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遗孀在丈夫葬礼上被儿子和老情人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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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羽浩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尸骨未寒的丈夫灵堂上做出恳求两个男人来操他的事情。但即便带着这样的愧疚感,他心中饥渴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他已经多久没有拥有过殷天鸿了呢?每次在和杨薪海做爱的时候,闭着眼睛,他脑海中都幻想着是殷天鸿在操他。 殷天鸿感受到那奶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肌上,不知为何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他早就已经把怀中人操过千回似的。但像薛羽浩这种模样的双性人,即便是只操过一次,他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印象,何况对方对自己完全是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杨祈华仍旧没有停止他的动作,结实的身体把薛羽浩干得哭叫不已,一下一下往殷天鸿的怀里送。 “不行,你是……你是杨薪海的遗孀,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做。”殷天鸿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语,手指却紧紧地抓住薛羽浩的纤腰,将那里捏出了深深的青紫痕迹。 薛羽浩听到他拒绝的话语,心中更是伤心不已,想着一定是自己身体太脏了,天鸿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拒绝自己。 杨祈华见殷天鸿额上青筋凸显,却还是不为所动,不禁嘻嘻笑着伸手捏住了薛羽浩那饱满的奶子,就在殷天鸿的眼皮底下揉捏着,那可怜的奶头被玩得完全肿大了起来,被手指玩捏出各种形状。 “啊……天鸿,好难受……快……快帮帮我。”薛羽浩感觉自己的后穴几乎要被大儿子操坏了,冲撞一次比一次更狠,插得他几乎将殷天鸿当成了一堵墙,手紧抓着对方的衣襟不松。 一时间,这个原本肃穆庄严的灵堂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淫乱的欢乐道场,鸡巴操干女穴的扑哧扑哧声在偌大的灵堂中不住回响着。殷天鸿终于忍不住了,将手伸到自己的马裤上,扯下拉链,露出那长达二十厘米的阳物来。薛羽浩美眸含泪,不停地用大张的女穴想去吞殷天鸿的鸡巴,看着他这个饥渴的模样,殷天鸿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怒气涌上来,狠狠地扇了薛羽浩一个耳光。 这耳光又快又响,打得薛羽浩眼前发晕,连他身后的杨祈华也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原来殷将军看到老情人这种样子,还是会生气的,表面上说失忆,实际上是根本不愿意想起来吧。” 薛羽浩被他扇得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痛楚。他的天鸿……他的天鸿怎会是这样的人?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那么温柔,连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对自己格外小心,怎么会……怎么会打他? 杨祈华感觉到继母身体的僵硬,心情也突然变得不悦起来,他狠狠地抽出,又尽根没入,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男人的嫩逼中。那浊水烫得薛羽浩浑身发抖,穴口仿佛都要被烫坏了一般,哭着哀叫:“好烫……不行了,太多……太多了,要满了……” 他一边喊着,白皙的面容上却又因为方才被殷天鸿打得迅速红肿了起来,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殷天鸿也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薛羽浩,好像也很不理解为何自己刚才冲动之下竟然对薛羽浩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看到那个人眼中的伤痛,他的心竟也跟随着一下一下地抽痛起来,殷天鸿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又问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你,你还疼吗?” 薛羽浩轻轻摇了摇头,后穴中还含着杨祈华的异物。他颤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说道:“这里很疼。” 殷天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实在很想现在就离开这个灵堂,好像他就能逃脱这未解的情感漩涡一般。 “薛羽浩,你能不能……把我们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杨祈华对他们旁若无人地追寻往日情愫感到极为不满,一把将薛羽浩拉入了自己怀中,半软的鸡巴泡在温暖的后穴中,很快又起了反应:“殷将军,我可不是想让你和他来怀念旧日时光的,再说了,讨论那些过去的事情,哪里有在这种地方享受这婊子的骚逼舒服?” 殷天鸿愣了一下,眼神缓缓转向了那边的杨薪海,却是默默地走到了一旁,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来。他缓缓坐下,竟是用手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 即便是自己解决欲望,也坚决不肯碰自己一下吗?好,殷天鸿,你……你还真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薛羽浩在震怒之下,竟然闭上了眼睛,转而对杨祈华发起骚来:“啊……鸡巴又硬了,快……快操我,当着你父亲的面操得我好舒服。” 杨祈华一看继母变得如此淫荡,虽然清楚是因为殷天鸿的关系,当下便双手锁住薛羽浩的纤腰,下身继续发力,使劲往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再次捅开了后穴,牢牢地顶在薛羽浩的前列腺处。 “啊……又……又进来了,操到了。”薛羽浩挨了他这一下,顿时浪叫起来,他一边叫着,视线却一直牢牢地盯在殷天鸿那露出半截的阳具上。 殷天鸿同样也看着他,内心想道:我不碰他,只是这样……应该……应该还算对得起杨将军吧。 他本就目力极佳,在灵堂这晦暗的灯光下却也瞧得清楚薛羽浩那艳红的肉穴,后方那菊穴给杨祈华的鸡巴撑得鼓鼓的,却还紧含着巨棒,让人实在很难去不想自己的鸡巴被他吞进去会是什么感受。殷天鸿身边并不是没有女人,正好相反,那些贵族小姐们个个都争着往他这位首相新宠的将军床上跑,有时候欲望来了,他也不忌讳。可双性人的滋味,他毕竟还没有尝过,身下不由更是情热如火,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走到薛羽浩的面前。 薛羽浩被杨祈华操得泪眼朦胧,又看见朝自己走过来的殷天鸿,想起两人从前种种山盟海誓,又是泪如泉涌。他平日里流泪,多半是装出来的模样,可现在动了真情,不免让杨祈华都有几分心生怜惜,啧啧称奇道:“我也突然好奇了起来,你这婊子和殷将军从前到底有过什么。” 薛羽浩紧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出口。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伤痛,并非全因为继子的奸淫,还有殷天鸿的冷漠无情,杨薪海的骤然离世。这一切的一切,都逼迫着他回忆起从前铁血军人的短暂时光。他从前还因为自己是双性人能够和殷天鸿合法结婚而感到高兴,可现在,他恨透了自己这个身体,如果他不是双性人的话,何至沦落于此。 殷天鸿看着薛羽浩蹙眉的面容,心下一紧,更是对着薛羽浩的脸开始自慰了起来,他盯着薛羽浩,手上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那膨胀的龟头几乎要贴紧薛羽浩的唇瓣。 杨祈华看到他这种想操又不敢操的模样,直笑得打跌,险些让自己在继母体内的鸡巴滑了出来:“我说殷将军,你何必再遵守那什么虚伪的道德礼法呢。实不相瞒,就我父亲,也和我一切操过这骚婊子,当时我们两根鸡巴一起捅进这骚货的子宫,他才堪堪打开子宫腔。别说我爸现在是躺在棺材里,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介意多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的。” 殷天鸿猛然一惊,手中紧握着的庞然巨物因为杨祈华的话语而猛然跳动几下,原本俊美的面容扭曲起来,浊精喷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淋了薛羽浩一脸。 他自然是射得酣畅淋漓,只苦了薛羽浩,当着尸骨未寒的丈夫面,却又被旧情人如此奸淫猥亵。他咬着牙,知道现下殷天鸿对他来说可能是更好的靠山,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复杂情感伸出舌头来,把那脸上的浊精一点点用舌头卷入了唇中,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好吃,真好吃,唔……天鸿的精液好好吃……” 这个婊子,难道他对所有人的男人都是这样样子吗?殷天鸿一想到这里,便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撸动了几下阳物使它快速地硬起来,强硬地掰开薛羽浩的阴唇,挺身便刺了进去。 “啊……天鸿,天鸿……”薛羽浩承受着前后两根鸡巴的夹击,舒服得整个人痉挛不止,偏还要偏过头去向杨祈华索吻:“啊……祈华,亲亲我……母亲好舒服。”他此刻的声音甜腻而娇媚,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风情。 杨祈华见他脸上挂着的浊精,不禁皱了皱眉偏开了脸:“你这骚婊子这么脏,怎么让我下嘴?还不快点用自己的淫水把脸擦干净?” 薛羽浩闻言一怔,但仍是轻轻点头说了一声是。他凝望着殷天鸿,咬牙将手指伸到了下身,殷天鸿才抽插了几十下,感觉这甬道内湿滑紧致,是他从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乐,又感觉到一物在两人交合处不停戳刺,仔细一瞧,却是薛羽浩伸了手去接住那随着交合而溅射而出的淫水。 他皱眉道:“杨祈华,你这样折辱你的母亲,也太过分了些。” 杨祈华鄙夷道:“你当着昔日老上司的面强奸他妻子,难道就不过分了吗?” 殷天鸿自知理亏,也只得眼睁睁地瞧着,薛羽浩用手指沾了自己的淫水,缓缓将脸上残留的精液擦去,又用小舌将那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看他的手段很是熟稔,像是从前就做惯这些事情的。殷天鸿不禁恶意地联想了起来,如果杨祈华所言为真,那杨薪海对这第二个妻子显然也没什么关心爱护,那极有可能经常把他送出去给别的将军作为娈宠。这种事情在整个上流社会几乎都是司空见惯的,为了仕途和官运亨通,他们毫不介意自己的头顶多戴几个绿帽。 薛羽浩被夹在两个健壮的身体中间,只觉得神情恍惚,迷迷糊糊地喊着:“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天鸿,祈华,你们……你们捅得我好舒服……” 殷天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薛羽浩的身份和境遇更加好奇了起来:“杨祈华,他之前也经常被杨将军送给别人么?” 杨祈华一听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心下一转,故意回答道:“那是自然,”他一把捞起薛羽浩胸前的两团奶子笑道,“殷将军久在边境,恐怕不知道就母亲这对奶子,在京里可是出了名的。” 殷天鸿伸手捏了几下,只觉得饱满而极有弹性,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极品,但若是要找几个相似的双性人出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又问道:“怎么说?” 杨祈华一边抽插一边答道:“他这里产出的奶水,那可是上贡的东西呢。” “哦?”殷天鸿隐约听过一些传闻,说是当今的首相格外喜爱乳制品,连着家中都养了不少传说中的“奶牛”,当然都是人奶。每日清晨和睡前,都会有特制的‘奶牛’专门为首相奉上最新鲜的奶。他提拔上来也不过是最近一年的事情,自然还没有亲眼见过首相的‘奶牛场’。但眼前这个人居然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么,这实在是让殷天鸿很有些惊讶。 杨祈华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又笑道:“殷将军,这骚货不是‘奶牛场’的一员,只是每年年关的时候首相私下都会举行一次牛奶品鉴大会,参与者都是京中贵族权臣们的夫人。当然,首相家里的‘奶牛’个个都是极品,这婊子嫁入我们家之前年年夺冠的都是首相。可自从他来了之后,已经蝉联了三届冠军了哩。” 殷天鸿听得大为好奇,又问道:“当真?” 杨祈华自然也是尝过那番滋味的,他色情地舔了舔嘴唇,两个男人的鸡巴在薛羽浩身体中驰骋着,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便要相撞。 “自然是真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在这婊子身上用上半个月的催乳剂试试看。” 殷天鸿连忙摇头道:“此物对人体伤害太甚,万万不可如此。” 杨祈华闻言冷笑道:“看来你虽然不记得他了,对这婊子倒还算是情深义重。” 薛羽浩被两人操得模模糊糊的,这才听清两人的对话,又凑上来同殷天鸿说道:“天鸿,我……我怀上你的孩子,之后就……就会有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