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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逼绞精,为贵公子在庭院中吃鸡巴

    宴会的地点选在北郊的一处园林内,好像是某位清朝大官的府邸,后来经过修缮,几经易手到了这位总理公子的手中。园子里山水禅意丝毫不少,秦寒初走在其中,多少也算是心情愉悦的。

    汽车到达的时候,恰好是上午十点。

    秦寒初即便已经遮掩了些,却还是掩不住昨晚一夜风流的后果。他的脸色有些憔悴,连带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索性来赴宴的人不少,他在人群中,也并不会被发现什么异常。

    酒过三巡,宴会主人却姗姗来迟。傅春水手揽着某位名媛的纤腰,不急不缓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又笑道:“方才同晴小姐聊了些苏州评弹,耽误了些时辰,真真对不起诸位,我自请罚酒三杯。”

    那晴小姐亦是上海某位大亨的独女,当众听总理公子说这话,倒像是把两人关系开诚布公了一般,喜不自胜地埋下头去,脸上还带着些娇羞的红色。

    秦寒初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总理公子,虽是从日本留学归来,可他的做派却是典型的西式风格,再加上那一身有些复古的洋装,乍看上去倒像是欧洲贵族似的。

    众人见这位长相俊美的公子哥毫不犹豫地将三杯烈酒一饮而尽,纷纷鼓掌叫好,男人么,在酒桌上总是对会喝酒的同性敬佩不已。

    盛宴继续,傅春水游走于前来赴宴的各界人士中,倒都是如鱼得水,从容自在。

    “嗯,海关方面的事情……”傅春水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眼前一亮,也顾不上其他,赶忙便挤到了秦寒初的身边去,脸上是如春风般和熙的微笑:“好久不见。”

    秦寒初微微蹙眉,却是不曾有过对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的半点印象:“抱歉,傅先生,我们见过?”

    傅春水微微一笑,神色中闪过一丝失望,轻声说了几个关键词:“燕京的逐欢楼中,我是见过秦先生的。”

    秦寒初脸色微变,他那日迫不得已,被逐欢楼的红颜知己骗得化了女装扮相登楼,一展歌喉之下留给那日客人们的便只有纱幕下的惊鸿一瞥。只是没想到,就这样,傅春水竟也认得出他。他只得失笑道:“傅先生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倒真算是少见多怪了。”

    傅春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秦寒初的面容。后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几声后傅春水这才反应过来:“抱歉,是我失态了。”说罢,他却又头也不回地继续回到了方才那如鱼得水的场地中去。

    直到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眼朦胧,跟着傅春水说了些慷慨激昂的话语之后,便也都各自散去,有些是品鉴园林,有些则是入了厢房歇息。秦寒初本来也是做皮肉生意的,自然知道这宴会私下是如何肮脏场面。

    他仍是有些泪,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垂柳下醒酒,倚着栏杆似乎要睡去。朦朦胧胧中却仿佛觉得有人在他唇边轻轻一吻,他下意识地以为是戴先禾,骤然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的人分明是傅春水。秦寒初一惊,正想质问对方为何行此非礼之事,却被傅春水那坦荡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开口,甚至有些以为方才的吻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秦先生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若是要歇息,我自可安排上好的厢房。”

    “无妨。”秦寒初缓缓摇头,解释道:“平日里吵得多了,便想寻个安静的所在,能偷闲片刻也好。”

    傅春水微笑着,竟是在秦寒初身畔坐了下来。他们两人挨得很近,近得后者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法国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带着些草木芳香,与那些女子们爱用的甜香截然不同。

    秦寒初下意识便想要躲避,却被傅春水一把揽住了纤腰:“真的只是这样么?”

    秦寒初吓了一跳,正想将这登徒子的手打开,却被男人的唇舌狠狠吻住,完全动弹不得:“唔……你……放开我!”

    傅春水贪婪地吸吮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如同痴汉一般喃喃自语着:“我从当年在燕京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一定要把你占为己有,秦寒初,你知道么,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你调查了我?”秦寒初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很清楚,这个时候的挣扎和反抗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

    “当然,”傅春水在他白皙的面颊上轻轻啄吻着,“我知道你是戴先禾的参谋,也知道他的鸡巴是如何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甚至连你们做爱时候的录音都还放在我的书房内。”

    秦寒初面色发青,没想到自己的情报泄露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但更可怕的是居然有这样的一个人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自己,他冷冷一笑,问道:“傅先生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这个身体而已吗?”

    “不止是这样,”傅春水紧紧搂着他,深情地说道,“我还要你的心里,从此只能有我一个人。”

    那怕是有些痴心妄想了!秦寒初冷冷地想着,却没有将这句话直接说出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迟早有一日是要奉献给其他人的,就像戴先禾也会因为局势娶余姑娘一样,他们都只是身不由己的普通人而已。

    于是他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大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这位总理公子俊美的面容:“可是这样,我能得到什么呢?”

    傅春水闻言大喜,果断回答道:“我有的一切,你自然也会有。”

    “好,那有了傅先生这句话,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秦寒初颤抖着献上了自己,他所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这个决定,他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很快就在傅春水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即使是面对不爱的男人,这个身体依旧能够发骚,真是可悲啊。秦寒初一边想着,一边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内心深处涌起的瘙痒感。那种欲望烧得他全身发疼,感觉需要男人的鸡巴才能缓解,最好是能够把他的子宫都一起贯穿,让他变成只会呻吟的婊子。

    傅春水察觉到他的顺从,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分开秦寒初并拢的双腿,手指轻触,指尖便全染上了那晶莹透亮的淫水。他啧啧称奇,又倚靠在了栏杆上,用那淫液将秦寒初的嘴唇也变成水润发亮:“秦馆主的口技应该很不错,每次你帮戴将军含鸡巴的时候,我都听得出来,他很爽。”

    秦寒初身子一僵,内心暗骂这个死变态,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用牙齿将那拉链拉下,轻轻扯开内裤边缘,露出男人那狰狞粗大的阳物来。

    为了掩饰憔悴的神色,秦寒初特意给自己的脸上用了些胭脂,现下那些胭脂被淫液所化开,却是犹如水色中的一点红,艳得人心都起了涟漪。

    他的睫毛轻颤,感受着那弹跳而出的鸡巴打在自己的脸上,却还不得不伸出双手去将它握住,像是赞美一样惊呼着:“好大!”

    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用鸡巴在他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怎么样,比起戴将军的,还能让馆主满意吗?”

    秦寒初点点头,乖巧地张开嘴将这充满腥臊味的鸡巴含进了喉咙之中。鹅蛋大的龟头让他非常难受,因为实际上他给戴先禾口交的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后者怜惜他,怎么会经常让他做这种事情。

    等到那龟头抵在他的喉咙上时,秦寒初几乎觉得自己刚刚才死过一回。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让他整个口腔都是那股男人的味道。

    虽然都是生殖器,可他偏偏就觉得戴先禾的鸡巴含起来没有那么困难。秦寒初努力将最张到最大,用舌头轻轻地在柱身上打着圈,将偶尔从龟头上溢出的淫液舔去,顺着食道流入胃中。

    偌大的鸡巴将他的嘴都撑成了圆洞,那些无法吞咽下去的津液,便只能顺着秦寒初的嘴角流下,落在傅春水的睾丸上。

    他努力回忆着为男人口交的诸多要素,这些都是他教导馆内那些妓女时所说的话,如今却当真要学以致用,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可在傅春水的眼中,他的专心致志却成了男人满足欲望的工具。身为总理公子,他身旁的男人女人从来没有少过,可这么会吃鸡巴的,秦寒初还是第一个,这让他不禁怀疑起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秦寒初除了戴先禾之外,是否还会亲身上阵伺候客人,他的这番功夫,是不是就是从那些客人的身上学来的?

    傅春水不可抑制地嫉妒了起来,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不愧是秦馆主,舔鸡巴的水平都如此高超。”

    秦寒初费力地将那玩意从嘴里抽离,稍微平缓了一下呼吸说道:“多谢……咳咳……多谢傅先生谬赞。”

    傅春水伸手箍住了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要连成这种技术,到底要舔多少根鸡巴才行呢?”

    秦寒初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春水,莫非对方这是在……吃醋?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这种朝不保夕的战乱时代,竟然还有人会对他这样的婊子动真心。他这样想着,却是忘了自己对戴先禾不也是一片真心。他温顺地眨了眨眼睛,答道:“除了戴将军之外,没有人敢对我做这种事情。”

    “那我还真是荣幸,能让秦馆主主动献身。”傅春水强硬地再次将自己的鸡巴一举挺入秦寒初的小嘴之中,龟头这次一冲到底,直接顶在了对方的嗓子眼上,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秦馆主这歌喉,可不能让我贸然毁了。”说罢,却又自己将鸡巴抽出,不再贪恋内里那温暖的滋味,只是一把将对方放在了自己腿上,用鸡巴抵着对方的腿根。

    秦寒初不解其意,却仍是自己将亵裤一并脱了下来。傅春水盯着那稍微有些红肿的女穴,惊讶道:“原来秦馆主竟是双性之体?”

    秦寒初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个变态既然有本事搞到自己和戴先禾做爱的录音,却不清楚自己的双性身子。他无奈地将自己的肉缝微微张开,将那怒张的龟头浅浅送入一些,昨夜才被鸡巴进入过的女穴又湿又软,紧紧地缠着傅春水的鸡巴。穴口微微颤抖着,将阳物一下吞了大半进去。

    傅春水被这一下搞得头皮发麻,感受到里面超乎寻常的淫水,下意识地便以为那是戴先禾射进去的精液,忍不住怒道:“好啊,你这个婊子逼里竟然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来勾引我,难怪我说秦馆主怎么连反抗都不会呢,原来天生就是个吸鸡巴的骚货。”

    秦寒初被他一顿斥责,也是冷笑道:“就算我是个骚货,可傅先生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辱骂我的呢?嗯?你是我的丈夫还是情人?还是说只是个一夜情对象?仅此而已?”

    傅春水被他说得恼怒不堪,只得狠狠地抓住了秦寒初的纤腰,鸡巴在那艳红的女穴中狠命抽插起来。

    见他恼羞成怒,秦寒初却仿佛旗开得胜一般地大笑起来,他舒服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对于傅春水接二连三的言语侮辱并不十分在意,反而是故意绞紧女穴,逼得傅春水浑身哆嗦,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精液交待在这嫩穴之中。

    “啊……鸡巴插得好舒服,嗯……傅先生再用力些,啊……要操到子宫了……”秦寒初仍是神智清醒,眼神迷离地对着傅春水说出这些淫荡的话语,他微微仰头,俊秀的面容中饱含春情,勾得傅春水心神恍惚,忍不住大力抓住他凌乱衣裳中那若隐若现的奶子,狠狠地揉捏着。

    “别……别碰那里,嗯……太爽了……”秦寒初的眼角都泛着红,感觉到内里的鸡巴疯狂跳动,知道对方即将高潮,故意狠命一吸,直接将这总理公子的浓精绞在了子宫之中。

    傅春水射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迎头看见秦寒初略带讥讽的眼神,想到自己竟然被这骚货玩弄了,心中更气,抽出半软的阳物正欲撸动几下提枪再战,谁想秦寒初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故意在傅春水俊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傅先生,现下您的副官为了找你想必着急得不得了呢。”

    傅春水面色一僵,只得冷冷地起身将这满地狼藉收拾了个干净,还没忘记狠狠地在秦寒初脖子上留下一个深刻的吻痕:“秦馆主,我们来日方长啊。”

    “秦某拭目以待。”秦寒初强撑着身子,直到傅春水的身影远去,他才缓缓扶着栏杆再度坐了下来,这个混蛋,鸡巴比戴先禾的还要大,再给他来上几回,恐怕自己今天是要被抬着出去了。

    他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想起这园林中好像还有一处大好的温泉,正适合让自己放松一下。事不宜迟,他立马便起身向那温泉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