到做到,我就带你去见他。”

    杨薪海连忙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明昀君走近了些,用当年杨薪海最熟悉的那种眼神无声地勾引着他的欲望:“我要你,在这里操我。”

    “好。”杨薪海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拉链,很快,那粗硬的阳物便出现在了明昀君的面前。那玩意还是半软的状态,但看起来已经十分可怖。

    明昀君蹲下身来,怜惜地摸了摸那久未相见的宝贝,然后替杨薪海将那黑色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

    “看到我已经没办法让你硬起来了吗?杨薪海?”

    杨薪海沉默了一会,突然伸手搂住了明昀君,粗暴地吻着他,双手伸进去揉捏着他那平坦的胸脯。和薛羽浩不一样,明昀君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也就是说,杨薪海的两个孩子来源于试管婴儿,一个身上流着杨薪海的血,另一个则是明昀君的亲生儿子。

    男人粗糙的大手划过明昀君细嫩的脖颈,让后者轻轻地呻吟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踢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后方那久未耕耘的肉穴来。

    那里很干,干得让杨薪海手指的插入都非常困难。他不得不承认,至少在某一个瞬间,他有些怀念薛羽浩那傲人的奶子和永远都是湿漉漉的女穴。

    明昀君微微笑了起来,像是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僵硬,他对着杨薪海打开了双腿,手掰开了后穴,撅起屁股,唇角扬起一个轻浮的笑容:“来,帮我舔舔穴。”

    杨薪海瞧着这湿软的后穴,脑中忍不住地将他去和薛羽浩做对比。那里像是很多年都没有再被人碰过,就如同恢复了处子之身一般,明昀君的菊穴此刻当如一朵盛放的菊花,可那里并不会源源不绝地流出淫水,也不会呈现出那种被操烂的艳红色。于是他轻轻地捏上了明昀君的屁股,果然,也并不如他想象的柔软,而是有点精壮而结实。

    杨薪海相信自己还是爱着明昀君的,但很明显薛羽浩的身体更能勾起他的欲望。他轻轻俯下身,将舌头伸入了那淡粉色的菊穴中。虽然外表上看上去比较干涩,但内里却是淫液充沛,有如花蜜一般浸透着杨薪海的舌头。

    “啊……再深些……”陌生而熟悉的快感让明昀君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直到男人的舌尖触碰到他甬道里那个微小凸起时,一大股淫水激喷而出,将杨薪海弄得满脸都是淫液:“啊……好舒服……继续……”

    古铜色的屁股摇摆着,明昀君毫不顾忌自己的呻吟可能随时会被窗外路过的流浪汉们听见,他的眼角流出泪水来,身体和灵魂都在渴望和爱人的再度交合。

    杨薪海虽然身体也已经起了欲望,但仍然觉得缺少了什么,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追寻着身体的本能用牙齿轻轻咬着明昀君的穴口。

    “啊……别咬……别咬那里,太舒服了……”明昀君淫荡地浪叫着,和在手术台上那个温柔可亲的科研人员判若两人。

    “不喜欢我让你更舒服吗?”杨薪海站起身来,按住他的屁股,试探着稍微抽了两下臀瓣,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些许红痕,随后用手指插入了那紧似处子穴的屁眼中,让鲜红的媚肉暴露于阳光之下。

    此时,窗旁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流浪汉,他们猥琐地盯着屋内这一场奇妙的性爱,有些心急的甚至想爬窗而入。杨薪海在明昀君的衣服口袋里摸了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窗台上的流浪汉们,那些人怪叫一声,立马作鸟兽状地散开了。

    明昀君内心有些隐隐的感动:“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枪放在哪里。”

    杨薪海的手指搅动着已经开始渐渐出水的后穴,回答道:“没错,我还记得你根本连怎么用它都不会。”

    明昀君也笑了起来:“因为你说过,我这双手,更适合用手术刀。”

    杨薪海的神色有一瞬的僵硬,他沉默了下去,没有再说话。

    这是当年他像明昀君求婚时所说的话语:“你这双手实在不适合拿枪,所以就让我成为你身边那个拿着枪的人吧。”

    他们的婚礼现场简单而朴素,刚刚战后的国家,就连一个将军的婚礼都是如此廉价。

    明昀君是一名军医,在战场上,他见过无数的伤患,也为他们流过无数眼泪。最后却被这场经年累月的战争催化得麻木起来,在他感觉自己如同行尸走肉奔走在战场,等待着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天上落下来的炸弹时,杨薪海出现了。

    他的出现对于明昀君来说就如同末日的曙光,实在很让人相信,完整经历过这场战争的男人眼神依旧如此坚定。他没有被战争打败,而是他打败了战争。他们的相识时间不算太长,但彼此的情谊都不浅,当时他们遇见已经是战争末尾,在几年后,杨薪海和明昀君顺利地结为夫妻,并在同一年他们两人分别用了自己的精子去培育了两位孩子。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杨薪海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往明昀君的菊穴中再度加入了一根手指:“昀君,你知道吗,那两个孩子,他们就像我们一样,已经成为了很好的兄弟呢。”

    明昀君也笑了起来:“是吗?是怎样的兄弟?会像我们这样一起做爱的兄弟吗?”

    杨薪海点了点头,手指向菊穴的更深处不断抠挖着:“没错,而且,我也试过了奕捷的滋味,他操起来的感觉,很像你。”

    明昀君实在是忍受不住,猛地大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想到过杨薪海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么说的话,我也应该试试祈华的鸡巴像不像你。”

    杨薪海一把将他抱在了腿上,舔去明昀君嘴角留下的涎液:“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让他来见你。”

    明昀君终于停止了笑容,有些病态地盯着杨薪海的面容:“其实我早就见过他了,在救你的时候。”

    杨薪海想了想,那应该是在他的葬礼上,他没有再多问,只是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明昀君用菊穴夹了夹他的手指,示意杨薪海已经可以把阳具放进来了:“但在我眼里,他和你一点都不像。”

    杨薪海掰开那骚穴,将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了臀缝中间,又问道:“为什么?”

    明昀君身体颤抖着,虽然龟头进入得很浅,但他实在太久没有接受过异物的冲撞,下意识地绞紧了男人的鸡巴。

    “放松些,宝贝。”杨薪海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背脊,继续问道:“为什么他不像我?”

    明昀君深呼吸着,试图让身子放松下来,一边答道:“他的心机比你深沉许多,杨薪海,你是一个纯粹的人,仅此而已。”

    杨薪海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他,而这个人还是他的爱人,他实在有些惊讶,又觉得有些可悲。他在操薛羽浩的时候,脑海中幻想的是明昀君的面容,而等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却不可抑制地怀念起薛羽浩的身体来。

    明昀君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浑然没有意识到杨薪海的异样:“那个时候,也是在这样的废墟里面,我找不到打火机了,于是跑到你的面前问你借火。我当时完全被你的眼睛吸引住了,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将军在经历那样的战争后还会拥有如此纯粹的眼神。”

    杨薪海有些茫然地听他回忆着这些往事,他此刻才注意到,明昀君的眼睛也已经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天蓝色,如同海一般地深邃和纯粹,却完全是死气沉沉的。

    这是义眼。他身下操干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但已经无法从这种交合中得到快感:“你换了和我一样颜色的眼睛。”

    “对,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了,有时候喜欢得甚至想把你这双眼睛挖出来。”

    杨薪海从来不知道明昀君竟然还有些这样的一面,他笑起来,鸡巴在对方的体内驰骋着:“只要你的一句话,我自然会把它给你。”

    明昀君点点头,后穴紧紧夹着那阳物:“我知道,但是我舍不得。”

    两人的对话到此终止,杨薪海发了狠似的不断地在明昀君的嫩穴中进出着,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肠道深处,将底下人奸淫得浑然忘我。整个身体仿佛被鸡巴劈成两半,到处都环绕着精液和淫欲的气息。

    “杨薪海……他们……他们要来了,我们……我们快走。”像是意识到了危险将至,明昀君突然抬起头来,紧紧抓住了杨薪海的胳膊。

    “按照首相的手段,他们早就在你的义眼中装了纳米级定位器,明昀君,我们是逃不掉的。但是,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随着他话语的介绍,硬挺的鸡巴喷出了一大股浓精,将明昀君烫得几欲发狂。

    门骤然被撞开,依旧是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只是这一次,再没有其他,一连串的枪声响起来,将杨薪海打成了一个血人。

    明昀君发了狂似的跑过去,紧紧地搂住了血泊中的爱人,杨薪海断断续续地说道:“薛羽浩……你还没有告诉我,薛羽浩到底……怎么样了?”

    “他很好,真的,他被殷将军带走了。临走前我拜托他,让他好好照顾祈华。”

    “那就……那就好。”

    随着杨薪海气息将尽,明昀君也同时倒在了血泊之中,他身上的枪窟窿并没有比丈夫的少。

    尸体很快就被清理干净,贫民窟还是那个贫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