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手淫两位女奴 手指刚摸上去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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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安与二女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六月十八为凌筠歆祝完生辰,月底方至紫云山。此时天气已渐炎热,一行人均已换上夏装,因白姝静对外是寡居的身份,故而穿得十分素净,裙衫多是素白、牙白、霜色、竹青、墨黛、鸦青等颜色,饰品也多是银质与玉质,少见金碧赤澄,但因衣饰名贵,质地绝佳,她又天生好颜色,容颜清丽,反被衬得气质出尘、清新脱俗。 凌筠歆少女心性,更偏爱鲜亮的颜色,胭脂、嫣红、茜色、洗朱、牡丹红、秋香、鸭黄、湘妃、藕荷色等,衣摆刺绣亦是繁复精致,连珠纹、兰花纹、燕草纹、蝴蝶纹,梅兰竹菊,桃李海棠等等,不一而足。 紫云山地处中陆,山势挺拔,周边山脉绵延,自山脚拾级而上,须得大半日才能上得山顶,平日交通甚有不便。但因其是武林盟驻地,往来无白丁,平日上山的均是有轻功傍身的江湖人士,自不将这丁点高度放在眼中。不过如今寿宴临近,祝寿之人中不免有武功平平或携带家眷者,所以山脚也备了小轿。 凌筠歆撩起窗帘,好奇地向外张望,见大多女眷都是走路上山,于是问道:“我们也要走上去吗?” “看你们。”凌子安今日难得地没有作弄二女,这里不同于口风紧实的沂澜山庄或渺无人烟的荒郊野外,此等盛会,众目睽睽,一着不慎便可能使白姝静与凌筠歆名节尽毁。他不在乎泼到自己身上的脏水,然而听不得旁人说身旁二女丁点不好,他是主人,便该担负起职责,保护好她们。“你们若想看景儿,我们便慢悠悠地走上去,若觉太累,怕要弄出一身汗,就乘轿。” 凌筠歆看一眼白姝静,有些犹豫,她对这武林盟驻地是有些好奇的。 白姝静柔和一笑,说:“那我们便走上去吧,也看看山景。” “好。”凌子安在二人丹唇上各啄一下,率先掀帘下车。之后,他的动作便显见地规矩起来,彬彬有礼,沉稳克制,举手投足间毫不逾距。凌子安吩咐仆从将车架寻地停好,又另备两顶小轿跟着,以方便二女登山疲累时乘坐。 白姝静与凌筠歆被提前嘱咐过,不以为怪,只是好奇地往山上望去。二女一白一红,亭亭玉立于人前,肤如凝脂,臻首娥眉,衣饰华美,气质脱俗,一似空谷幽兰,一似明艳牡丹,实在美得惊人,甫一露面便瞬间吸引住山下众人的目光。白姝静侧眸将众人神色收入眼底,略蹙了蹙眉头。 凌筠歆天真烂漫,自小未离开过沂澜山庄,不识世故,并未觉出不妥,只拉着凌子安的手感叹:“好高啊,比沂澜山高多了。” “嗯。”凌子安随口应道,压下眉头,目光凛冽地环视一周,众人触及他颇具压迫感的视线,不知为何均心底一突,慌忙移开视线,心底道:也不知是哪家小公子,好生气派。 “不知阁下是哪方来宾?”健壮的守山人立在石阶前,问道。 凌子安将手中请柬递出,那人接过一看,神色立刻恭敬起来,躬身道:“原来是凌冬阁主,您请。” 话音刚落,原本移开的目光又或明或暗地落在凌子安身上。 凌冬阁…… 掌天下情报,握世间利刃。天下没有它不知道的事情,亦没有它杀不了的人。 是真正的武林豪门,权势滔天。 虽说近些年因阁主年幼,凌冬阁在江湖中颇为低调,然其威势却并未随之减弱,反因其神秘而显得越发高不可攀。 凌子安并不在意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只示意仆从将惟帽奉予白姝静与凌筠歆,随即带二女举步上山。 紫云山风景秀丽,绿植遍布,奇石凸起,山势挺拔,有溪流自山顶淙淙而下,风光无限。凌筠歆原以为自己走到一半便会力竭,却不想直至登上山顶犹自游刃有余,不免有些奇怪,凌子安笑说:“所以,日后也要好好练功。” 他们所谓的练功,只指一种功法,红莲飞凤。 凌筠歆恍然大悟,心想果然是神功,她真正入门练功也不过一年,平日觉不出内息如何,却不想已有如此积累,这功法既可美容养颜、葆驻青春,又能调养身体、勾弄情欲,实在妙不可言。 一行人傍晚入山门,被安排至厢房歇息,紫云山庄颇为朴素,后院布置简陋,凌子安自己随遇而安,却不愿随他而来的母女二人受委屈,便吩咐仆从将日常所用布置于厢房内,随即布下岗哨,自己前去拜见武林盟主。 江盟主六十大寿临近,人却丝毫不显老态,头上并无一丝白发,目敛精光,精神矍铄,对初入江湖的凌子安极为友好,丝毫不摆架子,言笑晏晏,想来也是顾及他身后的凌冬阁。 武林中人皆心知肚明,凌子安虽不常露面,实则已接手凌冬阁多年,手腕高超,计谋卓绝,非但未堕先人声威,反而让凌冬阁日发强盛,众人看在眼中,哪有不识趣的?如此青年才俊,又手握天下情报,谁不忌惮? 凌子安婉拒江盟主留饭的邀请,回到暂居的厢房,白姝静与凌筠歆一天未得与凌子安欢好,早已忍耐多时,饥渴不已,见他回房便迎上前去,一面为他除掉坠饰冠簪,一面笑着与他亲热。 凌子安一手揽住白姝静的腰,低头勾住她的香舌挑弄,一手挑开凌筠歆的衣襟,抚摸她滑嫩的翘乳。凌筠歆软着身子,轻轻哼吟,凌子安笑着说:“可要小声些,这里不比家中,外面虽有我们的人,却到底人多眼杂,大家住得又近,你若叫得狠了,当心让人起疑。” 凌筠歆咬住下唇,眼底漾波,小声说:“我……我晓得了。”她轻轻舒出一口气,前胸不自觉地随着凌子安的动作挺动,又道,“紫云山风景虽好,可堂堂武林盟驻地,宅邸修得却甚是寒酸,比沂澜山庄差远了。” 凌子安咬住白姝静的下唇,轻轻研磨,手指又不断抚弄凌筠歆翘起的奶头,口中说:“这话我们自己说说就罢了,出去可不要提起——武林正道门派虽声名显赫,却大多无正经收入,经济颇为窘迫。” “那我们怎么这么有钱啊,穿金戴银,”凌筠歆笑着依偎入凌子安怀中,递上香唇,“哥哥,我也要亲。” 凌子安将舌头从白姝静口中拖出,两人舌尖勾缠,拉出晶亮的银丝。白姝静喘息片刻,轻笑着说:“凌冬阁其实算不得正道,只是正邪两道都会给几分颜面,轻易无人敢惹罢了,我们做得是杀人买命的买卖,自然有钱。” “是。”凌子安点头,含住凌筠歆递上的舌,霸道地向喉咙中勾舔,吻得很深,凌筠歆不过片刻便软了腿脚,整个人化作一汪柔婉的湖水,环在凌子安身上,娇喘微微。 其实认真讲来,凌冬阁贩卖情报与买卖人命的做派的确是邪道路数,只是自创立至今,两任掌阁人统御之下,从未滥杀过无辜,凡下手杀者,必会在武林中将其劣行一一公开,让人说不出一点不是。而若是那光风霁月、白璧无瑕的君子,便是买命人出再多钱,凌冬阁也不会接。 这样行事有度,理出有据,倒使其在武林中风评不低,敢惹的人也少,毕竟这世道,谁没有几件亏心事? 凌筠歆听着,便点了点头,略有些急躁地拉起裙摆,褪下白绫亵裤,求道:“哥哥,你往下面摸摸,湿透了……” 凌子安伸手摸下去,果然一片黏腻,他没动两下,便觉一股温热的淫水打下来,湿了满手。 凌筠歆双唇阖动,眼眸痴痴地,声音中也带了痴迷,“嗯……飞了……好舒服……” 凌子安失笑,“今天怎么了?我才刚弄你呢。”说着,另一只手挑开白姝静的腰带,拉下齐腰襦裙,顺着缝隙往里摸去,“静儿呢,湿了没?” 白姝静垂头,轻轻喘息着靠在他肩上,说:“湿了,早就……嗯……好美……”凌子安粗糙的指腹甫一蹭上柔嫩的屄肉,湿漉漉的屄肉立刻欢天喜地的裹上来,含着它吮弄片刻,然后倏然一松,吐出大股淫水,将亵裤彻底打湿。 白姝静轻轻打着颤,着迷地看着凌子安,含着气音一遍遍唤他,“安郎……安郎……”声音中蕴着无限的缱绻与眷恋。 凌子安听得心下温柔,低头去亲她。凌筠歆伏在凌子安肩头,亲吻他的耳廓,轻轻说:“今天一天都没有弄,太想哥哥了,所以哥哥碰一碰就忍不住……嗯……好哥哥……你插进去,往里面弄,用力些……小屄好痒……” 凌子安分开凌筠歆的少女桃源,中指在屄缝中滑动两下,左右抚摸两片小阴唇,那里正急不可耐,抽搐着夹弄他的手指,湿滑嫩热,水意丰沛。待粗长的中指挑动着屄缝往里钻时,凌筠歆立刻满足地叹出一口气,“好美……好舒服……好哥哥,你好会弄……插进来了……” 中指捅入紧热的阴道,一大股黏腻的淫水顺着指缝被挤出来,凌子安勾着屄肉往上提,调笑道:“好骚啊,都是水。” 凌筠歆两腿夹住他的手,相互摩挲,娇吟道:“歆歆是哥哥的骚性奴……嗯……小屄里都是水,随哥哥玩……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