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射空精液,变回人形,被扑倒口交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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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依据翼狼耐受力设定的高压电流,确实是让人清醒的好东西。 起码在某一个瞬间,江云确实被电了个灵台清明神志超然,七情六欲都全跑出了体外,他在极短暂的时间里体会了一把神一般的超脱理智,然后,亦在转瞬之间,被彻底激发的情欲扯落深渊…… 那种从尾尖与肉棒顶端直达大脑的极度刺激,成功地让江云在一小时内结束了锁结,并在几秒内射完了剩下的全部精液,直接把刚被破处的异血配种者后穴射成了被挤爆的浆果,大量红白的液体从两者的交合处涌出,打湿了两头翼狼同样雪白的毛发,而那根终于没了结可以自由出入的猩红性器,也正随着白浆血液一起离开受伤的后穴,只不过,并不是江云主动抽离,而是真的在死亡线上走了一回的秦沐在迫不及待地脱离。 在重伤者的一番努力之下,“咕”地一声,已经结束射精,仍半硬着不肯软下的兽类阴茎终是被受伤的后穴吐了出来,因为翻转得厉害,在回归原位之前还在江云的肚腹上砸了一下,沾满了精血的肉棒直接在鼓起的肚皮上砸出一道血痕,仍沉浸在锁结高潮浑身虚软的江云都被砸得颤了一下。江云相当不满地哼了一声,兽尾无力地甩了甩,似在表达失去裹含的不愉,那双因欲望半阖的眼却是没什么焦距的,他似乎真的被一场锁结与一次触电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他现在就像一只吃饱喝足懒洋洋不愿动弹的大型野兽,看着并不危险,甚至让人蠢蠢欲动,连被标记过的秦沐都产生了狠狠反操一回的冲动……当然,仅仅是冲动。 身心受创还差点被颈环勒死的秦沐冷冷地瞪了害自己受苦受难的秦洛溪一眼,拖着快废掉的身体一点点爬到了已经苏醒的兄长身边,他像以往每一次重伤一样,保持着能最快痊愈的兽形趴到身为生育者却比谁都强悍的哥哥腿上,让对方用最轻柔的水源力清洁舒缓他的身体,以及,用最温柔的抚摸安慰他饱受摧残的身心。 身为一名异血配种者被全兽化且受了孕的主人强上,说出去简直能丢尽他这辈子的脸,并从此沦为所有人一生耻笑的对象。 而他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不能有。 “呜……”深深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秦沐呜咽着,头顶的兽耳,背上的双翅,身后的尾巴,全部都耷拉了下来,委顿的样子像只受尽委屈的宠物兽。他想像以往那样愤愤地和兄长抱怨几句,差点被箍断的喉咙却说不出一句话,他想用精神力和哥哥交流,却发现一向最在乎自己的兄长非但没有使用水源力为他清洁,反倒将全副心神放到了……他们共同的主人身上。 “他快坚持不住了。”全面而细致的观察之后,一直轻抚着弟弟头顶,被江云操昏也不肯打开宫口的生育者低声定论,沉静如水的声线里,含着浪潮来临前水面微漾的期待,“强势的兽化姿态,他已经保持不了多久了……我闻到了渴求的味道,很甜,很美……很适合……” 被操。 24-2 江云同样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全兽化状态的体能消耗,远不是人身能相比的程度,早在不久之前,他满心焦躁地想要结束锁结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所以他想要脱离,想要恢复人身离开这间配种室,他迫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泡一个舒缓身心的澡,喝江音微笑着递过来的营养液,如果他依然疲累,江离会让他睡个好觉,若是他需要滋养,他也只愿选择最熟悉安心的人。 哪怕他们还只是两个没长大的小鬼,并且连心智都算不上多正常。 然而现实是,被生育者的嘶喊与自己一番想象刺激得满心暴虐想要惩罚别人的他,亲力亲为地将自己“玩”成了现在这副爬都爬起不来的模样。 先是强制破处,后是交尾锁结,最终被电流过体,将数小时的锁结高潮压缩成三秒,并因此耗干他全部精力,他现在连动弹一下都得靠外力刺激,声音还全部哑在了喉咙里,无论谁想对他做什么都无力阻止,他还很累,很饿,他的身体与肚子里两个生命力格外强悍的异血都在渴求着滋养,他被全兽化与长久的交媾耗尽了体力,他已经……无法坚持了。 几个呼吸间,江云就从强健凶残的全兽化状态恢复成了修长劲瘦小腹却鼓起的人类模样,他依然是雪白的一团,皮肤白得微微泛着莹光,他依然微阖着眼,艳丽潮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姿势和秦洛溪倒下呻吟时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之前需要仰望他的人,如今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 “主人,很抱歉,我又搞砸了表演。”居高临下的人叹息着,双手捧着半截正在消融的手臂,下身挺着根仍微微渗血的肉棒,一脸难过地向江云道歉,“我真的很想被您……射满孕宫……我太贪心了,想靠手段撑下去……我没想到会这么痛……没能取悦、也没能帮到您……我真的很抱歉……” 道歉并没有任何用处,江云依然动不了说不了,连精神交流都因为使用了太多异能而失败,而那每一名异血都具备的可以传达简单情绪的气息,也因为身体的疲惫、饥饿、高潮余韵而混乱不堪。江云没法闻到自己发情时的气息,但他知道对方并没有感知到自己真正的意图——因为,在道完歉之后,秦洛溪非但没有在他的冷眼与冷气下退缩,反倒突然喝醉酒般摇晃了下,浑身气息暴涨,然后狠狠地扑了过来。 24-3 就秦洛溪那一脸沉醉痴狂双眼放光地扑过来的模样,江云还以为自己会被咬死吃掉。 虽然心里没多少畏惧,更知道对方没那个胆子和机会,但被一个生着兽耳兽尾十指尖利如刀刃的异血压着肆意舔弄的感觉……江云真的没法形容。 这种被动的,被人当做珍宝,更像变成一块肥肉,被饥渴的猎食者嗅闻舔舐,恨不能吞吃入腹的感觉,对胡混了半个月的江云来说,其实算不得多陌生。 但他依然算不上多喜欢。 或许是本能害怕直面江云的冷眼,在将人压倒放平之后,秦洛溪避开了江云的面颊与嘴唇,直接从最脆弱的脖颈开始了他的舔噬。他用湿滑柔软的舌头舔着嘴唇下莹白细腻的肌肤,用尖尖的獠牙轻咬脉动的血管,鼻尖萦绕的甜香让他迷醉,近距离才能真切感受的异血气息更是让他血脉贲张……这么浓烈、强悍、纯粹、馥郁的血脉气息,彰显着江云确实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异血,无论是作为配种者还是生育者,江云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而他彻底发情时堪比烈性春药的特殊气息,连最纯正的生育者都为之疯狂,想被填满狠操的同时也生出奇异的将对方压倒操哭的欲念,原本蠢蠢欲动的焦躁饥渴也在真正尝到对方滋味之后,彻底化作了无尽的空虚……与欲望。 想被进入,想被填满,想被操。想进入,想填满,想……操。 同时存在,互相对立,前后都想要的感觉,就仿佛长久的历史与进化中被磨灭的属于雄性的欲望,终于再一次苏醒。 在因为体内多出来的孕宫被划分为生育者之前,他,以及所有的异血生育者,首先是一名雄性。 他们同样有着不输于异血配种者的身材与体魄,同样天生长了一根粗长的可以插入别人体内的阴茎,同样可以用这根阴茎获取快感射出精液,他们甚至还有极微小但并非为零的概率让生育者受孕。 他们和彻底丧失雄性生育力的纯血生育者并不一样,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弱小的只能雌伏着被迫受孕繁衍换取生机与保护的弱者。 在那些尘封的,悠久而厚重的历史资料里,清晰记录着异血与纯血的起源、分化、融合。最初的异血便是人类中最强悍的存在,完全不需要承担繁衍的责任,是那些弱小又不安分的和现今的废血没什么两样的所谓纯种人类抗争进化,并与异血维持了数百年的分化,才造就了如今异血生育者与纯血配种者的出现。然而在因异兽壮大而不得不重新融合的异血与纯血中,他们的存在却显得无比地尴尬——因为天性使然,他们的人数本就很少,更因为强弱互相吸引的本能,异血配种者更喜欢乖顺的生育者,纯血生育者更崇拜强大配种者,夹在人数庞大的二者之间,不柔弱也算不得多强大,几乎享受不到应有的待遇,还因为进化得不够纯粹更容易被划分为废血的他们,简直就是个笑话。 “我前方的生育力为……0.7。”湿黏的吮吻侵占过修长的颈项与精巧的锁骨,一路蔓延到鼓胀的胸膛,留下无数红紫斑斓的吻痕,最终停留在心口血珠般的小点上,神志算不得多清醒的人着迷地盯着这一点血珠看了很久,突然便说出了自己最隐秘的秘密:“差一点,我就成了一名废血……所有拥有两种生育力的人,都是废血……” 秦洛溪很想说一句“你也是废血”,闻着身下躯体完美的气息,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见到江云的第一眼,他虽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好看得不像个异血,但那强势又冷漠的气息,却绝对能让任何一个生育者腿软发情,就算对方在发情后泄露出了属于生育者的气息,也是最香甜美好沉醉诱人的那一种,偏偏这两种气息还无比地纯粹契合,仿佛本就为一体,融合起来简直堪比人形春药,他一个生育者都被刺激得兽性大发,直想将人压着狠狠操个爽……无论前面还是后面。 被压制了二十多年,一朝被激发的“雄性”欲望来势汹汹,早已泛滥成灾的后穴与孕宫也毫不示弱,欲潮汹涌,更因为短暂地吞吃过粗大的冰柱而越发饥渴难耐。秦洛溪能感觉到自己硬得要炸开的肉棒在流血,遗留的痛楚让他恨不得将身下的人也捅出血来,被调教过度的身体却本能地在扭腰摆臀,试图用翕张的后穴吞食渴求已久的肉棒,偏偏他每动一次,前方的性器都会蹭到一个圆润的肚皮上,双臀的动作也被阻拦,根本无法得到满足。他因此急得浑身颤抖,后穴都抽搐痉挛,直想化一把冰刀狠狠地捅进去,再各种方向都绞一绞……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孕宫又喷了一次淫水,竟诡异地得到了一丝满足,不过稍微让他清醒了一点的,却是那分明的,通过一层薄薄的肚皮踹到他肉棒上的一脚。 “唔……”几乎没有力道的一下,踹到受伤的龟头上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秦洛溪本能地躬起了身子,视线顺势落到了那弧度明显的孕肚上,他恍惚地看了两秒,突然便想起被紧急召集时副官曾交待的话:“听令,守护,这就是你们的全部职责,与存在的意义。他是你们的主,在守护他安危的同时,你们还需要满足他的一切欲望……以及,两名异血后代的滋养。” “两个……异血。”秦洛溪呢喃着,语气里的不可置信简直要溢出来,然而就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最后两个字还未落定,他便又一次通过肉棒感受到了撞击,这一次的力道更大,方向也完全相反,并且……还隐约感应到了同类的存在。 一个正在发育的,弱小又饥饿的同类,并且血脉非常纯净强大,即便在孕体里都能让同族的他感知存在。秦洛溪为这个结论呆滞了一秒,等他恍惚回神,他已经将整张脸贴到了江云的肚腹上,发了疯般又亲又舔,全身都因为莫名的激动而兴奋颤抖……他废了好大劲才克制住全兽化的冲动,又狠狠照着圆润的肚皮亲了两口,这才在两个小鬼的踢踹下,张口含住了那根被他淋了许多淫水,沾满了半凝结的精液与血液,因为射得太厉害而有些委顿的大肉棒。 含住之后,混合了腥、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无比浓烈的属于江云的气息直冲大脑,秦洛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舔的是下面需要滋养的肉洞,而不是一根半硬不软的刚射完的肉棒。但这时的他已经被嘴里的味道彻底征服,满脑子都是想被操的冲动,只想将占据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坚挺勃发,好坐上去彻底满足一番,哪里还顾得上两个嗷嗷待哺的小鬼——反正大不了被操射的时候动用一下异能,用水源力裹着滋养物送进对方体内,也能起到一样的效果。 因此,有恃无恐的生育者顶着一双兽耳埋首对着根肉棒舔得不亦乐乎,脸都贴到了江云的小腹上,红润的嘴唇贪婪地吞吃着半凝结的精血,灵巧的红舌一路从龟头舔到阴囊,细致地舔过每一寸嘴唇顾及不到的地方,卷走被遗留的美味,晶莹的唾液因为太急切太满足,被他漏得到处都是,他便毫不在意地仔仔细细地舔上第二遍,第三遍……直到江云整个被精血淫液沾染的胯间,都被舔得干干净净,唯留一层在灯光下莹光幽幽的透明水痕,他才意犹未尽地亲了下红艳艳的大龟头,用尾尖勾着重新勃起的大肉棒,生着尖利指甲的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缓缓地坐了下去。