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陌生男人野战被男友捉奸,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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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你的,望乡。”刘审言站在那里,难以置信地看着严望乡,他的身上满是其他男人所留下来的精斑痕迹,穴口微张着,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 “望乡,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是那次车祸让你变成这样的,你跟我回去,我们明天就去看医生好不好?”刘审言仿佛奔溃了一般冲了上来,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地裹住了严望乡的身体,刚才被他一拳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看着这一幕诡异的状况,也自觉理亏,悻悻地骂了几句神经病便离开了。 “放开我!别碰我,刘审言,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严望乡那个怂包!”阿斯莫德尖叫着推开了他,他女性化的装扮让刘审言愣了片刻:“好吧,我明白了,你是望乡分裂出来的人格,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疯了吧刘审言,我叫做阿斯莫德,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阿斯莫德皱眉将揉成一团的裙子整理好,有些可怜地看着面前狼狈的男人:“这不过是我的个人爱好而已,你是严望乡的男朋友,不是我的,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你无权过问。” “不是的!阿斯莫德就是望乡,望乡也是阿斯莫德,我可以原谅你原来做过的一切,但是我现在……”刘审言冲上来将阿斯莫德紧紧搂在怀中,仿佛要把这个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眼,“我现在只有你了,望乡……” 肩头隐约的湿润感并不能唤醒恶魔冰冷的心,阿斯莫德厌恶的语气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明显:“刘审言,你清醒一点,不论是我还是严望乡,尝过男人滋味的我们,早就回不了头了。如果你不想在半年后参加严望乡的葬礼,你最好先放开我。”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泪眼模糊的男人从阿斯莫德怀里抬起头来,口气也变得强硬了起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严昔年不愿意告诉你,那我就老实跟你说了吧。”阿斯莫德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开始了他漫长的叙述。 “如你所见,严昔年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个性瘾患者,缺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可这并不只是他的问题,也不止是我的问题,只是因为我们家族一直深受着恶魔的诅咒。” “恶魔的……诅咒?” “没错,这是一种刻在基因里的遗传病。在我们家族里,青春期前后就会开始出现性瘾的征兆,如果不和男人做爱,不出一个月,他们会感觉自己像快要死了那样难受。当然,也有人尝试过将自己监禁起来,试图摆脱这个恶魔的诅咒。” 刘审言将信将疑地看着阿斯莫德,继续追问道:“结果呢……?” “结果他被送去了医院,医院给出来的报告是他的身体器官在极速地衰老,恐怕活不过半个月了。于是族人们找来了几个精壮的男人,将他们与这个可怜虫关在一起整整一个星期,那之后他又生龙活虎了。有他的经历在,族人再也不敢轻易尝试单方面地戒断性瘾。” 刘审言在他的叙述中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阿斯莫德:“你的意思是说,严昔年他这样的病症根本就是你们的家族遗传?但是望乡并没有……所以才有了你的存在对吗?” “你这样说对却也不对,严望乡青春期的时候十分反常,并没有任何状况出现,家族内部都把他当做了稀罕物种来看待,如果不是他和严昔年是双生子,恐怕都要被质疑血统的真实性了。但是这样长久的压抑换回来的并不是好的结果,在那次车祸之后,我诞生了,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恶魔诅咒。” 阿斯莫德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以为自己一厢情愿地将我杀死严望乡就会恢复过来了吗?不会的,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刘审言嘴唇微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无从得知阿斯莫德话里的真假,但他更不知道自己该去相信什么。 “不对……”他的脑中灵光一闪,“望乡不是需要男人吗?我可以啊,我可以随时随地提供自己的身体,他想要的一切。” 阿斯莫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像是在讥讽男人的天真:“如果只是需要一个男人的精气就足够的话,严昔年当年找个活好的男朋友不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被平白贴上一个性生活混乱的婊子标签?实话告诉你吧,刘审言,看在严望乡真心喜欢过你的份上我奉劝你,要么就接受这个现实,你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和严望乡玩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恋爱游戏,要么就趁早从这两兄弟身边滚蛋,否则的话……你很快就会被严昔年吃干抹净的。” “严昔年?”刘审言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这是我和望乡之间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喜欢孪生弟弟的变态,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个疯子为什么容许你这么多年跟苍蝇似的绕着严望乡打转就是因为严望乡难得会对别人付出真心。现在事情发生变化了,我出现了,他想要全心全意地把我杀了,让纯洁的严望乡恢复原状,你这个没用的废品,当然只能落到一个被他吸干精气的结局了。” “行了,我也与你说了这么多,都快六点了,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好的男人了。”阿斯莫德不耐烦地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刘审言,掏出手机正翻着通讯录,似乎在寻找还可以约会的老熟人。 “我难道不行吗?”刘审言几乎没有思考就凭借身体本能将阿斯莫德压在了墙上,“如果你需要男人的话,尽管来找我就好了。” 事情一码归一码,虽然阿斯莫德对刘审言没什么好感,但如果只是从性爱方面来说的话对方显然比普通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起码比今天晚上的另外两个猎物要来得好。 路边的小旅馆房间阴暗而潮湿,早上的太阳已经隐约出现了轮廓,沿着那道光望出去,让人很难想象外面是城市里的某个繁华街区。 刘审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和严望乡来到这种地方做爱,看上去洁白但或许翻个面就有着血污的被褥,角落里生长着霉菌的墙壁,还有桌子上廉价的安全套。不对,除了身体,面前的阿斯莫德实在没有一点和严望乡相似的地方。 严望乡是天使,永远都是。 他的裙子很短,侧面拉链一拉开就几乎是裸身的状态,光滑的身体如同雪白的羔羊,顺从地伏在白色床单上。 “好歹我们也有过上床的情谊了,别搞那么多虚的,你直接进来吧。”阿斯莫德扭着身子,屁股对准刘审言的胯部高高撅起。 刘审言的眼神火热了起来,他分开阿斯莫德的双腿,牢牢固定住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拉链露出那根还带着口红印记的鸡巴来。下身熟悉的温暖和紧致,巨大的龟头缓缓朝阿斯莫德体内挺进,炽热而滚烫,和烙铁一样。 “啊……”阿斯莫德呻吟着,一边吞咽着口水,全身的肌肉放松下来,完全是享受性爱的姿势。他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伸展开来,包裹住男人的龟头,一寸寸地吞进。这种感觉比刘审言操干严望乡时更加深刻,阿斯莫德稍微扭了扭腰,更努力地放松起自己的下身,他突然有些理解严昔年对刘审言的兴趣了,如果是他,他也会很乐意把一个这样的男人带在身边,狠狠地榨干他,让他的肉棒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柱严丝合缝地贴着阿斯莫德的媚肉,让他感觉无比地舒爽,他急促地喘息着,白嫩的腿弯曲,比那剥了皮的菱角更加诱人。 “望乡,我的望乡……”刘审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严望乡的名字,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弯下了腰,吻住了阿斯莫德的唇。 后者有些厌恶地试图推开他,却被顶撞得根本无力阻止刘审言的行动。他含住了阿斯莫德的唇瓣细细舔吻了一会,用舌头撬开那不听话的牙齿,将他那红唇舔得亮晶晶的。 “唔……我不是严望乡。”阿斯莫德咬着牙,狠狠地在刘审言的舌尖上咬了一口。鲜血的滋味瞬间充盈了两人的口腔,刘审言松开了他,一面抬眼凝视着阿斯莫德,一面又将头埋入了他的肩窝之中,像是撒娇一般:“不,你就是望乡,你只是不肯承认那个违抗诅咒的自己罢了。” “别废话了,刘审言,你能不能用力点!”阿斯莫德如同小狗一般又狠狠地咬住了刘审言的耳垂,从这一点上看来,他和温柔的严望乡恰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 他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更加粗暴地插入阿斯莫德的体内,在那最深处的骚点上来回搅动碾磨。 “对……啊……就是这样……操死我!”阿斯莫德迎合着他律动的节奏,声音越发销魂起来。 “小婊子,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比那些男人呢?”刘审言兴奋地低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整张床都在咯吱作响。 阿斯莫德摆着腰,终于到了今晚的极乐:“舒服啊……你操得我最舒服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比得上你……”他放浪地叫着,彻底沉沦在刘审言的怀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